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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玄渊,灵汐 更新:2025-10-27 05: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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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山的晨雾总裹着湿冷的药香,灵汐蹲在丹房后墙根,第三次把手里的聚气丹炼炸时,指尖的焦痕刚结痂,就被大师兄的玉如意敲了下后脑勺。
“灵汐!入门三百年,连凝气三层都卡着,再过三月仙门大比,你真要被逐去守后山坟茔?”
她缩着脖子把炸黑的丹炉藏到身后,露在外面的半截发尾还沾着火星——这具身子像块捂不热的顽石,旁人吞颗聚气丹就能涨半层修为,她吃下去只觉肚子胀,连指尖冒的灵气都弱得像蚊子叫。掌门说她是“灵根驳杂,仙缘浅薄”,同屋的师妹们私下叫她“青芜山拖油瓶”,连后山的灵鹿见了她,都敢叼走她晒的药草。
可灵汐不敢走。三百年前她从忘川边上醒来,脑子里只有半块刻着“汐”字的玉佩,是青芜山掌门把她捡回来的。这山是她唯一的家,哪怕做个扫丹房的杂役,她也想守着。
这天傍晚她去后山采清心草,刚蹲到崖边,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闷响——不是山风,是衣料擦过崖壁的声音。抬头时,一道白影正从云雾里坠下来,像片被狂风扯断的云,直直砸在她面前的草地上。
灵汐吓得连草篮都掉了,爬过去时才看清是个男人。他穿的不是仙门常见的法衣,是绣着暗金云纹的玄色长袍,领口沾着点暗红,不知是血还是别的。长发散在草上,露出来的侧脸白得像雪,眼睫长而密,垂着时竟比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玉簪还要润。
“喂……你没事吧?”她戳了戳他的胳膊,入手是刺骨的凉,却又隐隐透着股暖,像雪底下埋着的炭火。
男人没睁眼,眉峰却蹙了下,喉间滚出个极轻的音节:“吵。”
灵汐赶紧收了手,蹲在旁边看他。这人看着贵气,却半点架子没有——她偷偷摸了摸他袖口的云纹,竟是用金线绣的,针脚细得能藏进光里;再看他腰间挂的玉佩,通透得能映出她的影子,比掌门的镇山玉还亮。
“是哪个仙门的仙长迷路了?”她小声嘀咕,伸手想把他扶到避风的石洞里,刚碰到他的肩,手腕突然被攥住。
男人睁眼了。
那是双极深的眼,像藏着整片星空,却又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冰。他盯着她,目光扫过她沾着草屑的裙摆,又落到她指尖没褪尽的焦痕上,眉皱得更紧:“青芜山的弟子?”
“是、是!”灵汐忙点头,“我叫灵汐,仙长你是不是受伤了?我……”
“松手。”他的声音比山风还冷,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没松,反而指腹无意识地蹭了蹭她腕间的红痕——那是今早炼炸丹炉时烫的。灵汐愣了下,竟觉那处不疼了,反而暖融融的,连丹田深处都跟着热了热。
没等她想明白,男人突然松了手,撑着草地坐起来。他刚动了下,嘴角就溢出血丝,染在苍白的唇上,艳得扎眼。灵汐看得心慌,忙从草篮里翻出仅有的两颗疗伤丹——那是她攒了半个月,准备给掌门贺寿的,此刻想都没想就递过去:“仙长,你吃这个,能止血。”
男人瞥了眼她掌心的丹丸,那是最低阶的愈灵丹,连他平日里喂坐骑的丹药都不如。可他没拒绝,指尖一勾就把丹丸拈走,仰头咽了。丹药入喉的瞬间,灵汐看见他眼尾似乎红了下,快得像错觉。
“你叫灵汐?”他又问了遍,这次声音轻了些,目光落在她颈间——那里挂着半块玉佩,正是她醒来时带的那块,边缘磨得光滑。
“嗯。”灵汐点头,刚想问他名字,就见他起身要走。他站得笔直,可灵汐分明看见他走第一步时,腿微不可察地晃了下。
“仙长,你伤没好,后山雾大,容易……”
“不必。”他打断她,却在转身时顿了顿,回头看她,“三日后此时,还来这里。”
“啊?”灵汐懵了,“做什么?”
男人没答,身影一晃就没入了云雾里,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裹在风里飘过来:“还你丹药。”
灵汐蹲在原地,看着手里空了的草篮,又摸了摸腕间残留的暖意,忽然觉得丹田那处,好像比平时热了点——不是胀,是真真切切的暖,像有颗小火星,刚被点燃。
三日后傍晚,灵汐还是去了。她没抱希望,却在崖边刚站定,就看见那道玄色身影靠在石洞里。他换了件素白的法衣,没了金线云纹,倒显得更清瘦,只是脸色依旧白,见她来,指了指脚边的木盒:“你的丹药。”
灵汐打开盒子,吓得差点把盒子扔了——里面不是愈灵丹,是满满一盒子莹白的丹丸,颗颗圆得像珍珠,凑过去闻,灵气浓得让她鼻子发酸。这是凝气丹里最好的“聚灵丸”,一颗抵她炼一百颗,青芜山只有掌门和几位峰主才用得起。
“仙长,这太多了……”她想退回去,却被男人按住手。他的指尖还是凉的,按在她手背上,竟让她掌心的汗都收了。
“等价交换。”他说,目光又落她颈间的玉佩上,“你这玉佩,哪来的?”
“不知道。”灵汐老实说,“我三百年前醒来就带着,只记得自己叫灵汐,别的都忘了。”
男人沉默了,眼睫垂下来,遮住眼底的情绪。过了会儿,他才开口:“以后别在人前露这玉佩。”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避开她的目光,起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回头丢给她一个小瓷瓶,“你修为弱,炼药时抹在手上,能护着点。”
灵汐接住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是清清凉凉的香,抹在指尖的焦痕上,疼意瞬间就散了。她抬头想道谢,石洞里已经空了,只有风卷着几片落叶,落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
从那天起,男人总来后山。有时是傍晚,有时是清晨,来了也不说话,就靠在石洞里闭目养神,灵汐采她的药草,炼她的丹,两人各做各的,倒也自在。
她渐渐知道,他叫玄渊,不是青芜山的仙长,是从“上界”来的——灵汐听掌门说过,上界是仙尊们住的地方,比青芜山高了不知多少层天。可玄渊待她,却没半点上界仙尊的架子,她炼炸丹炉,他会皱着眉递过来的;她被师妹欺负,丢了晒好的药草,第二天石洞里就会多一筐新鲜的;她蹲在崖边看灵鹿,他会站在她身后,默默替她挡着吹过来的冷风。
只有一次,灵汐忍不住问他:“玄渊仙尊,你为什么总来青芜山后山?上界不好吗?”
玄渊正看着她手里的玉佩,闻言指尖顿了下,才慢慢说:“这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找什么?”
他没答,只是伸手,指尖轻轻碰了下她颈间的玉佩——那瞬间,灵汐丹田突然热起来,像有团火在烧,她“呀”了一声,玄渊立刻收回手,眉峰蹙得紧:“难受?”
“不、不难受。”灵汐摇头,只是觉得暖,暖得她眼睛都发潮,“就是……丹田热得慌,像有灵气在转。”
玄渊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以后别让别人碰这玉佩。”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灵汐点头,把玉佩往衣领里塞了塞,触到那温温的玉,忽然觉得,就算自己是废柴,就算要守后山坟茔,好像也没那么怕了——毕竟,后山有玄渊。
仙门大比前三天,灵汐出事了。
那天她在丹房炼聚灵丸,刚成了一颗,就被师妹林薇撞了个正着。林薇是凝气五层,平日里最瞧不上灵汐,见她手里握着聚灵丸,眼睛都红了:“灵汐!你偷峰主的丹药!”
“我没有!是玄渊仙尊给我的!”灵汐急着辩解,伸手想把丹丸收起来,却被林薇一把推在地上。丹丸滚到角落里,林薇踩上去,狠狠碾了碾:“还撒谎!上界仙尊怎么会给你这种废柴丹药?我看你是偷的!”
灵汐爬起来想抢,却被林薇按住肩膀,按得她骨头都疼。林薇凑在她耳边,声音又尖又毒:“灵汐,你以为掌门留你,是可怜你?他是怕你跑了,找不到你背后的人!你那半块玉佩,根本不是凡物,掌门早盯着了!”
灵汐脑子“嗡”的一声,刚想追问,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极冷的“放手”。
玄渊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玄色长袍没系好,领口敞着,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点薄汗——像是赶得很急。他目光落在林薇按在灵汐肩上的手上,冷得能结冰,林薇吓得手一松,腿都软了。
“仙、仙尊……”
玄渊没看她,径直走到灵汐身边,弯腰把她扶起来。他的指尖碰到她被按红的肩膀,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却转头看向林薇时,眼神瞬间沉了:“青芜山的规矩,是让弟子恃强凌弱?”
林薇吓得跪下来,话都说不利索:“仙尊饶命!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偷丹药……”
“丹药是我给的。”玄渊打断她,声音没提高,却让整个丹房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她的事,你也配管?”
林薇脸白得像纸,磕着头不敢说话。玄渊没再看她,扶着灵汐往外走。灵汐的肩膀还疼,却被他扶得很稳,走出门时,她回头看了眼丹房里的林薇,见她盯着自己的背影,眼神怨毒得吓人。
走到后山,玄渊才停下,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倒出药膏给她揉肩膀。他的动作很轻,指尖的凉意揉开,疼意就散了。灵汐盯着他的发顶,忽然问:“玄渊仙尊,林薇说……掌门盯着我的玉佩,是真的吗?”
玄渊的手顿了下,抬头看她。夕阳落在他脸上,把他眼尾的冷意柔化了点,他沉默了会儿,才说:“是。你这玉佩,是上古遗物,能引动仙力,青芜山掌门想要,不奇怪。”
“那你找的东西……”灵汐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和我的玉佩有关?”
玄渊没直接答,只是伸手,把她颈间的玉佩轻轻勾出来。夕阳下,半块玉佩泛着暖光,他指尖碰上去,玉佩忽然亮了下,映得他眼底也暖了点:“灵汐,三百年前,你是不是在忘川边,救过一个人?”
灵汐愣住了。她什么都不记得,可听到“忘川”两个字时,心口却像被揪了下,疼得她眼眶发潮。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混乱得很:“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忘川的水,很冷。”
玄渊看着她,眼神软得像化了的雪。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动作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和他平时冷硬的样子完全不同。
“记不清没关系。”他说,“以后,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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