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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将军有点匪,专抢敌人的粮草当军饷(呼延楚天龙)热门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这个将军有点匪,专抢敌人的粮草当军饷(呼延楚天龙)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这个将军有点匪,专抢敌人的粮草当军饷》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呼延楚天龙,讲述了​故事主线围绕楚天龙,呼延展开的其他,爽文,先婚后爱小说《这个将军有点匪,专抢敌人的粮草当军饷》,由知名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7: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将军有点匪,专抢敌人的粮草当军饷

主角:呼延,楚天龙   更新:2025-10-16 03: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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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龙被一脚踹出京城的时候,怀里只揣着半块干硬的烧饼。踹他的人是皇帝,

骂他的人是满朝文武,盼着他死在路上的人,能从宣武门排到菜市口。原因无他,三天前,

他在御前校武时,一记右勾拳,把他那肥得像猪一样的顶头上司、兵部尚书的亲外甥,

直接送去见了佛祖。“楚天龙!你这泼皮无赖!朕要诛你九族!

”皇帝的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楚天龙梗着脖子,把嘴里的草根吐掉,

吊儿郎当地回了句:“陛下,我楚家九族就我一根独苗,您看着办。”于是,

他就被“看着办”到了这鸟不拉屎、黄沙漫天的雁门关。官降三级,从正五品的翊麾校尉,

变成了一个不管编制、不发军饷的“屯田使”,手下,是三百老弱病残。“将军……哦不,

大人,这是咱们的兵册。”一个缺了半颗门牙、走路直漏风的老兵,

颤巍巍地递上一本烂得快掉渣的册子。楚天龙翻开一看,乐了。三百号人,

六十岁以上的占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不是瘸子就是瞎子,

要不就是得了痨病、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这哪里是军队,

这分明就是个“边关养老院”。“军饷呢?”楚天龙问。

老兵的脸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朝廷说……让咱们自己屯田,自给自足。

”楚天龙抬头看了看这片连耗子都懒得打洞的盐碱地,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下这群连锄头都快扛不动的“兵”,笑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最后笑出了眼泪。“他娘的,”他把兵册往地上一摔,一屁股坐在关隘的破门槛上,

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烧饼,狠狠地咬了一口,硌得牙疼,“这是逼着老子造反啊。”夜里,

风刮得像鬼哭。楚天龙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听着外面士兵们饿得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和着自己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交响乐,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把所有能动弹的人都叫到了关隘前的空地上。三百号人,站得稀稀拉拉,

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浑浊,像是秋后地里没人要的烂茄子。“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活够了。

”楚天龙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晨风里,却异常清晰,“朝廷不要我们了,

皇帝老儿把我们当垃圾一样扔在这里,等着我们烂掉,臭掉。”人群里起了一丝骚动,

几个老兵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的悲凉。“但是!”楚天龙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

像一把淬了火的刀子,“老子还没活够!老子还想吃肉!还想喝酒!

还想搂着娘们儿睡热炕头!”这话粗鄙,却像一针扎进了这群行尸走肉的心里。

他们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活气。楚天龙走到队伍前面,

指着关隘外那片被晨曦染成灰黄色的、一望无际的草原,咧开嘴,露出一口白得瘆人的牙。

“看到没?对面,是北戎人的地盘。他们有牛,有羊,有粮食,还有锃亮的兵器。

”他顿了顿,环视着众人,眼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属于赌徒的光芒。“朝廷不给咱们军饷,

没关系。”“老子,带你们去抢!”2“抢?”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这群老弱病残的脑子里轰然炸开。那个掉光了牙的老兵第一个哆嗦起来:“大……大人,

那可是北戎人!是狼!咱们……咱们这点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是啊!

去了就是送死!”“我宁愿饿死,也不想被砍了脑袋当球踢!”人群像是炸开的粥锅,

瞬间沸腾了,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嗡鸣。楚天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那双桃花眼,在京城时是勾魂的利器,此刻,在这边关的晨风里,却冷得像冰。

他等到所有声音都渐渐平息下去,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压住了所有人的慌乱:“怕死的,现在可以滚回你们的狗窝里,等着饿死。不怕死的,

想跟我吃香喝辣的,留下来。”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们。我昨天看了咱们的粮仓,剩下的粮食,只够所有人喝三天的稀粥。三天之后,

是饿死,还是被砍死,你们自己选。”说完,他便抱着胳膊,靠在一旁的旗杆上,闭目养神,

再也不多说一个字。阳光一点点升高,照在这些衣衫褴褛的士兵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死寂,漫长的死寂。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到挣扎,再到一丝丝被逼上绝路的疯狂。

是啊,横竖都是一死。饿死,是窝囊地、一点点地感受生命流逝的痛苦。战死,

至少还能做个饱死鬼,临死前,还能拉上一个垫背的。终于,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独眼龙瘸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对着楚天龙“呸”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娘的!老子当年也是砍过北戎王旗的汉子!

反正都是死,老子跟你干了!怎么抢,你划下道来!”有一个带头的,

剩下的人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干了!”“死也要死得像个爷们儿!”绝望,

有时候是最好的春药。当一群被逼到绝路的人决定豁出去的时候,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悍不畏死的气势,连楚天龙都微微侧目。“好!”楚天龙睁开眼,

眼中精光一闪,“既然都是爷们儿,那就听我号令!”他当即把这三百号人分成了三队。

“老刘,”他指着那个独眼龙瘸子,“你当年是斥候营的吧?挑二十个腿脚还算利索的,

跟我去摸情况。记住,咱们不是去打仗,是去‘进货’,得先看看货在哪儿。”“剩下的,

”他扫视着其余的人,“分成两拨。一拨,把关隘里所有能找到的破铜烂铁,

都给老子搬出来,敲敲打打,声势越大越好!另一拨,去后山,把那些干狼粪都给我捡回来,

越多越好!”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抢劫就抢劫,敲锣打鼓,捡狼粪,这是什么路数?但此刻,

楚天龙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没人敢质疑。当天下午,楚天龙就带着“斥候小队”出发了。

他们没有走大路,而是钻进了关隘侧翼的一片胡杨林。这片林子,在地图上是一片死地,

连牧民都很少涉足。“大人,咱们这是去哪儿?北戎人的粮道可不走这儿。

”老刘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满心疑惑。楚天龙回头,神秘一笑:“谁说咱们要去抢粮道了?

硬碰硬,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咱们是土匪,土匪,讲究的是一个‘巧’字。

”他们在林子里穿行了近两个时辰,来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坳。楚天龙拨开一片枯黄的灌木,

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山坳下面,竟然有一个小型的北戎营地。营地不大,约莫百来号人,

但营地中央,却堆放着小山一样的草料,还有几十头膘肥体壮的战马正在悠闲地吃着草。

老刘的眼睛都直了:“乖乖……这是……这是北戎斥候的歇脚点!他们的战马,

可都是宝贝疙瘩!”楚天龙的眼睛也亮了,像狼一样,闪烁着绿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个流氓般的笑容。“兄弟们,看到没?”“开局一个碗,

装备全靠抢。”“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们,什么叫‘零成本’创业!”3夜,

像一块泼了墨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盖了下来。山坳里的北戎营地,燃起了几堆篝火,

巡逻的哨兵抱着长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他们看来,

雁门关那群连饭都吃不饱的“大烟病鬼”,是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的。他们不知道,

在他们头顶的山脊上,几十双眼睛,正像狼一样,死死地盯着他们。“大人,都准备好了。

”老刘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楚天龙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

吹亮,然后点燃了身边一个用破布和干草扎成的火把。他没有急着行动,

而是侧耳倾听着风声。他在等,等风向转为北风。“咱们是土匪,不是军队。

”楚天龙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军队打仗,讲究的是冲锋陷阵,一将功成万骨枯。

咱们土匪‘干活’,讲究的是全身而退,毫发无伤。记住,咱们的命,比他们的金子还贵。

”身边这群老兵,第一次听到这样离经叛道的“兵法”,一个个都愣住了,

但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阵温暖。终于,风向变了。凛冽的北风,夹杂着草木的萧瑟气息,

从他们身后,朝着山坳下的营地刮去。“就是现在!”楚天龙眼中精光一闪,“点火!

”几十个火把,被同时点燃,然后被奋力扔进了山坳。这些火把的目标,不是营帐,

也不是哨兵,而是那堆积如山的、干燥的草料!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几乎是在瞬间,

冲天的火光,就染红了半边夜空!干燥的草料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浓烟滚滚,

直冲云霄。北戎营地瞬间炸了锅!“走水了!草料着火了!”“快救火!快把马牵出来!

”北戎人乱成一团,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都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和那些受惊的战马吸引了过去。而就在此时,营地的另一侧,

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呐喊声和杂乱的敲击声!“杀啊!冲啊!”“活捉呼延修!”那声音,

听起来仿佛有千军万马,正从黑暗中掩杀而来。这是留守在关隘的那些老弱病残,

在楚天龙的授意下,把所有能敲响的破铜烂铁都用上了,制造出的骇人声势。

北戎斥候们彻底慌了。他们以为自己被大部队包围了,一边要救火,

一边要抵御“敌人”的冲锋,阵脚大乱。“大人,真他娘的神了!”老刘看得目瞪口呆。

楚天龙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指着营地侧后方,

一个存放物资的帐篷,低声道:“那里,才是咱们真正的‘货’。老刘,带上人,

从侧面包抄过去。记住,只拿吃的和兵器,别贪多。得手之后,立刻撤退!”“是!

”老刘带着人,像一群黑夜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而楚天龙,

则拿出了他的“杀手锏”——那些让老兵们捡回来的干狼粪。

他将一包包晒得干透的狼粪点燃,然后奋力朝着营地的上风口扔了过去。狼粪燃烧,

产生一股极其呛人、辛辣刺鼻的浓烟。这股浓烟顺着北风,精准地灌入了整个营地。

“咳咳……什么味道!好臭!”“眼睛……我的眼睛睁不开了!

”北戎人被这股“生化武器”熏得涕泪横流,彻底丧失了战斗力。趁此机会,

老刘等人已经得手,扛着一袋袋的肉干、奶酒和一捆捆的弯刀,悄无声息地撤回了山脊。

“撤!”楚天龙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一群人来无影,去无踪,在夜色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一个烧成白地、一片狼藉的营地。第二天清晨,当阳光照进雁门关时,

所有士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关隘前的空地上,堆满了香喷喷的肉干,醇厚的奶酒,

还有几十匹神骏的北戎战马!他们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零伤亡,

缴获却比他们过去一年加起来都多!所有人看着楚天龙的眼神,都变了。

那不再是怀疑和绝望,而是狂热的、近乎崇拜的信赖。楚天龙,则从一堆战利品中,

挑了一张最完整的羊皮,用匕首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刻下了一行字,然后递给老刘。

“派个机灵点的,把这个,送到北戎主帅呼延修的大营门口去。”老刘好奇地凑过去一看,

只见羊皮上写着:“呼延将军,贵部草料,味道甚好。就是狼粪有点多,下次记得打扫干净。

——你的好邻居,楚天龙敬上。”4北戎主帅大帐,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主位上,

一个身披银甲、面容英俊却冷若冰霜的年轻将领,正死死地捏着手中那张写满了挑衅的羊皮。

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就是北戎人称“不败之鹰”的少帅,

呼延修。“楚!天!龙!”呼延修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个名字。

他将手中的羊皮狠狠地摔在案上,发出一声巨响。帐内的几名将领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大气都不敢喘。奇耻大辱!他呼延修统兵以来,大小百余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

被人烧了草料,抢了战马,还像耍猴一样,留下这样一张纸条来羞辱他!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对方甚至没有出动一兵一卒与他正面交锋,伤亡……是零!“查!

”呼延修的声音里透着刺骨的寒意,“给我查!这个楚天龙,到底是什么来头!雁门关守将,

不是那个病恹恹的李茂吗?”很快,情报就送了上来。

看着情报上关于楚天龙的描述——“京城第一纨绔”、“殴打上司”、“官降三级”,

呼延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个被发配到边疆的囚犯,一个泼皮无赖,带着一群老弱病残,

竟然能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这不合常理。

这完全不符合他从兵书上学到的任何一种战法!“将军,这楚天龙分明是在挑衅!

末将愿领兵五千,踏平雁门关,将他的人头取来,给您当夜壶!

”一名络腮胡子的将领请战道。呼延修却摇了摇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觉告诉他,

这个楚天龙,不简单。他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就像一个街头斗殴的混混,

招式毫无章法,却招招都往你的要害上招呼。对付这样的人,用正规军去围剿,

反而可能会落入他的圈套。“他不是要抢吗?”呼延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就让他来抢。”他当即下令,故意安排了一支小规模的粮草队,由两百名精锐骑兵护送,

大张旗鼓地从雁门关附近的一条山谷中经过。山谷两侧,他早已埋伏下了三千重兵,

只等楚天龙的“土匪军”一头扎进来,就立刻收网,将他们包了饺子。

他甚至连战后的总结报告都想好了——《论诱敌深入与围点打援之应用》。然而,

他从清晨等到黄昏,等到月上中天,那支粮草队在山谷里来回走了三趟,

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就在他以为楚天龙是怕了,不敢来的时候,

一个探子连滚爬地跑来报告:“报——!将军!不好了!

我们……我们囤放在后方黑风口的总粮仓……被烧了!”“什么?!”呼延修猛地站了起来,

“黑风口?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留了五百人驻守,他是怎么……”探子哭丧着脸,

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羊皮,颤抖着递了上去。呼延修一把夺过,只见上面写着:“呼延将军,

调虎离山这种老掉牙的计策,下次就别用了。你山谷里的风景不错,就是蚊子太多。

你后方粮仓的米挺香,就是有点陈,下次记得换新的。——你的好邻居,楚天龙再上。

”“噗——”呼延修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那张羊皮上。

他引以为傲的计谋,在对方眼里,竟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那个楚天龙,

仿佛能看穿他的所有心思,每一次都精准地打在他的软肋上,而且,每次都要留下字条,

进行一番“战后总结”,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精神凌辱。接下来的一个月,

成了呼延修军旅生涯中最黑暗的一个月。他设下埋伏,楚天龙就偏偏不走那条路,

反而绕到他后方,把他做饭的锅给砸了。他加强巡逻,楚天龙就派人装神弄鬼,

把他的巡逻兵吓得屁滚尿流,然后把他晾晒的军服给偷了。他坚壁清野,

楚天龙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劣质的春宫图,扔进他的营地,搞得他军心大乱。

……呼延修快被逼疯了。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将军打仗,

而是在和一个手段极其龌龊、思想极其肮、偏偏又聪明到极点的流氓无赖斗法。

而雁门关那边,却是一片欢声笑语。楚天龙的“土匪军”,靠着一次次的“零元购”,

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他们不仅吃上了肉,喝上了酒,还换上了北戎人的精良装备。

那群老弱病残,在吃饱穿暖之后,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精气神。他们每天最期待的事,

就是等着他们的“匪首”大人,又想出了什么新奇的招数,去对面的呼延将军那里“进货”。

这一天,楚天龙又一次满载而归,缴获了呼延修刚刚从王庭运来的一批过冬毛皮。他照例,

写了一封“感谢信”。只是这一次,信的内容有些不一样。“呼延兄,见字如面。近来天寒,

你我两军对垒,将士们都辛苦了。你送来的这批毛皮,质量上乘,我已命人做成坎肩,

替我手下那帮老兄弟,谢谢你的慷慨。说起来,你我相交手也有些时日,

却始终缘悭一面,实为憾事。不知你对‘围魏救赵’之策,有何高见?——你的‘损’友,

楚天龙。”这封信,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一种……探讨。一种只有顶尖棋手,

在棋盘两端,才能产生的,该死的惺惺相惜。5呼延修收到信的时候,

正在喝一碗苦得能齁死人的草药。被楚天龙气的。心火攻身,嘴里长满了燎泡。

他本以为这又是一封极尽嘲讽的“战报”,看完之后,却久久地沉默了。“围魏救赵?

”他看着这四个字,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进行沙盘推演。以雁门关如今的兵力,

如果楚天龙真的使用此计,那他会攻击哪里?是自己的王庭,

还是侧翼的补给重镇“孤狼城”?这个该死的楚天龙!他不仅在精神上折磨自己,

竟然还在战术上,给自己“出题”!“将军,这混蛋又在戏耍我们!

”副将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呼延修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

他看着信的落款——“损友”二字,眼神变得无比复杂。他恨楚天龙,恨得咬牙切齿。

但同时,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楚天龙更了解他的人了。

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楚天龙的算计之内。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一丝不挂的人,

站在一个手持放大镜的敌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这是一种恐惧,

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生平第一次,遇到了一个让他感到棘手,

甚至感到……有趣的对手。“给他回信。”呼延修的声音有些沙哑。

副将愣住了:“回……回信?”“告诉他,”呼延修的眼中,闪过一丝棋逢对手的光芒,

“‘围魏救赵’,乃兵家常策,不足为奇。若想攻我‘孤狼城’,需防我‘关门打狗’之计。

另外,告诉他,我北戎的羊肉,要用炭火慢烤,配上烈酒,方为上品。

他那般茹毛饮血的吃法,简直是暴殄天物!”两军交战,主帅通信。这在历史上,闻所未闻。

从那天起,雁门关和北戎大营之间,便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一个专门负责送信的北戎兵,每天都会举着白旗,畅通无阻地穿梭于两军阵前。

他们交流的内容,也从一开始的互相嘲讽,逐渐演变成了对战术的探讨,对时局的分析,

甚至……是对美食的交流。楚天龙会嘲笑呼延修的排兵布阵太过僵化,死板得像个三岁孩童。

呼延修会鄙视楚天龙的战术毫无道义,卑鄙得如同地沟里的老鼠。楚天龙会告诉呼延修,

大周朝京城里的烤鸭是一绝,皮脆肉嫩。呼延修会回敬他,北戎的烤全羊才是人间美味,

外焦里嫩。他们从未见过面,却仿佛已经成了相识多年的老友。在无数次的隔空交锋中,

他们摸透了对方的性格,了解了对方的习惯,甚至能预判对方下一步的行动。这种感觉,

很奇妙。就像两个绝世的剑客,虽然分属不同的阵营,却都为对方那精妙的剑法而喝彩。

然而,战争,终究不是请客吃饭。就在他们“神交”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消息,

像一块巨石,投入了这片诡异的“和平”湖面。北戎王庭,派来了和谈的使者。同时,

也带来了一份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礼物”——北戎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呼延修的亲妹妹,

呼延月。王庭的命令是:只要大周朝廷愿意接受议和,并且让雁门关守将楚天龙,

迎娶呼延月公主,北戎便愿意退兵三十里,并保证三年内不再进犯。这道命令,

对呼延修来说,是晴天霹雳。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嫁给一个泼皮无赖,一个无耻的土匪,

一个把他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的宿敌?这是何等的羞辱!而这道命令,对楚天龙来说,

更是莫名其妙。娶一个敌国的公主?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而且,他很清楚,

这所谓的“议和”,不过是北戎王庭的缓兵之计。他们刚刚在与西边的蛮族交战中失利,

需要时间休养生息,才会想出这么一招“美人计”。大周的皇帝,

那个巴不得他早点死在边关的老头子,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在他看来,用一个泼皮将军,

换来边境三年的安稳,这笔买卖,简直划算到家了。于是,一道圣旨,

快马加鞭地送到了雁门关。楚天龙看着圣旨上“择日完婚”四个大字,

再想想那个每天跟自己“纸上谈兵”的呼延修,第一次感到,事情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了。

他可以把战场当成游戏,把敌人当成网友。但是,把敌人的妹妹,变成自己的老婆?

这泼天的富贵,来得是不是太刺激了点?6呼延月来到雁门关的那天,黄沙漫天。

她没有坐象征王室尊荣的华丽马车,只是一人一骑,穿着一身火红的骑装,

像一团即将燃尽的火焰,出现在地平线上。楚天龙站在关隘上,

远远地看着那个红点由远及近。他想象过很多种可能,一个哭哭啼啼的柔弱公主,

或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刁蛮贵女。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姿态。

那是一种骄傲的、不屈的、仿佛要将这片荒凉天地都燃烧起来的姿态。直到她走近了,

楚天龙才看清她的脸。很美,是一种带着野性的、极具侵略性的美。她的眉眼,

和呼延修有七分相似,但比呼延修那张冰块脸,多了几分生动和烈性。

她没有看那些列队迎接的士兵,而是直接抬头,目光如利箭般,

精准地射向了站在城楼上的楚天龙。那眼神里,没有半分作为“和平礼物”的自觉,

只有毫不掩饰的、冰冷的仇视和审视。楚天龙摸了摸鼻子,笑了。有意思。

看来这趟“婚姻”之旅,不会太无聊。没有繁琐的礼节,没有盛大的婚宴。

这场被两国寄予了“厚望”的政治联姻,办得比乡下财主娶小妾还要寒酸。当天晚上,

关隘里那间被勉强收拾出来的“新房”里,两支红烛,静静地燃烧着。

呼延月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的嫁衣,静静地坐在床边。她头上的凤冠很重,

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正如她此刻的命运。她不知道,

那个在哥哥信中被描述为“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会如何对待她。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楚天-龙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

猴急地扑上来,只是自顾自地走到桌边,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公主殿下,

”他晃了晃酒杯,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长途跋涉,辛苦了。这杯酒,算我敬你。

”呼延月没有动,声音冷得像冰:“我从不和敌人喝酒。”“哦?”楚天龙挑了挑眉,

“那可就难办了。从今天起,你我不仅要同桌喝酒,还要同床共枕。难道公主殿下,

打算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都对我这个‘敌人’,不理不睬吗?”他的话语轻佻,

带着一股子纨绔子弟的痞气,让呼延月心中愈发厌恶。她缓缓地抬起头,凤冠下的双眸,

亮得惊人:“楚将军,你我都很清楚,这场婚事,不过是一场交易。你得到了暂时的和平,

我为我的国家,尽了我的义务。仅此而已。你若想让我像那些中原女子一样,对你曲意逢迎,

百依百顺,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哈哈哈……”楚天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忍不住大笑起来,“公主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对你曲意逢迎,

还是你对我百依百顺,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放下酒杯,

一步步地向呼延月走去,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走到床边,

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我感兴趣的是,

你那个自命不凡的哥哥,在知道他最宝贝的妹妹,夜夜睡在我这个‘土匪’身边时,

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句极具羞辱性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呼延月的心里。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在楚天龙直起身,准备欣赏她屈辱的表情时,

一道寒光,突然从呼延月的袖中闪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

闪电般地刺向了楚天龙的心口!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连楚天龙,都只来得及微微侧身。

“嗤——”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衫,锋利的刀尖,擦着他的肋骨,带出了一串血珠。鲜血,

滴落在喜庆的大红地毯上,瞬间被吸收,消失不见。房间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楚天龙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又抬头,

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决绝、眼中燃烧着火焰的女人。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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