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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放开那瘦猫的《被我那crush抄家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陆泊的悬疑惊悚,病娇,暗恋,姐弟恋小说《被我那crush抄家了》,由网络作家“放开那瘦猫”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230字,1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2:52: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我那crush抄家了
主角:陆泊 更新:2025-10-15 15: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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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天花板上传来第一声“咚”。
我叫姜柚,一个在家上班的平面设计师。对声音敏感,睡眠很浅。
这声“咚”,像一个信号。
我认命地从床上坐起来,摸到床头的降噪耳机。戴上。
没用。
那声音直接穿透耳机,钻进我的耳膜,再传到我的天灵盖。
“咚。”
“咚咚。”
很有节奏。像有人在楼上,用一颗玻璃珠子,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往木地板上扔。
楼上住的,是我的crush。
我暗恋他三个月了。
我没见过他笑,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见过他。
第一次见他,是在电梯里。
他很高,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戴着,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露出来的下颌线,干净,利落。嘴唇很薄,没什么血色。
他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
电梯里就我们俩。
我控制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
他好像察觉到了,微微侧过头。
我赶紧收回目光,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电梯到了我的楼层,我几乎是逃出去的。
后来,我又见过他几次。在小区门口,在楼下便利店。他永远都是一个人,永远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像一块终年不化的冰。
可那张脸,真他妈的好看。
好看得让我想在他脸上打一套降龙十八掌,看看他会不会有别的表情。
我从物业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过。
楼上,2401,户主姓陆。男的,一个人住。年纪不大,像个学生。
所以,是姐弟恋。
我更兴奋了。
可这份兴奋,在第一个“咚”声响起时,就碎了一半。
从一个月前开始,陆先生的家里,就变得非常吵。
一开始是弹珠声。
后来,是“刺啦——刺啦——”的抓挠声。
像有只猫,或者什么别的畜生,在用爪子,一遍一遍地,挠着墙。
再后来,声音升级了。
变成了模模糊糊的,说话的声音。
不是人的声音。
那声音很低,很沉,像老旧的收音机,信号不好,断断续续,滋啦作响。
我听不清它在说什么。
但我能感觉到,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怨气。
我找过他。
按门铃,没人开。
敲门,没人应。
可我知道,他在里面。
因为那声音,一直没停过。
我给物业打了无数次电话。物业也上门协调过,每次都吃闭门羹。
物业劝我报警。
我犹豫了。
万一,警察叔叔从他家里,搜出点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呢?
比如,一个被肢解的,还在“滋啦”作响的收音机。
我那点可怜的,见不得光的暗恋,就要彻底宣告破产了。
我忍了。
我买了市面上最贵的降噪耳机,买了隔音耳塞,甚至试过喝酒。
都没用。
那声音,像是长在我脑子里了。
今天晚上,我刚交完一个设计的尾款,银行卡余额突破了六位数。
我本来想奖励自己一个好觉。
十一点,“咚”。
十二点,“刺啦——”。
凌晨一点,那该死的,鬼一样的说话声,又响起来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心里的那根弦,叫“理智”的,一寸一寸地,绷紧。
再然后,“啪”的一声。
它断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连睡衣都没换,趿拉着拖鞋,就冲出了门。
我今天,就要看看,这块冰,到底是真的冷,还是装的。
我站在2401的门口。
防盗门是黑色的,冰冷。
那“滋啦滋啦”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更清晰了。
像有个人,把嘴贴在门缝上,对着我的耳朵,在念一段我听不懂的咒。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股火,从脚底板,直接冲到我头顶。
去他妈的暗恋!去他妈的crush!
老娘今天不把他家给掀了,我就不叫姜柚!
我抬起手,没有敲门。
我直接用拳头,砸。
“开门!姓陆的!你给老娘滚出来!”
“你家是开养鸡场了还是开拖拉机厂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数三声!你再不出来,我立马报警!说你聚众堵伯!卖淫嫖娼!”
我一边砸,一边骂。
把这一个月积攒的所有怨气,都吼了出来。
没人回应我。
但那“滋啦”声,突然停了。
整个楼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死一样的安静。
我喘着粗气,手都砸红了。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不在家?
不可能。声音刚刚还那么大。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
门,开了。
没锁。
一股冷气,从门缝里,吹了出来。
那不是空调的冷气。
那是一种……阴冷。像老旧冰柜里散发出来的,带着腐烂气味的冷。
我犹豫了。
理智告诉我,应该马上离开,然后报警。
但好奇心,那只该死的猫,在挠我的心。
我想进去看看。
我就看一眼。
看一眼就走。
我推开了门。
客厅的灯没开,很暗。
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清冷的白。
家具很简单,黑白灰的色调。
很干净,干净得……不像有人住。
空气里,有股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冰凉。
“陆先生?”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
我又往里走了几步。
声音,又响起来了。
不是从客厅,不是从卧室。
是从墙壁里。
那面,连接着客厅和卧室的,承重墙。
“刺啦……刺啦……”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那声音,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
那不是什么收音机。
那是一个人的,咀嚼声。
它在吃东西。
吃那种,很硬的,带骨头的东西。
“咯嘣……咯嘣……”
我的血,一下子,全凉了。
就在这时。
一只手,从我身后,毫无预兆地,伸了出来。
那只手,冰冷,用力。
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吓得魂都飞了,刚要尖叫,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男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别出声。”
我浑身一僵。
是他的声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像个鬼。
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一个冰冷的胸膛。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带着和这个房间里一样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不敢动了。
我甚至,不敢呼吸。
那墙壁里的咀嚼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满足的,打嗝声。
它吃饱了。
然后,墙壁,开始动了。
那面刷着白色乳胶漆的墙,像一块有了生命的面团,从中间,缓缓地,鼓起了一个包。
那个包,越来越大。
一个人头的轮廓,慢慢地,清晰了起来。
陆泊捂着我嘴的手,更紧了。
他的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把我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压抑着极致疯狂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它要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晕过去的。
也可能没晕,只是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选择性地删除了那段记忆。
我只记得,那面墙上的“人脸”,好像对我笑了一下。
一个没有嘴唇的,咧到耳根的,全是牙的笑。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盖着一床很轻很暖的被子。
陌生的房间。
还是黑白灰的色调,还是那种极简的,没有人气儿的风格。
是陆泊的卧室。
我猛地坐起来,第一反应是检查自己的衣服。
睡衣还在,完好无损。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提了起来。
人呢?
那个把我吓晕的罪魁祸首呢?
卧室的门没关。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客厅里空无一人。
那面会鼓包的墙,恢复了原样,平整,光滑,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可空气里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提醒我,那不是梦。
我正准备溜走,厨房里传来了动静。
陆泊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换下了那身黑色的卫衣,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灰色的运动裤。
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没有了帽子的遮挡,我终于看清了他的全脸。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也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比我小。
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白。
眼睛是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扬,看人的时候,眼神很冷,没什么情绪。
像两颗黑色的,冰冷的玻璃珠子。
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
他把牛奶放到餐桌上,对我抬了抬下巴。
“喝了。”
命令的口"勿"。
我没动。
我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麻,有无数个问题想问。
“昨晚……那是什么?”我声音有点发抖。
“不该问的,别问。”他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
“你把我带到你家,到底想干什么?”
“你太大声了。”他答非所问,拿起桌上的一片吐司,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把它吵醒了。”
“它?”我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张全是牙的笑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鬼吗?”
他没理我,继续吃他的早餐。
那种被无视的感觉,比他直接骂我一顿还难受。
我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
“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110。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抬起头,那双黑色的,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睛,看着我。
“你报一个试试。”
他说得很平静,但我听出了一丝威胁。
我当然不敢报。
我怎么跟警察说?
“喂,警察叔叔吗?我邻居家的墙,怀孕了,还长了张脸。”
警察不把我当成精神病抓起来才怪。
我泄了气,把手机揣回兜里。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放我走,我保证,昨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晚了。”他说。
“什么晚了?”
“你离它太近了。”他放下吐司,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个贵族,“它记住你的味道了。”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你现在一个人回家,活不过今晚。”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他比我高一个头还多,巨大的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刚沐浴过的,干净的皂香,混着那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它会去找你。”他微微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用那种只有我能听到的,气声一样的声音说,“它会,一点一点地,从你家的墙里,钻出来。然后,把你当成夜宵,连骨头一起,嚼碎了,咽下去。”
我的腿,软了。
我不是被他吓软的。
我是被他描述的那个画面,恶心得腿软。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好看得人神共愤的脸。
我忽然觉得,他比墙里那东西,更可怕。
那东西,只是单纯的,物理上的恐怖。
而他,是那种,能钻进你脑子里,把你的理智,搅得稀巴烂的精神污染。
“那……那我怎么办?”我声音都带了哭腔。
他直起身,拉开了点距离。
“留下来。”
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留下来?住你家?”
他点了点头。
“凭什么?”我下意识地反驳,“我跟你很熟吗?”
“不熟。”他说,“但只有我这里,是安全的。”
“为什么?”
“因为,”他指了指那面墙,“我才是它的主人。”
我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墙里长了张脸,这脸还有个主人。
我这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坚固的,科学的,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在今天早上,碎得跟饺子馅儿似的。
“不行。”我还是摇头,“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方便。”
其实我是怕。
我怕的不是墙里那东西。
我怕的是他。
一个家里养着“吃人墙”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
他听了我的话,好像觉得有点好笑。
嘴角,很轻微地,向上扬了一下。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笑”这个表情。
虽然转瞬即逝。
“你放心。”他说,眼神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没什么欲望。
更多的是……嫌弃。
“我对你这种,”他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没兴趣。”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一米六五,体重九十。虽然算不上波涛汹涌,但也是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
怎么就豆芽菜了?
我气得脸都红了。
“你才豆芽菜!你全家都豆芽菜!”
“我没有家人。”他一句话,就把我噎了回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
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转过身,走到玄关,打开了一个鞋柜。
从里面,拿出了一双全新的,粉色的,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女士的。
他把拖鞋,放到我面前。
“穿上。”他说,“地板凉。”
然后,他又拉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
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
也是女士的。
睡衣,连衣裙,休闲服。
都是全新的,吊牌都还没剪。
尺码……好像还是我的码。
我有点懵。
他这是什么意思?
早有预谋?
“这些,是给我准备的?”我指着那些衣服,不确定地问。
“不是。”他言简意赅。
“那是给谁的?”
他沉默了。
他看着那些衣服,眼神,是我看不懂的,复杂。
有怀念,有悲伤,还有一丝……杀意。
是的,杀意。
我绝对没看错。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
这些衣服,该不会是……上一个“被留下来”的,豆芽菜的吧?
那她人呢?
被墙吃了?
我越想越怕,脸色都白了。
“那个……”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觉得,我还是回家住比较好。我家阳气足,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他回过头,看着我。
“你确定?”
“确定!”我点头如捣蒜。
“行。”
他竟然,答应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走到餐桌前,把那杯我没喝的牛奶,端起来,递给我。
“喝了它,就送你回去。”
我看着那杯牛奶。
白色的,温热的,散发着奶香。
我犹豫了。
这牛奶里,该不会……放了什么东西吧?
比如,耗子药,或者蒙汗药之类的。
“不喝?”他挑了挑眉。
“那个……我不喜欢喝牛奶。”我编了个理由。
“是吗?”他看着我,嘴角又勾起了那个转瞬即逝的笑,“我记得,你冰箱里,还有半箱没开封的。”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他怎么知道我冰箱里有牛奶?
他去过我家?
什么时候?
“你……”我指着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监视我?”
“谈不上。”他说,“只是,对邻居,表示一下关心。”
这他妈的是关心吗?
这是变态!是偷窥狂!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那点因为他的脸而产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什么高冷男神。
这根本就是个,脑子有病的,危险的,变态!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不就是一杯牛奶吗!
老娘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喝完,我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喝完了!送我回去!”
“好。”
他点点头,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请吧。”
我警惕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挪出了他的家门。
他没有跟出来。
他只是,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走进屠宰场的,可怜的,小动物。
我心里发毛,不敢回头,快步跑回了自己家。
“砰”的一声,关上门。
我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安全了。
我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
一夜没睡,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我身心俱疲。
我准备先补个觉,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我走进卧室,拉上窗帘,倒在了床上。
几乎是秒睡。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陆泊的家。
那面墙上的“人脸”,又鼓了出来。
它在对我笑。
然后,它张开了那张没有嘴唇的,全是牙的嘴。
它在叫我的名字。
“姜……柚……”
那声音,黏腻,潮湿,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化不开的,恶意。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一身的冷汗。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
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口干舌燥,准备起床倒杯水喝。
可我刚一动,就发现,不对劲。
我的手,和我的脚,动不了了。
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睁大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很暗。
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我的手腕和脚腕上,被绑上了,皮质的……束缚带。
而束缚带的另一头,固定在床的四角。
我被绑成了一个“大”字。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在自己家吗?
就在这时。
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醒了?”
陆泊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还以为,这次的药,能让你睡得久一点。”
他走到我床边,居高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疯狂的,占有欲。
“欢迎回家,姜柚。”
他说。
“从今天起,你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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