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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晚点后,我妈死了(沈川沈川)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高铁晚点后,我妈死了(沈川沈川)

静待花开88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高铁晚点后,我妈死了》是大神“静待花开88”的代表作,沈川沈川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川的婚姻家庭小说《高铁晚点后,我妈死了》,由新晋小说家“静待花开88”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9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43: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高铁晚点后,我妈死了

主角:沈川   更新:2025-10-12 22:5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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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你妈的电话,估计又是催咱们回家,你跟她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风景,沈川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我攥紧了冰凉的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不是,”我的声音在颤抖,“医院打来的,

说我妈……快不行了。”他终于抬起头,皱起了眉:“大过年的,别胡说!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那一刻,车厢里鼎沸的人声,他外甥浩浩尖叫着跑来跑去的声音,

他姐姐不耐烦的呵斥声,全都变成了尖锐的噪音,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只知道,

我妈在等我,而我,被困在了这节名为“家”的囚笼里。1“妈的,这熊孩子能不能管管!

”后排一个大哥终于忍不住了,一嗓子吼了出来。沈川的姐姐沈娜立刻不乐意了,

叉着腰回敬道:“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春运坐车本来就烦,孩子活泼点怎么了?

碍着你睡觉了?”那大哥气得脸都红了,“他跑来跑去撞到我了!我这杯面差点扣我身上!

你这当妈的还有理了?”“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嘛,大过年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沈川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打着圆场,顺手把浩浩拉到自己身边,

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塞给他。浩浩一拿到零食,立刻破涕为笑,

一边吃一边把薯片渣掉得满地都是。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喘不过气。

手机屏幕上,是十几分钟前我哥发来的消息:“速归!妈情况很不好!

”我把手机递到沈川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沈川,你看,哥也发消息了,我们必须快点!

能不能想办法,在下一站下车,我们租个车回去?”我的老家就在邻省,高铁原本四个小时,

可现在因为春运人多,走走停停,已经**个小时了,还没走完一半的路程。沈川扫了一眼,

眉头皱得更紧了,“温静,你别急。这春运期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下去能去哪?

再说,带着姐和浩浩,多不方便。”“可是我妈……”“我知道你担心阿姨,”他打断我,

语气里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悦,“但医生的话有时候会说得严重一点,就是为了让家属重视。

你先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我们到了,阿姨就好了。

”他姐姐沈娜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就是啊,弟妹,我们这拖家带口的,

陪你一起赶回来过年,你怎么还不知足?再说了,我妈前两天还念叨着,

说今年过年一定要看浩浩一眼呢,我们也是为了让老人家高兴。”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们结婚三年,沈川的父母从未正眼看过我,因为我出身小县城,

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吃药的母亲,他们觉得我是个累赘。这次过年,

我本想自己一个人提前回去陪我妈,是沈川非要拉着我,说要“一家人”一起回去,

给我妈“长长脸”。结果,他却把他姐姐和外甥也带上了。从上车开始,浩浩就没安分过,

在车厢里横冲直撞,大声尖叫,沈娜视若无睹,沈川只会和稀泥。我看着沈川那张熟悉的脸,

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他真的不懂吗?那不是“情况不好”,那是病危通知。

是我那个坚强了一辈子的母亲,可能撑不到见我最后一面了。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我哥发来的那几个字。“沈川,我求你了……”我卑微地乞求着,

“我们下车吧,我自己想办法回去,你们继续坐车,行吗?”沈-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温静,你能不能懂点事?现在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全车厢的人都在这儿,就你特殊?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我懂事?

我结婚没要一分钱彩礼,因为他说他家做生意需要周转。他妈妈生病,

我请假一个月在医院伺候,端屎端尿,毫无怨言。他姐姐的孩子没人带,我帮忙带了半年,

耽误了自己升职的机会。这些,他都忘了吗?现在,我的妈妈命悬一线,

我只是想快点回到她身边,这叫“耍小性-子”?浩浩手里的薯片吃完了,又开始闹腾,

他看中了前排小女孩头上的一个蝴蝶发卡,伸手就要去抢。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

她的妈妈立刻护住孩子,跟沈娜理论起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能抢东西!”“哎呀,

一个破发卡而已,我们家浩浩喜欢,你就给他玩玩呗,这么小气干什么?”沈娜一脸无所谓。

“这是我女儿最喜欢的!凭什么给你!”两边立刻吵了起来,周围的人也纷纷指责沈娜。

车厢里乱成一团。就在这时,浩浩不知道是不是被吵闹声激怒了,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挣脱了沈川的手,像一头小野兽一样,猛地冲向了车厢连接处。那里,

红色的紧急制动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浩浩!回来!”我失声尖叫。但已经晚了。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那个七岁的孩子,带着一种破坏性的快感,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拉下了那个红色的手柄。2“——吱嘎!

”一声足以刺穿耳膜的金属摩擦声响彻整个车厢,

紧接着是剧烈的、仿佛要将人五脏六腑都甩出去的惯性。我整个人被狠狠地向前抛去,

一头撞在前排的座椅靠背上,眼前瞬间一黑。

尖叫声、哭喊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咒骂声……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烂粥。

等我挣扎着抬起头时,车厢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行李从架子上砸落下来,

过道里倒着好几个人,一个老人的额头磕破了,鲜血直流。

方便面的汤水和各种零食饮料洒了一地,黏腻又肮脏。列车,停在了铁轨中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列车员和乘警飞快地冲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慌。

沈娜第一时间冲过去抱住了同样摔倒在地的浩浩,紧张地检查着:“浩浩,我的宝贝,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浩浩被吓傻了,呆呆地看着自己闯下的大祸,

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是她让我拉的!”他小小的手指,

笔直地指向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

愤怒的、怀疑的、鄙夷的,像无数根针,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是她!就是她!

”沈娜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尖声叫道,“我看到了!她刚才一直跟我弟弟吵架,

嫌我们浩浩吵,她怀恨在心,就教唆孩子去拉那个东西!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

她就是个疯子!”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娜那张颠倒黑白的脸,又看向被她抱在怀里,

一边哭一边点头的浩浩。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喉咙里像是被塞满了棉花,又干又涩。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沈川,他是我的丈夫,

他全程都在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沈川……”我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沈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快步走过来,却没有看我,而是先对乘警解释道:“警察同志,

误会,都是误会。孩子不懂事,乱说话的。”然后,他转过头,压低声音,

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温静,你先跟姐和浩浩道个歉,说你不该吓到孩子。

”我以为我听错了。道歉?让我,

跟那个差点害死一车人、并且刚刚诬陷了我的罪魁祸首道歉?“你说什么?”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你小声点!”沈川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恼怒,

“现在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吗?先把事情平息下去!浩浩还是个孩子,他能懂什么?

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他不懂事,你也不懂吗?”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沈川,

你亲眼看到的!是他自己冲过去拉的!现在他还反咬我一口,你让我道歉?”“那不然呢?!

”沈川也火了,他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非要让警察把浩浩带走,让他留下案底,

让他这辈子都毁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温静,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心肠歹毒?

这四个字,从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然后狠狠地搅动。周围的乘客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原来是这个女的教唆的啊,

真是最毒妇人心。”“看她刚才那要死要活的样子,估计是跟家里人吵架,报复社会呢。

”“可怜了那孩子,摊上这么个舅妈。”每一句议论,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乘警严肃地走了过来,看着我们:“到底怎么回事?谁拉的紧急制动阀?

”沈娜抱着浩浩哭天抢地:“是我儿子拉的,但是是她教唆的!我弟妹,她因为家里有点事,

心情不好,就……”“不是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没有!

”“够了!”沈川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别再闹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他把我拽到一边,然后转身对乘警和列车长点头哈腰:“对不起,

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外甥年纪小,不懂事,我爱人……她最近家里出了点事,

情绪不太稳定,说了胡话,请你们不要跟她计使。我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赔偿所有损失。

”他三言两语,就给我定了罪。情绪不稳定。说了胡话。

我成了一个需要被“宽容”和“谅解”的疯子。而真正的罪魁祸首,那个熊孩子,

成了不懂事的、需要被保护的“受害者”。

列车广播里传来冰冷毫无感情的播报声:“各位旅客请注意,由于发生紧急情况,

本次列车预计将晚点三小时以上,请您耐心等候……”三小时以上。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妈……我猛地甩开沈川的手,

像疯了一样冲向车门:“我要下车!让我下车!”3.“温静!你给我回来!

”沈川从背后死死地抱住我,把我往回拖。他的力气很大,我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鸡,

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放开我!沈川你放开我!我要去见我妈!”我哭喊着,

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可他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纹丝不动。“你冷静一点!

”他低吼道,“这里是高速铁路,铁轨上随时可能有车经过,你下去是想死吗?”我想死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见不到我妈最后一面,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那也是我的事!

与你无关!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回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沈川吃痛,

闷哼了一声,但依旧没有松手。乘警和列车员也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拉回了座位上。

“这位女士,请您冷静,为了您的安全,绝对不能私自下车。”“有什么事情等到了站再说,

不要冲动。”我被几个人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荒野,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绝望地、无力地跳动。沈川坐在我旁边,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渗出了血丝。他没有处理伤口,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无奈,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沈娜带着浩浩坐到了离我们很远的位置,

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浩浩已经不哭了,正拿着沈娜的手机,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

时不时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在此刻的我听来,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时间,

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慢慢地割。我哥没有再打来电话,

也没有再发来消息。我知道,这比任何消息都更让我恐惧。我不敢想,不敢去猜测。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祈祷,妈,你等等我,求求你,再等我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

列车终于再次缓缓启动。车厢里响起一阵如释重负的欢呼声。可我的心,却随着列车的启动,

一点一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晚了。一切都晚了。剩下的路程,我没有再说一句话,

也没有再流一滴泪。我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那里。

沈川几次想跟我说话,张了张嘴,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温静,我知道你难受。

等到了地方,我陪你一起去医院。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他尝试着握住我的手。

我猛地抽回,像被火烫到一样。一起面对?他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在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为了他那所谓的“家人”,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现在,

假惺惺地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列-车终于在晚点了四个半小时后,抵达了终点站。

车门打开的瞬间,我像一支离弦的箭,第一个冲了出去。我甚至没有拿我的行李。“温静!

你慢点!”沈川在后面喊着,追了上来。我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医院,

去医院!我冲出车站,不顾一切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市第一人民医院!

麻烦您快点!求您了!”我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哀求。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眼中变成了一片片模糊的光晕。我的心跳得飞快,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快一点,再快一点……终于,

医院那栋熟悉的白色大楼出现在眼前。我几乎是滚下车的,连车费都忘了付,

踉踉跄跄地冲向住院部。沈川紧随其后,帮我付了车费,然后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温静,我……”我甩开他,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

将他那张写满焦急和懊悔的脸,隔绝在外。“叮——”十二楼。我冲出电梯,

疯了一般地跑向我妈的病房。走廊尽头,围着一些人。我哥,我嫂子,还有几个亲戚。

他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悲伤。我哥看到我,红着眼睛,嘴唇动了动,

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的脚步,瞬间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分毫。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哥的肩膀,然后看向我,叹了口气。

“是病人的女儿吧?节哀顺变。”“老人家……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走的时候很安详,就是……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说想再看你一眼。

”4.“轰——”医生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

最后碎成一片虚无的黑暗。我感觉不到悲伤,感觉不到痛苦,什么都感觉不到。

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空了,只剩下一具轻飘飘的、没有知觉的躯壳。“温静!

”是沈川的声音,他终于赶到了,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我哥看到沈川,

积压已久的愤怒瞬间爆发,他冲上来,一拳就狠狠地打在了沈川的脸上。“沈川!

你他妈还来干什么!我让你早点带我妹回来!你干什么去了!”沈川被打得一个趔趄,

嘴角立刻见了血。他没有还手,只是捂着脸,低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哥,对不起,

我们……”“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妹夫!”我哥双眼赤红,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妈不行了!让你想办法!结果呢?你带着她晚了整整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你知道这五个小时对妈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沈川除了道歉,说不出任何别的话。“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我妈的命能用一句对不起换回来吗!”我哥激动地又要冲上去。嫂子和亲戚们赶紧拉住了他。

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心,却像个局外人。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间紧闭的病房。

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勇气推开。我害怕。

我害怕看到那张我熟悉了一辈子的脸,变得冰冷,再也不会对我微笑,

再也不会叫我“静静”。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走廊里压抑的悲伤。“哎哟!

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还动上手了!”沈川的妈妈,我的婆婆,带着沈娜和浩浩,

终于“姗姗来迟”。她一看到自己儿子嘴角的伤,立刻炸了毛,冲过来一把推开我哥,

护在沈川身前。“你谁啊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哥正在气头上,

指着她怒吼:“我是她哥!我打他都是轻的!他害死了我妈!”“你放屁!

”婆婆的嗓门比我哥还大,“你妈死了关我儿子什么事?生老病死,阎王要你三更死,

谁敢留你到五更?这是她自己命不好!关别人什么事!”她刻薄恶毒的话语,

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刺入我的耳膜。我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她。

婆婆被我眼里的寒意惊得顿了一下,但随即气焰更加嚣张。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撇了撇嘴,

一脸嫌恶地说:“再说了,要不是她非要死乞白赖地赶回来,搞得人心惶惶,

我们家浩浩能被吓到吗?浩浩不被吓到,能去拉那个阀门吗?火车不晚点,大家不都好好的?

说到底,就是她这个扫把星克的!克死了自己妈,还差点害了我们一车人!

”沈娜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妈说的没错!本来高高兴兴回家过年,全被她给搅和了!

真是晦气!”浩浩躲在沈娜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看着我,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带着一丝得意。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听着他们无耻至极的话语。心里的那根弦,

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了。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我的目光,

从婆婆那张刻薄的脸上,移到沈娜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最后,落在了沈川的脸上。我等着。

等着他开口。等着他为我说一句话。等着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他妈和他姐,

她们错了。然而,沈川只是低着头,避开了我的目光。他扶着他妈,声音疲惫而沙哑:“妈,

姐,你们别说了。”“为什么不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婆婆不依不饶,“沈川我告诉你,

这种丧门星,我们沈家要不起!等她妈的丧事办完,你马上跟她离婚!

我们家可不能被她这么一直克下去!”“妈!”沈川的语气重了一些,

但那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制止,而不是愤怒的反驳。我笑了。在这悲伤肃穆的医院走廊里,

我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兀和凄厉。我看着沈川,轻声问道:“沈川,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沈川猛地抬起头,看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解释什么:“温静,我不是……”“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呆了。婆婆最先反应过来,

尖叫一声就要朝我扑过来:“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我儿子!

”我哥和我嫂子立刻上前拦住了她。沈川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有震惊,

有愤怒,还有一丝受伤。我看着他,缓缓地收回自己发麻的手,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沈川,我们完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

推开了那扇我迟迟不敢触碰的病房门。门内,是无尽的、冰冷的死寂。门外,

是我亲手埋葬的、腐烂发臭的爱情。5我妈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沈川一家没有再出现,

我哥怕他们再来闹事,直接放了狠话,说他们要是敢来,就打断他们的腿。

沈川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信息。我一个都没接,一条都没看,

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灵堂里,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跪在母亲的遗像前,

一遍又一遍地烧着纸钱。火光映着我的脸,明明灭灭。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心里的悲伤,仿佛已经被那天在医院走廊里的绝望和愤怒,燃烧殆尽了。剩下的,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灰烬。嫂子端来一碗热粥,放到我身边,红着眼睛劝我:“静静,

吃点东西吧,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身体会熬不住的。”我摇了摇头,

看着遗像上母亲温柔的笑脸,声音沙哑:“嫂子,你说,妈走的时候,是不是很失望?

”嫂子眼圈一红,别过头去,“别胡思乱想了,妈最疼你,她肯定不希望你这样折磨自己。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我妈一定很失望。她辛苦了一辈子,把我拉扯大,

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我幸福。可我,却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带着对我无尽的牵挂和担忧离开。我甚至,都没能握着她的手,跟她说一句,妈妈,我爱你。

出殡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分不清彼此。我亲手将母亲的骨灰盒,放进了冰冷的墓穴里。当泥土一铲一铲地覆盖上去时,

我终于忍不住,跪倒在泥地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生命里最温暖的那束光,

彻底熄灭了。从今往后,我在这世上,再也没有家了。丧事办完后,

我把自己关在老房子的房间里,整整三天。这三天里,我想了很多。

我想起我和沈川刚认识的时候,他开着一辆二手车,带我去海边看日出,他说,

以后每年都要陪我看一次。我想起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漂亮的婚纱,

他只是给我戴上了一枚朴素的戒指,说,温静,以后我养你。我想起他妈妈第一次见我时,

那挑剔而鄙夷的眼神。我想起他姐姐总是旁敲侧击,让我把工资卡交给他保管。

我想起浩浩无数次弄坏我的东西,而沈川总说,他还是个孩子。过去的一幕一幕,

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速闪过。那些曾经被我用“爱”和“体谅”包裹起来的委屈和不甘,

此刻都撕开了伪装,露出了血淋淋的真面目。原来,我所谓的幸福婚姻,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只是他们沈家一个免费的保姆,

一个懂事的、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人。而我,竟然傻傻地当了真。第三天下午,

我哥来敲我的门。“静静,沈川来了,在外面,你要不要见他?”我打开门,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他滚。”“他……他一直在外面跪着,下着雨呢,

他说你要是不见他,他就不起来。”我哥的语气有些犹豫。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

楼下,沈川果然直挺挺地跪在雨里,浑身湿透,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那副样子,

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怜。若是从前,我看到他这样,一定会心疼得立刻冲下去。可现在,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可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拉上窗帘,

对我哥说:“哥,你帮我个忙。”“什么?”“帮我把他轰走,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我回到房间,从床底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这是我当年,

带着对未来所有的美好憧憬,嫁给沈川时,带来的行李箱。现在,我要用它,

带走我仅剩的尊严。我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这三年,

我几乎没有为自己买过什么像样的东西,所有的钱,不是补贴了家用,

就是给沈川的公司周了转。我只带走了几件换洗的衣物,我妈留给我的一只旧手镯,

还有我的所有证件。临走前,我把我哥拉到一边,把一张银行卡塞给他。“哥,

这里面有二十万,是我这几年存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和嫂子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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