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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镇山铁葫芦》,主角分别是秀儿铁疙瘩,作者“老任家”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主角铁疙瘩,秀儿,赵虎在玄幻仙侠小说《镇山铁葫芦》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老任家”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6:17: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镇山铁葫芦
主角:秀儿,铁疙瘩 更新:2025-10-13 19: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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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那块要命的破铁我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炕上弹了起来,
胸口像是刚被千斤巨石压过,冷汗把粗布褂子都浸透了。窗外天还没亮透,灰蒙蒙的。
又是那个梦。梦里头,整个泰山就跟一锅煮开了的粥似的,轰隆隆地响,山石乱滚,
地缝里往外窜着暗红色的火苗子,热浪扑脸。天地都要翻过来了。操蛋的是,梦里有个声音,
又老又沉,
跟打雷似的在我耳朵边嗡嗡:“地火要喷了……毁了约定……都得完蛋……”约定?啥约定?
我他娘一个穷打铁的,跟谁约定去?梦里那声音也没说人话,就一个劲儿地催,
催得我脑仁疼。“哥……你又做噩梦了?”里屋传来小妹林秀带着睡意、有点虚弱的问话,
还夹着几声咳嗽。我心里一抽,赶紧抹了把脸,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事儿人一样:“没,
渴醒了,喝口水。你睡你的,天还早。”听着里面没动静了,我才松了口气,
蹑手蹑脚地下炕。我叫林铁,泰山脚下土生土长,爹娘没得早,就剩下我和小妹相依为命。
守着爹留下的这个破铁匠铺,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赚那几个铜板,
刚够糊口和给小妹抓点便宜草药。她那个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一到换季就咳得厉害,
看得我心跟刀绞似的。走到水缸边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才感觉梦里的那股燥热退下去点。可心口的憋闷却没散。不知道为啥,
自从前几天开始做这个噩梦,我瞅着铺子角落里那块黑不溜秋的大铁疙瘩,就浑身不得劲。
那玩意儿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啥好料子。可我爹在世时没动它,到我这儿,
更觉得它就是个占地方的废物。锈得跟块老树皮似的,死沉死沉,扔都没地方扔。
但怪就怪在这儿,以前只觉得它碍事,现在每次看到它,心里就毛毛的,
好像它……它在盯着我。尤其是昨晚梦里,山崩地裂的时候,我他娘清清楚楚地看见,
裂缝里喷出来的火,源头就是这块铁疙瘩在发光!邪门得很!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走到铺子门口,拉开那扇吱呀乱响的木门。清晨的凉气涌进来,稍微驱散了些屋里的闷热。
正准备生火,开始一天的活计,琢磨着今天能不能接个修补农具的活儿,
好歹给小妹买个梨润润喉。就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又从里屋传出来,
比刚才厉害多了。我心里一紧,赶紧冲进去。只见林秀蜷缩在炕上,小脸咳得通红,
身子抖得像风里的落叶。“秀儿!”我扶住她,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好一阵,
咳嗽才慢慢平复下来,她靠在我身上,气若游丝,额头却烫得吓人。
“哥……我没事……”她还想安慰我。我看着她那没血色的嘴唇,心里跟针扎一样。没事?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之前郎中隐晦地说过,小妹这病,光靠寻常草药吊着不行,
得用上好的人参或者灵芝做药引,固本培元,才有可能好转。可那玩意儿,
把我卖了都买不起一根须子!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攥紧了我。我他娘真是个废物!
连唯一的妹妹都护不住!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混着刚才噩梦带来的恐惧。我猛地抬起头,
眼睛死死盯住外面堂屋角落里那块巨大的铁疙瘩。都是这破玩意儿!自从梦见它,
我就没安生过!小妹的病也加重了!一股邪火直冲脑门。“都是你!晦气东西!”我红着眼,
几步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那铁疙瘩上。脚趾头传来钻心的疼,
估计骨头都快裂了。但那铁疙瘩纹丝不动,连点灰都没掉。反而,
就在我脚碰到它的瞬间——嗡!一声低沉的、不像人间该有的嗡鸣猛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了。不再是破旧的铁匠铺,而是无边无际的燃烧天空,
脚下是滚烫、龟裂的大地,岩浆像血管一样在裂缝里流淌。而在这片炼狱的中心,
赫然矗立着一个顶天立地的、散发着无尽吸力的……葫芦虚影!那虚影,
跟我家这块铁疙瘩的形状,他娘的一模一样!景象一闪而逝,快得像错觉。
但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冷汗唰地一下又冒了出来,比刚才做梦时还多。
我僵硬地、一点点地低下头,看着脚下这块被我踢了一脚、依旧黑漆漆、锈斑斑的铁疙瘩。
一个让我头皮发炸、浑身冰凉的念头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刚才那不是梦?!
这他娘的……这破铁……它真是活的?!它梦里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章:这玩意儿在吸我!我僵在那儿,脚底板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
刚才脑子里那幅山崩地裂的景象太真了,真得我现在看啥都带重影。“哥?你咋了?
”林秀虚弱的声音把我魂儿拽了回来。我猛喘几口气,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块邪门的铁疙瘩上撕开,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啥,
脚趾头磕门框上了,疼得有点懵。”不能让秀儿知道。这玩意儿太邪性,
知道多了对她没好处。我扶着墙,感觉腿还是软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不是梦?
那这破铁到底是个啥?地火喷发又是咋回事?它为啥找上我?一个个问题砸得我头晕眼花。
接下来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拉风箱的时候差点把炉火给闷熄了,抢锤子砸铁胚,
好几下都砸偏了,差点砸自己手上。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偷瞄角落里那玩意儿。
它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黑黢黢,锈了吧唧,跟周围一堆废铁烂炭混在一起,
屁区别没有。可我知道,不一样了。在我眼里,它他娘的就是个随时会炸的炮仗,
还是能崩掉半座山的那种。傍晚,我胡乱弄了点吃的伺候秀儿睡下,自己坐在门槛上,
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心里头沉甸甸的。要不……扔了它?这念头一冒出来,
我自己先打了个寒颤。梦里那声音咋说的?
“毁了约定……都得完蛋……”万一……万一是真的呢?我把它扔了,回头泰山真崩了,
我跟秀儿往哪儿跑?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咋办?这责任太他娘的大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留着它,这玩意儿就跟个定时火雷似的搁身边,我睡觉都不敢闭眼啊!
正纠结得肠子都快打结的时候,隔壁卖炊饼的老孙头趿拉着鞋过来了,
手里还端着半碗他婆娘腌的咸菜。“铁小子,喏,给你和秀儿就粥吃。”老孙头把碗递过来,
瞅了我一眼,“咋?丢魂了?脸色这么难看。”我接过碗,喉咙发紧,不知道该说啥。
老孙头自顾自在我旁边门槛坐下,掏出烟袋锅点上,嘬了一口,烟雾缭绕里,
他眯着眼看了看我铺子里头,像是随口一提:“说起来,你爹在世的时候,有一回喝多了,
跟我念叨过两句……”我心里猛地一跳,竖起了耳朵。“他说啊,你们林家祖上,
好像不光是打铁的……”老孙头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说是跟这泰山,
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还指着你家那块传下来的大铁疙瘩说,那是个‘念想’,
也是‘债’……”念想?债?我爹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些!“我爹……他还说啥了?
”我声音有点发干。老孙头摇摇头:“没了,就那一次,后来再没提过。
我还当他喝高了说胡话呢。”他磕磕烟灰,站起身,“行了,早点歇着吧,瞧你那样,
跟撞了邪似的。”老孙头晃晃悠悠走了。我坐在原地,手脚冰凉。
祖上……牵连……债……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来回撞,撞得嗡嗡响。
难道……这他娘的还不是意外?是祖上传下来的使命?或者说,是诅咒?我猛地站起身,
几步冲回铺子里,死死盯着那块铁疙瘩。这一次,我不光是用眼睛看。我鬼使神差地,
慢慢伸出手,朝着那冰冷的、布满锈迹的表面贴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那粗糙锈迹的一瞬间——嗡!!!比白天那一次更猛烈!更清晰!
我整个手掌像是被吸铁石吸住了一样,牢牢黏在了上面!
一股滚烫的气流顺着手臂猛地往我身体里钻!同时,我“看”得更清楚了!
那铁疙瘩在我“眼”里不再是死物,
它内部有无数道暗红色的、如同岩浆般的细流在疯狂冲撞,想要破壳而出!
而在这些暗红流光的中心,包裹着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要熄灭的……金色光点。
一股难以形容的饥渴、暴躁、还有一丝……绝望的求救意念,顺着那滚烫的气流,
蛮横地冲进我的脑海!它在吸我的气力!它需要什么东西!它快要撑不住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吃奶的力气猛地往后一挣!噗通一声,我狼狈地摔倒在地,
手总算脱离了那块铁疙瘩,但整条右臂又酸又麻,像是刚跟人打了一架,浑身虚得厉害,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恐未定地看着那依旧沉默的铁疙瘩。操!
这玩意儿不止是活的,它他娘的还在吸我!一个更可怕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让我如坠冰窟:老孙头说的‘债’……不会是让我们林家的人,用命去填这破铁吧?!
第三章:地动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跟个惊弓之鸟似的。吃饭不香,睡觉不踏实,
连拉风箱的手都是抖的。那破铁疙瘩就搁在墙角,我恨不得用块黑布给它蒙上,
眼不见心不烦。可蒙上也没用。那股被它吸走力气后的虚弱感,时不时就冒出来提醒我。
而且,我发现自己对脚下这片地的感觉,变得他妈的不一样了。以前踩着就是踏实土地,
现在,我偶尔能感觉到一丝丝极其微弱的、带着点烦躁意味的震颤,从地底深处传上来,
若有若无,跟闹肚子似的。这感觉让我心里头发毛。梦里那“地火”俩字,
跟催命符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悠。秀儿还是咳,小脸蜡黄。我看着心疼,
跑去隔壁村找了个据说有点门道的赤脚郎中,咬牙花了比平时多三倍的价钱,抓了副猛药。
那郎中捻着几根山羊胡子,眯缝着眼:“这药,药性烈,能不能扛住,看她造化。
要是能找来老山参吊住元气……”又是老山参!我听得心头火起,又他妈是老山参!
我要有那钱,还用得着来找你?憋着一肚子邪火,我拎着药往回走。刚到镇口,
就看见我那破铺子前头围了几个人。为首那个,矮胖身材,穿着绸布褂子,
手指头上套着个玉扳指,正是镇上开兵器铺的赵虎。他身后跟着俩膀大腰圆的伙计,
抱着胳膊,斜眼看人。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赵虎是镇上一霸,
仗着跟县衙里的师爷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横行乡里。他早就看上我家这铺子的地段,
想低价盘过去扩大他的生意,被我爹硬顶着没答应。现在我爹没了,他又开始动心思了。
“林铁,回来了?”赵虎皮笑肉不笑地招呼我,眼睛却往我铺子里瞟,
最后落在那块蒙着布的铁疙瘩上,“听说……你最近鼓捣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我心里一紧。
肯定是前几天我心神不宁,打废了几块铁,随手丢了,被他的人捡去看了。
我那手艺是祖传的底子,就算心乱,打出来的东西也比寻常铁匠强点。“赵老板说笑了,
我能鼓捣出啥,混口饭吃罢了。”我攥紧了手里的药包,想绕开他进屋。
他旁边一个伙计横跨一步,挡住门。“别急着走啊。”赵虎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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