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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余生去骑行(骑行小雅)免费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推荐用余生去骑行骑行小雅

爱吃茄汁鸡丝的云菲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茄汁鸡丝的云菲”的男生生活,《用余生去骑行》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骑行小雅,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情节人物是小雅,骑行,陆飞的男生生活小说《用余生去骑行》,由网络作家“爱吃茄汁鸡丝的云菲”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19: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用余生去骑行

主角:骑行,小雅   更新:2025-10-22 04:2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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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单车蹬得飞快,耳边是呼啸的风,眼前是流动的街景,

还有那些愚蠢地遵守着红绿灯的汽车和行人。他们被规则束缚,而我,是自由的。

“哧——”一个急刹,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短暂的嘶鸣,我猛地将车把向左一拐,

险之又险地贴着一辆刚刚启动的黑色轿车车头掠了过去。司机显然被吓到了,

愤怒地按响了喇叭,那刺耳的声音穿透我的骨膜。我头也没回,只是高高举起右手,

比了个中指。蠢货,开个破车了不起?没看见我正在节奏上吗?这就是我的日常。我叫陆飞,

一个把城市道路当成自家后花园的骑行者。通勤?不,那太侮辱这项运动了。

我管这叫“城市穿越”,一场速度与反应的终极游戏。交通规则?

那是给那些被圈在铁壳子里的四轮爬虫和两条腿的慢吞吞生物准备的。我的坐骑,

这辆改装过的、轻如羽翼的山地车,和我融为一体,我们之间的默契,

不需要那些红绿黄灯的指手画脚。闯红灯是常态,逆行是捷径,机动车道?

那是我拉爆那些堵成便秘长龙的汽车的专属跑道。我知道每一个路口摄像头的盲区,

熟悉每一条可以抄近道的小巷。那种在车流中穿梭,与危险擦肩而过的刺激感,

像肾上腺素直接注入静脉,让我欲罢不能。当然,不是没有代价。

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淤青是勋章,摔坏的手机屏幕换了三块,至于罚款单……嗯,

那取决于我当天的心情和警察叔叔追不追得上我。“你不要命啦!”这是我听得最多的话,

来自路人、司机,甚至偶尔一起等红灯对我而言是减速观察的其他骑行者。命?

我嗤之以鼻。规规矩矩地活到八十岁,和痛痛快快地骑到四十岁,我选后者。这种信念,

在今天早上到达了顶峰。一个穿着西装、骑着共享单车的中年男人,在路口绿灯亮起时,

才慢悠悠地起步。我像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丢下一句:“大叔,骑不动就下去推吧!

”留下他在原地,脸色一阵青白。看,这就是被规则驯化的结果,连两个轮子都失去了灵魂。

我工作的公司楼下,有一家不错的咖啡馆。下午三点,我溜下来摸鱼,顺便等女朋友小雅。

她总说我这身骑行服紧巴巴地绷在身上,像马上要登台表演杂技。我不在乎,

透气、排汗、降低风阻,这才是正经。刚抿了一口冰美式,手机震动,

是小雅的消息:“我快到了,路口有点堵。”我回复:“没事,我马上‘飞’到你身边。

”放下手机,我习惯性地打量窗外。马路对面,一个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同样穿着专业骑行服的男人,跨坐在一辆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公路车上。他在等红灯,

身体保持着一脚踮地、一脚仍卡在脚踏上的标准姿势,

像一只蓄势待发却又严格遵守指令的猎豹。真能装。我内心鄙夷。这路口没摄像头,

车流也不算密集,换我早就过去了。绿灯亮起,那公路车手才利落地发力,身影瞬间远去,

姿势标准得像教科书。“看什么呢?”小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揽住她的肩膀,

指着窗外刚才公路车手停留的位置:“看到一个‘模范生’,等红灯等得那叫一个一丝不苟。

”小雅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无奈地叹了口气:“陆飞,遵守交通规则不是应该的吗?

你每次那样骑,我心脏都快吓停了。”“安啦安啦,我心里有数。”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技术到位,运气加持,阎王爷见了我都得递根烟。”“你就贫吧!”小雅捶了我一下,

力道不重,但眉头蹙着,“昨晚我妈还打电话,又问我你骑车安不安全,

她看新闻老说有骑电动车的出事故……”“电动车能跟我这专业装备比?”我打断她,

搂着她往外走,“走,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保证十分钟就到。”“你可别乱骑!

”小雅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正是晚高峰的前奏。

我载着小雅,穿行在逐渐密集起来的车流里。她坐在后座,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腰,

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陆飞你慢点!”“前面红灯啊!”“别挤那边,有车!

”她的惊呼和提醒,像背景音一样在我耳边掠过,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表演欲。看,

我的女孩在我身后,我要让她体验什么叫真正的城市穿梭,什么叫效率与激情。

在一个十字路口,黄灯正在闪烁,眼看就要转红。对面车道已经开始有车辆蠢蠢欲动。

按照我的经验,这个间隙,足够我冲过去。“坐稳了!”我低喝一声,腰部发力,

双腿猛地加速。“不要!”小雅的尖叫被风撕碎。脚踏传来的力量感,

车轮碾过路面接缝的轻微震动,风压迫面而来的触感……一切都那么清晰,又那么令人沉醉。

我感觉自己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即将征服这片由规则划分的空间。视野的余光里,

右侧一辆庞大的SUV,似乎也因为抢绿灯而提前动了。它的车头,正以一种不快,

但极具压迫感的速度,切入我的前行路线。计算瞬间在脑中完成:加速,能过去!

只要它不突然再快一点……我再次发力蹬踏。就在这一刹那。“砰!!

”一声沉闷、巨大、撕裂一切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我身体左侧炸开。不是撞车。是我自己。

一股完全无法抗拒、蛮横到极致的力量,从我的左大腿部位猛地传来,

像是被一柄无形的、烧红的巨斧狠狠劈中,然后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来!剧痛!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神经。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连同单车和小雅,

一起向着右侧狠狠摔去。天旋地转。耳朵里是尖锐的鸣响,混杂着小雅变了调的哭喊,

还有周围车辆刺耳的刹车声、路人的惊呼。我躺在地上,想动,却发现下半身完全不听使唤。

左腿处,那难以言喻的、粉碎性的痛楚正海啸般一阵阵袭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艰难地抬起头,想看看我的腿。视线所及,是一片狼藉。我的山地车扭曲地倒在一边,

前轮还在可笑地空转。小雅跌坐在不远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眼泪汹涌而出。

然后,我看到了我的左腿。骑行裤在胯部的位置已经破了,裸露出来的皮肤颜色怪异,

更可怕的是,那个部位的形状……完全不对了。那不是腿应该有的形状,

像是一个被随意捏坏了的模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白色的、尖锐的骨头茬子,

刺破了皮肤和衣料,裸露在傍晚的空气里,上面沾着鲜红的血和灰色的尘土……血,

正汩汩地从那里涌出来,迅速在身下蔓延开一小滩黏腻的暗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腿……我的腿……它……好像……断了?不,不是断了。是碎了。

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小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异常清晰:“陆飞!你的腿!

你的腿啊——!”巨大的恐惧,伴随着更强烈的剧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彻底吞噬。

黑暗袭来。最后的感觉,是左腿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绝望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碎痛。

用余生去骑行中黑暗,疼痛,消毒水的气味。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一块碎片,时而模糊,

时而清晰。耳边有杂乱的声音,脚步声,金属器械的碰撞声,还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

是小雅。我努力想睁开眼,想动一下,但身体像被无形的枷锁捆缚着,沉重无比。

唯有左腿那持续不断的、钻心蚀骨的痛,真实得可怕,提醒着我昏迷前那噩梦般的一幕。

它还在吗?我的腿?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窜入脑海,激得我猛地一颤,

终于挣脱了那沉重的黑暗。刺眼的白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适应了几秒,

我看清了周围——惨白的墙壁,滴注架,透明的软管连接着我手背上的留置针。是医院。

我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薄被。小雅趴在床边,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桃子,

看到我醒来,她立刻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陆飞!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带着巨大的恐惧,

缓缓向下移动,移向我的左腿。被子在腹部以下隆起一个轮廓。它还在。

心里刚掠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但随即,我察觉到了不对劲。被褥隆起的形状很奇怪,

左腿那边,似乎……比右腿那边要高一些,也僵硬一些。而且,

一种深层的、被固定住的、闷钝的疼痛,正从那个部位源源不断地传来,

不同于之前那尖锐的碎裂痛,却同样令人不安。我尝试动一下我的左脚趾。意识发出了指令,

但那个本该接收到指令的末端,却毫无反应。仿佛那条腿,从大腿根部以下,

已经不再属于我。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的腿……”我的声音嘶哑难听,

“我的腿怎么了?”小雅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紧紧攥着我的手,嘴唇颤抖着,

似乎难以启齿。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实习医生。医生走到床边,拿起挂在床尾的病历板看着。“医生,

他的腿……”小雅急切地站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医生抬眼看我,目光冷静,

甚至带着点审视的意味:“醒了?感觉怎么样?”“我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我重复着我的问题,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医生放下病历板,走到床边,示意小雅让开一点。

他掀开了我左腿部位的被子。我屏住了呼吸。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雪白的纱布,

从大腿根部一直缠绕到小腿肚,将我的左腿包裹得像一截僵硬的石膏模型。纱布外面,

还能看到固定用的金属支架的轮廓,冰冷而狰狞。透过纱布的边缘,

能看到小腿和脚掌肿胀得发亮,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你送来的时候,

左腿髋关节粉碎性骨折,股骨头完全碎裂,伴有大血管和神经严重损伤。”医生的声音平稳,

没有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们给你做了紧急手术,

进行了清创和内固定。但是……”他顿了一下,那个“但是”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但是,损伤太严重了。股骨头血运基本完全破坏,术后发生缺血性坏死的可能性极高。

而且,坐骨神经的挫伤很重,功能能否恢复,能恢复到什么程度,目前都是未知数。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我难以理解。

粉碎性骨折……股骨头坏死……坐骨神经损伤……“什么意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医生,你直说,我以后……还能骑车吗?”医生看着我,沉默了几秒,

那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骑车?”他几乎是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陆飞先生,你现在需要考虑的,不是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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