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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用了我的心脏》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大王月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晚晚季宴北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他的白月光,用了我的心脏》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宴北,林晚晚的女生生活,大女主,医生,重生,爽文小说《他的白月光,用了我的心脏》,由网络作家“大王月土”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3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35:3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白月光,用了我的心脏
主角:林晚晚,季宴北 更新:2025-10-12 04: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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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我死后第三年,季宴北终于如愿娶了他的白月光。婚礼上,他接了个电话,
疯了般冲向我的墓地。因为有人告诉他,他新娘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是我的。而今天,
是我心脏的忌日。第1章 我的心脏,她的婚纱“先生,您确定要穿这件西装吗?
新娘子说她更喜欢您穿白色的那套。”化妆间里,造型师小心翼翼地询问。
季宴北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纯黑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面容冷峻,气场迫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领带,眼神里没有半分新郎的喜悦。今天是他的婚礼,
娶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白月光,林晚晚。三年前,林晚晚因为心脏病远走国外治疗。三年来,
季宴北身边有我,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林晚晚的替身。我叫苏念,
一个靠着这张与林晚晚有七分相似的脸,在季宴北身边待了三年的女人。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他,为了钱,为了地位,可以卑微到尘埃里。他们不知道,
我只是在完成一桩交易。现在,林晚晚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也该退场了。
婚礼现场布置得如同梦幻仙境,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季宴北站在红毯的尽头,等待着他的新娘。音乐响起,林晚晚穿着缀满钻石的婚纱,
挽着她父亲的手臂缓缓走来。她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目光越过众人,
直直地落在季宴北身上。季宴北也看着她,眼神复杂。司仪开始宣读誓词:“季宴北先生,
您是否愿意娶林晚晚小姐为妻,无论……”就在这时,季宴北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他皱了皱眉,本想直接挂断,但看到那个陌生的号码,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
他走到一旁,压低声音:“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雌雄莫辨的声音,
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季总,新婚快乐啊。送您一份新婚贺礼,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季宴北不耐烦地想挂电话:“无聊。”“别急着挂啊。”那个声音慢悠悠地说,
“您不好奇,为什么您的新娘,三年前还病得快死了,现在却能穿着高跟鞋,
走完这么长的红毯吗?”季宴北的瞳孔猛地一缩。
“因为她换了一颗很健康、很有活力的心脏。”声音继续说着,像毒蛇吐信,
“而那颗心脏的主人,叫苏念。哦,对了,今天不只是您的好日子,也是苏念小姐的忌日。
她的心脏,死在了三年前的今天。”轰的一声,季宴b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正走向他的林晚晚。她的手正按在心口的位置,脸上是幸福的红晕,
那颗健康跳动的心脏,给了她新生。可那是我的心脏。季宴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握着手机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眼中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所有宾客的祝福声、司仪的话语,都变成了尖锐的噪音。“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信不信由你。”电话那头的声音笑了,“季总,好好享受你的婚礼吧。
用着别人生命换来的幸福,滋味一定很特别。”电话被挂断了。
季宴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林晚晚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娇羞地把手递给他,轻声说:“宴北,我来了。”他没有去接,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
仿佛要透过那层层叠叠的婚纱,看到里面那颗跳动的心脏。真的是我的吗?那个女人,
那个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他一直以为只是个贪图富贵的替身的女人。她死了?
还把心脏给了林晚晚?荒唐!这太荒唐了!“宴北?你怎么了?”林晚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季宴北没有回答她。他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推开面前的所有人,
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婚礼现场。“备车!去西山墓园!”他对司机嘶吼着,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林晚晚穿着昂贵的婚纱,孤零零地站在红毯上,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车子在公路上飞驰,
季宴北的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恶作剧,
苏念那个女人,爱钱如命,怎么可能做出捐献心脏这种事。她一定是拿着他给的分手费,
去哪里逍遥快活了。可那个声音,那句“今天也是苏念小姐的忌日”,
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今天,苏念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声音很虚弱,她说:“季宴北,我好像要死了,你能来看看我吗?”当时他在做什么?
他在陪着刚刚回国的林晚晚,为了她心脏病复发而焦头烂额。他只回了她一句:“苏念,
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我们的交易结束了。”然后,他就挂了电话。从那以后,
苏念就真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西山墓园门口。
季宴北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根据记忆中的方向,疯狂地寻找着。最后,
他在墓园最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冷清的墓碑。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行字。
爱妻,苏念之墓。立碑人,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名字:苏望。墓碑前的日期,
清清楚楚地刻着——三年前的今天。季宴北双腿一软,彻底跪在了地上。原来,她真的死了。
第2章 三年替身,一场笑话我遇见季宴北的时候,是我人生最狼狈的一天。那天,
我哥哥的公司破产,父亲被气得突发脑溢血,躺在ICU里,每天的费用是天文数字。
我走投无路,在酒吧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就是在那时,季宴北出现了。他坐在我对面,
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语气冰冷:“做我的女人,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足够支付我父亲所有的医药费。我抬起头,
看到了他眼中的轻蔑和审视。“为什么是我?”我问。他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我的脸。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张脸,和他的白月光林晚晚有七分相似。从那天起,我成了苏念,
也成了林晚晚的替身。季宴北对我只有一个要求:模仿林晚晚。
他让我穿林晚晚喜欢穿的白色连衣裙,留林晚晚一样的黑长直发,
甚至学林晚晚说话的语气和微笑的弧度。他会在我做得不像的时候,
毫不留情地皱眉:“她不是这样的。”他会在我做得好的时候,失神地看着我,透过我的脸,
去看另一个人。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我的角色。
我的朋友骂我没骨气,为了钱连自尊都不要了。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他们不知道,
在ICU里维持生命的父亲,是我唯一的软肋。季宴北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存在,
他们叫我“小林晚晚”。聚会上,他们会当着我的面,讨论真正的林晚晚有多么美好,
多么不可替代。而季宴北从不制止,只是沉默地喝酒。他的沉默,就是一种默许。有一次,
他喝醉了,抱着我,一遍遍地喊着“晚晚”。“晚晚,你为什么不回来?”“晚晚,
我好想你。”我躺在他怀里,像个僵硬的尸体,睁着眼睛,一夜无眠。那天晚上,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这三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不过是一个长得像他心上人的物件,一个用来缓解他思念之苦的工具。他对我所有的好,
都是因为这张脸。他会给我买昂贵的珠宝,因为林晚晚也喜欢;他会带我去高级餐厅,
因为那是林晚晚提过的;他甚至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笨拙地给我煮红糖水,
只是因为林晚晚曾经夸过会照顾人的男人。可他从来不记得我的生日,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不关心我是否开心。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苏念。我曾经也动摇过。
在他偶尔流露出的关心中,在他失神看着我时专注的眼神里,我差点以为,
他或许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直到林晚晚回国。那天,季宴北接了一个电话,
整个人都变了。他丢下正在和我庆祝签约一周年的晚餐,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第二天,
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季氏总裁与归国初恋女友复合的消息。照片上,
季宴北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晚护在怀里,眼神里的珍视和爱意,是我从未见过的。那一刻,
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他找到我,给了我一张额度更大的支票,
语气还是那么冰冷:“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拿着这笔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看着他,
没有哭也没有闹,平静地接过了支票。“好。”我说。我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他大概以为我拿了钱,会开开心心地开始新生活。他不知道,在我接过支票的那一刻,
我的报复,就已经开始了。他更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已经拿到了一张诊断书。胃癌晚期。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这三年替身生涯,掏空了我的身体,
也耗尽了我所有的生命力。我的人生,就像一场笑话。而现在,我要让季宴北的人生,
也变成一场笑话。第3章 病榻之前,他的选择拿到诊断书的那天,天空是灰色的,
就像我的心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苏望。
我平静地处理着我父亲的后事,然后开始安排我自己的。
我手里有季宴北给我的那笔巨额分手费,足够我找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进行最昂贵的治疗。
可是,我没有。我知道我的病,已经是药石无医。与其在痛苦的化疗中苟延残喘,
不如用我这所剩无几的生命,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一件能让季宴北痛苦终生的事。
我开始频繁地出入医院,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另一件事。我查到了林晚晚的主治医生,
用一笔钱,买通了他身边的一个小护士。我知道了林晚晚的心脏配型有多么困难,
知道她每天都在生死线上挣扎,知道季宴北为了她,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
我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一边忍受着癌细胞扩散带来的剧痛,
一边听着小护士绘声绘色地描述季宴北是如何对林晚晚体贴入微。“苏小姐,你是没看见,
季总有多紧张林小姐。喂饭,擦身,样样都亲力亲为。”“林小姐昨晚发烧,
季总守了一整夜,眼睛都没合过。”“今天林小姐说想吃城西那家的馄饨,
季总立马就开车去买了,来回两个小时呢。”我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滴血。
原来,他不是不会照顾人,只是看那个人是谁。我做替身的三年里,发高烧烧到昏迷,
醒来时只有冰冷的物理降温贴。我胃痛到蜷缩在地上,他只会不耐烦地扔给我一盒胃药,
说我娇气。原来,不是我娇气,只是我不配。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癌痛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有一次,我痛到实在受不了,在意识模糊中,
拨通了季宴北的电话。那是他宣布和林晚晚复合后,我第一次联系他。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很嘈杂,隐约能听到林晚晚娇弱的声音。
“季宴北……”我用尽全力,才发出一点声音。“苏念?”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一丝不耐,
“什么事?”“我……我好像要死了……”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头发,
“你……能来看看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或许是在生命的尽头,
我还残留着一丝可悲的幻想,幻想他对我,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怜悯。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他冰冷无情的声音。“苏念,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紧接着,是林晚晚虚弱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宴北,是谁啊?
我心口好疼……”季宴北立刻紧张起来:“晚晚,别怕,我在这里。医生!医生!”然后,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笑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入汗水中,又冷又涩。苏念,你看,这就是你爱过的男人。在他心里,
你的生死,都比不上他白月光的一句心口疼。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也彻底死了。我擦干眼泪,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是器官捐献中心吗?
”“我想签一份遗体捐献协议。”第44章 捐献协议,
我的报复器官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来得很快。我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工作人员看着我,有些犹豫:“苏小姐,您还这么年轻,真的想好了吗?
这一旦签字,就不能反悔了。”我点点头,声音虚弱但坚定:“我想好了。
”我拿过那份厚厚的协议,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了关于心脏捐献的部分。
在“指定捐献人”那一栏,我看到了很多苛刻的条款。原则上,器官捐献是随机匹配,
不能指定。除非有极其特殊且合理的原因。我看向工作人员,递过去另一份文件袋。
“这里面,是我愿意无偿捐献所有资产的证明,
以及……一些可以构成‘特殊且合理原因’的证据。”工作人员疑惑地打开文件袋,
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了。里面是我这三年来,作为季宴北替身的所有记录。
有我模仿林晚晚的视频,有我被要求穿她衣服的照片,有季宴北的朋友们嘲笑我的录音,
还有他醉酒后喊着“晚晚”的视频。最下面,是一份详细的报告,
证明了我和林晚晚之间极高的相似度,以及我因为长期模仿她,
导致精神抑郁和身体状况急剧恶化的医学证明。“这……”工作人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平静地开口:“季宴北先生,因为他心中的白月光林晚晚小姐,让我做了三年的替身。
这三年,我活在她的影子里,失去了自我,耗尽了健康。现在,
林晚晚小姐因为心脏问题生命垂危,而我,也因为癌症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顿了顿,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觉得,用我这颗为她而存在、为她而痛苦的心脏,
去延续她的生命,是一件非常‘合理’且充满‘讽刺意味’的事情,不是吗?”“我死后,
希望你们能把这份协议,连同这些证据,交给季宴北先生。就告诉他,这是我,苏念,
送给他和他的白月光,最后一份,也是最特别的一份礼物。”“我希望我的心脏,
能在林晚晚的胸膛里,替我看着,看着他季宴北,
是如何夜夜拥着一个靠我的心脏活下来的女人入眠。我希望他每一次亲吻她,每一次拥抱她,
都能想起,这颗心脏,属于谁。”“我要让他,余生都活在愧疚和折磨里,永不心安。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工作人员看着我,
眼神从震惊变成了同情和敬佩。他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苏小姐,我明白了。
我们会尊重您的意愿。”我在协议上,签下了“苏念”两个字。写下最后一笔的时候,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是滚滚的雷声。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签完协议,
我感觉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干了。我躺回病床上,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
就是我为季宴北准备的,最盛大的一场报复。他以为他摆脱了我这个替身,
就能和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我偏不让他如愿。我要变成一根刺,一根扎在他心头,
拔不出来,咽不下去的刺。我要让我的心脏,成为他和林晚晚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季宴北,你欠我的,我要你用一辈子的不得安宁来偿还。第5章 他的婚礼,
我的葬礼西山墓园,大雨滂沱。季宴北跪在我的墓碑前,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雨水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伸出手,
颤抖着想要触摸墓碑上“苏念”两个字,却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他不敢相信,
也不愿相信。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百依百顺的女人,
那个他以为只要给钱就能打发的女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还把心脏,
给了他最爱的林晚晚。这算什么?报复吗?还是……最后的示爱?季宴北脑子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雨伞,撑在了他的头顶。他缓缓抬头,
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眼神像结了冰,
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你是谁?”季宴北沙哑地问。“我是谁?”男人冷笑一声,
一脚踹在季宴北的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我是苏念的哥哥,苏望。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字字泣血,“季宴北,你这个杀人凶手!
”季宴北被踹得闷哼一声,挣扎着想从泥水里爬起来。哥哥?苏念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我妹妹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苏望的眼睛红得吓人,
“她给你打电话求救,你在哪里?你在陪着你的白月光!你让她别玩无聊的把戏!
”“你知不知道,她挂了电话后,一个人在病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连按急救铃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护士查房及时,她连签捐献协议的机会都没有!”苏望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季宴北的心上。他想起来了,那通电话,他挂断前听到的,
除了林晚晚的呻吟,还有苏念压抑不住的、痛苦的抽气声。他当时只觉得烦,觉得她在演戏。
“不……我不知道……”季宴北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我不知道她病了……”“你不知道?
”苏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为你伤心伤身,吃不下睡不着,胃痛到晕倒,
你说她娇气。她瘦得脱了形,你说她为了好看在减肥。季宴北,你不是不知道,
你只是不在乎!”“今天,你和那个女人风光大婚,宾客满堂。
你知道我妹妹的葬礼是什么样的吗?”苏望蹲下身,揪住季宴北的衣领,
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她的葬礼,只有我一个人。连个像样的墓地都买不起,
只能安顿在这个最偏僻的角落。她的墓碑上,连张照片都没有,因为她最后瘦得已经脱了相,
她说,不想让你记着她丑的样子。”季宴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脑海里浮现出苏念的脸,
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微笑,总是那么安静,那么乖巧。
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痛苦的表情。原来,她只是藏起来了。“季宴北,
你享受着用我妹妹生命换来的幸福吧。”苏望松开他,站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扔在他脸上。“这里面,是她留给你最后的‘礼物’。
好好欣赏。”说完,苏望撑着伞,转身离开了,留下季宴北一个人,在瓢泼大雨中,
如同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罪人。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恶都冲刷出来。
季宴北在冰冷的泥水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浑身都失去了知觉。他慢慢地捡起那个U盘,
紧紧地攥在手心,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没有回那场可笑的婚礼,而是驱车回到了他和苏念曾经一起住过的别墅。那个他赶走苏念后,
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的地方。第6章 遗物里的真相别墅里的一切,
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不,还是有些变化的。所有带着我生活痕迹的东西,
都被收起来了。衣柜里属于我的衣服,梳妆台上我的护肤品,甚至是我用过的水杯,
都不见了踪影。这里干净得,仿佛我从未存在过。季宴北环顾四周,心脏一阵阵地抽痛。
他这才发现,没有了我的存在,这个被他称为“家”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的空旷和冷清。
他走到书房,将那个U盘插进了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视频,是我。视频里的我,
坐在病床上,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我瘦得两颊凹陷,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季宴北,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给你留了一份礼物,在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一把钥匙。那是我在郊区租的一个小仓库的钥匙。”“那里,有我这三年来,
所有的‘遗物’。你可以去看看,一个替身的三年,到底是什么样的。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季宴北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他冲进卧室,
疯狂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最底层,他果然找到了一把孤零零的钥匙。他握着钥匙,
像是被火烫伤一样,立刻驱车赶往视频里提到的地址。那是一个很偏僻的仓库,
外面已经锈迹斑斑。季宴北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仓库的大门。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
整个人都呆住了。仓库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昂贵的奢侈品,只有无数个贴着标签的箱子。
他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白色的连衣裙,每一件的款式都和林晚晚穿过的相似。
第二个箱子,是各种假发,全都是林晚晚标志性的黑长直。第三个箱子,是各种香水,
全是林晚晚喜欢的味道。……季宴北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箱子,每打开一个,
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直到他打开最后一个箱子。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陈旧的日记本。
他翻开日记本,上面是我清秀的字迹。第一页,写着我遇见他的那天。X年X月X日,晴。
我遇见了一个男人,他叫季宴北。他愿意救我爸爸,条件是,让我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X年X月X日,雨。今天学着林小姐的样子微笑,嘴角都僵了。季宴北说,不像。
我看见他眼里的失望了。X年X月X日,阴。胃又疼了。他让我自己吃药,
说林小姐从来不这么娇气。原来,生病也是一种错。X年X月X日,晴。他喝醉了,
抱着我喊晚晚。我告诉自己,苏念,别动心,你只是个替身。日记的最后几页,
字迹变得潦草而无力。X年X月X日,雨。我拿到诊断书了,胃癌晚期。也好,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X年X月X日,阴。我签了心脏捐献协议。季宴北,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就让我这颗为你跳动了三年的心脏,去救她的命吧。这是我能想到的,
对你最残忍的报复。X年X月X日,雪。我好像要死了。我给他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他让我别玩无聊的把戏。原来,我连死,在他眼里都是一场表演。季宴北,如果有来生,
我们,不要再见了。日记本从季宴北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他捂着脸,
发出了野兽般痛苦的呜咽。原来,我不是不痛,只是他看不见。原来,我不是不爱,
只是我的爱,卑微到了尘埃里。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个贪图富贵的替身。却不知道,
这个替身,用尽了生命,给他演了最后一场戏。一场用死亡和心脏谱写的,最决绝的报复。
第7章 白月光的挑衅季宴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仓库的。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我的日记,看着那些记录着我三年痛苦的文字。
他的手机被打爆了,有他父母的,有林晚晚的。他一个都没接。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待在这个曾经有我气息的空间里。三天后,房门被敲响了。
是林晚晚。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备用钥匙,自己进来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是我以前经常穿的款式。她化着淡妆,头发是黑长直,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宴北,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好担心你。”她走到季宴北面前,想要去拉他的手。
季宴北像是被蛇蝎蛰了一下,猛地甩开了她。“别碰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厌恶。林晚晚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眼圈立刻就红了:“宴北,你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那天婚礼上的事……那一定是个恶作剧,你不要相信。”季宴北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她这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是你做的,对不对?”他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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