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重生后,我把恶毒姐姐踹下冰河冰冷狗胜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重生后,我把恶毒姐姐踹下冰河(冰冷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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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园随风起”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后,我把恶毒姐姐踹下冰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感,冰冷狗胜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重生后,我把恶毒姐姐踹下冰河》的主角是狗胜,冰冷,一种,属于现实情感,重生,家庭,虐文类型,出自作家“园随风起”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14: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把恶毒姐姐踹下冰河
主角:冰冷,狗胜 更新:2025-10-26 04: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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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是死了,在我重生之后。前世,姐姐夺走我的双臂、我的荣誉、我的人生,
让我二十五岁含恨而终。重生归来,我避开了所有陷阱。我以为能改变命运,
却眼睁睁看着她将妈妈推下冰河。这一次,我笑着向她伸出手:“姐姐,冰水里很冷吧?
我送你下去,给妈妈做个伴。”01姐姐嫉妒我,我知道。姐姐恨我,我也知道。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却像是命运开的一个恶劣玩笑。她像是父母所有缺点的合集,肤色黝黑,
相貌平平。而我,则像是一个被神明额外眷顾的洋娃娃。我们连降临人世的方式都截然不同。
她轻易地顺产而来。而轮到我时,母亲却遭遇了大出血。我的出生,是一场顺转剖的抢救,
是让母亲游走在生死线上的劫难。所以,她恨我。从我降生于世,发出第一声啼哭之前,
这份恨意,就已与我的生命一同降临。这份恨意,是我学会辨认的第一种情绪,比爱更早,
比饥饿更具体。它藏在日常的每一个缝隙里。吃饭时,
我的碗底会莫名其妙出现她揉碎的草叶。睡觉时,
我盖的被子会在她“路过”时被“不小心”泼上洗碗水。她会在所有亲戚面前,
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妹妹虽然好看,但是脑子笨笨的,上次教她数数都学不会呢。
”而我,从不争辩。争辩只会换来她更隐秘、更恶毒的报复,以及父母一句“她是姐姐,
你要让着她”的轻斥。我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植物,沉默地吸收着所有恶意,
并将它们转化为养料,滋长着我心底那份与她截然不同的东西——一种名为“隐忍”的清醒。
我清楚地知道,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这张她求而不得的脸,
和一副她永远学不会的、温顺怯懦的神态。直到村里小学举办书法比赛。那是我黯淡童年里,
唯一能窥见的天光。当我握着那只比我的手指还粗的毛笔,
在粗糙的黄纸上写下第一个工整的“人”字时,老师的惊呼和同学们羡慕的眼神,
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我”的存在。我赢了。赢回了一张薄薄的、却闪着金光的奖状。
我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将它捧回家,小心翼翼地抚平每一个卷起的边角,
想象着将它贴在堂屋最显眼墙壁上的样子。或许,妈妈会因此多看我一眼,
爸爸会因此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然而,我转身去给妈妈端一杯水的功夫,再回来时,
就看到金宝站在墙边。我的奖状,在她手里。她对我露出一个混合着得意与恶意的笑,然后,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双手用力——“嘶啦——”那清脆的撕裂声,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所有的幻想。金色的奖状被她从中间撕开,撕成两半,四半,
碎片……她像是嫌不够,将那些碎片揉成一团,狠狠地掷在我脸上。
纸团的边角划过我的眼皮,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什么破东西,也值得显摆。
”她嗤笑一声,像个胜利的将军,昂着头从我身边走过。我没有哭,也没有动。
我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片,那上面墨黑的字迹,
像一个个被肢解的、我的梦想。一种冰冷的、坚硬的东西,在那瞬间,从我心底破土而出。
晚上,那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摆在我面前时,我看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氤氲开的浓黑。
是墨水。我抬起头,正对上饭桌对面姐姐的眼睛。她在笑,嘴角无声地向上扯着,
用只有我们两能懂的眼神,向我传递着胜利的嘲弄。妈妈正低头喝着粥,毫无所觉。
我沉默地拿起勺子,将混着墨水的、味道古怪的粥,一勺,一勺,安静地送进嘴里。
墨水的涩苦味在口腔里蔓延,比胆汁更涩,比恨意更浓。02这天,
姐姐难得对我露出了笑容。她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温柔的兴奋。
她手里捧着一个类似于粉笔盒的四四方方的盒子。她将盒子递到我眼前,
里面是几条缓缓蠕动的、灰白色的小虫。“妹妹你看,这些蚕宝宝,现在看着是丑,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蛊惑,“可它们以后会变成最漂亮的蝴蝶哦。”蝴蝶。
那个象征着美丽与自由的词汇,从她口中说出,像一颗投入我死寂心湖的石子,
漾开了一圈微弱的涟漪。姐姐……是在对我示好吗?一丝几乎不敢置信的甜,
混杂着长期的警惕,在我胸腔里弥漫开来。“可是,”她话锋一转,秀气的眉毛蹙起,
露出了真实的愁容,“现在没有桑叶了,再不吃东西,它们都会饿死的。
”她热切地拉住我的手,那触碰让我本能地一僵。“妹妹,姐姐知道一个地方,
有好多好多桑叶!你爬树最厉害了,帮姐姐摘一些,好不好?”那份短暂的、虚幻的甜,
压倒了我心底微弱的警报。在她殷切的注视下,我点了点头。那棵桑树,
孤零零地长在陡坡的边缘,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风从谷底吹来,带着湿冷的寒气。
“妹妹,再高一点!”金宝在树下仰着头,指挥着,声音依旧甜美。“对!就是树顶那儿!
那里的叶子最嫩,蚕宝宝最爱吃了!”在她的鼓励声中,我忘却了恐惧,
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离树顶那丛鲜嫩的绿色越来越近。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叶片的刹那——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攥住了我的脚踝!
那不是失手,不是滑脱。那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明确目的的、狠狠的一掰!“啊!
”我甚至来不及惊呼,重心瞬间崩塌,整个人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
从高高的树杈上直直栽落!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砸在陡坡上,一路翻滚,直至悬崖边缘。
求生的本能让我在最后关头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崖边一丛坚韧的蒿草和乱石!
细嫩的掌心传来皮肉被割裂的剧痛,温热的血瞬间涌出,浸湿了草根和我的手腕。
我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这几根草茎和颤抖的手臂上。我仰起头,用尽全部力气,
向崖顶上那个模糊的身影哀嚎:“姐……姐姐!拉我上去!求求你!救救我!
”姐姐的身影出现在崖边,她慢慢地蹲下身,俯视着我。脸上早已没了之前的甜美与急切,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研究的漠然。她看着我因极度用力而扭曲的脸,
看着我死死扒住岩石、已是血肉模糊的双手。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轻快的、带着嘲弄的冷笑。她没有伸手,反而抬起了脚,用她那千层底的布鞋鞋底,
对准我死死抠住岩石边缘的手指,狠狠地,踩了下去!碾磨。
骨头在岩石和鞋底之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啊——!
”钻心的剧痛瞬间剥夺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手指,一根,再一根,无力地松脱。
她最后甚至俯身,用手在我肩头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下去吧。”03我坠了下去。
风声在耳边发出尖锐的呼啸,崖底那片模糊的绿色向我迎面扑来。最后坠落的瞬间,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令人牙酸的脆响。随即,
无边的黑暗和钻心蚀骨的剧痛便吞噬了我,仿佛全身每一寸骨头都被碾成了齑粉。
不知在混沌中沉浮了多久,意识才被一丝光亮和嘈杂的人声勉强拉回。疼。
这是唯一清晰的感觉。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每一寸皮肤下游走、穿刺。我想呼喊,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造孽啊!老沈家的丫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
挂在张老伯家橘园那棵老橘树上了!硬生生把碗口粗的树杈都给劈裂了!
”是三大爷沙哑而焦急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要不是我锄完地正好路过……这丫头可就……”“多谢您了,三大爷!多谢您了!
” 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反复的道谢。我被一双粗糙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着,
颠簸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
带来新一轮的、几乎让人昏厥的剧痛。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无数细密的刀片反复划过。
我能感觉到血珠渗出、凝固,和泥土、草屑黏腻地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母亲扑到炕边,
冰凉颤抖的手抚上我滚烫的额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我的脸颊,混着血迹,
带来一阵刺痛又冰凉的触感。“你这不省心的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
那悬崖边是能去玩的地方吗?!你要是出了事,让娘怎么活啊!”她的哭声里带着心疼,
也带着后怕的埋怨。他们手忙脚乱地将我送到了村卫生室。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老医生粗糙的手指按在我扭曲变形的胳膊上,我疼得浑身一抽,却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摔得太狠了……” 老医生检查完,重重地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胳膊……骨头碎得厉害,接不上了。以后……怕是……”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
或者说,我不愿意听清。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和思维。胳膊……接不上了?我下意识地想动一动手指,
想确认这只是一个噩梦。然而,从肩膀以下,那片本该属于我双臂的位置,
只剩下一种沉重的、不属于我的、令人窒息的麻木和剧痛。
无论我的意念如何嘶吼、如何驱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空空荡荡。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被永远地遗弃在了那个冰冷的悬崖之下。我就这样,在八岁这一年,
永远地失去了我的双臂。一同失去的,还有我那张曾让姐姐嫉妒不已的、洋娃娃般的脸。
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日后会变成一道道扭曲的、丑陋的蜈蚣,
盘踞在我余生的每一个镜子里。而此刻,在我因高烧而模糊的视线尽头,我仿佛看到,
姐姐正站在人群外围,阴影落在她的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在看着。
甚至能感受到她由衷的开心。04我失去了双臂,也失去了曾经那张能引来些许怜爱的脸。
镜子里的人,脸上爬满了扭曲增生的疤痕,像一条条蜈蚣,盘踞在曾经光滑的皮肤上。
我不再是“洋娃娃”,村里孩子们围着我,用稚嫩却残忍的声音喊:“怪物!怪物!
你长得吓死人了!”“你怎么没摔死啊!”姐姐金宝出落得愈发清秀,站在我旁边,
仿佛是上天刻意安排的讽刺。他们便又有了新的说辞:“你长得这么丑,你姐姐那么好看,
你该不会是你爸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吧?哈哈哈!”父母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
他们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耗在了那几亩地里,用汗水浇灌土疙瘩,
指望它们能换来我的医药费、家里的开销。我理解他们的辛苦,可那份理解,
化解不了我心里的冰冷。爸爸高大威严,我几乎不敢同他说话,
稍有不慎便会引来他烦躁的怒吼,甚至扬起蒲扇般的手掌。妈妈呢?我曾拖着残破的身体,
哭着向她诉说姐姐在我粥里倒墨水,把馊馒头塞进我嘴里,
在没有人的地方狠狠掐我后背和大腿的委屈。可妈妈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责备。
“你能不能省点心?要不是你当初乱跑,胳膊能断吗?家里至于欠下这么多债吗?
你姐姐管教你,也是为你好!”为我好?那墨水的苦涩,馊馒头的酸臭,
皮肉被掐拧的尖锐疼痛……原来都是“好”。所有的出口似乎都被堵死了。
委屈像一块巨大的、湿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我无法呼吸。我变得越来越沉默,
像一块被遗弃在角落里的石头,日渐被尘埃和阴影覆盖。我仿佛沉入了无边的、黑暗的海底,
四周是刺骨的冰冷和令人窒息的压力。直到那一天。直到我想起,那张被金宝撕碎前,
曾短暂属于我的、闪着金光的奖状。那是我黯淡生命里,
唯一真切地、完全属于我自己的高光时刻。一个疯狂的、近乎不可能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微弱火星,在我死寂的心里燃起。既然手没有了……那就不用了吧。
在一个无人的午后,我蜷缩在院子最僻静的角落,靠着墙壁,艰难地用一只脚的脚趾,
勾扯下另一只脚上破烂的鞋袜。冰冷的泥土接触到脚底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我弯下腰,
用变得灵活的脚趾,在泥地上小心翼翼地摸索,最终,夹起了一根相对笔直、坚硬的树枝。
然后,我抬起脚,将脚踝和脚背绷成一种极其别扭且吃力的角度,让那根树枝的尖端,
勉强触碰到地面。一下,一下,又一下。歪歪扭扭,丑陋不堪。比初学写字的幼童还不如。
脚趾因为用力而痉挛,脚踝又酸又痛,全身都因为这怪异的姿势而僵硬。
但当我看到泥地上那一道道属于自己的、尽管丑陋却真实无比的划痕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猛地冲上了鼻腔,酸涩得让我想哭。这一点点掌控,
这一点点“我能”的感觉,像一根细细的、却无比坚韧的丝线,
将几乎溺毙在绝望深海里的我,一点点,向上拉扯。这,成了我活下去唯一的秘密,
也是我向这不公命运发起的反击。05姐姐的目光,终于渐渐从我身上移开了。于我而言,
这已是莫大的恩赐。一个没了双臂、容颜尽毁的“怪物”,再也无法激起她持久的践踏欲望。
偶尔她看见我,心情好时,会像对待一件无生命的旧物般随手掐我几下。若没看见,
也就罢了。我终于得以蜷缩在生存的缝隙里,获得一丝喘息。岁月流转,
我和姐姐都到了十五岁。她出落得愈发像年轻的母亲,
眉眼间却带着一股这个家从未有过的、对远方的躁动。她迷上了村东头村长家的儿子,狗胜。
村长老婆头胎生了个儿子,不久就死了。过了好几年才又生了狗胜。
村里的老人说取个贱名好养活。于是他就被村长取名叫狗胜。大名王狗胜。那个狗胜,
是个十足的混子。顶着一头被染得五颜六色、像野鸡尾巴似的头发。
长长的刘海盖住半只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遮住他眼神里的空洞与蛮横。他高高瘦瘦,
唯一的本事就是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在村里唯一的水泥路上轰出巨大的噪音,招摇过市。
姐姐却觉得那样“拉风”。她经常坐在他那摩托的后座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脸贴在他瘦削的脊背上,风声将她得意的笑声传得很远。那笑声,像针一样,
刺破我曾对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属于血缘的微弱幻想。不久,她便闹着不想上学了,
斩钉截铁地宣布,要和狗胜一起出去打工,闯荡世界。妈妈哭了,骂了,甚至跪下来求她。
可姐姐的心,早已被摩托的尾气和城市虚无的霓虹勾走了。她看着这个破败的家,
看着满面泪痕的母亲,眼神里只有不耐与决绝。最终,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清晨,
她跳上狗胜的摩托后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生养她、却困不住她的贫穷村庄。
家里的空气,仿佛因她的离去,骤然变得稀薄而安静。而我,在他们永远瞧不见的角落,
如同石缝下的草籽,汲取着这难得的、被遗忘的安宁,一点一点,艰难地,
朝着自己渴望的样子生长。我的世界,很小。只有脚下那一方土地,
和一根用脚趾紧紧夹住的、最廉价的毛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铺开的旧报纸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脚踝因长年维持着扭曲的姿势而酸胀剧痛,抽筋是常有的事。
可当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或遒劲或婉转的墨痕时,那种掌控的、创造的感觉,
足以慰藉所有的艰辛。那不再仅仅是写字。那是我用残缺的身体,
向不公命运发起的一场沉默而持久的战争。后来,我瞒着所有人,
将一幅小心翼翼卷好的作品,寄去了市里的书法比赛。没有怀抱希望,只是觉得,
该给自己一个交代。直到那封盖着鲜红公章的通知书辗转送到我手上——市青少年书法大赛,
二等奖。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用脚趾,捏得指节发白。没有欢呼,没有眼泪。
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疼痛的悸动,在胸腔里震荡。风,终于吹进了我这口被遗忘的枯井。
06“劲草”这个名字,开始在一些圈子里被人低声传诵。像石缝里挣扎出的野草,
我的生命,似乎终于迎来了迟到的春天。有人开始愿意出钱买我的字,价格不菲。
我将那些皱巴巴的钞票,大部分都交给了父母。家里的土坯房推倒了,
盖起了村里数一数二的二层小楼。我给爸爸买了不用系绳的皮夹克,
给妈妈买了她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滑溜溜的缎子袄。他们脸上多年沉积的苦色,
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日子冲淡了些许,终于不用再佝偻着背,在泥土里刨食到灯枯油尽。
就在我以为,命运的苦酒终于饮尽,曙光已至时,姐姐回来了。她挺着硕大的肚子,
像一面敲响我丧钟的鼓。身上是一件过时廉价的化纤连衣裙,
脚上趿拉着一双断了跟、用钉子勉强固定的凉鞋。五年杳无音信,
带回来的只有一身落魄和风尘。可父母是健忘的。他们围着她,像是迎接凯旋的英雄,
往日所有的怨恨与担忧,都化作了餐桌上换着花样的饭菜和小心翼翼的关怀。他们在她面前,
絮絮地夸着我,夸我懂事,有出息,说我的字如何值钱,如何给家里盖起了这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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