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我顶替了兄弟,要当他未出世孩子的爹(李浩林舒)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顶替了兄弟,要当他未出世孩子的爹(李浩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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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顶替了兄弟,要当他未出世孩子的爹》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木棉小花”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李浩林舒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舒,李浩,陈宇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我顶替了兄弟,要当他未出世孩子的爹》,由网络作家“木棉小花”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6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0:09: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顶替了兄弟,要当他未出世孩子的爹
主角:李浩,林舒 更新:2025-10-23 12: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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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车祸,好兄弟李浩把我从驾驶座推了出去,自己却被大火吞噬。我活了下来,
背负着一条命的债。他怀胎八个月的妻子林舒,在葬礼上抓着我的手,
哭得撕心裂肺:“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于是,我这个幸存者,
成了兄弟未出世孩子的“爸爸”。1金属刮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李浩从副驾扑过来,用尽全力把我往外推。“陈宇,活下去!
”然后是滚烫的气浪,和一片火海。再次睁开眼,是医院里纯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护士看见我醒了,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怜悯。“你醒了?
你朋友他……”她没说完,但那个眼神我已经懂了。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一点点收紧,疼得无法呼吸。李浩,我的大学室友,我最好的兄弟,没了。是我开的车,
是我约他去谈那个该死的项目。如果不是为了把我推出来,他本可以自己逃生。是我,
害死了他。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我的脑子里,啃噬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几天后,
我拖着一条打着石膏的腿,出现在李浩的葬礼上。黑白照片里的他,笑得那么灿烂,
牙齿白得晃眼。我不敢看,每看一眼,胸口的石头就重一分。李浩的父母哭得晕过去几次,
被人搀扶着。而林舒,他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就那么安静地站着,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肚子高高隆起,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我走过去,喉咙里像是堵了棉花,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对不起。”最终,我只能挤出这三个最无力,也最残忍的字。
林舒缓缓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她的手臂冰凉。下一秒,
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肉里。压抑了许久的哭声,
终于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撕心裂肺。
“陈宇……他没了……我们的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眼神里有同情,
有探究。我扶着她,任由她的指甲掐着我,那点疼痛,远不及我内心愧疚的万分之一。
“林舒,你听我说……”我想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抖。她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陈宇,你来当他的爸爸。”我愣住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看着她,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看着她那双充满绝望和一丝疯狂乞求的眼睛。
李浩临死前的嘶吼,还在我耳边回响。“活下去!”他让我活下去,
可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我欠他一条命。现在,他最牵挂的两个人就在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仿佛又回来了,提醒着我那天的惨烈。我点了点头,
声音嘶哑。“好。”2这个“好”字说出口,像是一块巨石落了地,也像是一副枷锁,
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成了李浩孩子的“爸爸”。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
顶着“兄弟”名义的替代品。葬礼结束后,我帮着处理后续的赔偿事宜。
肇事的是一辆疲劳驾驶的货车,对方全责。李浩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拿着那笔沉甸甸的赔偿款,手足无措,只是哭。林舒什么都没说,
只是把属于她的那部分,连同李浩的积蓄,全都存了起来,说要留给孩子。
我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凑了个整数,也给了她。“这是我欠李浩的。”我说。
林舒看着那张银行卡,没有接。“陈宇,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声音很轻,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把卡硬塞到她手里。“收下。以后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没法告诉她,如果不做点什么,我晚上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片火海,
和李浩最后的眼神。我原来的房子租期到了,我没有续租,而是用那笔赔偿款,
在林舒家小区租了一套小户型。门对门。这样方便照顾。搬家的那天,我一个人拖着箱子,
瘸着腿在楼道里忙活。林舒家的门开着,她扶着腰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我来帮你。
”她说。“不用,你肚子大了,别动。”我赶紧阻止她。她没坚持,只是默默地回屋,
给我倒了一杯水。水是温的。我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心里五味杂陈。我们之间,
隔着一个死去的李浩,客气,疏离,又因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被强行捆绑在一起。
李浩和林舒的家,是一个很温馨的两居室。客厅的墙上,挂着他们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李浩搂着林舒,笑得一脸幸福。阳台上,摆满了林舒养的多肉。
婴儿房也早就布置好了,淡蓝色的墙纸,小小的婴儿床,还有一堆没来得及拆封的玩具。
处处都是李浩生活过的痕迹。我每次进去,都觉得呼吸困难。我像一个闯入者,
一个可耻的小偷,偷走了本该属于李浩的一切。为了履行“爸爸”的职责,
我开始学习怎么照顾孕妇。我上网查资料,买了一堆育儿和营养学的书,
每天换着花样给林舒做饭。一开始,我做得很难吃。不是盐放多了,就是菜炒糊了。
林舒每次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然后说:“挺好的。”我知道她在安慰我。有一次,
我炖了一锅鸡汤,因为没掌握好火候,炖得油腻不堪。我尝了一口,自己都想吐。“别吃了,
我再去买点别的。”我准备把汤倒掉。林舒却拦住了我。她拿起勺子,撇去表面的浮油,
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别浪费了。”她说。我看着她,心里堵得难受。我知道,
她吃的不是汤,是我的这份愧疚。她用这种方式,提醒着我,也提醒着她自己,
我们之间这段关系的本质。3日子就在这种尴尬又压抑的氛围里,一天天过去。我每天上班,
下班就去林舒家报到,做饭,做家务,陪她去产检。产检的时候,
医生和护士都以为我们是夫妻。“你老公对你真好,每次都陪着来。”一个护士对林舒说。
林舒只是笑笑,不解释。我站在一旁,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走出医院,
林舒突然对我说:“陈宇,以后产检你不用每次都陪我来了,我自己可以。”“那怎么行,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立刻反对。“没什么不方便的。”她看着前方,声音很淡,
“我不想别人误会。”我的心沉了一下。“好。”我应了下来。我知道,她在和我划清界限。
我这个“爸爸”,只是一个代号,一个为了孩子而存在的角色。我不能有任何越界的想法。
可麻烦,总是不请自来。那天我刚下班,就接到林舒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慌。
“陈宇,你快回来,家里……家里来人了。”我心里一咯噔,立刻往回赶。一进门,
就看到客厅里坐着几个陌生人,一个中年妇女嗓门最大,正指着林舒的鼻子骂。
“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我侄子,现在还想独吞赔偿款?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还有这个野男人是谁?我侄子尸骨未寒,你就找好下家了?”林舒被她骂得浑身发抖,
脸色煞白,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我认出来了,那个女人是李浩的一个远房姑妈,
以前只在婚礼上见过一面。一股火气直冲我的脑门。我走过去,一把将林舒拉到我身后。
“你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盯着那个女人,声音冷得掉冰渣。“我是谁?
我是李浩的亲姑妈!”女人叉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倒要问问你是谁?
跟我侄媳妇不清不楚的,想图谋我们老李家的财产?”“我们老李家的财产?”我气笑了,
“李浩活着的时候,你们来看过他一次吗?他结婚的时候,你们随过一分钱的礼吗?
现在人没了,你们倒是一个个都成‘亲戚’了?”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他们的痛处。
那个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的事!”“外人?
”我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给了他们巨大的压迫感,“从今天起,林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护着。谁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我跟他没完!”我的眼神很吓人,
是那种从车祸现场爬出来后,看什么都带着一股狠劲的眼神。那几个所谓的亲戚被我镇住了。
“你……你等着,我们找媒体曝光你们这对狗男女!”姑妈撂下一句狠话,
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转身,看到林舒靠在墙上,
手还紧紧地护着肚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我心里一慌。“林舒,你没事吧?
是不是吓到你了?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我一连串地问,想去扶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她摇了摇头,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在她的眼睛里,
看到了感激之外的东西。一种……依赖。“陈宇,”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轻,“刚才,
谢谢你。”“说什么谢。”我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说的是真心话。保护他们,是我欠李浩的。那天晚上,林舒第一次留我下来吃饭。
饭桌上,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沉默,而是主动跟我聊起了孩子的东西。“今天去看了婴儿床,
有款实木的不错,就是有点贵。”“我帮你去看。”我立刻说,“我认识一个做家具的朋友,
能拿到折扣。”“嗯。”气氛不再那么冰冷。我知道,今天我把那些人赶走的行为,
让她对我卸下了一丝防备。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似乎有了一点点家的样子。
那次风波之后,林舒对我明显亲近了一些。她不再拒绝我的照顾,
有时候甚至会主动让我帮她做些事情。比如,拧不开瓶盖的时候,会递给我。比如,
走路累了,会让我扶一下。这些微小的变化,让我那颗因为愧疚而沉重的心,
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我开始更卖力地扮演“准爸爸”的角色。我买来专业的工具,
把那个有点晃动的婴儿床重新加固了一遍。我把家里所有带棱角的地方,都贴上了防撞条。
我甚至对着林舒的肚子,学着书上的样子,讲起了睡前故事。故事讲得磕磕巴巴,
我自己都觉得尴尬。但林舒靠在床头,安静地听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说:“宝宝好像踢我了。”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耳朵贴了过去。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真的感觉到了一下轻微的撞击。那一刻,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愧疚,不是责任,
而是一种……纯粹的喜悦和期待。这个小生命,是李浩的延续,也是我赎罪的希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舒的预产期越来越近。我比她还紧张,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
手机24小时开机,放在枕头边上。该来的,总会来。那天半夜,
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是林舒。
“陈宇……我……我肚子好痛……”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慌乱。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打开门,看到林-舒扶着墙,额头上全是冷汗,
表情痛苦。我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预案和准备,在这一刻都忘了。“别怕,别怕,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冲回屋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然后跑回来,
想把林舒背起来。“不行,医生说不能乱动。”林舒咬着牙说。“对对对,叫救护车!
”我手忙脚乱地拨打120,报地址的时候,舌头都快打结了。等待救护车的几分钟,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蹲在林舒身边,握着她冰冷的手,不停地跟她说话,
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林舒,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深呼吸,对,跟着我一起,
吸气……呼气……”我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和孩子,
绝对不能有事。到了医院,林舒直接被推进了产房。我被护士拦在外面。
“家属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好,好。”我拿着一堆单子,在医院的走廊里跑上跑下,
缴费,签字。在一张手术同意书上,“家属”那一栏,我犹豫了。护士催促道:“快签啊,
你老婆等着呢!”我拿起笔,手抖得不成样子。最终,我签下了我的名字:陈宇。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李浩的身份,和我的身份,在这一刻重叠了。
我坐在产房外的长椅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被一种巨大的焦虑和期待填满。
我体验着李浩本该体验的一切。这种感觉,既痛苦,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里面传来林舒压抑的痛呼声,我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我站起来,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拳头攥得死死的。我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
在心里一遍遍地对李浩说:“兄弟,你放心,我在这里。我一定让他们母子平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
“恭喜,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母子平安。”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他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我……我能抱抱他吗?”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等一下,先送去保温箱观察一下。
”我跟着护士,隔着玻璃,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他那么小,那么脆弱。这就是李浩的孩子。
我活下来的意义,似乎在这一刻,具象化了。没多久,林舒被推了出来。她很虚弱,
但精神还好,眼睛一直在寻找着什么。当她看到我时,眼神安定了下来。“孩子呢?”她问。
“在保温箱,很健康,是个大胖小子。”我蹲在她身边,轻声说。她的脸上,
露出了车祸以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那个笑容,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里,
透出的一缕阳光。“辛苦了。”她对我说。“不辛苦。”我摇摇头,“你才是最辛苦的。
”回到病房,孩子也被抱了过来。林舒靠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
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幅画面,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这个场景,
本该属于李浩。“给他取个名字吧。”林舒突然说。我愣了一下,“我来取?”“嗯。
”她点点头,“你是他爸爸。”她又一次提起了这个称呼。我心里百感交杂。我想了很久,
说:“叫‘念安’怎么样?思念的念,平安的安。”我希望这个孩子,能带着对李浩的思念,
平平安安地长大。林舒抱着孩子,低声重复了一遍:“念安……李念安。
”她加上了李浩的姓。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是的,他姓李。我永远,
都只是一个姓陈的“爸爸”。林舒看着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轻声说:“陈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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