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朕的奏折是八卦周刊(裴昭顾玄)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朕的奏折是八卦周刊(裴昭顾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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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顾玄是《朕的奏折是八卦周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鱼鱼爱财”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朕的奏折是八卦周刊》主要是描写顾玄,裴昭,魏进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鱼鱼爱财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朕的奏折是八卦周刊
主角:裴昭,顾玄 更新:2025-10-19 04: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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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先帝驾崩前,拉着我的手,说江山社稷就替我了。我当时想的是,
宫里食堂的饭点不会变。我,萧鱼儿,大干王朝第九任皇帝,登基纯属意外,
上位全靠同辈死得快。他们都说我是个傀儡,丞相顾玄更天天用“祖宗之法”给我洗脑。
直到我把那堆催眠的奏折,改成了人手一份的《宫廷秘闻》,一切都变了。国库满了,
大臣乖了,连那个冰块脸将军看我的样子,好像……也不太对了?朕鉴咸鱼,奈实力何等啊。
1.这个皇帝,我当得非常突然我,萧鱼儿,登基那天,天气好得不行。礼部大臣说,
这是天降祥瑞,怀着我将是大干王朝万年不出的圣主明君。
我当时正被头上那顶重得能砸死人的皇冠压得直翻白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放屁。
祥瑞个鬼。我爹,先帝,一个月前刚驾崩。我那几个雄才大略的哥哥,
不是在夺嫡的路上把自己玩死了,就是在研究长生不老的丹药时把自己毒死了。
最后一个最有希望的太子哥哥,据说是在宫宴上一个屁崩得响,羞愤交加,叹息没上来,
也跟着走了。于是,满朝文武在一群皇子公主里扒拉了半天,
最后的眼神凸显了我这一终日躲在咸福宫里喂鱼的十六公主身上。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爹当年生我的时候,喝多了,给我取名叫“鱼儿”,希望我像鱼一样自由自在。
结果我真的活成了一条咸鱼,对政事一窍不通,胸无大志,堪称完美的傀儡。于是,
以当朝丞相顾玄为首的一众老狐狸,含着热泪,把我推上了龙椅。登基大典上,
顾玄站在百官之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算计。
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部写满了“陛下您放心玩,朝政有老臣我呢”,
就差直接把“架空你”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用一个傻白甜的微笑来对抗。“众爱卿平身。”我用我毕生最端的语气说道,
然后非常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呵欠。满朝文武的脸,绿得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水葱。就这样,
我的皇帝生涯开始了。然后我发现,当皇帝,根本就不是人干的活。每天不亮就要被拖起来,
北方那身比盔甲还重的龙袍。坐在冰冷的龙椅上,
听着下面一群老头子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得唾沫横飞。“陛下,臣以为,江南的赋税,
应该再提一成,以充国库!”户部尚书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陛下,万万不可!
江南连年水患,百姓已苦不堪言啊!”工部尚书哭得我刨了他家祖坟。我听得头昏脑胀,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架在火上烤的复读机,只说三个字。“丞相以为如何?”然后,
顾玄就会站出来,用他那套引经据典、深不可测的理论分析一通,最后给出一个方案。而我,
只需要点头。“准奏。”复一日,我觉得我快要在这把龙椅上坐成一尊石头了。最要命的,
是奏折。每天,驻扎我御书房的奏折,堆得比我还高。我粗略地翻了翻,内容千篇一律。
不是请求拨款,就是双方弹劾,或者就是歌功颂德,文字拗口得像脚裹布,又臭又长。
我看了不到一刻钟,就成功把自己催眠了。贴身太监魏进,是个操心的命。
他见我对着奏折流口水,急得直跺脚。“陛下,我的万岁爷!这可都是军国大事,你得看啊!
”我抹了把口水,把一根奏折拍在他脸上:“你看!这写的什么玩意儿?‘臣观天象,
紫微星黯,恐有祸乱之兆’,他一个管后勤的,看什么天象?
他怎么不干脆说我明天就要驾崩了呢?”魏进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陛下慎言!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日子没法过去了。我堂堂一个皇帝,活得还不如宫里的野猫自在。
至少猫还能到处溜达,我却被困在这四方宫墙里,处理这些无聊透顶的破事。不行,
我得想个办法。一个既能让我摆脱这些无聊的奏折,又能让这帮贵族别来烦我的办法。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还在咸福宫手里,手里拿着的不是折折,
而是我最喜欢看的,从宫外偷偷买来的民间话本。话本上画着各种劲爆的插图,
标题一个比一个吓人。“震惊!城南张屠夫竟与隔壁王寡妇做出了这等事!”《独家揭秘!
李员外家的小妾为何连夜出逃?》我看见津津有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然后,我醒了。
我望着旁边桌案上支架如山的奏折,一个天才般的念头,仿佛惊雷,瞬间劈中了我的大脑。
谁说奏折一定要写军国大事?谁说皇帝一定排除这些催眠读物?贵族们不喜欢写吗?
那就让他们写点我爱看的吧!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睡在脚踏上的魏进吓得一滚。“魏进!
”我两眼放光,抓着他的肩膀猛摇,“朕,要改革!
”魏进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陛下……陛下,您要怎么改?”我清清了嗓子,
用我这辈子最冷静的语气,宣布了一个将取代整个大干王朝的决定。“从明天开始,
我的奏告制度,要大改版!”我顿顿,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朕决定奏折,
改成《宫廷秘闻》周刊!”魏进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周……周刊?”“没错!
”我打了个响指,“头版头条我都想好了。就写——震撼!当朝一品丞相顾玄,
昨晚竟在烟花之地流连忘存,还为了一名女子一掷千金!”魏进的脸,当场就白了。
他两眼一翻,直挺地晕了过去。我知道,一个伟大的时代即将到来。
2.《宫廷秘闻》创刊号,丞相爆红了魏进是被我用一盆冷水泼醒的。他醒过来第一件事,
就是我的腿肿了,哭得惊天动地。“陛下,使不得啊!这要是让顾丞相知道了,
他……他会生吞老奴的!”“怕什么!”我一脚蹬蹬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是朕的贴身太监,还是他顾玄的走狗?朕让你办点事,你推三阻四的,
是不是想去浣衣局吃饭了?”一听到“刷马桶”,魏进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虽然懒,但整人的法子,比谁都多。
他哆哆哆嗦地爬起来:“那……那陛下,您想怎么做?”“简单。
”我从中间底下摸出一叠银票,拍在他胸口,“朕登基的时候,太后赏了我体己钱。这些,
你拿,给朕在宫里宫外,收买一个人。”“收……收买人?”“废话!
”我恨铁不成钢地循环了他的脑门,“办报纸,最重要的就是情报!
你去找那些扫地的小太监、倒夜香的小宫女、御膳房的烧火师傅,还有宫门口的守卫,
只要是活的,都给我发展成线人!”我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为“八卦”的恶魔。“朕要知道,
哪个妃子给哪个侍卫抛了媚眼,哪个贵族回家又被老婆罚跪搓衣板了,
哪个将军的战靴里藏了增高垫!事无巨细,鸡毛蒜皮,只要是新鲜热乎的,都给朕报上来!
”魏进听得冷汗直流,感觉自己接下的不是皇命,而是催命符。“还有,翰林院,
找几个字写得好,但不得志的穷酸书生。我要他们做编辑。再去找宫里的画师,
活出好的那样,给我画插图。记住,插图劲爆,喉咙冲击力!”我比划着,“就是那样,
让人一看就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感觉!”“最后,”我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
“找个第一个去城外的印刷作坊。记住,一定要嘴严,可靠!出来给我连夜把印期!
”魏进已经彻底傻了。他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魔头。
“陛下……您……您这是要动真格的啊?”“君无戏言。”我拍拍了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地说,“小魏子,朕这是在给你机会。你想想,等我们的《宫廷秘闻》火了,
你就是总编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了时候,谁还敢小瞧你?
”也不知道是我的银票起了作用,还是“总编”这个诱惑了他。魏进咬着牙,揣着银票,
跟着上了贼船。另外说一下,魏进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出三天,一个以他为首,
遍布皇宫内外的情报网络,就初具雏形了。几个穷酸翰林,也被我秘密召唤见。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他们的眼睛也吓了一跳,但当我把一个锭金子放在桌面上时,
他们的眼睛,比我还亮。“为陛下分忧,乃臣子本分!”他们当场把胸脯拍得山响。
至于顾玄的料,其实是我自己编的。不,也不能算全编。前几天我闲得无聊,半夜睡不着,
披着太监的衣服溜出宫玩。正好看到顾玄的轿子,
停在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醉仙居”的后门。他虽然隐秘,但那顶八抬大轿的规制,
整个京城,独此一家。至于他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不介意。但这不影响我自由发挥。
于是,在我的首席授意和几位翰林编辑的润色下,《宫廷秘闻》创刊号的头版头条,
新鲜出炉了。《震惊!冰清玉洁顾丞相,夜探青楼为哪般?红颜知己竟是她!
》下面有一行小字:《独家追击:一掷千金,只为博花魁一笑,
丞相府的财政危机是否另有隐情?》配图是画师所提出的。一个酷似顾玄的背影,
正和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在月下对斟酌。虽然看不清脸庞,但那空气,那意境,简直绝了。
除了头条,我还加了几个小版块。
后宫风云:丽妃与德妃为争夺一匹匹云锦当众互扯头花,事件一度失控。
官场现形记:户部郎上朝时假牙缺失,竟被自家养的京巴叼走。
京城奇闻:城西李寡妇家的母猪,一胎生了十八只猪崽,疑似猪神转世。内容丰富,
图文并茂,雅俗共赏。我满意地看着新鲜出炉的报纸,激动得搓了搓手。“定价多少?
”我问魏进。魏进小心翼翼地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一文钱?”“没出息!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这可是独家秘闻!皇家认证!怎么也得十文钱一块!
爱买不买!”于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数千份《宫廷秘闻》,通过各种秘密渠道,
流入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举行,人们还以为是新的朝廷告示。可当第一个人,
念出那个惊世骇俗的标题时,整个京城,都炸了。顾玄是谁?当朝总理相,百官之首!
诞生了著名的铁面无私,刻板沉声,传闻连笑都不会。他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
是道德的标杆!现在,这个活圣人,竟然去逛青楼了?这比皇帝驾崩还让人震惊!一传十,
十传百。《宫廷秘闻》在短短一个时辰内,被抢购一空。没买到的人,捶胸顿足,到处打听,
黑市价甚至被炒到了五十文一份!当顾玄坐着轿子,准备上朝时,他敏锐地发现,
今天的气氛,有点劲。路边的群众,对着他的轿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看上去,
充满了那好奇、鄙夷和……兴奋?顾玄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而当他走进皇宫,踏入朝堂时,那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同事们看着他的眼神,躲躲闪闪,
欲言又止。好几个跟他不曼哈顿的言官,嘴角都快到耳后根了。“顾相,早啊。
”吏部尚书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昨晚休息得可好?听说醉仙居新来的那个清倌人,
才艺双绝啊。”顾玄的脸,瞬间就黑了。3.全城吃瓜,我的国库有救了顾玄活了五十多年,
自认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辅佐过两代君王,扳倒无数政敌,心智简直磨炼得如钢铁一般。
可今天,他感觉自己的钢铁之心,快要被那帮同僚的样子给食谱做成筛子了。“顾相,
你这不厚道了。有这等好事,怎么不叫上同事们一起去开眼界?”兵部尚书是个大老粗,
说话不过脑子,嗓子门洪亮。“就是就是,听说那个叫‘梦烟’的姑娘,一曲琵琶动京城。
顾相好福气啊!”顾玄的脸色,已经从黑色,变成了紫色。他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他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昨晚确实迷醉仙居了,但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他能解释吗?他怎么解释?说他一个当朝丞相,跑去青楼,是为了跟一群女人探讨诗词歌赋?
说出去,狗都不信!他只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身上出的低气压,
几乎能把大殿的房顶给掀起来。而我,作为始作俑者,正优哉游哉地坐在龙椅上,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看着顾玄那张便秘一样的脸,心里乐开了花。
叫你天天用祖宗之法来压我!叫你把我当傀儡!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舆论的力量!
早朝就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贵族们汇报工作时,都心不在焉,
眼神时不时地往顾身上瞟。顾玄一路黑着脸,惜字如金。我强忍着笑,差点憋出内伤。
“众爱卿,今日可还有事启奏?”我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一个御史大夫站了出来。
这老头是长着名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都敢弹劾。他先看了一眼顾玄,
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臣有本奏!”来了来了!正戏来了!我激动地挺直了腰板。
“臣听闻,近日京中一带名为《宫廷秘闻》的……刊物。”御史大夫说得一脸沉痛,
“其内容荒诞不经,专挖朝臣隐私,言辞粗鄙,不堪入目!尤其……尤其是对顾相的污蔑,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嘴上说着污蔑,眼睛却亮得像灯泡,显然是想借机搞事。
“此等下作之物,竟在京城大肆少数民族,百姓争相购买,实乃有伤风化,动摇国本!
臣恳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将背后主使之人,严惩不贷!”他说完,一众言官纷纷附和。
“臣附议!必须严查!”“简直就是朝廷的耻辱!”顾玄的脸色,稍微了一点。
我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哦竟?有这件事?”我装出惊讶的样子,“朕竟不知,
我大干的百姓,对朝臣的私生活如此感兴趣。魏进。”魏进一个激灵,连忙出列:“奴才在。
”“你去查查,那什么《宫廷秘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顺便,也给我带一份来,
我倒要看看,它怎么个有伤风化了。”顾玄的嘴角,抽奖。下朝后,顾玄黑着脸,
直接冲进了我的御书房。“陛下!”他连礼都忘了行,显然是气急了,“京城里的流言,
你们都知道了吧!”“什么流言?”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朕一直在宫里看奏折,
两耳不闻窗外事啊。”顾玄被我噎得差点没上来。“陛下!”他扣了语气,“那份刊物,
是对老臣的恶意中伤!是诽谤诽谤!请您立即下令,全城搜缴,将主谋捉拿归案!
”“丞相别急嘛。”我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这,朕已经让进去查了。
不过说回来魏……丞相,你昨天,真的没去醉仙居吗?”顾玄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老臣……”他“老臣”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看着他吃瘪的样子,
心里爽翻了。就在东南,魏进了一个大钱箱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陛下!陛下!发了!
我们发了!”他激动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哐当”一声把钱箱放在地上,
打开了盖子。一整箱,白花花的银子!阳光下,差点闪瞎我和顾玄的狗眼。
“这……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是……是《宫廷秘闻》的……销售额啊!
”魏进激动得声音都破了,“就今天一个早上!整整三千两白银啊!陛下!我们的国库,
有救了啊!”他不是说我还忘记了。前几天户部尚书刚哭过穷,
说国库里老鼠里面都得含着泪水出来,军饷都快发育不起来了。我看着那一个箱子银子,
眼睛也亮了。我靠,我想找到一条了不得的致富之路!顾玄也傻眼了。他看着那箱银子,
又看看我,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想起诉我,可我是在为国库创收。他想抓人,
可现在我是皇帝,没有我的命令,他什么也做不了。最关键的是,他自己屁股不干净,
这件事要是闹大了,他更没法收场了。我看着他那副憋屈的样子,清了清嗓子,
语重心长地对魏进说:“小魏子,你看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能把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
拿来卖钱呢?还卖了这么多!”我嘴上批评着,手明显伸进钱箱,摸到了一把银子,
手感真好。“这……这成何体统!”我一脸沉着,“不过嘛……既然已经卖了,那就算了。
念在为国库做出贡献的份上,我就……暂时不追究了。”我转向顾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丞相,你说呢?”顾玄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他从我的眼睛里,
第一次看到,不属于傀儡该有的,狡猾的黠和……危险。他沉默了良久,最终,
从牙缝里对接了几个字。“陛下……圣明。”4.冰山将军找上门,
朕要给他加个料顾玄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就像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
从头爽到脚。“陛下,您真是神了!”魏进在我身边,马屁拍得山响,
“老奴跟了您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您还有这等经天纬地之才!”“少拍马屁。
”我抓起一把银子在手里抛着玩,“这只是个开始。去,告诉编辑部那几个翰林,
第二期的内容,可以开始准备了。”“是!”魏进领命,颠儿颠儿地跑了。
我看着那满满一箱银子,心情大好。有了钱,我能干的事就多了。至少,
我可以把宫里那难吃得像猪食一样的伙食,稍微改善一下了。我当即下令,御膳房从今天起,
顿顿操肉,还要有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东坡肘子。御膳房的总管太监,
激动得差点给我跪下。他说,国库空虚,他们已经吃了三个月的白菜豆腐了。我叹了口气。
看来,我办报纸,还真是为国为民啊。正当我沉浸在即将有美食的快乐时,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陛下……陛下!不好了!镇国大将军裴昭,在殿外求见!
”裴昭?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张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表情,但冷得能掉下冰子的脸。
裴昭,大干王朝的战神。年仅二十岁,便已战功赫赫,常年驻守边关,抵御外敌。据说,
他杀人不眨眼,死在他手下的敌人,能堆成一座小山。他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较真,
太古板。是顾玄的忠实拥护者,最看不得歪门邪道。我浏览《宫廷秘闻》这件事,
他肯定是知道了。完了,煞神上门了。“就说我……我身体不健全,已经歇下来了。
”我准备开溜。“陛下,来不及了,裴将军已经进来了!”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铠甲,
身姿挺拔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肩宽腿长,一身银色铠甲,
衬得他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只是那一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臣,裴昭,参见陛下。”他单膝跪地,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
“裴……裴将军平身。”我缩了缩脖子,感觉御书房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谢陛下。
”他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我,“陛下,臣这次回京,
是听闻了一件唐荒至极的事。”“哦?什么事啊?”我心里明白装糊涂了。“陛下!
”他解锁了语气,显然没什么耐心,“您将君王颜面,朝廷威严,安置在何地?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不愧是杀过人的,
这气场,确实吓人。“裴将军言重了。”我定了神,决定跟他讲道理,
“朕这也是为了国库着想出来。你常年在外征战,可能不会,现在朝廷穷得知道叮当响,
你的军饷,都快发不了。”“军国大事,自有朝廷法度!岂能用此等下三种野蛮手段!
”裴昭一脸的鄙夷去,“臣戍守边关,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不是为了让陛下在夏威夷,
用他们的血汗钱,办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哟,还挺给我扣帽子的。我也有点不爽了。
“下三滥?伤风败俗?”我冷笑一声,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很高兴,
我得仰着头才能看他。“裴将军,你戍守边关,保家卫国,朕敬你是条汉子。但你别忘了,
朕,是皇帝!”我指了指自己,“这个国家,是朕的!朕用什么办法赚钱,是朕的自由!
”“哎呀了,”我围着他转了一圈,啧啧两声,“你凭什么说我是杜撰?顾玄那天晚上,
是不是醉去了仙居?”裴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顾相为人,光明磊落,其中必有误会。
”“误会?”我笑了,“那户部侍郎的假牙,不是被狗叼走了吗?丽妃和德妃,
不是为了块破布打起来了?这些,可都是我的线人,亲眼所见!”裴昭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显然到了,我这个傀儡皇帝,竟然还敢跟他顶嘴。“强词夺理!”他憋了半天,
吐出了四个字。“哼。”我不想跟他废话了,直接下面最后通牒,“裴将军,
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跟兵部要建立新的军备。但是,国库没钱。”裴昭的脸色,沉了。
“朕给你一个选择。”我伸出两根手指,“一,你跟兵部那些老头子,继续扯皮,
看他们能不能从牙缝里给你矛盾点钱来。二,你闭上你的嘴,别管朕的闲事。朕保证,
一个月之内,用《宫廷秘闻》赚来的钱,把你想要的军备,给你配齐了!而且是双倍!
”裴昭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抓着我,仿佛在重新认识我这个人。“陛下,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他沉默了。我知道,他心动了。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没有什么,
比自己手下士兵的性命和精良的装备,更重要。“好。”良久,他从牙缝里犯了一个字,
“臣,就等陛下下个月。如果一个月后,陛下做不到……”“做不到,
朕就把这破报纸给停了,以后,老老实实当你的傀儡皇帝,行了吧?”我没好气地说。
裴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陛下,臣还是那句话。君王,当有君王的样子。”说完,他头也没有回地走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臭冰块!死古板!等着吧,等我的报纸赚了大钱,看你也罢!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当即把魏进叫了过来。“小魏子!第二期的头条,改一下!”“啊?
陛下,改成什么?”我摸着下巴,看见了一个邪恶的微笑。“就写——《独家揭秘!
镇国大将军裴昭,冷酷的外表下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吓坏了……”我顿时想起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一只蝴蝶飞过,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他竟然害怕了毛毛虫!””5. 普遍的缺点,成了全国的萌点第二天,
《宫廷秘闻》第二期,如期发售。京城的百姓,经过第一期的洗礼仪式,
已经对一份“皇家认证”的八卦周刊,产生了极大的热情。天还没亮,各个销售点,
就排起了长龙。当人们看到第二期的头版头条时,都疯了。《反差萌!冷面战神裴将军,
竟被一只毛毛虫吓到花容失色!》配图更传神。画师大概是得了我的真传,
把裴昭画得英武不凡,气势逼人。然而,在他的脚边,一只肥嘟嘟、绿油油的毛毛虫,
正仰着头,与他对峙。而画上的裴将军,虽然仍是面无表情,
但紧握的拳头和微微后倾的身体,完美地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画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专家分析:童年阴影,还是有隐情?揭开秘战神内心最柔软的流程图!》这篇文章,
写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感人肺腑。编辑部的翰林们,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他们猜测,
裴将军之所以害怕毛毛虫,一定是因为在他年幼的时候,有过一段惨痛的经历。也就是说,
他曾经为了保护心爱的姑娘,被毛毛虫大军围攻过。又或者,他的初恋情人,
小名就叫“毛毛”!文章的最后,还发出了深情的呼吁:“让我们一起,
守护我们最好的裴将军!从今天开始,不在他面前前提‘毛毛虫’三个字!爱他,
就请保护他!”这篇文章,直接引爆了整个京城。裴昭是谁?他是大干的守护神!
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是百姓心中,顶天立地的英雄!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居然有这么……可爱的缺点?这不但没有损害他的形象,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有血有肉,
更加接地气了。一时间,整个京城的舆论风向,都变了。“天哪!裴将军也太可爱了吧!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将军的头号粉丝!”“呜呜呜,好心疼将军!
他一定有什么伤心的过往!”“姐妹们!我们成立了‘裴将军后援会’吧!
口号就是:守护将军,远离毛虫!”京城里的毛毛虫,一晚上之间,成了全民公敌。据说,
城里所有的裁缝铺,都接到大量的订单,全部是要求给家里的孩子,做没有虫子图案的衣服。
而远在军营的裴昭,对此,还一无所知。当他的副将,带着一份《宫廷秘闻》,
表情扭曲地找到他时,他正在练武场上,练一套枪法。“将……将军……”副将的声音,
都在发抖。“怎么回事?”裴昭收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副将报纸传递了过去。裴昭接过,
目光勾勒出那个夸张的报纸和插图上的标题。他沉默了。练武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士兵,都来了,一股比西伯利亚寒流还要刺骨的……杀气。副将觉得,
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天了。“咔嚓。”裴昭手中的长枪,竟然被他生生捏断了半截。他脑袋,
那张冰山一样的脸部,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皇——帝——!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犯了这两个字。整个军营,都听到了他愤怒的咆哮。而我,此时此刻,
正在御书房里,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听着魏进汇报第二期的销售额。“陛下!
又……又是三千两!”魏进激动得脸都变形了,“而且,这还是一个早晨的!照这个趋势,
今天,怕是能破五千两啊!”“不错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把骨头砸到一边,“看来,
我国百姓的消费潜力,还是很大的嘛。”“何止啊陛下!”魏进眉飞色舞地说,“现在,
整个京城的姑娘,都为裴将军疯狂了!很多人写了信,送来我们报社,说要给生猴子将军呢!
”“噗——”我把一只鸡肉差点喷出来,“这么夸张?”“千真万确!”我乐了。没想到,
我这一手,竟然还仿效了偶像营销的效果。看来,裴昭这个“战神”的人设,彻底立住了。
还多了一个“反差萌”的标签。他应该感谢我才对。正想着,
一个小太监又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裴将军他……他又杀进宫了!
”我举起鸡腿,“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不是吧?又来?我赶紧擦了擦嘴,正襟危坐。
很快,裴昭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没穿铠甲,只穿身一身黑色劲装,视野形更加修长。
只是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陛下!”他一进来,就把那份报纸,
狠狠地拍在了我的桌案上,“你必须给臣一个解释!”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非但不怕,
反而觉得有点好笑。“解释什么?”我故作无礼地拿起报纸,“朕觉得,
这篇文章写得很好啊。情真意切,感人至深。你看,现在全京城的百姓,都更爱戴你了。
你应该谢谢朕才对。”“你!”裴昭的胸膛,激动地着。他大概是第一次,
见到我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臣在军中,如何治军?如何立威?”他指着报纸,手都在抖,
“现在知道,全军上下,都臣怕毛毛虫!你让臣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哎呀,
这有什么。”我摆了摆手,一副不像想象中的样子,“这叫亲民。让士兵们知道,
他们的将军,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这样,他们就会更拥护你了。”“歪理!
”“不是歪理,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学着他的样子,逼近他。
“裴将军,你敢说,你看到这份报纸的时候,心里,除了激动,一点点……窃喜吗?
”裴昭的瞳孔,缩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全京城最受瞩目的男人?
是不是很享受,被那些姑娘们追捧的感觉?”我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他的呼吸,
一阵乱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胡说八道!”他猛地后退一步,
我拉开距离,耳根,却忽然地,红了。哟呵。原来这冰块脸,还害羞?6.丞相的秘密,
比逛青楼还刺激搞定了裴昭这个大麻烦,我的心情也大好。《宫廷秘闻》的人口,节节攀升。
每天,看着魏进涌一箱箱银子进来,我就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国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户部尚书现在见了我,笑得脸上的褶子夹死苍蝇圣,
一口一个“陛下明”。朝堂上的风气,也为之一清。各位贵族们现在上朝,
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再也没有人敢打瞌睡了。下朝,也都老老实实回家了,
不敢再去什么烟花之地。因为他们不知道,哪个角落,就藏着我们报社的“狗仔”。一时间,
整个官场,都充满了“爱岗敬业,家庭和睦”的正能量。我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轻松。
每天的工作,就是看八卦,写写稿子,然后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小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有一个人,最近一直很低调。那就是顾玄。自从第一期头条之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再天天对我念叨“祖宗之法”了,上朝时也总是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猜,
他肯定是憋了什么大招。我得先下手为强。“小魏子,”我把魏进叫了过来,“去吧,
我们最精锐的线人,给我盯紧了顾玄。我要知道,他每天,每个时辰,都在啊。
连他上茅房用了几张纸,都给我记下来!”“得嘞!”魏进现在对我来说,
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办事效率极高。三天后,
一份关于顾玄的、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四小时观察报告”,就摆在了我的桌案上。
我翻开报告,仔细看了一下。辰时,起床,洗漱。巳时,上朝。下午时,回府,用Dan。
未时,在书房看书。……连续几天,都是如此。规律得,就像一个机器人。“没劲。
”我把报告扔到一边,“这老狐狸,真是滴水不漏。”“陛下,您别急。”魏进凑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我们的线人,还是发现了一点……不是平常的地方。”“哦?
”我来了兴趣,“说来听听。”“顾相他,每年三天,都会在深夜,独自一人,一次醉仙居。
”魏进压低了声音,“还是从后门进,行踪非常诡异。”又是醉仙居?我摸了摸下巴。
这老头顾,真是个老色批?看不出来啊。“他怎么样了?查清楚了吗?”“查了。
”魏进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我们的线人,买通了里面的一个小厮。据那小厮说,
顾相每次去,都会进入最里面的一个雅间。而且,不许任何人侍候。”“雅间里,除了他,
还有谁?”“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魏进说道,“那个雅间,
每次都有七八个姑娘在里面等着。但……但顾相进去之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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