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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他们都在笑,没人知道监控已经打开(萧菱季辰)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葬礼那天他们都在笑,没人知道监控已经打开萧菱季辰

女娲娘娘1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女娲娘娘1”的优质好文,《葬礼那天他们都在笑,没人知道监控已经打开》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萧菱季辰,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葬礼那天他们都在笑,没人知道监控已经打开》主要是描写季辰,萧菱,季昂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女娲娘娘1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葬礼那天他们都在笑,没人知道监控已经打开

主角:萧菱,季辰   更新:2025-10-14 01: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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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季辰死了。死在一场离奇的车祸里,和我一起。他死了,我活了下来。我的婆婆,

我的“好闺蜜”,我公司里的元老,所有人都围着我。他们眼里的悲伤那么假,

贪婪却那么真。他们都以为,我是那个被丈夫背叛、身心俱创、可以被随意拿捏的寡妇。

他们想分食我的公司,我的财产,我的一切。我躺在病床上,看着他们表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游戏开始了。是时候,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了。一个都,

跑不掉。1.带血的戒指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我睁开眼,看见一片白色。白色的天花板,

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一个护士正在给我换吊瓶,动作很轻。“喻总,您醒了。

”我喉咙很干,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头很痛,像被电钻钻过。左腿打着石膏,高高吊起。

身上到处都是擦伤和淤青。记忆像破碎的玻璃片,一点点拼凑起来。卡车刺眼的车头灯,

刺耳的刹车声,季辰惊恐的脸。还有……剧烈的撞击。“季辰呢?”我终于挤出几个字,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护士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喻总,

您要……节哀。”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门被推开。

我的婆婆罗佩芬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我最好的闺蜜,萧菱。罗佩芬一把扑到我的病床前,

不是扶我,而是抓着我的胳膊。她的指甲陷进我的肉里,很疼。“喻安!

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她眼睛通红,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愤怒。“你这个扫把星!

克夫的命!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恶毒的话,像冰雹一样砸过来。我看着她,没说话。

萧菱赶紧上来拉她。“阿姨,您别这样,安安她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她转身抱住我,

轻轻拍着我的背。“安安,没事的,有我呢,别怕。”她身上的香水味,

和季辰外套上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推开她,趴在床边干呕。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罗佩芬还在骂。“装什么可怜!我的辰儿啊!我的命根子啊!

”她开始捶胸顿足,坐在地上撒泼。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演员。萧菱一边安慰我,

一边去扶她,场面乱成一团。我靠在床头,冷眼看着。直到警察进来。“喻安女士,

我们来了解一下车祸的情况。”为首的警察姓李,看起来很干练。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又说了一遍。“……当时是下坡,那辆卡车突然就冲了出来,刹车好像失灵了。

”“我丈夫为了保护我,猛打了方向盘……”我说得很慢,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虚弱。说到季辰的时候,眼泪刚好掉下来。李警官点点头,

在本子上记录着。“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意外?”“是。”我答得毫不犹豫。

罗佩芬尖叫起来。“什么意外!就是她害死了我儿子!警察同志,你们要查清楚!

一定是她动了手脚!”李警官皱了皱眉。“这位家属,请您冷静一点。

我们已经做了初步调查,刹车系统确实存在问题,但还需要进一步鉴定。

”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都是关于细节的。我都一一回答了。天衣无缝。警察走后,

病房里安静下来。罗佩芬大概是闹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粗气,眼睛还死死瞪着我。

萧菱给我倒了杯温水。“安安,喝点水吧。”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冰凉。

我注意到她手上戴着一枚新的戒指。卡地亚的LOVE系列。男款。

季辰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是我们的婚戒。可他的那枚,在车祸现场,和他的断指一起,

怎么也找不到了。我看着那枚戒指,眼神定住了。萧菱似乎察觉到了。

她飞快地把手缩了回去,藏进口袋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安安,你怎么了?”我抬起头,

对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她松了口气,

重新握住我的手。“都会过去的。以后,我会替季辰照顾你。”我点点头,闭上眼睛。是啊。

噩梦,总会醒的。但有些人的噩g梦,才刚刚开始。我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一种快感。2.鳄鱼的眼泪季辰的葬礼,

办得很风光。我坐着轮椅,被人推到现场。一身黑色的丧服,脸上没什么表情。

灵堂里摆满了花圈,哀乐低回。季辰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央,笑得一脸灿烂。真是讽刺。

罗佩芬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过去。几个亲戚扶着她,嘴里不停地劝。萧菱站在我身边,

眼眶红红的,手里拿着纸巾,时不时帮我擦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她看起来比我这个正牌遗孀还要悲伤。公司里的高管都来了。副总王海明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喻总,节哀顺变。公司的事情,您放心,有我们呢。”他说话的时候,

眼睛却瞟向别处。嘴角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笑意。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重伤”,丈夫新丧,

一个女人,肯定撑不住这么大的公司。他和另外几个元老,早就想把我架空了。现在,

是他们最好的机会。我看着他,声音虚弱。“王副总,公司……就拜托你们了。”“应该的,

应该的。”王海明连声应着,脸上的喜色更浓了。宾客们陆续上前吊唁。

每个人都对我说着同样的话。“节哀。”“保重身体。”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我像一个提线木偶,对着每一个人点头,道谢。

直到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冷峻。是季辰的哥哥,

季昂。一个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的男人。听说他一直在国外发展,和家里关系很淡漠。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而是一种……审视。“弟妹,节哀。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我点点头。“大哥。”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这个眼神,让我心里有点不安。他好像,

看穿了什么。葬礼结束,宾客散尽。灵堂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罗佩芬总算不哭了。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喻安,现在辰儿走了,季家的财产,你打算怎么处理?

”来了。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我还没开口,萧菱就抢先说道。“阿姨,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安安身体还没恢复呢。”“早?我儿子尸骨未寒!

我不为他打算谁为他打算!”罗佩芬指着我的鼻子。“这家公司,

是我儿子和你一起打拼下来的!现在他走了,公司至少有一半是我的!”我差点笑出声。

季辰?打拼?他就是一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每天的工作就是逛街,健身,陪富婆。

公司的事务,他一窍不通,也从来不管。我看着罗佩芬那张贪婪的脸。“妈,

公司是我的婚前财产,有律师公证的。”“什么婚前财产!我不管!我儿子是季家的独苗!

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她开始耍赖。“季辰名下的房产,车子,还有股份,

都必须转到我的名下!”我心里冷笑。季辰名下?他名下唯一的财产,

就是我每月打给他当零花钱的那张卡。哦,对了,还有一身的名牌,和一屁股的赌债。“妈,

这些事情,等律师来了再说吧。”我不想和她争辩。“你少拿律师来压我!喻安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独吞我儿子的财产,我跟你没完!”她撂下狠话,气冲冲地走了。萧菱蹲下来,

握住我的手。“安安,你别跟阿姨一般见识,她就是伤心过度了。”“我知道。

”我垂下眼眸。“公司那边,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盯着的。王副总他们要是敢乱来,

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们。”她信誓旦旦。演得真好。我都快要被她感动了。如果,

我没有在她的车里,安装窃听器的话。如果,我没有听到她和王海明,

在电话里商量着怎么把我踢出局的话。如果,我没有看到她和季辰,

在我的床上翻滚的视频的话。我抬起头,看着她真诚的眼睛。“萧菱,谢谢你。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是啊。最好的朋友。会在你背后,捅你最狠的一刀。

我把她拉近,抱住了她。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萧菱,

你知道吗?”“季辰临死前,一直在叫着你的名字。”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3.魔鬼的邀约萧菱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她猛地推开我,眼神里全是惊恐。

“你……你说什么?”我看着她,一脸的无辜和悲伤。“车祸的时候,他把我护在身下,

最后一口气,还在念着‘菱’……”“他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惊恐,心虚,还有一丝……窃喜?她以为,季辰是爱她的。她以为,

自己是季辰临死前唯一的牵挂。真是可悲又可笑。季辰那种人,爱的只有他自己。“安安,

你别胡思乱想了,季辰他……”她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打断她。“你不用安慰我,

我都知道了。”我抓住她的手,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你们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们,

是我拆散了你们这对有情人。”萧菱彻底懵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不……不是的,安安,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摇摇头,泪眼婆娑。

“现在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也留下你一个人。”“萧菱,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我看着她,眼神无比“真诚”。“公司,我一个人管不过来。你来帮我,好不好?

”“我们一起,守住他留下的心血。”这番话,信息量太大。萧菱的脑子,

估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怀疑和试探。她不相信,

我会这么轻易地原谅她。她更不相信,我会把公司这么大一块肥肉,主动送到她嘴边。

但贪婪,最终会战胜理智。她犹豫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好。安安,我帮你。

”“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都在。”我笑了。笑得很欣慰,也很……冰冷。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几天,我以养伤为由,待在家里,没有去公司。公司的所有事务,

都交给了萧菱和王海明处理。我给了他们最大的权限。就像一个真正的甩手掌柜。

罗佩芬每天都会来我这里闹一场。要钱,要房子,要股份。我一概不理,只说等律师来。

她闹累了,就自己走了。我知道,她背后有人在给她出主意。那个人,就是王海明。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家里,办公室里,甚至萧菱的车里,都装满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像一个导演,看着这群小丑,

在我搭建的舞台上,卖力地表演。萧菱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她以“喻总特助”的身份,

开始在公司里发号施令。王海明表面上配合她,暗地里却在拉拢其他股东,

准备在董事会上逼我退位。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不知道。这张网,

是我亲手撒下的。而他们,只是网里的鱼。这天晚上,萧菱来到我的别墅。

她给我带了亲手炖的鸡汤。“安安,喝点汤,补补身体。”她把汤盛在碗里,递给我。

我看着碗里漂浮的油花,没什么胃口。“公司最近怎么样?”我问。“还行。

王副总他们虽然有些小动作,但都被我压下去了。”她一脸的功臣模样。

“就是……南郊的那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什么问题?”“资金链断了。

合作方突然撤资,银行的贷款也批不下来。”她说得很轻松,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我心里冷笑。合作方是我劝退的。银行贷款是我叫停的。这个项目,是季辰生前力主拿下的。

里面有个巨大的窟窿。谁接手,谁就得死。我原本,是想让季辰自己跳进去的。没想到,

他死得太快。现在,这个坑,我为萧菱和王海明准备好了。“这么严重?”我皱起眉,

一脸担忧。“嗯。如果再不想办法,公司就要面临破产清算了。”萧菱看着我,

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安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股权质押。

”她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把你的股份质押给银行,拿到贷款,

就能盘活这个项目。”“等项目成功了,我们再把股份赎回来。”说得真好听。

一旦我质押了股权,就等于把公司的控制权,拱手相让。到时候,他们有无数种方法,

让我的股份,再也赎不回来。我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久到萧菱都开始有点心虚。“安安,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然公司……”我抬起手,打断她。“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萧菱愣住了。她可能准备了无数的话术来劝我。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你……你同意了?”“嗯。”我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萧菱,公司,就交给你了。

”“我相信你。”那一刻,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狂喜。一种毫不掩饰的,

即将大功告成的狂喜。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我彻底信任了她。她不知道。

当她踏进这个陷阱的时候。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4.董事会的鸿门宴一个星期后,

我出院了。腿上的石膏还没拆,只能坐轮椅。我直接去了公司,参加紧急召开的董事会。

会议室里,所有董事都到齐了。王海明坐在主位旁边,一脸的春风得意。

萧菱坐在我的下手边,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罗佩芬也来了。她不是董事,

但王海明给了她一个“家属代表”的身份,让她列席会议。她今天穿得很正式,

妆也化得很浓,像要来参加一场庆功宴。我被助理推进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身上。怜悯,嘲讽,幸灾乐祸。我环视一圈,面无表情。“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王海明清了清嗓子,第一个开口。

“喻总,您身体不好,今天这个会,本来不该打扰您的。”“但是,

公司现在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我们不得不……”他开始长篇大论,痛陈公司的困境。

把南郊项目的失败,归结于我之前的决策失误。把资金链断裂的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

说得声情并茂,好像他才是那个为公司呕心沥血的功臣。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他说完了,我才慢慢开口。“所以,王副总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海明假惺惺地说。“只是,喻总,您现在的情况,

可能不太适合继续管理公司了。”“为了公司的未来,也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我们建议……”他顿了顿,和几个相熟的董事交换了一下眼神。“建议您,

暂时退出公司的经营管理。”图穷匕见了。另一个董事,公司的财务总监刘胖子,立刻附和。

“是啊喻总,身体要紧。公司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吧。”“等公司度过难关,

您再回来也不迟。”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要是真退了,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我没理他们,

转头看向萧菱。“萧菱,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吗?”萧菱被我点名,身体一颤。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安安……王副总他们,也是为了公司好。”她的声音,像蚊子叫。

“你看,为了解决资金问题,我都准备把我的股份拿去质押了。”我笑了。“是吗?

”“那真是,辛苦你了。”我的语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讽。萧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罗佩芬坐不住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喻安,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海明他们都是公司的元老,他们会害公司吗?”“我看,想害公司的人是你!我儿子一死,

你就想把公司搞垮,然后卷钱跑路!”这个想象力,真是丰富。我看着她,眼神变冷。

“这里是董事会,不是你家菜市场。”“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罗佩芬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她张了张嘴,没敢再说话。王海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

都少说两句。”“喻总,我们的提议,您考虑得怎么样?”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股权转让协议。您只要签个字,我们保证,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他们连协议都准备好了。真是迫不及待。我拿起那份协议,看都没看,就撕成了两半。

然后,扔在王海明脸上。“做梦。”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

会突然变得这么强硬。王海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喻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撕了这份,我还有一百份。”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撕破了脸皮。“今天,

这个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几个跟他一伙的董事,都站了起来,

隐隐把我包围在中间。这是要……逼宫啊。罗佩芬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跟她废什么话!

直接把她赶出去!”萧菱坐在那里,脸色惨白,一言不发。她大概也没想到,

场面会失控成这样。我看着眼前这群丑陋的嘴脸,心里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觉得,

有点好笑。我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一支录音笔。我按下播放键。会议室里,

立刻响起了王海明和萧菱的声音。“……只要拿到喻安的股权,公司就是我们的了。

”“南郊那个项目,就是个无底洞,正好把她的钱都套进去。”“她那个婆婆,就是个蠢货,

给她点钱就打发了。”“等事情办成了,你就是公司的女主人……”后面,

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调情。录音笔里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王海明的脸,

从红变成了白,又从白变成了青。萧菱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罗佩芬指着王海明,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我关掉录音笔,看着他们。“现在,

还有谁想让我签字吗?”没有人回答。我笑了。“看来,是没有了。”我拿起桌上的电话,

拨通了内线。“叫保安部,上来开会。”5.废物的价值保安很快就上来了。

十几个穿着制服的壮汉,把会议室的门一堵。王海明和那几个董事,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喻安,你……你想干什么?”王海明声音都在发抖。“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没理他,只是对保安队长点了点头。“把这几位‘董事’,请出去。”“以后,

他们不再是公司的员工,也不准再踏进公司大门一步。”保安们得了令,立刻上前。“喻安!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公司副总!”“我是元老!你凭什么开除我!”几个人开始挣扎,叫骂。

但很快,就被保安们制服,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我,萧菱,

还有罗佩芬。哦,还有几个没参与逼宫,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董事。他们现在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罗佩芬已经吓傻了,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萧菱低着头,

身体还在抖。我看着她,慢慢地摇着轮椅,靠近她。“萧菱。”我叫了她的名字。

她猛地一颤,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妆都哭花了。

“安安……我错了……你原谅我……”她爬过来,想抱我的腿。我避开了。“原谅你?

”我笑了。“为什么要原谅你?”“你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我原庸你?

”“你和季辰,在我的床上鬼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我原谅你?”“你和王海明,

商量着怎么吞掉我的公司,把我扫地出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我原谅你?”我每说一句,

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最后,她瘫倒在地,泣不成声。“我……我都是被逼的!是季辰!

是他勾引我的!”“是王海明!是他拿项目威胁我的!”她开始推卸责任。把所有的错,

都推到别人身上。真是可笑。“是吗?”我从包里,又拿出一样东西。一个U盘。

我把它插进会议室的投影仪。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画面。画面里,是我的卧室,

我的那张大床。床上,萧菱和季辰,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不堪入目。萧菱尖叫一声,

捂住了脸。罗佩芬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的闺蜜,做出这种事,气得浑身发抖,

差点又晕过去。那几个董事,都尴尬地别过头去。我快进了一下。视频的后半段,

是两人的对话。“……那个黄脸婆,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这是季辰的声音。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这是萧菱娇滴滴的声音。“快了。等我把公司掏空,

就一脚踹了她。”“到时候,我们拿着她的钱,去环游世界。

”“你好坏哦~”……我关掉视频,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我看着萧菱。“现在,你还想说,

你是被逼的吗?”她趴在地上,像一条绝望的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知道,她完了。

身败名裂。我看向罗佩芬。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是你!都是你!

是你害了我儿子!”“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变成这样!”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怪我。

真是无可救药。“你儿子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我冷冷地说。“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如果不是我,他早就饿死街头了。”“我给他钱,给他体面,让他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但他不知足。”“他想要更多。”“他想毁了我。”“所以,他该死。

”我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很冷。冷得像冰。罗佩芬被我的话,

和我眼里的杀气,吓得后退了一步。“你……你这个疯子……”“是啊。”我笑了。

“我是疯子。”“所以,不要惹我。”我顿了顿,继续说。“季辰生前,

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高利贷,总共三千万。”“现在他死了,这笔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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