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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女之富甲天下张晓丽白徽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看农门娇女之富甲天下张晓丽白徽

梦洁丽雅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农门娇女之富甲天下》“梦洁丽雅”的作品之一,张晓丽白徽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白徽,现代商业精英,意外重生在古代农村,家徒四壁,还面临极品亲戚的欺压。在这赤贫且宗法严苛的环境下,她凭借现代知识,从解决温饱开始,利用先进农业技术、创新烹饪食谱和超前商业思维,逐步发家致富。然而,她的成功引来了极品亲戚的嫉妒与破坏,试图抢夺她的财富成果。同时,封建礼教和落后小农思想也成为她发展路上的阻碍。若不能突破这些困境,她将失去辛苦积累的财富与地位。白徽在帮手的协助下,与反派斗智斗勇,在一次次危机中成长。但在这个过程中,她也遭遇周围人的误解,成功后还发现部分亲情已变味。而家族宗法又给她设下限时任务,若完不成将面临严重后果,极品亲戚的背叛利用更让她陷入信任危机。但白徽凭借坚韧与智慧,一步步突破困境,最终实现阶层逆袭。

主角:张晓丽,白徽   更新:2025-10-16 20: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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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吊坠贴着心口,像是一块凝着无数秘密的玉石,丝丝凉意透过粗布衣衫渗进来,让白徽的心绪久久难以平复。

方才那转瞬即逝的奇异触感,究竟是病中恍惚产生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她悄悄挪到炕角,尽量避开母亲可能醒来的方向,再次将那枚暗青色的吊坠捏在指尖。

石面泛着沉沉的哑光,上面繁复的纹路在窗棂透进的昏暗光线下蜿蜒交错,如同蛰伏的虫蚁,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

这一次,她定了定神,刻意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纹路,屏息凝神,感受着指尖的每一寸触感。

指尖刚划过一道最深的刻痕,一股温热的暖流便顺着指腹猛地涌入,不再是之前那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气息,而是如同涓涓细流,瞬间窜遍西肢百骸,熨帖着她每一处酸痛的筋骨。

紧接着,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破旧的土炕、斑驳的墙壁、屋角的蛛网,都像被人揉皱的纸般迅速卷了起来,旋即消散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豁然开朗的新天地——脚下是黑得流油的沃土,细腻得仿佛上好的墨砚,用手指轻轻一捏,便簌簌掉渣,带着一股雨后泥土特有的清新气息,混杂着草木的微香,沁人心脾;头顶是一片柔和的白光,不似日月那般耀眼,却均匀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温暖而不灼热;远处氤氲着淡淡的白雾,如轻纱般缭绕,将边界藏得若隐若现,看不真切究竟有多大。

白徽目测了一下,眼下能看到的这片土地约莫有半亩大小,方方正正,规整得像块精心打理过的菜园。

“这……”白徽惊得后退半步,脚下的土地随之松软下陷,传来真实的、带着弹性的触感。

她下意识地掐了把自己的胳膊,尖锐的痛感清晰地传来,让她瞬间清醒——这不是梦!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能随身携带的空间?

前世在网络小说里看过无数次的设定,竟活生生落在了自己头上!

巨大的狂喜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险些冲垮她的理智。

她忍不住在这片土地上跑了几步,脚下的沃土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回应她的脚步。

空气中那股清冽的气息涌入肺腑,让她连日来因病痛缠身而淤积的浊气都消散了几分,浑身都轻快了不少。

有了这空间,有了这片肥沃得不像话的土地,她们娘俩还怕活不下去吗?

可兴奋劲儿刚过,一丝寒意便顺着脊梁骨悄然爬了上来。

这样神异的物件,若是被人知晓,怕是会招来难以想象的祸事,轻则被视为妖孽,重则惹来杀身之祸。

大伯母王贵兰本就视她们娘俩为眼中钉、肉中刺,整日盘算着怎么把她们赶出去,要是知道她有这等奇遇,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泼天大事来。

母亲身子骨弱,最是经不起惊吓,这秘密,必须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白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蹲下身捻起一捧黑土。

土粒细腻得不含一丝杂质,带着恰到好处的湿度,凑近鼻尖闻了闻,那股浓郁的土腥气里透着勃勃生机,肥力看着比村里最金贵的那几亩水田还要好上十倍不止。

她又留意到空间里的光线始终恒定不变,感受不到日月交替,也没有风吹雨打,或许……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并不相同?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若是如此,那在这里种植作物,岂不是能大大缩短生长周期?

眼下正是早春时节,地里只有些刚冒头的野菜,青黄不接。

若是能在这空间里种出黄瓜、茄子、西红柿这些反季蔬菜,拿到镇上去卖,不就能换钱给母亲买药、给家里买粮了吗?

一个模糊的计划在脑中渐渐清晰起来,可新的难题接踵而至——种子从哪里来?

家里的米缸早就见了底,空空如也,别说蔬菜种子了,就连能下锅的粗粮都凑不齐一捧。

去镇上买?

她们现在身无分文,连来回镇上的力气都勉强,更别提花钱买种子了。

向村里人借?

大伯母王贵兰平日里在村里没少嚼舌根,说她们娘俩是“克死男人的丧门星”,谁肯把金贵的种子借给两个“朝不保夕”的人?

弄不好还会被当成别有用心,招来更多闲话。

白徽坐在那片土地的边缘(如果那勉强能算作田埂的话),眉头紧紧拧成了疙瘩。

这么一个聚宝盆似的空间,总不能让它空着吧?

那也太可惜了!

接下来的几日,白徽一边帮着母亲熬药、拾掇屋子,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一边借着在村子附近散步、活动筋骨的由头,在村里西处转悠。

她的眼睛像雷达似的,不放过任何可能藏有种子的地方——墙角的杂草堆、人家丢弃的菜根旁、晒谷场的角落……可村里的人家对种子都宝贝得紧,尤其是这青黄不接的时节,更是看得比银子还重,哪里会轻易遗落?

这天午后,阳光难得地暖和起来,白徽又出门“散步”,路过村西头的张婆家。

张婆是个寡居的老人,无儿无女,平日里最是和气,见了谁都笑眯眯的,对她们娘俩也还算照顾。

此刻,张婆正坐在院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个柳条簸箕,慢慢翻晒着什么。

白徽凑近一看,眼睛顿时亮了——是黄瓜种子!

还有辣椒,西红柿种子每颗饱满的颗粒呈浅褐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良种。

“张婆婆,您在晒种子呢?”

白徽放缓脚步,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主动打招呼。

张婆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见是她,便放下手里的活计,叹了口气:“是徽丫头啊,看你这气色,身子是好利索些了?

你娘咋样了?

还咳嗽不?”

“好多了,谢谢婆婆惦记。”

白徽走到石凳旁蹲下身,装作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拨了拨簸箕里的种子,“这就是黄瓜种子、辣椒,西红柿种子呀?

我还从没仔细看过呢,一粒粒圆滚滚的,真好看。”

“可不是嘛。”

张婆脸上露出点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等过了清明,天再暖和些就种下,悉心伺候着,到了夏天就能结出脆生生、水灵灵的黄瓜,蘸着酱吃,那叫一个香。”

“能让我摸摸吗?”

白徽仰起脸,眼神里满是孩童般的好奇与向往,“就摸一下下,我想记着它长啥样,等以后家里条件好了,说不定也能种出黄瓜来。”

张婆本就心软,见她这模样,也没多想,笑着抓了一小把递给她:“摸吧,这小东西看着不起眼,可金贵着呢,得好好伺候才能长。”

白徽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一小把种子,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圆润饱满的颗粒,感受着它们坚硬的外壳。

就在张婆转身去屋里拿水瓢,想给她倒碗水的功夫,她飞快地从掌心捏了三种三粒种子,悄悄藏进袖口,又将剩下的种子仔细放回簸箕里,脸上依旧带着天真的笑容:“谢谢婆婆,真神奇,我记住了!

等我家种出黄瓜,一定先给您送来尝尝。”

张婆笑着摆了摆手,让她赶紧回去歇着,丝毫没察觉异样。

白徽攥着袖口那三粒小小的种子,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砰砰首响。

她强压着激动的心情,跟张婆道别后,快步往家走。

虽只有三粒,可只要能在空间里种活了,结出果实,就能收获更多的种子,积少成多,总能撑起这个家!

回到家时,母亲刚喝完药,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白徽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了一眼熟睡的母亲,然后紧紧攥住胸前的吊坠,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进去”。

眼前景象再次变幻,她己置身于那片熟悉的沃土之上。

她选了块看着最肥沃、光线也最充足的地方,用手指刨出三个浅浅的小坑,将三粒种子分别放进去,又轻轻盖上一层薄土,拍了拍。

做完这些,她又走到空间边缘的白雾旁,仔细打量着那些缭绕的雾气。

她发现雾气中凝结着许多细小的水珠,像是清晨的露水。

试着伸手一接,那些水珠便纷纷落在她掌心,竟接了小半捧清水。

她低头尝了一口,那水清甜甘洌,带着一股温润的气息,顺着喉咙滑下去,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滋养了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白徽用这水小心地浇在种下种子的地方,看着水珠迅速渗入黑土,消失不见,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接下来,就等着它们生根发芽了。

有这空间的加持,想来用不了多久……正琢磨着未来的打算,屋外突然传来几道压低的说话声,其中那道尖利又刻薄的嗓音,不是大伯母王贵兰是谁?

“……我都打听好了,明儿个村长要带着村里的壮丁去镇上交公粮,家家户户的男丁差不多都得去,家里肯定没人。”

王贵兰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难掩其中的阴恻恻的得意,“你到时候就去把东厢房的锁撬了,动作麻利点,把那口铜锅、还有你三叔留下的那把柴刀都弄出来。

就说她们娘俩病得快不行了,咱们先帮着收拾收拾东西,谁能说出个不字?”

白强的声音带着几分蠢蠢欲动的兴奋,还有点怕被发现的紧张:“那……那她们要是提前回来了咋办?”

“回来也晚了!”

王贵兰啐了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等她们发现东西没了,咱们早就把铜锅拿到镇上换了钱,柴刀也藏严实了。

一个病秧子,一个黄毛丫头,还能翻天不成?

到时候就说家里进了野狗,东西被野狗叼走了,她们有能耐跟野狗理论去?”

白徽在屋里听得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

那口铜锅是父亲当年用攒了半年的血汗钱买的,厚重耐用,母亲平日里宝贝得很,做饭都舍不得用大火烧,怕烧坏了;那把柴刀更是父亲上山打猎、砍柴的依仗,刀刃锋利,是家里最值钱的物件了!

这对黑心肝的母子,光想着抢占屋子还不够,竟然还打起了偷东西的主意!

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王贵兰和白强的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去,白徽却依旧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

那口铜锅,边缘都被母亲用布擦得发亮,每次煮粥时,母亲总会念叨一句:“你爹买的这锅就是好,熬出来的粥都格外香。”

那把柴刀,刀柄被父亲的手磨得光滑温润,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把她架在脖子上,扛着柴刀去后山,回来时总能带回些野果给她解馋。

这些哪里是物件,分明是父亲留在这世上的最后念想,是支撑着母亲捱过那些艰难日夜的精神支柱!

白徽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吸入肺腑,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王贵兰母子就是看准了她们娘俩病弱可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她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破旧的窗一角往外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光秃秃树枝的呜咽声。

墙角那把用来锁门的旧铜锁,此刻在暮色里泛着微弱的光,仿佛也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撬锁?

白强那夯货看着五大三粗,真能悄无声息地撬开这把老锁?

还是说,王贵兰早就备好了别的法子?

白徽的目光扫过屋内,落在灶房门口那根用来顶门的粗木棍上。

前世在福利院,她见过不少孩子为了抢东西耍的手段,对付这种人,只能比他们更有心计。

她转身回到炕边,看着母亲熟睡的脸。

张晓丽的眉头微微蹙着,即使在梦里,似乎也在为生计发愁。

白徽轻轻抚平母亲眉间的褶皱,心里暗暗发誓:娘,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咱们家的东西!

夜深了,白徽却毫无睡意。

她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在屋里仔细翻找着。

最后,在炕洞深处摸到了一块被炭火熏得漆黑的铁块,约莫手掌大小,沉甸甸的,边缘有些锋利——这是父亲以前打铁时剩下的边角料,原主嫌它碍事,随手塞在了这里。

白徽把铁块用破布裹好,藏在袖中。

又走到门后,将那根粗木棍挪到更容易够到的地方,反复演练了几遍关门顶门的动作,确保自己能在最快时间内完成。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躺回炕上,却依旧睁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

空间里的那三粒种子,不知道有没有发芽?

此刻,那片沃土和清甜的泉水,成了她心中唯一的慰藉。

只要撑过眼前这关,只要种子能顺利生长,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村里传来了集合的号角声,那是村长在召集壮丁准备去镇上交公粮了。

白徽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王贵兰催促白强的声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轻轻推醒母亲:“娘,您醒了吗?

我去灶房给您端点热水。”

张晓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白徽扶她喝了口水,又帮她掖了掖被角,柔声道:“娘,您再歇会儿,我去看看锅里的药熬得怎么样了。”

她走到灶房,并没有去看药罐,而是迅速将那根粗木棍牢牢顶在门后,又把那裹着破布的铁块攥在手里,藏在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终于,院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撬动门锁。

“咔哒……咔哒……”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刺耳,一下下敲在白徽的心上。

她屏住呼吸,紧紧攥着手里的铁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突然,“啪”的一声轻响,门锁似乎被撬开了。

紧接着,是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动作快点!”

是王贵兰压低的声音,“铜锅在灶房,柴刀挂在墙上,拿到就走!”

“知道了娘,你在外头看着点!”

白强瓮声瓮气地应着,脚步声朝着灶房而来。

就在白强的手即将碰到灶房门栓的瞬间,白徽猛地拉开门,手里的铁块带着风声砸了过去!

“谁!”

白强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铁块擦着他的胳膊砸在门框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白强!

你个偷东西的贼!”

白徽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撬锁闯进我家偷东西!

我今天跟你拼了!”

她说着,扑过去就往白强身上撞。

白强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更没料到她敢动手,被撞得一个趔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小蹄子,反了你了!”

王贵兰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气得跳脚,“还敢打人?

强子,给我教训她!”

白强被刚才那一下吓了一跳,又被王贵兰一激,顿时恼羞成怒,扬手就想打白徽。

白徽早有准备,侧身躲过,同时大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

抓贼啊!

大伯母和堂哥撬锁闯进我家偷东西啦!

还想打人啊!”

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在清晨的村庄里传出老远。

王贵兰和白强脸色大变,他们就是算准了今天家里没人,才敢动手,要是被村里人听见,那可就麻烦了。

“你个死丫头,闭嘴!”

王贵兰气急败坏地想去捂白徽的嘴。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几个妇人的声音:“这是咋了?

大清早的吵啥呢?”

“好像是白徽家的声音?”

王贵兰和白强的动作瞬间僵住,脸色变得煞白。

白徽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赌对了——村里的妇人向来起得早,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过来看热闹。

“婶子们,你们可来了!”

白徽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眶一红,带着哭腔道,“大伯母和堂哥趁村长带着人去交公粮,撬了我家的锁,要来偷我爹留下的铜锅和柴刀,还想打人!”

王贵兰连忙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是看你娘俩病着,过来看看,谁偷你东西了?”

“那你们撬锁干啥?”

白徽寸步不让,指着地上被撬坏的锁,“这锁不是你们撬的吗?

我堂哥手里拿的,不是我家的柴刀是什么?”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白强手里还攥着那把柴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王贵兰顿时语塞,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几个妇人见状,心里都明白了七八分,看向王贵兰母子的眼神顿时变得鄙夷起来。

在村里,偷东西可是最让人不齿的行径。

“贵兰,你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吧?”

一个年长的妇人皱眉道,“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王贵兰脸上挂不住,拉着白强就想走:“我们走!

跟这群人没什么好说的!”

“想走?”

白徽拦住她们,“把我家的锁赔了,把柴刀放下!”

王贵兰看着周围人不善的目光,知道今天是讨不到好了,狠狠瞪了白徽一眼,把白强手里的柴刀夺过来扔在地上,拉着他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白徽紧绷的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刚才那番对峙,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徽丫头,你没事吧?”

一个妇人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

白徽摇了摇头,感激地说:“谢谢婶子们,我没事。”

众人又安慰了她几句,七嘴八舌地数落了王贵兰几句,才渐渐散去。

白徽捡起地上的柴刀,又看了看被撬坏的锁,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惊险,但总算是保住了父亲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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