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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彻 更新:2025-10-18 02:5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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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我对沈砚之情根深种。
这话传得满城都是,连街边卖糖人的老伯都知道,当今六公主苏晚,一颗心全挂在御史大夫沈砚之身上。
我每次听见,都只能攥紧手里的帕子,快步走开。
其实我也想问问他们,要是真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连跟他说话都要鼓足勇气?
这天街上风大,我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素色披风。
披风的边角都起球了,还是娘亲生前用攒了半年的月钱给我做的,我舍不得扔,洗了又洗,颜色都淡成米白色了。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悦来茶肆”,二楼靠窗的位置,沈砚之正和三皇姐苏媚谈笑风生。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长衫,领口绣着暗纹兰草,阳光落在他发梢,像镀了层金,好看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我下意识想躲,脚还没动,手里的桂花糖糕先“啪嗒”掉在了地上。
那是我攒了三天的月钱买的,桂花味的,甜得能让我忘了宫里那些白眼和冷嘲热讽。
我蹲下去想捡,指尖刚碰到糖糕,就被路过的小乞丐踩了一脚。
小乞丐慌慌张张地跑了,留下个黑脚印在糖糕上,黏糊糊的,再也没法吃了。
我盯着那糖糕,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就这时候,沈砚之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我从没听过的冷意:“苏晚,你身边这位是?”
我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站了个穿玄色短打的男子。
他个子很高,袖口卷着,露出结实的小臂,小臂上还有道浅浅的疤痕,像是刀伤。
眉眼生得凌厉,却没让人觉得凶,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英气。
我脑子一热,怕沈砚之多问,更怕他看出我那点小心思,张嘴就胡诌:“是……是我新找的护院。”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沈砚之是当朝御史大夫,最看重规矩,我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月钱连买件新襦裙都不够,哪来的钱请护院?
果然,他皱了皱眉,眉峰拧成个“川”字,没再说话,转头又跟苏媚聊了起来。
苏媚看我的眼神,像淬了冰,嘴角却挂着假笑,还故意抬手拂了拂沈砚之的衣袖,动作亲昵得刺眼。
我拉着那玄衣男子的袖子,快步离开,生怕再待一秒,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直到拐进僻静的小巷,我才松了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那男子突然停下脚步,温热的吐息洒在我颈侧,痒痒的:“护院?”
他声音里带着点笑,听得我耳朵发烫,连脖子都红了。
“公主方才说我是护院,那我是不是该做点护院该干的事?”
我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伸手帮我拂掉了披风上沾的灰尘。
他的手指很暖,碰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吓得往后缩了缩。
他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戏谑:“怎么?怕我吃了你?”
我摇摇头,小声说“没有”,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倒不显得凶了:“我叫萧彻,你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公主’吧?”
“苏晚。”我小声答,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替沈砚之挡那把暗剑的时候,手都在抖。
那天是十五,街上格外热闹,到处都是摆摊的、逛街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本来是去药铺抓药的——前几天下雨,我淋了点雨,咳嗽一直没好。
刚走到街角,就听见有人喊“有刺客!”
人群一下子就炸开了,到处都是尖叫声和奔跑的脚步声。
我抬头,就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正朝着不远处的沈砚之刺过去。
他还在跟旁边的户部侍郎说话,手里拿着折扇,完全没察觉危险。
我脑子没多想,身体先动了——我冲上去,一把拽住了沈砚之的胳膊,把他往旁边拉。
“小心!”
我喊得嗓子都破了,剑刃“唰”地一下划在我胳膊上,火辣辣的疼。
血一下子就渗出来了,染红了我那件淡蓝色的襦裙,像开了朵难看的花。
我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却还下意识地问沈砚之:“你没事吧?”
沈砚之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喊人:“快传太医!把刺客拿下!”
周围的侍卫很快冲上来,把刺客按在了地上。
沈砚之低头看了眼我胳膊上的伤,眉头皱得更紧了,却没说一句关心的话,只道:“六公主,此事多谢了。”
后来几天,京城里到处都在传,说我苏晚为了沈砚之奋不顾身挡剑,肯定是想挟恩图报,让沈砚之娶我。
我在药铺抓药的时候,听见两个伙计在背后议论:“你说这六公主,也太心机了吧?故意挡剑博好感,想攀沈大人这高枝。”
另一个伙计接话:“可不是嘛!听说她娘就是个洗衣婢,没名没分的,她能好到哪儿去?指不定跟她娘一样,就会耍手段。”
我攥着药包,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没回头,快步走回了府。
春桃在门口等我,看见我胳膊上的伤,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公主,您怎么又受伤了?那些人也太过分了,凭什么这么说您!”
春桃是我娘亲以前的丫鬟,娘亲走后,她就一直跟着我,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
我摇摇头,把药包递给她:“没事,别听他们瞎传,我就是顺手帮了个忙。”
春桃叹了口气,接过药包:“公主,您就是太善良了,总把人想得太好。沈大人要是真对您有心,也不会让您受这委屈。”
我没说话,心里却有点慌——我怕沈砚之也这么想。
果然,没过几天,沈砚之就派人来传话,说要请我去城外的梅林踏春。
我前一晚翻来覆去没睡好,纠结着穿什么衣服。
衣柜里就那么几件旧衣服,洗得都快褪成白色了,唯一件稍微新点的淡粉色襦裙,还是去年生辰春桃偷偷给我做的。
最后还是穿了件淡蓝色的襦裙,春桃说这个颜色衬得我气色好,还帮我编了个简单的发辫,插了朵小小的珠花。
到了梅林,沈砚之已经在那儿了。
他手里拿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墨梅,见我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像平时那样温和。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开口,声音比那天街上还冷,像初冬的风,“不知六公主想要臣如何报答?”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用报答,我只是顺手”,还没等我出声,他又接着说:“臣心中只有心悦之人,还望公主莫要强人所难。”
我的话堵在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憋得我难受。
好半晌,我才低声说“我不会逼你的”,声音都在抖。
我是真的喜欢沈砚之,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
小时候在宫里,别的皇子公主都欺负我,把我的点心扔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贱婢生的,不配跟我们玩”。
只有沈砚之,会偶尔偷偷递给我一颗糖,还会跟我说“别理他们,你很好”。
有一次我发烧,被宫里的嬷嬷扔进柴房,差点没挺过来,是他路过,听见我的咳嗽声,叫了太医来。
可我从没想过要他娶我,我只是……只是想多跟他说几句话,多看看他而已。
我抿了抿唇,想跟他解释清楚,说我真的没有要逼他的意思:“我并没有……”
“沈大人!”
远处传来苏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她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指甲却掐得我胳膊生疼——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
我想躲开,却被她攥得更紧了。
“阿晚,你怎么偷偷来踏春,不叫上我呀?”苏媚笑着说,语气里却满是假惺惺的亲近。
我有点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在宫里一直是个透明人,娘亲是宫里的洗衣婢,后来因为不小心打碎了贵妃的玉簪,被贵妃杖责后没多久就病逝了。
宫里没人给我撑腰,皇子皇姐们都不爱跟我玩,只有苏媚偶尔会跟我说几句话,可她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亲密过。
“沈大人方才跟你聊什么呢?”苏媚笑着问,眼睛却盯着沈砚之,语气里带着点试探,“是不是在聊你心悦沈大人的事呀?”
“皇姐……”我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吓得差点咬到舌头,脸一下子就红了。
“沈大人芝兰玉树,喜欢他又不是丢人的事,承认了又何妨?”苏媚掩着嘴笑,转头看向沈砚之,眼神里带着点得意,“沈大人,你说是不是?”
我手心攥得发紧,指甲都嵌进肉里了,疼得我指尖发麻。
苏媚来了之后,沈砚之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他看苏媚的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像春天的阳光,能把人融化。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马的嘶鸣声。
沈砚之脸色倏地一变,大喊一声“三公主当心!”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挥开,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后背磕在石头上,疼得我眼前发黑,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我看见一匹失控的马擦着我的腿跑过去,扬起的尘土迷了我的眼。
再抬头,二丈外的沈砚之正把苏媚稳稳护在怀里,苏媚靠在他胸前,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突地落下几滴泪,也不知道是后背疼得,还是心里酸得,像被灌了醋,又涩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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