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协议结婚的第六个月,我“禁欲”失败了。
腿上的钢钉在雨夜里叫嚣,疼得我一身冷汗,意识模糊。
黑暗中,我抓住了身侧一截温润滑腻的手腕。
那是我的妻子,许念。
一个平日里话不超过十句,睡姿永远像标本一样规矩的冰山美人。
她猛地抽手,声音比窗外的雨还冷。
“陈言,别碰我。”
可下一秒,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
啊啊啊他碰到我了!
手好烫!
是不是发烧了?
伤口感染了?
我要不要开灯看看?
不行,他会醒的……我猛地睁开眼。
天啊,他醒了!
他是不是发现我每晚都在偷看他了?
01我僵在床上,以为自己因为剧痛出现了幻听。
许念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拉开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她平稳的呼吸声。
一切都和过去一百八十多个夜晚一样。
我们是协议夫妻,同床异梦,泾渭分明。
她出钱给我治腿,我扮演她的丈夫,帮她抵挡家里的催婚。
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婚姻存续期间,互不干涉,更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
我是一个废人,一条腿里埋着钢板,连正常行走都费劲,更别提履行丈夫的职责。
我守着这条线,守得比当消防员时守着火线还严。
可刚刚脑子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那么鲜活,那么……娇俏,还带着一丝慌乱。
和许念那张常年冰封的脸,完全对不上号。
我试探着,朝她的方向挪了挪。
床垫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他又动了!
他是不是也想抱着我睡?
我的天,我没穿那件最贵的真丝睡衣,这件纯棉的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
陈言的身材真好,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腹肌……轰的一声。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声音,清晰、真实,而且源源不断地从许念的方向传来。
我能听到她的心声了?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我看着她紧绷的背影,那个在医院里永远冷静自持,面对我时永远客气疏离的许念,脑子里竟然在想这些?
“许念?”
我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喊她。
她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了,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
“什么事。”
他叫我了!
他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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