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爱”的囚笼(顾惊鸿柳如烟)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爱”的囚笼(顾惊鸿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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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西瓜太懒”的优质好文,《“爱”的囚笼》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顾惊鸿柳如烟,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分别是柳如烟,顾惊鸿的其他,现代,病娇,青梅竹马,重生小说《“爱”的囚笼》,由知名作家“西瓜太懒”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02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8:44: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爱”的囚笼
主角:顾惊鸿,柳如烟 更新:2025-10-16 09: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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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毒青梅为了白月光害死我。今生,看着她与白月光一起沉入泥沼,将是我最大的仁慈!
可意外的,毒青梅也重生了,那我将成为你的拥护者,把你变成病娇与你的白月光相爱相杀。
1“林默,这道题怎么做?”柳如烟推过练习册,指尖白皙,眼神清澈。也是这双手,
在前世的婚礼上,冷静地为我斟满了毒酒;在烈焰中一刀一刀折磨我,与我一同化为焦炭。
精神上的幻疼,让胃一阵抽痛,我脸上却只余属于“林默”的温和。我甚至对她笑了笑,
接过钢笔。前世,就是被她的白月光顾惊鸿带人打断这只手,让我高考功亏一篑。
笔尖划过草稿纸,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前世的痛苦,只是用于淬炼我的噩梦。
“原来是这样!林默你真厉害。”柳如烟恍然大悟,笑容明媚,带着不掺杂质的信任。
这份信任,曾是我的珍宝,如今,是我复仇最完美的武器。“熟能生巧。”我低头,
避开她的目光,开始执行疏离计划的第一步,毕竟人的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下周一模,
多练练。”放学铃响,我迅速收拾书包。“今天不一起走了吗?”她有些诧异。“不了,
我报了物理竞赛的晚自习。”我亮出听课证,表情带着适当的歉意和专注:“得先回去吃饭。
”走出校门,我没有回头。让她习惯我的“忙碌”,是第一步。
一个“化悲痛为力量”的形象,远比死缠烂打更具欺骗性。回到家,我反锁房门。
在加密笔记本上写下:1. 立身之本:国防七子,信息安全。
2. 复仇之路:为柳如烟与顾惊鸿,打造“永恒花园”。3.挣钱,顺便消灭顾家。
2几天后,一模放榜。我冲进年级前三,而柳如烟跌出前十。车棚边,她拦住我,
带着委屈:“林默,你是不是在躲我?”我推着车,恰到好处地流露复杂情绪:“如烟,
我只是想通了很多事。”我抛出了钩子:“男人的视野,一旦打开就回不去了。
”“对方是谁?”柳如烟捂着嘴,吃惊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敲了下她的脑袋,
宛如小时候一样。“清北很好,但国防七子守护的,才是这个国家的命脉。
”我用灌注了赤诚的眼神看着她,这套“宏大叙事”是我最完美的盾牌。不等她反应,
我话锋一转:“倒是你,数学题我们练过类似的。
是因为……最近有什么‘别的事’分心了吗?”我刻意轻柔地强调了“别的事”。
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没…可能就是没复习到位。”“那就好。
”我跨上车,回身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最后几个月,一起加油。别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扰乱了心神。”我利落地蹬车离开,没有给她任何追问的机会。
一个因志向高远而主动割舍儿女情长的形象,已在她心中立稳。
关于“无关紧要的人”的暗示,也已像种子般落下。接下来,就等另一位主角登场了。
3一周后的早自习,当班主任领着一个摇晃的身影走进教室时,全体演员就位。顾惊鸿,
身材高挑,走路一摇三晃的,有股痞气,一身质感昂贵的休闲装,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佻笑容。他的眼神扫过全班,不似打量,
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新猎场。我低下头,眼角余光看向柳如烟。她仰着头,
望向讲台——眼神里只有对耀眼转学生纯粹的惊讶与好奇,像普通十七岁少女一样。
没有震惊,没有熟悉,更没有狂热。还好,柳如烟,没有重生。4顾惊鸿的到来,
像一滴墨汁坠入清水,迅速而污浊地扩散开来。他上课睡觉,
下课则被一群趋炎附势的男女簇拥,用金钱和所谓的“局气”迅速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而他目光的焦点,始终是柳如烟。那是一种混合着贪婪与狩猎欲望的注视,赤裸得不加掩饰。
他的追求也充满“江湖”式的直白,直接宣布自己要追柳如烟,
有不开眼的接近都会被请去卫生间喝茶。他的追求并非青春期的悸动,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领地宣告。第一天,他径直走到柳如烟桌前,
将一把钥匙“当啷”一声放在她桌上。在全班寂静的注视下,
他懒洋洋地宣布:“我家新开的马场,听说你小时候学过骑马?以后周末,
那里对你无限时开放。”这不是礼物,这是特权的展示。
柳如烟愕然地看着那把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钥匙,在周围同学低低的惊呼中,脸颊瞬间绯红,
是窘迫,但眼底深处,一丝被如此特殊对待的慌乱与窃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放学时,
校门口两排嚣张的哈雷摩托车整齐排列,十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少年恭候两旁。
看到顾惊鸿到来整齐喊道:“老大!”顾惊鸿看向柳如烟,
轻佻的询问:“要不要一起去兜兜风?”看着惊慌失措的她,顾惊鸿笑着骑上中间的摩托车,
带着一群人在轰鸣声中扬长而去。更出格的是在篮球赛上,他会看着柳如烟,故意带球撞人。
裁判吹哨。他却浑不在意,转身对着看台上下意识站起的柳如烟,
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喊道:“喂,柳如烟!这球——是为你犯规的!”野蛮,粗俗,
却带着一种粉碎一切规则的强大生命力。我清晰地看到,柳如烟在那一声呼喊中浑身僵住。
她周围的朋友发出起哄的尖叫,而她站在那片喧嚣的中心,最初的震惊过后,
一种复杂的、被冒犯却又被强烈吸引的神色,浮现在她脸上。她习惯了循规蹈矩的赞美,
却从未经历过如此赤裸、如此不顾一切的……掠夺。顾惊鸿在用他阶层固有的方式,
在她规整的世界里,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充满刺激和危险的口子。对于象牙塔中的小白花而言,
荒野的呼唤,是致命的。5在顾惊鸿那近乎野蛮的“追求”持续了一周后,
柳如烟终于在放学路上拦住了我。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犹豫,
而是充满了被搅动后的迷茫与寻求认同的渴望。“林默……你觉得,顾惊鸿这个人怎么样?
”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问题,但我已不是前世的林默。我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
完美扮演着一个因专注学业而无暇他顾的书呆子。“他?
”我语气平淡:“一个……活在和我们完全不同规则世界里的人。”我刻意停顿,
让她消化这句话的意味。“他在以前的学校……风评不太好。
”我先是不经意地洒下一点怀疑的种子。随即,我看向她,眼神无比“真诚”:“如烟,
老师的话要听。最后几个月,学习才是重中之重。”她眼中闪过我所预料的失望。果然,
她抿了抿嘴唇,开始为他辩护:“我知道……可是,林默,
你不觉得他也许并不像表面那么坏吗?他可能只是……缺少正确的引导。”“救赎”。
这个词已在她心中破土而出。命运的惯性,强大得令人发笑。柳如烟看着我,
眼睛好像在发光:“近朱者赤,我想帮帮他。”我沉默的看着她,
心中暗道:后面还有一句近墨者黑,是你把他拉出泥沼?还是他把你拖入深渊?
用自己一生为赌注,这样值得吗?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带上了怜悯。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或许吧。”叹息一声,我的语气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只是一种置身事外的平和,然后抛出了那句看似关心,
实则为她卸下最后心理防备的话:“你有你的判断。毕竟, 不被世俗理解的,
未必就不是对的。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保护好自己就行。”“不被世俗理解的,
未必就不是对的。”——这句话会像养分一样,滋养她心中那株名为“救赎”的毒草。
6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仿佛与前世融合,全身皮肤传来一阵阵幻痛。我扶着路边电线杆干呕,
胃酸如同灼热的火焰,让我回想起更多痛苦的记忆。一些被刻意尘封的画面,
不受控制地撕裂开来——男厕所隔间,顾惊鸿轻佻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玩玩而已。
我和以前学校的朋友打赌,一个月内,必定拿下这远近闻名的高冷校花。
赌注就是他爸给他买的跑车,怎么样?”外面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我如坠冰窖,
找到柳如烟,将自己听到的原原本本告诉她,恳求她清醒一点。
她却用一种陌生的、带着失望和讥诮的眼神看着我。“林默,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后退了半步:“我只是和他走得近一点,你就要搬弄是非?没想到你占有欲这么强,
连我交朋友都要管。”顾惊鸿带头破坏公物,被监控拍到。
他转头就对柳如烟苦笑:“你那个好朋友,好像一直对我有意见……”第二天,
老师找我谈话,语气严厉。有“目击证人”称,看到我因为“嫉妒”而蓄意破坏。
我百口莫辩。类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
我成了他们爱情剧本里完美的“绊脚石”和“替罪羊”。信任与年少的情愫,
被一把名为“偏执”的钝刀子,生生割裂。记忆的终点,定格在 燃烧的婚房。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在跃动的火光中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拔出插在我小臂上的尖刀,
眼神里是疯狂的快意与彻底的冰冷:“惊鸿就是被你害死的。”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
内容却恶毒如诅咒:“你举报惊鸿家,毁了他,毁了顾家……那我就毁了你。
我们一起下地狱吧。”神经抑制剂在体内肆虐,我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爬上她的裙摆,吞噬我的视野,
感受皮肉焦糊的痛苦……幻痛潮水般退去。我坐在滚烫的水泥马路上,
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前世被这对颠公颠婆打断过的手。所有的犹豫、怜悯,
都在那场大火中烧得一干二净。7从那之后,柳如烟和顾惊鸿之间的距离,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近。她开始接受他张扬的邀请,出现在他摩托车的后座,
也会在他那群朋友的起哄声中,微红着脸坐在他身边。班级里流言四起。
老师看出了苗头不对,找到我,语气恳切:“林默,你和如烟是好朋友,能不能劝劝她?
这个时候,可不能走错路啊!”我看着老师焦急的脸,心中只有苦笑。找到柳如烟时,
她正一个人坐在学校小花园的石凳上,表情非常奇怪。看到这个表情,我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试探性在她身边坐下,用尽可能不带任何个人观点的,转述了老师的话语。“…老师的意思,
是希望你能以学业为重。”我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另外,老师也在考虑,
如果下次月考你的成绩没有起色,可能就需要请家长来学校沟通一下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我。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时间的洪流在她眼中倒卷!
她清澈的瞳孔深处,某种东西碎裂,
我熟悉到刻骨的东西——一种糅合了刻骨怨恨、冰冷绝望以及……一丝近乎疯狂快意的眼神。
那眼神,分明是烈焰焚身时,她与我同归于尽前最后的凝视!虽然早有准备,
我的心脏还是几乎停滞。她重生了。在我放弃幻想,
甚至暗自希望她能有不同选择的时候……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了。8脑海中惊雷炸响,
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两世为人的意志让我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我屏住呼吸控制情绪,
仿佛完全没有读懂她眼神的剧变,只是顺着自己“关心好友”的人设,
用带着恰到好处疑惑的语气问道:“如烟?你怎么了?
脸色突然这么难看……”柳如烟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想从我脸上扎出任何一个细微的破绽。她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眼底的疯狂被强行压制,
转而浮现出一种极深的、带着审视的困惑。在她看来,和前世不同了。
我这个“不知情的局外人”的支持,或许是她此刻混乱世界中,
唯一能抓住的、看似稳固的浮木。我不能给她思考的时间。必须趁着她心神震荡,
将“病娇”的种子,更深地植入她被前世记忆扭曲的土壤。于是,我轻轻叹了口气,
仿佛一个真正为朋友着想的人,话锋陡然一转:“抛开学习不谈……我其实觉得,
顾惊鸿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糟糕。”这句话如同魔咒,让她猛地一怔。
我迎着她不信任的目光,继续用真诚的语调,
为她铺设那条我早已准备好的、通往更深黑暗的道路:“他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儿,
也许正是你生命里缺少的东西。青春嘛,有时候确实需要一点冲动和激情。如果真的喜欢,
坚持下去,或许能创造奇迹呢?”我看到,她眼中的审视,
逐渐被一种清晰的、带着冰冷算计的利用之心所取代。从这一刻起,狩猎升级了。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暗处悄然互换。我必须在刀尖上行走,成为他们最坚定的“支持者”,
引导着她,一步步走向我为他们精心设计的、名为“爱与救赎”的永恒囚笼。
9她的错愕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在我这个“局外人”面前,她暂时收敛了獠牙,
但内心的风暴远未平息。这正是我需要的混乱。我微微前倾身体,压低了声音,
让自己的语气充满了知心朋友式的关切:“但是,如烟,想要抓住这样一个人,
光有决心是不够的。”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投向远处,仿佛在深思,
实则在给她消化和产生好奇的时间。“你想想,他那样的家庭背景,
身边围绕着都是些什么人?谄媚的,畏惧的,贪图他钱财的……可能从小到大,
都没人给过他真正纯粹、不掺杂任何利益的东西。”我转过头,
认真地注视着她开始闪烁的眼睛:“他的内心,说不定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空洞和孤独。
”我清晰地看到,柳如烟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孤独?”她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
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观察在她脑中疯狂交织——顾惊鸿的张扬跋扈,
是否正是为了填补内心的虚无?“所以,”我迎着她迷茫的目光,一字一句,
如同锤击般将核心观念钉入她的脑海:“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表象之下的东西,
如果你觉得他值得,那么,你的出现,对他而言,
或许就不是简单的谈恋爱……”我刻意拉长了尾音,直到她的呼吸都为之屏住,
才缓缓吐出那具有魔力的两个字:“……而是一种——救赎。
”“救赎……”柳如烟再次重复,眼神开始变得飘忽,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这个词,
完美地契合了她重生后复杂的心态——她对顾惊鸿有前世的“未完成”的执念,但更多的,
是一种扭曲的、想要重新掌控并“修正”一切的责任感。我提供的“救赎”论,
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能够自我说服的崇高理由。
10“可是……老师说要叫家长……”她喃喃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叛逆,
反而带着一丝寻求“战友”意见的试探。她正在本能地为自己的行动寻找合理性,而我,
是她此刻唯一“可信”的倾诉对象。“那是外界的不理解,是磨砺!”我立刻接口,
语气坚定而充满鼓励,仿佛在为她描绘一幅伟大的蓝图:“所有超越凡俗的感情,
都要经历世俗的反对。重要的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是在拯救一个人,
把他从泥沼里拉出来。这难道不比一次月考成绩,更伟大,更重要吗?
”我必须把她的行动拔高到道德制高点,让她产生一种殉道者般的自我感动。柳如烟沉默了,
但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坚定,甚至带上了一种义无反顾的狂热。她找到了方向,
一个能同时容纳她的爱、恨与掌控欲的方向。种子,已经种下。它将在怨恨与偏执的浇灌下,
长成一株足以吞噬一切的毒藤。我看着她的表情,知道火候已到。是时候,
为她递上第一把“武器”了。“当然,救赎不是空话。
”我的语气变得务实起来:“你需要更了解他的世界,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不只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朋友,他的圈子……毕竟,只有理解了他的全部,你的力量,
才能更准确地传递给他。”我这番话,站在她的立场,将她的窥探与掌控欲,
包装成了伟大爱情的必要付出和神圣使命。她再抬起头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犹豫,
只剩下一种清晰的、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决断。“我明白了,林默。”她轻声说,
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感谢的意味:“谢谢你……能理解我。”今生,她不再是扑火的飞蛾,
而是主动地、有计划地,要走进顾惊鸿的世界,去践行她那扭曲的“救赎”。
11柳如烟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顺理成章”地投入顾惊鸿怀抱,
并开始实施其掌控计划的舞台。一连七天,柳如烟回家都会经过一条小巷子,
那是前世英雄救美的舞台。这天的残阳非常美,顾惊鸿这个男主角和龙套演员们终于就位。
我“刚好”在巷口对面的书店橱窗前驻足,像一个在挑选辅导书的普通学生,
视线却精准地锁定着对面的小巷。柳如烟独自抱着几本书,步伐比平时稍慢,身体紧绷着,
那是女性对危险本能的警惕。但她的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镇定和了然,
仿佛在默诵剧本。几个流里流气的身影如期从暗处晃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言语间的调笑和下流的意图,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模糊听见。柳如烟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那不是表演,是真实的生理性厌恶与紧张。她的脸上浮现出惊恐,
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苍白。就在这时——“放开她!”顾惊鸿带着两个跟班,
如同掐着表般准时出现。他如同排练过无数次那样,以“英雄”的姿态介入,
一场心照不宣的打斗迅速开始并结束。柳如烟站在原地,书本散落一地。她抬起头,
看向顾惊鸿,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那绝不是普通少女被救后的感激或羞涩。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有对前世悲剧的恐惧,
有对眼前这个“救命恩人”的复杂爱意,更有一种“我终于再次找到你”的、扭曲的决绝。
她知道这是戏,但她投入了全部的真实情感,一场属于她自己的、更宏大的戏。
“没……没事。”她的声音带着真实的哽咽,微微颤抖:“谢谢你,顾惊鸿。
”她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扑进他怀里,也没有吓得语无伦次。她就那样站在那里,
用那双盈满泪水、仿佛承载了万语千言的眼睛看着他。这种克制又深情的反应,
远比单纯的投怀送抱更具冲击力,完全超出了顾惊鸿对“感激”的预期。顾惊鸿显然愣住了。
他预想过她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有这种,仿佛与他早已相识、眼神里带着无尽故事的。
这种超乎预期的反馈,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猎人的虚荣心,
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举手之劳。”他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些,
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郑重:“以后这么晚,别一个人走这种路了。我……送你回家?
”柳如烟没有立刻回答,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灵魂看穿,然后,
她轻轻点了点头。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因为猎手投入了超纲的真实情感,
走向开始变得微妙而危险。12第二天:“校花柳如烟被转学生顾惊鸿英雄救美”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校。课间,我找到柳如烟,脸上写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如烟,
你昨天没事吧?我听说……”我欲言又止,扮演着一个刚刚得知消息的、关心则乱的好友。
柳如烟转过头看我,她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属于知情者的优越感,
但很快被一种混合着后怕与某种决心的表情取代。她似乎很满意我此时的“无知”和关切。
“没事。”她摇摇头,声音刻意放得平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炫耀:“幸好顾惊鸿他们刚好路过。”“万幸!
真是万幸他出现了!”我立刻接口,语气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庆幸,
随即又像是心有余悸地补充道,并刻意强调了某个词:“哎呀!
要不是他带着‘朋友’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朋友’……”柳如烟微微抿了抿唇,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话里的潜台词。同为重生者,
她自然明白我口中的“朋友”指的是什么——那是顾惊鸿背后,天鸿帮的影子,
是她前世悲剧的根源之一,也是她今生必须掌控的力量。我看着她的反应,
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温和而带着一丝感慨:“也许,
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吧。经过这件事,你们之间的缘分,就更显得不一样了。
”她抬眼看向我,似乎在判断我这话里有几分真心。我装作真诚地继续开口,
将诱导藏在鼓励之下:“所以,如烟,既然你选择了他,或许可以试着多了解他一些?
不只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朋友,他的生活……毕竟,只有真正理解了他的整个世界,
你的‘救赎’,你的力量,才能更准确地传递给他,不是吗?”我这番话,站在她的立场,
将她的窥探与掌控欲,包装成了伟大爱情的必要付出和神圣使命。她再抬起头时,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犹豫,只剩下一种清晰的、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决断。
13在顾惊鸿面前,
柳如烟扮演着一个被英雄救美所打动、逐渐对他产生好感和好奇的单纯女孩。但她深知,
仅凭美貌和清纯,无法在这个黑暗的家族中站稳脚跟。她必须展示独一无二的价值。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黑8台球厅。这里是天鸿帮的一个据点,烟雾缭绕,
粗鄙的笑骂声不绝于耳。顾惊鸿正享受着带校花来这种地方的虚荣。就在这时,
一个黄毛青年接了个电话,骂骂咧咧地挂断:“鸿哥,西街那家网吧老板又耍滑头,
保护费拖着不给。妈的,要不晚上带几个兄弟去把他店砸了,看他还敢不敢!
”顾惊鸿带着酒意,眉毛一竖就要点头。“等等。”柳如烟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喧闹的场面安静了一瞬。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目光直视顾惊鸿,条理清晰地开口,
语气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近乎冷酷的冷静:“砸店?
那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里最显眼的靶子。故意毁坏财物,数额较大或情节严重,
三年以下;寻衅滋事,五年以下。动静大,损失也大,还会引来治安官的重点关注,
得不偿失。”她精准引用法条,让几个原本嬉笑的老混混都收敛了神色。
“那……嫂子有啥高见?”一个小弟带着戏谑起哄。柳如烟没理他,看着顾惊鸿,
继续用她那律师分析案卷般的口吻说道:“你们要的不是他一时屈服,
而是长期稳定的‘收入’。我们可以给他制造点‘合法’的麻烦。
卫生死角、消防隐患、甚至税务问题……总能找到由头频繁举报。让他疲于应付,
做不成生意,成本远比一点保护费高。”“这……太麻烦了吧?”另一个小弟嘟囔。“麻烦,
但安全。法律是把双刃剑,关键在于谁更懂得利用它。”柳如烟瞥了他一眼,
目光回到顾惊鸿身上,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诱导:“同时,
我们可以进行‘合规调查’。查查他的家人,孩子在哪上学,
老人身体如何……适时地去‘关心’一下。让他自己权衡,不合作的‘隐性成本’有多高。
”“最后,”她微微前倾身体,如同在法庭上做结案陈词:“我们不能直接收‘保护费’。
这个名词太落伍,证据链太直接。可以换一个名目——比如,
他聘请我们旗下成立的‘安保咨询公司’提供‘风险评估与服务’,
我们需要一份看起来完全合法的劳务合同,走公账,依法纳税。”台球厅里一片寂静。
顾惊鸿盯着柳如烟,眼神里充满了惊异,随即,他猛地大笑起来,
用力一拍柳如烟的肩膀:“哈哈哈!牛逼啊柳如烟!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条子的路数你用来走我们的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女诸葛!
”他转头对那群还在发愣的手下吼道:“听见没?以后都学着点!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要用脑子!就按如烟说的办!”这一刻,柳如烟在顾惊鸿心中的形象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只是一个值得追求的漂亮花瓶,
而是一个能给他带来降维打击式价值、让他脸上有光的“贤内助”兼“大脑”。而柳如烟,
在顾惊鸿赞赏的目光和手下们敬畏的眼神中,微微扬起了下巴。
她正在用她最擅长的武器——法律,为她扭曲的“救赎”铺路。
14柳如烟与顾惊鸿的恋情及其在道上的“名声”很快引起了学校注意。办公室里,
气氛凝重。柳如烟的母亲先到,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但在老师委婉提到“对方是顾氏集团的大公子”后,她脸上的不悦瞬间冰雪消融,
甚至带上了一丝热切。“顾氏集团?是做房地产的那个顾家?”她确认后,
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哎呀,老师您费心了。其实呢,孩子们互相有点好感也正常嘛,
关键是引导……惊鸿那孩子,我们也是听说过的,一表人才……”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
顾惊鸿的母亲姗姗来迟,一身名牌,眉宇间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李老师是吧?
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老师硬着头皮再次说明情况。顾母听完,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如烟,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我当什么事呢。”她轻描淡写地说:“孩子们在一起玩得好,这不是好事吗?
”顾母说着溺爱的摸了下顾惊鸿的脑袋:“我们惊鸿啊,就是太爱玩了,
有个头脑聪明的同学带着他,我们做家长的也放心。”她特意强调了“头脑聪明”四个字,
目光在柳如烟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班主任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方全然不以为意,另一方则恨不得立刻攀上亲家,甚至乐见其成。
更重要的是,学校领导都不管,她一个小小班主任,还能怎么办?从办公室出来,
柳如烟看着母亲脸上那掩饰不住的、仿佛捡到宝般的喜色,
再回想顾母那评估货物般却又带着一丝认可的眼神,心中没有任何喜悦,
只有一种冰冷的讽刺。看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谓的规则与体面,在权势与金钱面前,
不堪一击。既然如此,那我用我的方式和能力,去争取、去掌控,又有什么错?
15家庭的默许与学校的无力,如同斩断了最后的缆绳。毫无顾忌的柳如烟,
在顾惊鸿圈子里的地位悄然提升。她不再只是漂亮的女朋友,更像是初出茅庐的“女军师”。
顾惊鸿对这个带出去有面子、关键时刻还能出主意的女友颇为得意,
两人进入了一段甜蜜时期。柳如烟也沉浸在“拯救”计划顺利推进的虚假繁荣中,
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不羁的少年。然而,狗改不了吃屎。一晚,
柳如烟根据顾惊鸿手下一个小弟“无意”中透露的消息,在一家他常去的KTV包厢里,
找到了他。推开虚掩的门,震耳的音乐和缭绕的烟雾扑面而来。顾惊鸿正左拥右抱,
两个衣着暴露、妆容精致的女孩几乎挂在他身上。他笑着喝酒,手在女孩身上游走,
引得阵阵娇笑。柳如烟脑子“嗡”的一声,前世今生被背叛的怒火,
瞬间淹没了她理智的堤坝。她冲上去,不是质问顾惊鸿,
而是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女孩脸上,声音尖利刺耳:“贱人!勾引我男朋友,
滚!”场面瞬间混乱。女孩的尖叫,旁人的起哄,音乐还在聒噪地响着。
顾惊鸿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转为暴怒。在兄弟和女人面前被这样打上门管教,
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柳如烟,你他妈疯了?!”他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柳如烟高抬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我疯了?顾惊鸿你对得起我吗?
”柳如烟眼圈瞬间红了,泪水混着愤怒在眼眶里打转。“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出来玩玩而已,你至于吗?”顾惊鸿在众人的注视下,骑虎难下,
为了维持他那可笑的“面子”,他做出了最糟糕的反应——他抬手,狠狠地推了柳如烟一把。
“给老子滚!别在这儿撒泼!”柳如烟踉跄着撞到身后的茶几,腰际传来一阵钝痛。
她捂着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中逐渐失去高光。16第二天,
她找到了独自在图书馆看书的我。她眼睛红肿,脸色苍白,不见了往日的明媚,
只剩下被碾碎后的破碎感。“他推我……林默,他为了那些女人推我……”她哽咽着,
声音里充满了委屈、背叛和深深的无力感,仿佛前世那个在火海中崩溃的影子又一次附身。
我给她递了张纸巾,安静地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哭诉,没有打断。直到她情绪稍微平复,
我才用一种充满理解和共情的语气开口:“我明白你的痛苦,如烟。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
他却为了一时面子,这样对你,确实太过分了。”我先共情,建立信任。然后,我话锋一转,
开始了真正的引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正是你们爱情必经的磨砺呢?
”柳如烟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伟大的爱情,从来不会一帆风顺。”我缓缓说道,
眼神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深邃:“外界的反对,内部的误解,
甚至像这样的伤害……这些都是考验。考验你们彼此的真心,考验你愿意为他付出多少。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承受的痛苦,正是你爱他多深的证明。
如果轻易就放弃了,那之前的付出又算什么?真正的爱情,是能经受住这一切洗礼的。
”“之前的付出又算什么?”柳如烟想起很多,如果放弃,那是对前世的背叛。
我看到她眼中的迷茫,逐渐被一种偏执的光芒所取代。
她需要为自己的痛苦和坚持找到一个理由,而我,给了她一个无比“崇高”的理由。
“可是……我们完了。”她喃喃道。我在内心叹息,舔狗不得好死。
柳如烟在顾惊鸿面前天然矮了一头,一定要让他们的地位调换过来。“暂时的挫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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