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樱桃与病娇外婆的云南日常(阿木樱桃)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樱桃与病娇外婆的云南日常阿木樱桃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樱桃与病娇外婆的云南日常》,男女主角阿木樱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哈里星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樱桃,阿木是著名作者哈里星星成名小说作品《樱桃与病娇外婆的云南日常》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樱桃,阿木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樱桃与病娇外婆的云南日常”
主角:阿木,樱桃 更新:2025-10-27 02: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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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该回家了。”电话那头,外婆的声音像被烟熏过三十年的老木头。
1我捏着手机,站在北京三里屯喧闹的街角,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电音舞曲和姐妹们的笑闹声。这一切突然变得极其遥远。“外婆,
您再说一遍?您病了?”我故意提高音量,让声音听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傻白甜,
“可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约会呢,对方可是个富二代!”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然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死丫头,我腿摔了。你要是不回来,那棵樱桃树我就砍了当柴烧。
”电话挂断了。我依然保持着微笑的姿势,直到姐妹林琳凑过来戳我的腰:“怎么了樱桃?
哪个冤种男朋友又惹你生气了?”我收起手机,抓起桌上的莫吉托一饮而尽:“是我外婆,
云南那个。老太太说她想我想得快死了,让我回去尽孝。”林琳夸张地瞪大眼:“你外婆?
就是那个据说年轻时美得倾国倾城,现在脾气古怪得像巫婆的老太太?”我点点头,
眼前浮现出外婆维香的身影——永远挺直的脊背,看人时微微眯起的眼睛,
还有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手。我从小在北京长大,
但每个暑假都会被送到云南外婆家住一段时间。那些日子,我像个野孩子,漫山遍跑,
而外婆总是在樱桃树下坐着,一边缝补衣服,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着我是否越界。
“你要回去?”林琳打断我的思绪,“你那个网红直播工作怎么办?
还有王公子那边...”我笑了,掏出粉饼补妆:“回啊,为什么不回?
北京的男人千篇一律,云南的外婆可就这一个。”镜子里,我的眼睛亮得异常,
像极了外婆珍藏的那些黑玛瑙。两天后,我拖着镶满铆钉的行李箱站在云南山村的路口。
空气中弥漫着湿土和植物的气息,远处是层层叠叠的梯田,
几只土狗懒洋洋地趴在路边晒太阳。“变化不大嘛。”我自言自语,
拖着箱子往记忆中的老屋走。石板路凹凸不平,轮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老屋还是老样子,木质结构,瓦片上长满了青苔。院门虚掩着,我推开时,
门轴发出悠长的吱呀声。院子里,外婆维香正坐在一把藤椅上,背对着我。
她穿着一件靛蓝色的民族服饰,银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整齐的发髻。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右手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柴刀,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根竹棍。“外婆?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她缓缓转过身。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沟壑,
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得像鹰一样。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最终落在我破洞的牛仔裤和露脐装上。“北京就教你穿成这样?”她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放下行李箱,笑嘻嘻地走过去:“这叫时尚,外婆。您不懂,
现在的男人就吃这一套。”外婆冷哼一声,举起柴刀指向院子角落的樱桃树:“果子熟了,
去摘点来。我渴了。”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棵樱桃树比记忆中高大许多,
枝头挂满了红得发亮的果实,像无数个小灯笼。“得令!”我放下背包,
三下两除二就爬上了树。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我摘下一颗樱桃扔进嘴里,
甜中带酸的汁液瞬间爆开——这是童年的味道。“外婆,接住!”我摘下一把樱桃,
朝她扔过去。外婆一动不动,眼看着樱桃落在她脚边。她弯腰捡起一颗,用衣角擦了擦,
放进嘴里。“太甜了,”她皱起眉头,“甜得发腻。”我大笑起来:“外婆,您可真难伺候!
酸的说酸,甜的说甜,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外婆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射向我:“我喜欢恰到好处的。就像人,太傻的令人厌烦,太精明的令人警惕。
”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凉,但还是强装镇定:“那外婆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她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慢慢站起身,拄着刚刚削好的竹棍,一步步走到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她说这话时语气复杂,
既像是赞美,又像是诅咒。傍晚,我帮外婆准备晚饭。厨房很简陋,土灶、铁锅、几个瓦罐,
但一切井井有条,刀具磨得发亮。“外婆,您腿是怎么摔的?”我一边切菜一边问。
外婆正在烧火,头也不抬:“赶鸟。那些麻雀总来偷吃樱桃,我拿棍子赶它们,踩空了。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白发老太太举着棍子与麻雀大军作战,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外婆冷冷地问。“没什么,就是觉得您挺英勇的。”我憋着笑,“结果呢?
麻雀赶跑了吗?”外婆往灶里添了把柴火:“跑是跑了,但明天还会来。所以从明天起,
赶鸟的任务交给你了。”我眨眨眼:“报酬怎么算?”外婆终于抬头看我,
嘴角微微上扬:“管你吃住,还不够?”“外婆,这就不讲道理了。”我放下菜刀,
叉腰站着,“我在北京一晚上直播能赚好几千呢,您这连基本工资都不给?”外婆站起身,
从墙上的竹篮里拿出一串干辣椒,慢条斯理地摘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二十多年前,
你妈非要跟你爸去北京闯荡,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现在你来了,又跟我谈条件?
”我顿时语塞。妈妈很少提起年轻时的事,但我隐约知道,她与外婆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外婆,您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我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外婆突然笑了,
那笑容在她皱纹遍布的脸上绽开,竟有种诡异的美感:“不,我这是亲情绑架。
”晚饭很简单,炒野菜、腊肉、米饭,还有一碗樱桃汤。外婆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咀嚼。
“明天你去集市买点盐,”饭后,外婆一边洗碗一边吩咐,“顺便买块豆腐。
”我正刷着手机,发现山里信号极差,只能无奈地放下:“钱呢?”外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绣花钱包,取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省着点花。”我接过钱,
忍不住问:“外婆,您一个人在这深山里,不寂寞吗?”她转过身,
继续洗碗:“有樱桃树陪着,有麻雀吵着,有想着怎么从我这儿骗钱的你陪着,寂寞什么?
”我撇撇嘴,正要反驳,突然注意到外婆洗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飘向窗外,
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外婆?”我叫了她一声。她回过神,
继续洗碗:“明天早点起,集市七点就开市了。”那晚我睡在妈妈以前的房间,
床板硬得让我怀念北京的席梦思。月光透过木格窗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个个小格子。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我看见外婆正站在樱桃树下,
她不是一个人。一个瘦高的男人站在她对面,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我屏住呼吸,
却只听到零星的词语:“...回来了...计划...小心...”突然,外婆抬起头,
直直看向我窗口的方向。我赶紧蹲下,心跳如鼓。过了几分钟,我再探头看时,
院子里只剩下外婆一个人,她依然站在樱桃树下,仰头看着满树果实,像一尊雕塑。
第二天一早,我被麻雀的叽喳声吵醒。起床来到院子,看见外婆正在给樱桃树浇水。“外婆,
昨晚我好像听到有人来了?”我试探着问。外婆浇水的手没有丝毫停顿:“你做梦了。
山里安静,容易产生幻觉。”我可不相信这是幻觉,但也没继续追问。吃完简单的早饭,
我拿着外婆给的钱,准备去集市。“路上小心,”外婆站在门口嘱咐,“直接去买东西,
别到处乱跑。”我笑嘻嘻地点头:“知道啦,外婆放心,我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不成?
”山间的清晨美得不真实,雾气像轻纱一样缠绕在山腰,路边的野草上挂满露珠。
我一边走一边自拍,可惜信号太差,照片发不出去。集市离村子有两公里路,
摆摊的多是当地村民,卖的都是山货和手工艺品。我在一个卖豆腐的摊前停下。“阿姨,
豆腐怎么卖?”我学着当地人的口音问。卖豆腐的中年妇女抬头看我,
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你是...维香婆婆的外孙女?”我点点头:“对啊,
我刚从北京回来。”妇女称了一块豆腐递给我,压低声音:“维香婆婆她...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啊,就是腿摔了一下。”我接过豆腐,觉得对方的态度有些奇怪。妇女摇摇头,
没再说什么。我买了盐,又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发现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好奇,
有同情,还有...警惕?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外婆在这个村子里,
似乎是个特别的存在。快到村口时,我遇到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年轻男子,他背着竹篓,
看样子是上山采药回来的。“你是樱桃吧?”他主动打招呼,露出一口白牙,“我是阿木,
住村头。”我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他。他大概二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睛明亮,
是那种山野里长大的健康帅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问。
阿木笑了:“这村里谁不知道维香婆婆的外孙女回来了?而且你小时候每年暑假都来,
我们还一起抓过鱼呢。”我仔细看他,依稀从眉眼中辨认出那个瘦弱男孩的影子:“啊!
是你!那个爬树摔断胳膊的傻小子!”阿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现在...真漂亮。”我得意地转了个圈:“北京水土养人嘛。对了,问你个事,
我外婆在村里人缘怎么样?”阿木的表情微微一变:“维香婆婆她...很受尊重。
她懂医术,村里人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找她看。”“但是?”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迟疑。
阿木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但最近有些奇怪的传言...”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外婆打来的。“死丫头,买个东西要这么长时间?
是不是又去哪里野了?”外婆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异常清晰。
我赶紧解释:“马上就回去了,路上遇到熟人聊了两句。”挂掉电话,
我朝阿木耸耸肩:“外婆催我回去了。改天再聊?”阿木点点头,眼神复杂:“好,
你...小心点。”我带着满腹疑问回到老屋。外婆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见我回来,
抬头看了一眼:“豆腐没碎吧?”“完好无损。”我把东西放进厨房,
然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外婆对面,“外婆,我在集市上看到好多人,他们好像都认识我。
”外婆的手不停,针线在布料间穿梭:“山村小事,谁家来个客人都能传遍全村。
”“不只是这样,”我盯着她的眼睛,“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有点怕我?
”外婆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山里人没见过世面,看你穿得时髦,自然多看几眼。
”我知道外婆没说实话,但也没再追问。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院子里的樱桃树投下一片阴影,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叽叽喳喳。外婆突然放下手中的针线,
抬头看着树上的麻雀:“你看,它们又来了。
”我顺手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子:“我帮您赶走它们?”外婆摇摇头,
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不用,让它们吃吧。吃饱了,才有力力飞走。
”这句话听起来平常,却让我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下午我帮外婆熬药,
她腿伤需要敷一种深紫色的草药,味道刺鼻。我一边扇着火,一边假装随意地问:“外婆,
我爸妈知道您摔伤了吗?”外婆坐在一旁挑拣草药:“告诉你妈干什么?
让她大老远跑回来看我这副狼狈相?”“您这是倔强,”我叹口气,
“家人之间本来就该互相照顾。”外婆冷笑一声:“就像你妈照顾你一样?把你扔在北京,
自己和你爸满世界跑?”我语塞。爸妈经营一家外贸公司,确实常年在外,
我几乎是一个人长大的。“那是因为工作...”我弱弱地辩解。外婆抬起头,
目光如炬:“那你呢?为什么真的回来了?别跟我说是因为孝顺。”我扇火的动作慢了下来。
是啊,为什么我真的回来了?仅仅因为外婆的一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我老实承认,
“可能就是...想换个环境吧。”外婆没再说话,但那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药熬好后,我帮外婆敷在伤腿上。她的小腿肿胀得厉害,皮肤下有大片淤青。“疼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外婆摇摇头,但额头渗出的冷汗出卖了她。我动作更轻了,
突然觉得这个强势的老太太也有脆弱的一面。敷完药,外婆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递给我:“给你。”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对银耳环,做工精致,刻着樱桃图案。
“这是我年轻时戴的,”外婆语气平淡,“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我受宠若惊,
连忙戴上耳环,掏出手机当镜子照:“真漂亮!谢谢外婆!”外婆看着我欢欣雀跃的样子,
眼神柔和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严厉:“好了,去准备晚饭吧。我饿了。”晚饭后,
山里下起了小雨。我坐在门槛上看雨,外婆在屋里整理药材。雨中的山村格外宁静,
只能听到雨滴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远离城市的喧嚣,
简单又平静。“樱桃!”外婆在屋里叫我,“进来帮忙分药材!”我应了一声,正要起身,
突然看到雨幕中有个人影朝老屋走来。那人穿着雨衣,看不清面容,
但身形看起来像是白天遇到的阿木。他停在离院子十几米远的地方,朝我招手,
似乎想让我过去。我回头看了眼屋里,外婆正背对着我忙碌。我犹豫了一下,
撑起伞走向阿木。“樱桃,长话短说,”阿木的表情在雨水中显得有些模糊,
“你外婆她...最近在做一些奇怪的事。”“什么意思?”我问。
阿木压低声音:“村里有人看见她半夜在山神庙附近转悠,还...烧纸钱。
大家都传言说她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我皱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不只是这样,”阿木的声音更低了,“上周,村里李家的羊莫名其妙死了,
脖子上有刀口,血被放干了。有人说是你外婆...”“胡说八道!”我打断他,
“我外婆腿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会去杀羊?”阿木摇摇头:“我也不信,但村里人都在传。
你...自己小心点。”他说完就匆匆离开了。我站在原地,雨打湿了我的裤脚。回到屋里,
外婆依然在整理药材,头也不抬:“刚才跟谁说话呢?”“没谁,一个问路的。”我撒了谎。
外婆终于抬头看我,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下雨天问路?城里人才这么不懂事。
”我尴尬地笑笑,在她旁边坐下帮忙分药材。屋子里弥漫着草药的特殊气味,
混合着雨水的湿气,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整理完药材,外婆说要去睡觉了。我扶她回到房间,
帮她盖好被子。“樱桃,”就在我要关门时,外婆突然叫住我,
“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樱桃吗?”我站在门口:“因为我妈怀我的时候特别爱吃樱桃?
”外婆摇摇头,窗外的闪电一瞬间照亮她的脸,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因为你出生那天,
院子里的樱桃树突然开满了花,那是它一年里第二次开花。”外婆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飘渺,
“山里人说,这是吉兆,也是凶兆。”我心里一颤:“什么意思?”外婆翻了个身,
背对着我:“意思是,你的命运和这棵樱桃树紧紧相连。它结果,你顺利;它枯萎,你遭殃。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雨越下越大,敲打着木窗,像有无数只手在拍打。回到房间,
我失眠了。外婆的话、阿木的警告、村民奇怪的眼神,这一切像一团迷雾,将我包围。半夜,
雨停了。我悄悄起床,来到院子里。被雨水洗过的樱桃树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红得发亮的果实像一颗颗心脏,在夜风中轻轻颤动。我伸手摘下一颗樱桃,放在掌心。
它那么小,却承载着那么多秘密。突然,
我注意到树下泥土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不是动物的脚印,
更像是有人跪在这里留下的痕迹。我蹲下身,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痕迹。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响动从外婆房间的方向传来。我迅速躲到树后,
看见外婆的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缝隙。一只眼睛在门缝后闪烁,正死死地盯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过了良久,房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那个夜晚,我第一次意识到,
这次回云南的决定,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2清晨五点,
麻雀准时在窗外的樱桃树上开起了例会。我抱着枕头,试图将脑袋埋得更深些,
却听见外婆在院子里中气十足地喊:“樱桃!起来赶鸟了!”我眯着眼摸到窗边。
外婆已经坐在樱桃树下,身边放着一筐刚采的草药,手里削着新的竹棍。
她的伤腿搭在小凳上,姿态却像个女王。“外婆,您这是虐待伤员兼虐待外孙女。
”我打着哈欠走出去,晨露打湿了我的拖鞋。外婆头也不抬,扔过来一个竹篮:“去,
摘点新鲜的樱桃当早饭。专挑颜色深红、饱满的摘,别拽果实,捏柄轻提。
”我惊讶于她突然专业的采摘指导,顺手接住篮子:“您昨天不还说让麻雀吃吗?
”“我改主意了。”外婆削竹棍的手不停,“甜食吃多了腻,酸一点开胃。
”我认命地爬上树,按照她说的方法采摘。露水未干的樱桃在晨曦中闪着光,
像一颗颗红宝石。我摘一颗放进嘴里,酸甜的汁液瞬间唤醒味蕾——比昨天的果然酸些,
却更带劲。“外婆,您是不是半夜给樱桃树施法了?怎么今天的味道不一样?
”外婆终于抬头,嘴角有丝若有若无的笑:“樱桃和人一样,一天一个样。”早饭后,
外婆派我去村头阿木家的杂货店买糖。我乐得有机会探查一下村里的情况。
阿木见到我时眼睛一亮:“樱桃!
今天穿得这么…”他看着我印着骷髅头的T恤和破洞牛仔裤,斟酌用词,“…北京。
”我靠在柜台前,抛给他一个媚眼:“怎么,不喜欢?”阿木耳根微红,
赶紧转移话题:“你要买什么?”“白糖两斤。另外…”我压低声音,“问你个事,
村里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怪事?”阿木装糖的手顿了顿,左右看看无人,
才悄声说:“李家丢的羊找到了。”“在哪?”“后山沟里,血被放干了,内脏不见了。
”阿木的声音更低了,“更怪的是,羊尸周围摆了一圈樱桃,鲜红鲜红的。
”我后背一阵发凉,强装镇定:“这跟我外婆有什么关系?”阿木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摇摇头:“你…自己小心点。”我提着糖往回走,
山路的弯弯绕绕让我有点迷失方向。途经一座破旧的山神庙时,
我猛地想起阿木昨晚说有人见外婆在此烧纸钱。鬼使神差地,我拐进了庙里。庙很小,
香火稀落。供台上的山神像斑驳脱落,却有一双锐利的眼睛,莫名让我想起外婆。
我正欲离开,供台下一点暗红吸引了我的注意——是几颗干瘪的樱桃,摆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城里来的姑娘也对山神感兴趣?”身后突然响起苍老的声音。我吓了一跳,
转身见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眼睛浑浊却直勾勾盯着我。“随便看看。
”我挤出天真的笑,“奶奶,这山神灵吗?”老太太咧开缺牙的嘴:“灵,当然灵。
特别是对维香家的人。”我心里一紧:“您认识我外婆?
”老太太的笑变得诡异:“这村里谁不认识她?维香年轻时可是风云人物。”她凑近我,
身上有股和陈旧供品相似的味道,“告诉你个秘密,山神最喜欢樱桃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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