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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头魔将,萧然 更新:2025-10-14 13: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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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残阳剑宗的演武场上,石屑飞扬。内门弟子萧然收剑入鞘,他身前三米外的试剑石上,
一道三指深的剑痕清晰可见。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长老席上,宗主严松点了点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下一个是我。我的名字是陈陆。我从外门弟子的队列里走出来,
站到另一块完好的试剑石前。场上的声音静下来,一些人脸上露出看戏的表情。
我左手扶着剑鞘,右手握住剑柄,身体微微下沉。这是一个拔刀斩的起手式。一年前,
我用这个姿势。五年前,我用这个姿势。十年前,我刚入门时,用的还是这个姿势。我拔刀。
一道剑光闪过。试剑石上,多了一道白印。很浅。像用指甲划了一下。
人群中爆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有几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宗主严松的脸沉了下去,他开口,声音传遍全场:“陈陆,十年了,
你就只会这毫无灵力的废物一招吗?滚下去!别再丢我残阳剑宗的脸!”我没有说话,
对着长老席的方向弯腰行礼,然后走回队列的末尾,站好。我的剑已经回鞘了。
剑柄的缠绳有些磨手,是老茧和新茧交替的感觉。十年了。我只会这一招。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还得练。2我住的地方在残阳剑宗最北边的角落,
一个被人遗忘的杂院。院子里堆着柴火和废弃的农具,墙角长满了青苔。我的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板床,一张桌子,一盏油灯。回到小屋,天已经快黑了。我没有点灯。黑暗里,
我站着,像一截木桩。然后我抽出剑。是宗门发的制式铁剑,很重,没什么韧性,
剑刃上全是豁口。我每天都会磨,但它还是会钝。我摆出拔幕斩的起手式。白天在演武场上,
有几百双眼睛看着我。现在,没有人看我。只有风。风从破了洞的窗户里灌进来,
吹得我衣服哗哗响。我拔刀。没有声音。剑划破空气,带出一丝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嘶鸣。
收刀。剑身滑进剑鞘,最后“格当”一声轻响。我能感觉到,一种很微小的东西,
叠加在了剑上。不是灵力。也不是剑气。它没有形状,没有温度,像一个念头,一丝意念。
它告诉我,下一剑,会比这一剑,更锋利一点点。我把这个叫做“锋锐”。
每一次完整的拔刀,收刀,都会叠加一层。十年了。我每天重复三千次。
我不知道自己叠加了多少层。也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我只知道,一但出鞘伤了活物,
这种“锋锐”就会全部消失,一切归零。就像一个存钱的罐子,我一直在往里投铜板。
投了十年。一文钱都还没花过。3第二天,我照常去后山挑水。这是外门弟子的杂活。
水缸很重,山路很滑。我走得很稳,水没有洒出来一滴。十年练剑,没有让我练出灵力,
却把我的下盘练得跟老树盘根一样。半路上,我听到了尖叫声。
声音是从半山腰的演武场传来的。那里是宗主女儿严灵练剑的地方。
她不喜欢和内门弟子一起,总是自己一个人。我把水桶放下,朝着演-武场跑过去。还没到,
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很浓。冲进演武场,我看到严灵被逼到了墙角。她脸色惨白,
手里的剑在发抖。在她面前,是一头魔狼。青灰色的皮毛,眼睛是红的,嘴里淌着涎水,
喉咙里发出格挣挣的威胁声。这种低阶魔物是给内门弟子做实战考核用的,
平时都关在铁笼里,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它的一条前腿在流血,应该是被严灵刺伤了。
但它也更愤怒了。两个护卫倒在不远处,胸口被抓开了大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
魔狼弓着背,肌肉绷紧,它要扑了。严灵闭上了眼睛。我离她还有十几步远。来不及多想。
这是本能。我左脚向前踏出一步,身体下沉,右手握住了剑柄。时间好像变慢了。风停了。
声音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那头魔狼。4我拔刀了。十年里,我挥过千万次剑。
但这一次,是第一次真正对着活物。剑出鞘。没有光。没有声音。我甚至感觉不到剑的重量。
它像一道影子,从我手中延伸出去,轻轻地碰了一下魔狼。然后,我收刀。剑回鞘,
依旧是那声熟悉的“格当”轻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是那个姿势,站在原地。
严灵也还靠在墙角,闭着眼睛。那头魔狼,僵在半空中。它保持着前扑的姿势,龇着牙,
眼神凶狠。一秒。两秒。一阵风吹过。魔狼的身体,从头到尾,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线,
无声无息地分开了。上半身掉在这边,下半身掉在那边。切口平滑得像镜子。血,
过了好一会儿,才“哗”的一声涌出来,染红了地面。严灵睁开眼,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感觉到,那股积累了十年的“锋锐”,消失了。
剑变得很普通。我变得很普通。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涌了上来。我没有看严灵,
也没有看那两半的魔狼。我转身,走出演武场。该回去继续挑水了。水缸还放在半路上。
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5我杀了魔狼的事,像石头丢进池塘,在宗门里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但很快,涟漪就平了。没人相信。他们觉得,那不可能是我做的。一个练了十年拔刀斩,
连试剑石都砍不出一道深痕的废物,怎么可能一剑杀了魔狼?严灵当时吓坏了,
什么都没看清。等宗主和长老们赶到时,我早走了。现场只留下一具被完美切开的魔狼尸体。
他们研究了很久。最后的结论是,某个路过宗门的高人,恰好出手,救了严灵。至于我?
大概是运气好,没被魔狼第一个吃掉。或者,那个高人不想暴露身份,
顺手把功劳安在了我这个“最不可能的人”身上。总之,我是个幌子。这个解释,
所有人都接受了。除了一个人。萧然。他是宗门第一天才,宗主的得意弟子。他觉得,
这件事是对他的侮辱。宗主之女遇险,救她的人,不是他这个天才,
反而是一个废物出了风头。哪怕这个风头是假的。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陆。”他站在院门口,双手抱胸,
“都说你杀了一头魔狼。”我没有停下。拔刀,收刀。“我不信。”他说,
“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宝,一次性的那种。”我还是没有说话。
“敢不敢跟我比一场?”他的声音大了起来,“让所有人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我停下动作,看着他。“好。”我说。6我和萧然的比试,
定在三天后。还是在宗门大演武场。这个消息传得很快,比上一次我杀了魔狼还快。
所有人都想来看热闹。想看我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废物”,怎么被真正的天才打回原形。
这三天,我没有做任何特别的准备。吃饭,睡觉,挑水,练剑。拔刀,收刀。“格当。
”“格当。”“格当。”这三天,我总共挥了九千次剑。九千层“锋锐”叠加在我的剑上。
感觉……还不够。和十年的积累比起来,太少了。就像存了十年钱的罐子被敲碎了,
现在才重新捡起九千个铜板。空荡荡的,没底气。比试那天,演武场人山人海。
连一些常年闭关的长老都出来了。宗主严松坐在最高的位置,脸色铁青。他大概觉得,
这又是一场闹剧,丢的是残阳剑宗的脸。萧然先上了场。他换了一身新的白衣,
长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上面刻着细密的符文。他朝长老席行礼,又朝周围的弟子们挥手,
引来一片欢呼。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全是轻蔑。轮到我了。
我还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外门弟子服,手里提着我的钝铁剑。我走到他对面,站好。
“陈陆,”萧然用剑指着我,高声说道,“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骗局。如果你输了,
你要当着全宗门的面承认,你是个废物,你杀魔狼,靠的是运气!”底下的人开始起哄。
“承认吧!”“废物!”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可以。”我说。“但如果你输了呢?
”我问。萧然愣了一下,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笑。
“我?输给你?”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是输了,我当场自废修为!”我没再说话。
我摆出了拔刀斩的起手式。全场再次安静下来。这一次,不是看戏的安静。
是一种混杂着嘲笑、期待和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7比试开始了。萧然动了。
他的剑法很快,很华丽。剑光像一张网,朝我罩过来。剑身上的符文发出微光,
带着一股燥热的风。这是他的成名剑技,“流光剑阵”。在末法时代,这是最顶尖的剑术。
依靠剑阵本身的变化,配合符文的力量,弥补灵力不足的缺陷。我没有动。我就站在那里。
在我的眼里,他的剑法,全是破绽。太慢了。太花哨了。力量太散了。
如果我有十年积累的“锋锐”,我只需要一剑。不,半剑就够了。但我没有。
我只有三天的积累。我能感觉到,那九千层“锋锐”,不足以穿透他的剑阵和符文。
我不能出剑。这一剑,是我唯一的底牌。一旦用了,就没了。我要等一个机会。
一个他离我足够近,破绽足够大的机会。所以,我只能站着。“嗤啦!
”他的剑划破了我的胳膊。血流了出来。很疼。底下的人开始喝倒彩。“还手啊!
你不是杀了魔狼吗?”“原来真是个骗子!”萧然的攻势更猛了。
他的剑一次又一次地落在我身上。肩膀,后背,大腿。衣服被划开一道道口子,血渗透出来。
我像个木桩,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我在计算。计算他的速度,他的习惯,他每一剑的力道。
他在消耗体力。而我,在等待。终于,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废物!你就只会站着吗?
”他大吼一声,放弃了剑招,直接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正中我的胸口。
我整个人倒飞出去,摔下比武台。“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全场先是一静,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声。萧然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喘着粗气。“看到了吗?”他对着所有人喊,“这就是你们说的英雄!一个只会挨打的废物!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胸口疼得厉害,骨头好像断了。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我听到宗主严松冰冷的声音。“把他拖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8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胸口的骨头断了两根。是一个负责杂役房的老执事帮我接上的,他以前在山下当过郎中。
他给我上了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何必呢。”我没说话。这三天,我一直在想那一战。
萧然的剑法,我都记下来了。一共三百六十一招。每一招的变化,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踹我那一脚,我也记得。很疼。也很蠢。如果他坚持用剑,我可能真的没有机会。
但他最后急了,用了最原始的办法。这也说明,他的剑心,不稳。三天后,我能下床了。
我推开门,阳光照进来,很刺眼。宗门里关于我的流言更多了。“骗子。”“小丑。
”“残阳剑宗之耻。”没人再提我杀魔狼的事,那件事,已经彻底成了个笑话。
我没理会那些声音。我走到院子里,拿起我的剑。它就靠在墙角,上面落了些灰尘。
我用袖子把它擦干净。然后,我摆出起手式。拔刀。收刀。“格当。
”第一层“锋锐”回来了。很微弱,像风中的烛火。但它在。这就够了。我开始重复。一次,
两次,一百次。身体的伤还没好利索,每一次挥剑,都会牵动胸口的伤处,疼得钻心。
我不在乎。疼,就说明我还活着。活着,就得练剑。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月亮挂上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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