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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我,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王铮林晚完整版免费阅读_王铮林晚精彩小说

我爱吃包面皮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王铮林晚担任主角的男生生活,书名:《甩了我,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王铮,苏晴的男生生活小说《甩了我,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由实力作家“我爱吃包面皮皮”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294字,9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0:33:4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甩了我,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

主角:王铮,林晚   更新:2025-10-20 11: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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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嫌我穷,跟富二代跑了那天,撂下狠话:“你这辈子只配在泥里打滚。”

三年间,我继承万亿家产,成了亚洲首富的唯一继承人。

再次相遇,她在高端会所陪酒,被纨绔子弟逼着学狗叫。

我搂着当红女星路过,她冲出来拉住我衣角,眼泪混着残妆:“当初是我瞎了眼…”

我轻笑抽回衣角,却看见她手机屏保,竟是三年前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照片。

雨下得像是天漏了。

冰冷的雨水胡乱地拍打在林晚脸上,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又迅速被更大的雨幕冲刷干净。她站在那辆崭新的保时捷911旁边,车门敞着,像一只炫耀着财富的巨兽的嘴巴。车里,那个叫王铮的富二代,正用一种混合着怜悯和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陈默,浑身湿透,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用三个月兼职工资买下的项链盒子。绒布盒子被雨水浸透,颜色深了一块,沉甸甸的,坠得我胳膊发酸。

“陈默,我们分手吧。”林晚的声音穿透雨幕,没有一丝波澜,冷得让我牙齿打颤,“跟着你,我看不到任何未来。”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晚晚,再给我一点时间,我……”

“时间?”林晚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弧度,“你的时间值多少钱?你一辈子挣的钱,够不够王少这辆车的一个轮子?”

王铮很配合地按了按喇叭,短促刺耳,像是在驱赶挡路的野狗。他探过头,笑嘻嘻地说:“兄弟,别硬撑了。有些东西,生下来有就有,生下来没有,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晚晚跟了我,至少能少奋斗二十年,不,是两百年。你嘛,就认命吧,老老实实在你的泥潭里打滚,说不定还能混个温饱。”

“听见了吗,陈默?”林晚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斩断最后一丝牵连,“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这辈子,注定只配在泥里打滚。别再来找我了。”

她说完,决绝地转身,钻进了那辆保时捷。车门“嘭”地一声关上,沉闷的声响砸在我的心脏上。

车子发动,尾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猩红的光痕,迅速远去,消失在被雨水模糊的街角。

世界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还有我粗重得快要窒息的喘息。

我站在原地,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但我没动,只是死死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直到眼睛干涩发胀。

手里的项链盒子变得无比可笑。我猛地抬手,想把它狠狠砸进雨里,但手臂举到半空,却僵住了。

一种比雨水更刺骨的寒冷,从心脏最深处弥漫开来,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和冲动。

我缓缓放下手,把那个湿透的盒子,紧紧按在了胸口。

不是因为留恋。

而是要把这一刻的羞辱、绝望,还有林晚那句“你这辈子只配在泥里打滚”,一字一句,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深深地烙进我的骨髓里。

……

三年。

整整三年。

这三年发生了什么?说来可笑。

就在那个雨夜,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回到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后,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一个自称是家族律师的人告诉我,我那从小离奇失踪、在我认知里早已不在人世的母亲,并非普通人,而是某个隐秘商业帝国的唯一嫡女。而那个帝国的缔造者,我的外公,在经历了数十年商海沉浮后,终于动用了一切力量找到了我——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继承人。

价值万亿的财团,富可敌国的资产,像天方夜谭一样砸在了我这个刚刚被前女友和富二代羞辱“只配在泥里打滚”的穷小子头上。

荒谬吗?我也觉得。

但这是事实。

接下来的三年,我消失了。从林晚和王铮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接受了最严苛的继承人训练,学习了如何掌控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如何优雅地挥霍财富,又如何冷酷地碾碎对手。我学会了在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也学会了在无声处运筹帷幄。

那个雨夜里卑微、绝望的陈默,被彻底埋葬了。

现在的我,是陈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是亚洲首富榜单上最年轻、也最神秘的存在。媒体称我为“影子富豪”,因为我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但我的每一个决策,却都能在全球资本市场掀起惊涛骇浪。

今晚,是我时隔三年,第一次回到这座承载了我所有屈辱和卑微起点的城市。

“魅影”,本市最烧钱、门槛最高的顶级私人会所。也是王铮那种级别的富二代,最喜欢扎堆炫耀的地方。

“默少,这边请。”会所的老板,一个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正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亲自在前面引路。他所过之处,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齐齐躬身,气氛凝重而恭敬。

我穿着一身看似低调、实则由意大利老师傅纯手工打造的暗纹西装,腕表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价值抵得上一栋豪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淡漠。身边跟着的,是最近凭借一部爆款剧火遍亚洲的新晋影后,苏晴。她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巧笑嫣然,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我们一行人穿过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走廊,要去往顶楼那个只为最尊贵客人预留的“凌霄阁”。

所经之处,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那是谁?好大的排场!连赵老板都亲自出来迎接了?”

“没见过啊,但肯定来头吓人!你看他身边那个,是苏晴吧?”

“啧啧,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王铮他们家跟这一比,简直像是暴发户。”

这些议论,像风一样灌进我的耳朵,又轻飘飘地散去。我的目光随意地扫过走廊两侧那些装饰华丽的包厢门。

就在经过一个名为“帝王厅”的包厢时,里面传来的喧闹声格外刺耳。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

一个熟悉到让我灵魂都为之一颤的女声,带着哭腔和哀求,从里面传出来:

“王少……求求你,放过我吧……这酒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骤然收缩。

苏晴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瞬间的僵硬,挽着我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轻轻摇头,示意没事。但脚步却停了下来,目光透过那条门缝,冷冷地看了进去。

包厢里,灯光暧昧迷离。一群衣着光鲜、神态轻浮的年轻男女围坐在一起。正中央,那个穿着廉价暴露的兔女郎制服,头发散乱,脸上浓妆被泪水晕花,正被几个男人强行灌酒的女人——

不是林晚,又是谁?

三年不见,她瘦了很多,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写满了惊恐和卑微,脸上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嫌弃我穷时的趾高气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生活反复蹂躏后的麻木和凄惶。

而那个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沙发上,手里晃着酒杯,一脸得意和残忍的男人,正是王铮。他似乎比三年前更胖了些,眼下的乌青显示着纵欲过度的痕迹。

“不能喝?”王铮嗤笑一声,把酒杯重重顿在茶几上,猩红的酒液溅了出来,“林晚,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清纯校花呢?给你脸了是不是?今天这瓶路易十三,你不吹了,就是不给我王铮面子!”

旁边一个跟班立刻起哄:“就是!王少让你喝是看得起你!快喝!”

另一个嬉皮笑脸地说:“光喝多没意思啊!学几声狗叫听听!叫得好听了,这瓶酒钱,王少说不定就给你免了!”

“对!学狗叫!学狗叫!”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猥琐的附和声。

林晚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嘴唇被她咬得失去了血色。她环顾四周,那些曾经或许对她表示过好感的男人,此刻都带着看戏的表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哪个服务员不小心,还是里面的人推搡,包厢门被撞开了一些。

走廊明亮的光线瞬间涌入了略显昏暗的包厢,也照亮了门口伫立的我们这一行人。

巨大的动静和光线变化,让包厢里的喧闹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门口看来。

当王铮看到会所老板那副恭敬的姿态,再看到我,以及挽着我、光芒四射的苏晴时,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疑不定。他显然不认识我,但我周身散发出的那种他从未接触过的、真正顶级阶层的气场,让他本能地感到了不安和畏惧。

林晚也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会所老板,扫过明艳不可方物的苏晴,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到困惑,再到一种极致的、无法置信的震惊。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音节。手中的酒瓶“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碎裂开来,昂贵的酒液和玻璃渣溅了一地。

但这声响,并没有打破这诡异的寂静。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正在上演拙劣戏码的小丑。然后,我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瞥见了一场无聊的闹剧,准备继续前行。

就在我抬脚的瞬间——

“陈默!”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划破了寂静。

林晚像是疯了一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开挡路的人,踉踉跄跄地扑到门口,在无数道惊愕、鄙夷、好奇的目光中,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西装衣角!

昂贵的面料被她沾着酒渍和泪水的手弄脏,留下清晰的褶皱。

她仰着头,脸上眼泪混着花掉的妆容,狼狈不堪,眼神里充满了悔恨、乞求,还有一种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疯狂。

“陈默……是你……真的是你……”她语无伦次,声音颤抖得厉害,“我错了……当初是我瞎了眼……是我鬼迷心窍……”

她的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包厢内外所有人的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王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看我,又看看跪在地上抓住我衣角的林晚,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他的那些跟班们,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走廊里其他包厢被惊动出来的客人,以及路过的服务员,都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苏晴微微蹙起了秀眉,但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出声,只是更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无声地宣示着主权。

我低下头,看着跪在我脚边,卑微得如同尘埃的林晚。

三年了。

那个雨夜里,她高高在上,宣判我“只配在泥里打滚”。

而现在,她匍匐在地,抓着我的裤脚,哭诉着她瞎了眼。

多么讽刺。

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只是微微动了动被抓住的那只手臂,然后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紧紧攥着我衣角的手指。

动作缓慢,坚定,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优雅。

林晚的手指被我一根根掰开,她眼中的光芒也随着我掰开手指的动作,一点点熄灭,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死灰。

当我最后一根手指将她彻底松开时,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无声地流泪。

我轻轻弹了弹被她抓皱的衣角,仿佛要弹掉什么不洁的东西。

然后,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面如死灰的王铮,扫过包厢里那群噤若寒蝉的纨绔,最后,落回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勾勒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没有说一句话。

我揽住苏晴的腰,在会所老板更加恭敬的引领下,在一众或震惊、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中,继续向着走廊尽头,那象征着至高地位和财富的“凌霄阁”走去。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林晚那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声。

然而,就在我即将踏入“凌霄阁”那扇沉重隔音门的前一秒,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瘫倒在地的林晚。

她的手机从制服口袋滑落出来,屏幕朝上,摔在地毯上。

屏幕亮着。

屏保照片,赫然是一张微微泛黄的B超影像图。

图像旁边,还有一行手写的小字标注着一个日期。

那个日期……

我的脚步,微不可查地第二次顿住。虽然只有零点一秒的时间,快得连身边的苏晴都没有察觉。

那个日期,正好是三年前,她离开我之后,大约一个多月的时候。

照片上的影像……虽然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尚未成形的……胚胎?

我的眼神,在最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明的光芒,但瞬间便恢复了之前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然后,我不再停留,迈步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包厢大门,将门外的一切,包括那个可能的、石破天惊的秘密,暂时都隔绝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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