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最不耐烦听别人说我倒贴季歧鹤,蹙眉把订婚信物扔到季歧鹤身上:兔子生产都能排在我女儿的婚礼前头!
季歧鹤,你简直欺人太甚!
你季家门槛太高,我沈家高攀不起,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陈野枝吓得连连后退,跌入季歧鹤的怀中:歧鹤哥哥,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你快跟沈大人和沈小姐道歉!
我没关系的,回去我就和兔子一起搬去庄子上,绝不会冲撞了你和沈小姐的婚事。
她楚楚可怜看着我:沈小姐,歧鹤哥哥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你们多年感情,你能不能不要用沈家的权势逼迫歧鹤哥哥,万一影响你们二人之间的情谊,我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如若我没有偷听到那番话,我大概也会反思,自己是否太咄咄逼人。
但如今,我只冷笑开口:陈野枝,你已经说了两次要搬去庄子,什么时候搬?
需要我派人送你去庄子上吗?
陈野枝没想到,我会就坡下驴,就此送走她。
哀伤看着季歧鹤:野枝就算在庄子上,也会遥祝歧鹤哥哥新婚快乐的。
说完,仿佛受不住一般,人软软晕倒在季歧鹤怀中。
季歧鹤从容的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他拼命摇晃陈野枝的身子:野枝,你醒醒,你怎么这么傻,咱们不都说好了吗?
待我在朝堂站稳脚跟,就迎娶你做正室!
我和爹爹对视一眼,爹爹立马嚷起来:好啊!
季大公子真是好算计,利用我沈家坐稳世子之位,再转头娶她人做正妻。
我倒要问问季大公子了,你耽误我女儿这么多年,如今还拖着不肯退婚!
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看着昏迷不醒的陈野枝,季歧鹤心中对我们沈家的愤恨越发深,他深呼吸一口气:既然沈老爷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们,野枝身世凄楚,情路坎坷,我已跟她互许终身,来日在朝堂站稳脚跟,必凤冠霞帔娶她为妻。
得知季歧鹤上门,我就派人去请的季老夫人总算到了。
她听到季歧鹤说的这番话,气得脸都青了,拿起拐杖就往季歧鹤身上砸:孽障,你这个孽障!
咱们季沈两家早有婚约,你却拖着迟迟不完婚。
每次我问你,你都说是含章舍不得离开沈家,所以才一等再等。
原来竟是因为陈野枝这个狐媚子!
你既移情别恋,含章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为什么要行如此龌龊之事?
来日我有何面目去见含章的母亲?!
季歧鹤狡辩:我又没说不娶沈含章!
待我跟野枝举行完婚礼,野枝大度,允她以平妻之位入府!
这样,您既对得起沈夫人生前的托付,我也弥补野枝这么多年的等待!
季老夫人歉疚看着我和爹爹,深深鞠了一躬:老身年岁大,精神短,没教好孙子,耽误了含章。
老身膝下无女儿,唯跟含章生母投缘,如今老身把嫁妆都赠予含章,算是老身的赔礼。
歧鹤和含章的婚事,就此作罢,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季歧鹤神色一僵:祖母,咱们两家订婚多年,谁人不知含章是我季家未过门的媳妇?
并且她都二十多岁的老女了,现在取消婚约,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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