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女主不着急结婚,男主出现得早,有非感情上的正常交集,会离开。女主会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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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军更是瞬间从刘晓婷身上弹开,那里再次被点燃的感觉,也吓蔫儿了……
场面极度尴尬。
窒息。
沈建军下意识下床挡在司语和刘晓婷中间,语气温柔又心虚:“小……小语,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误会。”
不等司语说话,沈建军视线往地上看了一眼,他的脸立即涨得绯红,恼羞成怒,“司语!谁叫你不经允许就来我的房间,还故意躲在床下面,你好阴险!”
司语:???
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司语嘴角轻轻往上扯,歪头看着沈建军,再次无语哑笑。
“你一个姑娘家听别人床角,你还要不要脸……”
“啪!”
一声脆耳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沈建军被一巴掌打翻在地上,顺带滚了两圈,伴随着两颗大牙崩了出去,嘴角还渗着血。
沈建军直接被打懵了,脑袋嗡嗡响,没想到从小看起来文弱的小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
刚才他都没看清楚司语什么时候出的手,只感到一阵风刮过,等反应过来已经在地上了。
不等他站起来,司语眼疾手快地往沈建军嘴里塞了一块布,里面裹着刘晓婷的臭袜子。
“你忍着点,吵到邻居午休就不好了,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要脸,放心,很快就结束。”
司语又利落地踹了他几脚。
“咔嚓。”
肋骨断了一根。
踩断肋骨,就跟踩枯枝一样简单,声音都挺脆的。
好听。
还想听。
司语又是一脚!
“咔嚓。”
沈建军疼得蜷缩在地上,额头青筋暴起直冒冷汗,眼眶猩红。
“你,你怎么打人?”刘晓婷瑟瑟发抖,声音也因恐慌而颤抖。
眼前的司语跟她平时认识的温柔女孩不一样,像是被什么邪祟附体了。
司语偏头十分嫌弃地看了刘晓婷一眼,“怎么?没打你皮痒了?你别急啊,刘-婶-子。”
原主之前就叫她刘婶子,原主刚满19岁,沈建军22岁,刘晓婷37岁。
原主平时对刘晓婷还不错,想着她孤儿寡母的,大家住得近,时常也会照顾一二。
沈建军在床边将嘴里的布蹭掉,被打的半边脸已经肿成一个馒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司语,你居然敢打我!我是不会娶你这个泼妇的,跟你父母一起住牛棚!去你该去的地方!”
司语无所谓地耸耸肩,不以为意:“你就这点能耐?除了无能狂怒,能放个响屁吗?”
司语美眸低垂,盯着在地上因痛苦扭曲的沈建军,眼里充满鄙夷不屑。
但她依旧面色温和,保持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情绪看似毫无波澜,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渗得慌。
“啪”的一声脆响。
司语反手就给床上的刘晓婷一巴掌。
司语盯着沈建军没看她,手却长了眼睛似的,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刘晓婷这次没叫,不知道是吓得不敢叫,还是没反应过来司语打了她一巴掌。
缓了好几秒才捂着脸哭。
司语一把拽住刘晓婷的头发将她扯下床,另一只手拎起沈建军,轻轻松松的将二人往大院后面拖。
她现在没时间跟这两个人耗,有些事她还没弄清楚,打一顿只是开胃小菜。
下放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不知道搜查队的人什么时候来,时间宝贵。
一路上两人挣脱不开,现在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人,又不敢大吼引来其他人围观。
刘晓婷的头发掉了不少,疼得她话都说不出一句,裙子拉链到现在都还没拉上。
沈建军也只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没穿衣服,两人的模样十分狼狈。
沈建军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样拖拽过,他恼怒,他咬牙切齿。
牙掉了咬不住。
他压低声音怒吼:“你放开我!司语,我跟你没完,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是不会娶你的!等你去了牛棚,有你后悔的时候!”
司语没接傻叉的话。
循着记忆将这对狗男女拽到大院后面的一处菜园子。
“你们看菜园子的蔬菜长得很茂盛。”
这话飘飘然从二人的头顶传来。
“什么意思?”沈建军疑惑,不懂她什么操作。
司语又补了一句:“说明这里营养丰富。”
“你想干什么?”刘晓婷挣扎的发出声,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大热天都感到背脊发凉。
司语望向前面的一个大粪坑,现在是夏季,臭气熏天,里面蛆虫蠕动。
她满意极了。
但粪坑实在太臭,没走太近,只站在距离粪坑十五米远的距离。
司语朝粪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们也去该去的地方,粪勇前进!”
语毕,毫不犹豫的把二人扔进了粪坑里面,连同粪坑上的木板也被“咔哧”一声砸成了两半。
坑面像个沉默的定时炸弹,粪水瞬间四溅开来!
两人来不及喊救命,粪水直往口腔里灌。
“真是完美的抛物线,美极了。”
司语红唇微勾,催动冰系异能,粪水的温度很快降至两度,又冷又黏糊,她双手轻拍了两下,优雅转身,先去沈建军家收了嫁妆箱子,再往家的方向走。
司语来自末世。
是末世重新建国之后,拥有冰空双系异能的女性首席执法官。
执法官和首席执法官不止一个,司语是第一个当上首席执法官的女性。
刚走上人生巅峰。
三个小时前,司语刚完成了任务交接,在树下打盹的功夫,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气度不凡的男人来到她面前。
“司语,跟我来。”
男人下半张脸戴了张黑色金属面具,一双眼睛甚是勾人,他身形挺拔优越,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又神秘,瞬间吸引了司语的目光。
警惕的神经也由此绷紧。
想必这次又是谁犯了事,贿赂行不通,想找个男人色诱她。
但很少有人敢用色诱这一招,司语对男人从来不会“怜草惜玉”,甚至可以说是“臭名远扬”。
每次等对方在她面前使出浑身解数之后,一到关键时刻,她一定会把对方的隔夜屎都打出来,再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
黑衣男挺大胆,平时大家都尊称她司大人,这人故意叫她全名,想引起注意。
司语将计就计,看了一眼手腕上被对方缠了几圈的金色铁链,随意晃了晃:“小样,玩得还挺花。”
前面的黑衣男身形一顿,扯了扯铁链,收得更紧些。
他转过身,右手上拿了一圈皮鞭指着司语,语气严肃:“死鬼,禁止戏弄我,抽你信吗?”
“哈。”司语不怒反笑。
“接着装,死鬼,这昵称怪可爱的。”
罢了,她今天就做回好事,一会儿少废他一条腿。
黑衣男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沉默了,正常鬼不是应该害怕他吗?这女人什么情况,他有点怀疑鬼生。
生气,脚上的步伐明显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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