零点推书 > > 吵闹,噪音,音叉,静谧(噪音音叉)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吵闹,噪音,音叉,静谧(噪音音叉)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吵闹,噪音,音叉,静谧》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北三省的艾丽卡方汀”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噪音音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小说《吵闹,噪音,音叉,静谧》的主要角色是音叉,噪音,这是一本悬疑惊悚,爽文,推理小说,由新晋作家“北三省的艾丽卡方汀”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38:5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吵闹,噪音,音叉,静谧
主角:噪音,音叉 更新:2025-10-12 04:36:5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白日惊梦我的闹钟,是整个世界。凌晨五点半,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从医院回到这个名为“家”的鸽子笼。夜班抽走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需要的不是食物,不是热水,而是一头扎进床里,坠入无梦的深渊。可惜,我的床边,
就是地狱的入口。清晨六点整,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楼下“老李记”早点铺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拽上去,那声音像是有人用一把生锈的铁锯,
贴着我的天灵盖狠狠拉开。紧接着,是剁肉馅的声音,
那沉闷又富有节奏的“梆、梆、梆”声,像一个技术拙劣的鼓手,
一下下精准地敲在我的太阳穴上。对别人来说,这是小城苏醒的人间烟火,对我来说,
这是每日酷刑的开场序曲。我把头埋进枕头,用被子死死捂住耳朵。但这没用,
老旧居民楼的墙壁薄得像纸,声音是无孔不入的鬼魂。八点,隔壁的王大爷醒了。
他的半导体收音机是那种老古董,音量旋钮可能早就坏死在了最大格。
咿咿呀呀的戏曲穿墙而来,那高亢尖锐的唱腔,像一根钢针,反复刺探我脆弱的耳膜。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里面混杂的电流嘶嘶声,仿佛是恶鬼的伴奏。十点,真正的灾难降临。
楼上张姐家的孩子,开始了每日的钢琴练习。如果他能弹得好一些,
或许我还能催眠自己这是艺术熏陶。但他不能。那首《致爱丽丝》被他弹得支离破碎,
错漏的音符像冰雹一样砸下来,每一个都砸在我的神经末梢。我闭上眼,
脑海里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小孩,正用锤子疯狂地砸着一架走了音的钢琴。下午,
对门的两个小青年睡醒了。他们是自由职业者,靠打游戏为生。于是,
我的耳边就充斥着键盘被砸得噼啪作响的噪音、鼠标疯狂点击的“哒哒”声,
以及他们输掉游戏后用各种“国粹”相互问候的咆哮。这就是我的白天,
一首由剁肉、戏曲、钢琴和咒骂组成的交响地狱。我试过反抗。我买过最好的隔音耳塞,
但那只会让颅内的心跳声和耳鸣变得更加清晰。我曾顶着黑眼圈去敲王大爷的门,
他眯着昏花的老眼打量我半天,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听个戏怎么了?
”我也找过楼上的张姐,她一边说着“不好意思啊”,
一边用“孩子学才艺你得支持”的眼神将我凌迟。至于对门那两个青年,他们直接摔上了门。
我去社区,接待我的大妈给我倒了杯热茶,用和稀泥的语气劝我:“邻里邻居的,多担待嘛,
远亲不如近邻啊。”担待?我的精神已经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皮筋,
日夜颠倒的工作和白天的噪音折磨,让我不止一次在给病人换药时双手颤抖。就在上个星期,
我差点把一位病人的输液管接错。那一刻的冷汗,比我三天三夜没睡着还要刺骨。转机,
或者说,我坠入更深地狱的契机,发生在前天。医院里一位孤寡老人去世了,无儿无女,
后事由我们科室和社区帮忙处理。我去收拾他的遗物,
大多是些不值钱的旧衣服、一个豁了口的搪瓷杯。在一个床头柜的最深处,
我摸到了一个滑腻冰冷的木盒子。盒子没有上锁,打开后,里面铺着一块褪色的红绒布,
上面静静地躺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音叉。它们通体乌黑,不知是什么材质,入手冰凉,
仿佛能吸走人手掌的温度。我不是学音乐的,但鬼使神差地,我感觉这东西不一般。
趁着没人注意,我把盒子塞进了我的背包。今天,我照例在噪音的轮番轰炸中辗转反侧。
下午两点,王大爷的戏曲又开始了第二轮。那“依依呀呀”的声音像魔咒,钻进我的脑子,
搅成一锅沸腾的粥。我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到桌边,
打开了那个木盒子。我死死盯着那几根乌黑的音叉,胸中翻涌着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我拿起那根最短的,像是握住了一把复仇的匕首,走到与王大爷家相邻的墙边。我举起音叉,
对着斑驳的墙壁,用力敲了一下。预想中的“嗡”声没有出现。音叉撞在墙上,
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笃”,便再无声息。但是,隔壁的戏曲声,
那折磨了我无数个日夜的、仿佛要刻进我骨头里的声音,却在同一瞬间,戛然而止。世界,
清静了。不是戴上耳塞那种沉闷的静,
而是一种纯粹的、彻底的、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停止了的静。我愣在原地,侧耳倾听,
隔壁死一样地安静。我甚至有些不习惯,这种绝对的寂静让我心慌。一下午,
隔壁再没传出任何声音。晚饭时间也没有,新闻联播的时间也没有。
一股莫名的不安攫住了我。我草草泡了碗面,准备去医院上夜班。打开门时,
我看到王大爷家门口围了几个人,社区的网格员也在,正焦急地打着电话。我放慢脚步,
装作路过。只听见邻居张大妈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人说:“……就这么走了,
下午还好好的,听着戏呢……他儿子过来看,发现人躺在沙发上,
脸都憋紫了……”另一个声音插进来:“听说是突发恶疾,喉咙里跟堵了什么东西一样,
一声都喊不出来,就这么活活憋死了……”我猛地停住脚步,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我下意识地伸进口袋,握住了那根冰冷的、短小的音叉。
彻骨的寒意顺着我的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但在这片寒冷的最深处,
却有一丝病态的、前所未有的安宁,正悄然萌发。第二章:失声的乐章王大爷的死,
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我们这栋死水般的居民楼,激起的涟漪却很快就平息了。毕竟,
他年事已高,又是个独居老人,一场“突发恶疾”足以解释一切。人们在楼道里议论了两天,
话题就转向了谁家的菜价又涨了。没有人怀疑我,甚至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我依旧是那个在医院上夜班,白天总是一脸憔-悴的普通护工。但我自己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诡异状态。
我把那个木盒子藏在了床底下最深处,却又总是在半夜惊醒时,
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它冰凉的表面。那些乌黑的音叉,像几截沉默的断骨,静静地躺在里面,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王大爷紫绀的脸,
不去想邻居口中那“发不出声”的死状。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巧合。
但每当楼上那首错漏百出的《致爱丽丝》再次响起时,
我内心深处就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再试一次,让它停下,永远地停下!这个周末,
我轮休。本该是补觉的好时机,但从早上十点开始,
那魔音般的钢琴声就准时钻进了我的耳朵。一个音符弹错,停顿,重来;一段旋律卡壳,
停顿,重来。反反复复,像一把钝刀在我的神经上来回刮擦。我用枕头捂住头,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王大爷死后的那片刻寂静,像毒品一样诱惑着我。
那种掌控一切、让世界为我闭嘴的感觉,是如此地令人着迷。
理智和疯狂在我脑中展开了一场拉锯战。最终,疯狂赢了。我翻身下床,双眼布满血丝,
从床底拖出了那个木盒子。我的手在颤抖,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抑制的、近乎残忍的期待。我打开盒子,
目光落在了那根中等长度的音叉上。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同的音叉,对应着不同的“规则”。
最短的那根,似乎对收音机那种电子设备的声音有奇效。那么,这根中等长度的,
或许就是为钢琴这种乐器准备的。我握住它,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我走到窗边,
楼上张姐家的窗户开着,钢琴声正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就是现在。我举起音叉,
对着窗沿的金属栏杆,轻轻敲了一下。“嗡——”这一次,它发出了声音。
一种极低沉、几乎不为人耳所闻的嗡鸣,像一只巨大的蜂鸟在耳边振翅。
声音持续了不到一秒,便消失了。与此同时,楼上的钢琴声,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死寂再次降临。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一秒,
两秒,十秒……“啊——!!!”一声女人的尖叫猛地从楼上传来,
那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和恐惧。紧接着,是“哐啷”一声巨响,
仿佛是什么沉重的家具被推倒,然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心脏狂跳,立刻缩回房间,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我成功了,我又一次成功了。
那令人作呕的钢琴声,消失了。第二天,整栋楼都知道了张姐家的“怪事”。
我下楼买东西时,听见几个大妈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楼上张姐家出事了!
”“怎么了?昨天不是听见她家鬼哭狼嚎的吗?”“哎哟,别提了!说是她昨天教孩子弹琴,
突然之间,那十根手指头就跟抽筋了一样,自己拧了起来!又疼又麻,
当场就把钢琴给踹翻了!”“这么邪乎?去医院看了吗?”“看了好几家了!都查不出毛病,
就说是神经紊乱。可那手啊,现在就跟鸡爪子一样蜷着,根本伸不直了,别说弹琴,
拿筷子都费劲!张姐现在一看见钢琴就发疯,说上面有鬼……”我低着头,
默默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回到家,
我再次打开了那个木盒子。我发现,那根中等长度的音叉,原本纯黑的表面上,
不知何时浮现出了一丝极其纤细的、如同血丝般的红色纹路。它仿佛……活了过来,
并因刚刚的“饱餐”而心满意足。我不再有任何恐惧和怀疑。这不是巧合,这就是力量,
是我应得的力量。我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新的笔记本和一支笔。我翻开第一页,
在昏暗的台灯下,写下了几个字——“寂静的名单”。第一个名字,
是对门那两个打游戏的青年。第二个名字,是楼下凌晨三点准时来卸货的菜贩。第三个名字,
是小区里那只一到半夜就狂吠不止的流浪狗。我看着名单上的名字,
仿佛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君王,在审视着自己即将征服的领土。我的世界,
将由我来谱写“安魂调”,而那些制造噪音的家伙,就是这首失声乐章里,
一个个颤抖的休止符。我拿起最长的那根音叉,它比另外两根都要沉,表面光滑如镜,
倒映出我疯狂而愉悦的眼神。我知道,这根音叉,是为“活物之声”准备的。而我的狩猎,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喧嚣的祭品自从张姐的手指变成“鸡爪”后,
我的世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但这片安宁,是有代价的。我开始失眠,不是因为噪音,
而是因为寂静。在死寂的深夜里,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仿佛被诅咒强行打磨得锋利无比。
我能听到墙壁里电流穿行的“嘶嘶”声,如同无数条微小的毒蛇在爬行。
我能听到楼上水管里水滴凝聚、坠落、砸在管道拐角处的“嘀嗒”声,
每一声都像在敲击我的心脏。我甚至能听到风吹过窗户缝隙时,
带起的灰尘与玻璃摩擦的“沙沙”声。这些过去被淹没在喧嚣中的微末声响,
如今却被无限放大,变成了新的折磨。整个世界仿佛一个巨大的、正在腐朽的躯体,
而我能清晰地听见它体内每一个细胞坏死的声音。我明白,这是音叉在“饥饿”。
它赐予我片刻的外部寂静,却用更深层次的内部噪音来反噬我。我必须去“喂食”它,
用更响亮、更复杂的噪音来换取片刻的安宁。那本“寂静的名单”成了我的救赎。
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对门那两个靠打游戏为生的青年。他们的咆哮和砸键盘声,
曾是我白日噩梦的重要组成部分。我选择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动手。
那正是他们“工作”的高峰期。我甚至不用贴着门去听,那穿透了两层防盗门的狂热嘶吼,
就已经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打他!打他!我靠你个菜X!”、“推塔推塔!一波了!
啊啊啊!”我靠在自家门后,深吸一口气,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