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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想救人,妈妈狠狠打我》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蛇羽鹫夜”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林晓晓陈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我想救人,妈妈狠狠打我》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实情感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蛇羽鹫夜,主角是陈默,林晓晓,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想救人,妈妈狠狠打我
主角:林晓晓,陈默 更新:2025-10-19 11: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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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成了我青春里最深刻的记忆。那是一种刺鼻的、无孔不入的气味,
它缠绕在我的校服上,渗透进我的头发里,甚至在我梦中都挥之不去。
每当我在课堂上突然走神,那气味就会仿佛又一次袭来,提醒着我。在我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有个人正躺在离学校三公里外的病房里,一点点被病魔吞噬。一.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双手颤抖地数着从家里偷来的现金。客厅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薄薄的校服裤子传来阵阵寒意,
但我几乎感觉不到。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红色的钞票上。
一千、两千、三千...我的手指因紧张而变得笨拙,好几次数错了不得不重新开始。
客厅的座钟敲响了晚上九点的钟声,我吓得浑身一颤,迅速将钱塞进背包最里层,
拉上拉链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这个背包是陈默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说红色适合我,像火焰一样热烈。如今,它却要装着我从家里偷来的救命钱,
去延续他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林晓晓!你要去哪?
”妈妈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划破夜晚的宁静。她站在门口,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她那件丝质衬衫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一如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灯光下,
她新烫的卷发一丝不乱,眼神锐利如鹰。我抓紧背包带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去医院看陈默。”她的嘴角向下弯成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又去找那个穷小子?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再跟他来往!已经给他借了笔了!他家的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亲残疾,母亲跑路,现在自己还得了这种病,你是想被他拖累一辈子吗?”“他只有我了!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尖锐和绝望,
“要不是你们不让我正大光明地帮他,我也不会——”“也不会什么?”妈妈向前一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睛眯了起来,“你背包里装的什么?
”我下意识地把背包往身后藏,这个动作暴露了一切。妈妈一把夺过背包,
动作迅捷得让我来不及反应。她拉开拉链,那叠崭新的钞票刺痛了她的眼睛。“你敢偷钱?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为了一个外人,偷家里的钱?”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失控。
她抓起茶几上的竹掸子——那件通常只是作为装饰品存在的家具——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
我没有躲,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每一下抽打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但我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两万块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弟弟一学期的音乐班就要这么多,为什么就不能救一条人命?”我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不是钱的问题!”妈妈的声音尖利而嘶哑,“这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不是让你拿去喂那个无底洞的!”门铃在这时响了。我们都愣住了,
妈妈举在半空中的鸡毛掸子停滞了一瞬。我趁机爬起来开门,心里祈祷着是爸爸回来了,
虽然他不可能回来。但站在门口的是陈默。他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只有颧骨处有两团病态的红晕。瘦弱的身躯在宽大的旧校服里显得更加单薄,
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看见我手臂上的淤青,瞬间明白了一切。那一刻,
他眼中闪过的痛苦比妈妈手中的掸子更让我心疼。“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声音虚弱,朝她弯下了腰,骨头从皮肉中凸出。他虚弱的声音至今还在我梦中回响。
妈妈冷冷地看着,“演苦肉计?你们这一套我见多了。”陈默抬起头,“阿姨,钱我会还的,
我一定还。求您别打晓晓了...”“滚出去!”妈妈指着门口,手臂在微微发抖,
“你们俩,从此一刀两断!”陈默艰难地站起身,摇晃了一下才站稳。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歉意、有不舍、更有一种我后来才明白的决绝。然后他转身离去,
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第二天,陈默来学校找我。他的额头还贴着纱布,眼睛深陷,
但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破旧的钱包——那是他父亲在工地出事前给他买的最后一个礼物。
“这里面是借的线。”他把一张卡硬塞我手里“密码老样子。拿着你的钱走,
再穷也不要你家的钱。别自以为是去做垃圾事,都是你让我丢了面子,
我才不是吃软饭的...”他说这些话时眼睛通红,声音哽咽。我知道,
这钱一定是他求遍了所有亲戚,甚至可能借了高利贷才凑齐的。陈默向来骄傲,
从不肯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即使是生病后也是如此。让他低头向人借钱,
比打他骂他更让他难受。“陈默,你别这样...”我想拉住他,却被他甩开。
“从此我们两清了,林晓晓。”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站着的样子。往后,
这句“两清”成了我余生都无法摆脱的咒语。二.后来我偷偷去医院,护士说他已经出院了。
听病房里的人说,是他自己放弃治疗的。“那孩子说,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了。
”一位老阿姨抹着眼泪告诉我,“多好的年轻人啊,才十九岁...”再后来,
有好心人发起捐款,但医生摇头说太晚了,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陈默的葬礼在一个细雨绵绵的下午举行。我站在远处,看着他残疾的父亲坐在轮椅上,
由亲戚推着,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但我感觉不到冷。
那天回到家,我把陈默的照片放在床头。那是我们高二校庆汇演后在学校的樟树下拍的,
他笑得那么灿烂,仿佛疾病和死亡都与我们无关。那时我俩都是家长不大管的乖乖孩,
轮流争年一,互相看不爽,争争吵吵,就走到了一块儿。妈妈回来看到后,
一把抓起来扔进了垃圾桶。“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她,
一字一顿地说:“我恨你。”“恨我?”妈妈冷笑,“我这是为你好!你以为爱情能当饭吃?
他那个家庭条件,你要是真嫁过去,就是往火坑里跳!现在他死了,正好断你的念想!
”“两万块对你来说算什么?我以后挣了还你!你为什么这么冷血?”“冷血?
”妈妈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林晓晓,你觉得这些钱不算什么。
你知道我每天工作到几点吗?你知道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多少次吗?
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们拉扯大,你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年的男的,偷家里的钱,
还说恨我?”她转身离开我的房间,关门声震得墙上的相框掉了下来。
那是我们全家去年在海边拍的照片,玻璃现在碎成了蛛网状,就像我们的关系。从那以后,
我和妈妈再没有同桌吃过一顿饭。我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即使偶尔在厨房碰面,也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弟弟试图调解,但每次刚开口,
就被我们双方的冷漠逼退了。高考结束后,我选择了一所离家最远的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妈妈在客厅里坐了一整夜,但我没有出去见她。三.大学四年,
我很少回家。即使是春节,我也总是找各种借口留在学校。妈妈每月按时给我打生活费,
除此之外,我们几乎没有联系。有时弟弟会打电话来,说妈妈想我了,
但我总是冷冷地回应:“她要是真想我,就跟陈默道歉。”后来我早早实习兼职,去了外地,
拼命工作,除每月给家里汇钱外,再无联系。陈默走后的第七个春节前,妈妈生病住院了。
我给她汇了两万块钱,附言只有三个字:“医药费。”她打电话来,声音虚弱:“晓晓,
回家过年吧。”“除非你向他道歉。”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剩下忙音。
挂断电话后,我趴在租房的床上无声地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是为了陈默,为了妈妈,还是为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自己。四.往后每年春节前,
我都会给她寄两万块钱。同事们都夸我孝顺,说我对妈妈真好。只有我知道,我不是在尽孝,
我是在提醒她,也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那两万块钱带来的伤痛。第十个春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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