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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妻子车祸失忆,抱着我喊初恋的名字陆泽言苏晚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影后妻子车祸失忆,抱着我喊初恋的名字(陆泽言苏晚)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影后妻子车祸失忆,抱着我喊初恋的名字》是大神“胡图图爱吃青菜”的代表作,陆泽言苏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苏晚,陆泽言的男生生活,白月光,虐文,婚恋小说《影后妻子车祸失忆,抱着我喊初恋的名字》,由实力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9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3:1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影后妻子车祸失忆,抱着我喊初恋的名字

主角:陆泽言,苏晚   更新:2025-10-16 03: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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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爱人,用最精湛的演技,为你编织了一场长达五年的梦境,又用一场更完美的表演,

亲手将它砸碎时,你会怎么做?是歇斯底里地质问,还是……为她这场伟大的演出,

献上最残忍的谢幕?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的影后妻子苏晚出了车祸。

她躺在VIP病房纯白的床上,抓住我的手,泪眼婆娑地喊出了一个名字:“泽言”。

所有人都说她失忆了,忘了我,只记得她的初恋陆泽言。只有我知道,她没忘,她只是终于,

不用再演爱我了。车祸的消息是在傍晚传来的,我正在厨房里准备她最爱吃的惠灵顿牛排。

电话响起时,我的手一抖,滚烫的黄油溅在手背上,烫出一个燎泡。

经纪人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

倒四地说着“南山公路”、“连环追尾”、“阿晚她……”我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大脑一片空白地冲出家门,连外套都忘了穿。晚秋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那刺目的红色,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一点点抽干血液。

陈姐、助理、还有苏晚的父母都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惶恐。岳母抓着我的胳膊,

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小屿,阿晚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啊!

”我反手握住她冰冷的手,一遍遍地安慰她,也像是在麻痹自己:“妈,没事的,

阿晚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五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摘下口罩,

一脸疲惫地告诉我们:“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脑部受到震荡,可能会有后遗症,

需要等她醒来再做进一步观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我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

也终于落回了肚子里,摔得生疼。苏晚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安静地躺着,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守在她的病床前,一夜未眠,紧紧握着她的手,

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仿佛那是连接我生命的唯一纽带。第二天中午,

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我立刻俯下身,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阿晚,你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曾让无数观众心碎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迷茫和脆弱。

她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围在床边的父母和陈姐,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们对视了整整十秒钟。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像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足以融化一切冰雪。她用尽全身力气,反握住我的手,嘴唇翕动,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糅杂了无限深情与委屈的语调,轻轻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泽言……我好想你。”一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岳父岳母脸上的喜悦变成了错愕,陈姐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而我,

感觉自己像一个拙劣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被一道残酷的聚光灯打亮,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利剑,将我凌迟。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真诚”的脸,

看着她眼中那恰到好处的泪光,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我的影后妻子,她最好的,

也是最残忍的一场戏,开演了。2苏晚失忆的新闻,像一颗重磅炸弹,引爆了整个娱乐圈。

#影后苏晚车祸失忆# #苏晚错认丈夫为初恋# #心疼顾屿#短短几个小时,

这几个词条就霸占了热搜榜的前三名。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我的同情,

和对这段“绝美爱情悲剧”的叹息。“天啊,结婚五年,恩爱夫妻的典范,一朝回到解放前,

顾屿也太惨了吧!”“我哭死,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妻子醒来只记得白月光,

这让正牌老公情何以堪?”“只有我觉得苏晚的初恋很幸运吗?被这样的女神念念不忘。

”“楼上的别KY,现在最该心疼的是顾屿!五年来的付出和陪伴,被一场车祸清零了,

谁受得了?”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看着那些所谓的“怜悯”,

感觉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惨吗?或许吧。在所有人的故事版本里,我顾屿,

是一个靠着妻子飞黄腾达的“软饭男”。一个除了对苏晚好,就一无是处的男人。而现在,

我连这唯一的价值,似乎都失去了。病房里,苏晚的表演还在继续。她拉着她妈妈的手,

用一种困惑又天真的语气问:“妈,你们为什么都叫他顾屿?他不是陆泽言吗?

我们不是……快要订婚了吗?”岳母的眼圈红了,一边抹泪一边解释:“傻孩子,

你出了车祸,好多事都忘了。这是小屿,顾屿,你的丈夫,你们已经结婚五年了。”“丈夫?

”苏晚的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抗拒,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爱的人是泽言啊!”她的每一句台词,都说得字正腔圆,情绪饱满。我甚至能想象得到,

在她决定上演这场戏之前,她一定在脑海里,将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都预演了千百遍。

她知道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的“失忆”,知道怎样才能最快地,将我从她的世界里,

合理地剥离出去。陈姐走了出来,递给我一杯热水,叹了口气:“小屿,你也别太难过了。

医生说了,这可能是暂时的。记忆……也许慢慢就恢复了。”我接过水杯,

杯壁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却暖不了我冰冷的手指。我抬起头,看着她,平静地问:“陈姐,

陆泽言的联系方式,你有吗?”陈姐愣住了:“你要他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苏晚现在这个样子,情绪很不稳定。或许,让她见见她‘想见’的人,

对她的病情有帮助。”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冷静得像一个局外人。“你疯了?!

”陈姐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你让她见初恋?你这是要把她往外推啊!小屿,你清醒一点,

你才是她老公!”我笑了笑,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是啊,我才是她老公。

一个即将被她用“失忆”这把最锋利的刀,剔骨剜肉,扫地出门的老公。推?我为什么要推?

我得“成全”她啊。不把这场戏演到最后,怎么对得起她这么卖力的演出呢?当天下午,

陆泽言的名字,就和苏晚一起,被送上了热搜第四。

#苏晚初恋陆泽言#配图是他的一张财经杂志封面。男人穿着高定西装,英俊儒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彰显着他非凡的身价。他是国内顶尖的科技新贵,名校毕业,

家世显赫。他和苏晚,是大学时期的金童玉女。所有人都说,如果不是陆泽言当年突然出国,

苏晚根本不可能嫁给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现在,白月光回来了,而我这个“替代品”,

也该退场了。舆论的风向,开始变得微妙起来。3我再次走进病房的时候,苏晚正靠在床头,

小口地喝着岳母喂给她的粥。她看到我,眼神立刻变得警惕和疏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你……你怎么又来了?”岳母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连忙解释:“阿晚,这是小屿,

他是来照顾你的。”“我不需要他照顾。”苏晚放下碗,语气坚决,“妈,你让他走,

我不想看到他。”我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径直走到床边,将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莲子羹,我熬了三个小时。”我打开盖子,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我们的习惯。无论多晚,只要她拍完夜戏回家,我都会为她准备一碗热乎乎的甜品。

莲子要去芯,银耳要炖到软烂,冰糖要不多不少,刚好是她喜欢的甜度。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从未间断。苏晚看着那碗熟悉的莲子羹,

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但很快,

就被那种天真而决绝的表情所取代。“我不喜欢喝这个,”她别过脸,“味道太甜了,

腻得慌。”一旁的岳父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岳母用眼神制止了。我点点头,

将盖子重新盖上,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实:“好,那我倒了。”说完,

我拿起保温桶,转身就走。我的干脆,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透过我离去的背影,

似乎想从我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和不舍,但她失败了。我走到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毫不犹豫地将那碗我花费了整个上午心血的莲子羹,倒了进去。粘稠的、温热的液体,

顺着黑色的塑料袋滑落,像一场无声的葬礼。我埋葬的,是过去五年,

那个天真地以为“爱能抵万难”的自己。晚上,我一个人守在病房。苏晚睡得很沉,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脑海里不受控制地,

开始回放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剧本研讨会上。

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而我,是一个怀才不遇的“枪手”编剧。

她看出了我剧本里的闪光点,我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野心和渴望。

我们像两块在寒冬里相互取暖的浮木,一拍即合。我为她量身定做剧本,她用她精湛的演技,

将我笔下的人物演活。我们一起经历了被投资方羞辱的窘迫,

也一起分享了第一次获奖的喜悦。她站在领奖台上,哭着说,她最感谢的人,是她的爱人,

顾屿。那时,我相信她是真诚的。可现在想来,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她通往成功之路上,

最顺手的一件工具。现在,她成功了,成了万众瞩目的影后,而陆泽言也回来了。

我这件旧工具,自然就该被丢弃了。思绪间,苏晚在梦中呓语,她翻了个身,眉头紧锁,

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她断断续续地喊着:“泽言……别走……别离开我……”我走过去,

想为她掖好被角。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她没有睁眼,

依旧沉浸在梦里,但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温柔而缠绵。她将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

轻轻地摩挲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撒娇的猫。“泽言,

你的手还是这么暖和……我们过去的事,你都还记得吗?”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

“……你记得吗?大三那年下雨,你背着我,走了三条街,

去买我最想吃的那家糖炒栗子……”我的心,猛地一沉。因为那个故事的主角,不是陆泽言。

是我。那是我们刚在一起不久,她半夜突然想吃糖炒栗子,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二话不说,

跑遍了半个城市,才在一家还没打烊的小店买到。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她抱着我,

哭得像个孩子。她没有忘。她只是,把我为她做过的一切,都冠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比直接捅我一刀,还要残忍。4我轻轻地,将手从她的掌握中抽了出来。

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的温度,那温度,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战栗。

我退回到沙发的阴影里,像一个冷静的观众,看着她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这场戏,

成本太高了。它消耗的,是我五年真挚的、毫无保留的爱意。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借口,

离开了医院。我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南山公路,车祸发生的现场。警戒线还没有撤去,

地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和玻璃碎片。我将车停在路边,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我戒了五年的东西。因为苏晚不喜欢烟味,她说会伤害她的嗓子。所以,我戒了。现在,

我重新把它捡了起来。尼古丁的味道,辛辣地涌入肺里,带来一阵久违的、麻痹神经的眩晕。

我需要冷静。我需要证据。我不能只凭自己的直觉,就判她死刑。尽管,我的直觉,

从未错过。我找到了处理这起事故的交警队。因为苏晚是公众人物,这起事故的关注度很高。

我以家属的身份,要求查看事发时的监控录像和苏晚车里的行车记录仪。

负责的警官很同情我的遭遇,没有多想就答应了。监控录像很模糊,

只能看到苏晚驾驶的那辆红色保时捷,在拐弯时,被一辆失控的货车从侧面撞上,

然后又引发了后续的连环追尾。从画面上看,这似乎就是一场不幸的意外。直到,

我看到了行车记录仪的内容。记录仪的内存卡有损坏,前面的大部分内容都无法读取,

只有最后坠毁前的一分钟,被技术人员修复了出来。画面抖动得非常厉害,

只能听到苏晚惊恐的尖叫,和刺耳的刹车声,以及最后那声天崩地裂的撞击。一切,

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我把这段录像,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在撞击发生前的三秒钟,也就是在货车即将撞上来的那个瞬间,画面里,

苏晚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有一个极其细微的、不合常理的动作。

她不是在惊慌失措地打方向盘,而是在……冷静地,按掉了一个正在通话的电话。我的心脏,

骤然缩紧。我又将那三秒钟的画面,放慢了0.25倍速。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

在中控屏幕上,那个一闪而过的通话界面,显示的联系人名字是——“阿泽”。

而在她按掉电话的那一刻,她的嘴唇,似乎还动了一下。没有声音,只有一个口型。

我反复地看,反复地辨认那个口型。最后,我确定了。她说的是两个字:“好了。”好了。

什么好了?是计划好了,还是……一切都结束了?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像疯了一样,冲出交警队,回到我的车里。我把那段录音,拷贝到了我的手机里。

我坐在驾驶座上,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难以遏制的愤怒。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在用她的生命,做一场豪赌。她赌我爱她,

赌我会因为她的“失忆”而心碎,赌我会因为舆-论的压力和内心的痛苦,

而选择“成全”她。她甚至,不惜用一场真实的车祸,来让这场表演,显得更加逼真。

我拿起手机,翻出了苏晚的号码。我想质问她,想把这段录音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想撕碎她那张伪善的面具。但,在拨出键按下的前一秒,我停住了。质问,又有什么用呢?

她只会用她那双含泪的、无辜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

我就会变成一个在妻子重病时,还无理取闹的疯子。不。我不能这么做。既然她想当导演,

那我就陪她演下去。只是,从现在开始,这个剧本的走向,该由我来定了。我发动汽车,

调转车头,开向了另一条路。那条路的目的地,是一家我认识多年的,

专门处理“特殊”事务的私家侦探社。5陆泽言是在第三天下午,出现在病房的。

他捧着一大束白玫瑰,穿着得体的羊绒大衣,整个人看起来,

就像是从财经杂志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他推开门的时候,我正在为苏晚削一个苹果。看到他,

苏晚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种光芒,是我五年来,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

那是一种混杂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委屈和无限依恋的光。“泽言!”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陆泽言立刻快步走过去,将花放在一边,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晚晚,

别动,你还伤着。”“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苏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簌簌地往下掉。“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陆泽言替她擦去眼泪,动作无比熟稔,

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两人深情对望,上演着一出“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而我,

这个正牌的丈夫,就像一个多余的背景板,尴尬地站在一旁,

手里还拿着那个削了一半的苹果。我的刀法很好,苹果皮被我削得又长又薄,没有一处断裂。

就像我曾经小心翼翼维系的,我和她的婚姻。现在,它断了。

陆泽言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站直身体,朝我伸出手,

脸上带着商业精英特有的、礼貌而疏离的微笑:“你就是顾屿先生吧?你好,我是陆泽言。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晚晚。”他的语气,像一个主人,在对一个尽职的管家表示感谢。

我放下水果刀,擦了擦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干燥,有力。“你好,陆先生。

”我平静地看着他,“照顾我的妻子,是应该的。”我在“我的妻子”这四个字上,

加了重音。陆泽言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苏晚显然不喜欢我们的对话,

她拉了拉陆泽言的衣袖,用一种极其委屈的语气说:“泽言,

我头疼……”陆泽言立刻俯下身,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我不想看到他……”苏晚的目光,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射向我,“你让他出去,

好不好?”好一招以退为进。她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处在最无辜、最值得被怜悯的位置上。

陆泽言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不是我不尊重你,

是病人情绪不稳定。”我点了点头,非常“识趣”地拿起我的外套:“好,我出去。你们聊。

”我甚至还“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所有温和的表情,

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如深渊般的平静。我没有走远,只是走到了走廊的拐角。

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病房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我看到,陆泽言坐在了床边,

握住了苏晚的手。苏晚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微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画面美好得,像一幅油画。一对璧人,天作之合。而我,

是那幅油画上,一抹碍眼的、多余的污渍。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录像键。

6苏晚是在一周后,提出要搬出去的。她的理由很充分:“我现在看到顾屿,

就会感到莫名的紧张和恐惧。医生也建议,我应该换一个环境,一个没有压力的地方,

安心养病。”她口中的“没有压力的地方”,是陆泽言名下的一套高级公寓。

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实际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岳父岳母试图劝阻,

但苏晚的态度异常坚决,甚至不惜用绝食来抗议。最后,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成了那个决定她去留的“恶人”。如果我不同意,

我就是一个不顾妻子病情的、自私的丈夫。如果我同意,我就等于亲手将我的妻子,

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无论我怎么选,都是输。

我看着苏晚那张写满了“期待”和“决绝”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总是这么自信。

自信能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好,我同意。”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苏晚自己。她似乎没想到,

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在失望什么?

失望我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痛苦地挽留她,和她大吵大闹吗?“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我继续说道。“什么条件?”陆泽言立刻警惕地看着我。“阿晚的东西,

必须由我来亲手收拾。”我看着苏晚,一字一句地说,“毕竟,我们夫妻一场。哪些是她的,

哪些是我的,只有我最清楚。”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甚至可以说是“深情”的要求。

他们没有理由拒绝。于是,那个周末,我回到了我们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

开始为她收拾行李。这个家里,到处都是我们生活的痕迹。玄关处,

还挂着我为她画的、我们俩的卡通画像。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她最喜欢抱的那个龙猫抱枕。

卧室的梳妆台上,还摆着我送她的那套,她一直舍不得用的,刻着她名字缩写的口红。

我一件一件地,将属于她的东西,放进那个28寸的行李箱。每拿起一件物品,

一段真实的回忆,就会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拿起那件她第一次获奖时穿的白色礼服,

我就想起那天晚上,她在后台抱着我,哭着说“顾屿,我们成功了”的样子。

拿起那本被她翻得卷了边的《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我就想起无数个深夜,

我们依偎在一起,探讨剧本,争论某个角色的内心世界的场景。拿起那个她拍古装戏时,

从道具组“顺”回来的、丑得可笑的平安福,我就想起她把它塞给我时,

一脸得意地说“这可是我求来的,保你百病不侵”的俏皮模样。这些回忆,

曾经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现在,却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凌迟之刃。我将所有的东西,

都装进了箱子。最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丝绒盒子。里面,

是我准备在五周年纪念日那天,送给她的礼物。一对用我们第一部戏的片酬,

找老师傅亲手打造的,最简单的铂金对戒。

上面刻着一行字:“To my best actress.”致我最好的女主角。

我摩挲着那冰冷的戒指,然后,轻轻地笑了。是啊,她是我最好的女-主角。只是,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她戏里,那个被抛弃的,悲情的男配角。我将盒子关上,

连同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一起,送到了陆泽言的公寓楼下。陆泽言下来接的。

我将行李箱交给他,然后,将那个丝绒盒子,单独递了过去。“这个,也麻烦你,

替我转交给她。”陆泽言接过,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里面的戒指和刻字时,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我看着他,微笑着说:“陆先生,好好照顾她。她这个人,

入戏太深。有时候,演着演着,自己都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说完,

我没再看他,转身离开。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陆泽言还站在原地,捏着那个丝绒盒子,

脸色阴沉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知道,我的第二颗种子,也已经种下了。猜忌的种子。

7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完美的“前夫”。我从那个家里搬了出来,

住进了一家酒店式公寓,将那个充满回忆的空间,

彻底留给了苏晚——尽管她一次也没有回去过。我定期会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和报告。

苏晚和陆泽言,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吃饭,看电影,逛街。陆泽言甚至带她去了大学,

重温他们当年的“浪漫”。每一次,苏晚都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甜蜜而幸福。

而她的微博,也由工作室代管,

每天都会发一些她“积极康复”、“努力寻找记忆”的正能量内容,偶尔,

还会配上一两张岁月静好的文艺照片。她的粉丝们,都在为她加油打气,称赞她坚强乐观。

一切,都在朝着她剧本里设定的方向,完美地发展着。

舆-论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地接受“苏晚和陆泽言是真爱,顾屿只是个意外”的设定。

甚至开始有营销号爆料,说我当初是用了不正当手段,才“骗”到了苏晚。

我成了那个破坏了金童玉女的“小人”。对此,我没有任何回应。我像一个幽灵一样,

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我在等。等一个能让棋局,发生逆转的契机。而这个契机,

在一个深夜,以一个未知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抵达了我的手机。顾老师,

我知道您不信她失忆了。如果您想知道真相,明天下午三点,来城南的“蓝山”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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