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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爸,我回家了》,大神“沐日海洋”将许燕陈国柱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柱,许燕,罗祥平的社会都市小说《爸,我回家了》,由新锐作家“沐日海洋”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566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21:49: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个当了一辈子“神棍”神神叨叨的父亲死了,死讯传来,我心中只有解脱。可当我回到阔别十年的老家,刑警队长陈国柱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打量我:“又一个冷血的不孝女。”但我只是笑了笑,因为在那一刻,我看清了尸体的脸,一个全新的、疯狂的动机攫住了我——我要找到自己真正的父亲。3他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会依法办案,现在,请你离开,不要妨碍警方工作。”“当然。”我耸耸肩,转身向外走去。经过那具尸体时,我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我能感觉到,陈国柱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的背上。很好,第一步成功了。他现在一定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没有回老宅,那里暂时回不去。村长大概是接到了警方的招呼,给我安排了村委会一间闲置的屋子暂住。屋子很简陋,只有一张板床和一张桌子,空气里有股陈年的霉味。我关上门,前一秒还挂在脸上的冷漠和贪婪瞬间褪去,取而代代的是极致的冷静和凝重。我坐到床边,闭上眼,强迫自己将刚才在现场看到的每一个细节在脑中重放。凶手想传达的信息很明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个替身,身材、样貌都与我父亲高度相似,说明挑选和准备工作至少持续了一段时间。这不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我父亲罗祥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在躲避什么人?还是在谋划什么事?“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立刻调整好表情,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才开口道:“谁?”“是我,许燕。”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尖锐的敌意。许燕。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她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女弟子,据说很有“慧根”。我离家那年,她还是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整天跟在我父亲屁股后面,学着画那些傀东西。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髻,脸色蜡黄。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此刻正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与……嫉妒?“你回来干什么?”她开口,声音又冷又硬,“师父尸骨未寒,你就在警官面前谈钱!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的良心,轮不到你来评价。”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她,“倒是你,我父亲死了,你不去灵堂守着,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是想提前...
主角:许燕,陈国柱 更新:2025-10-28 10:4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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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回到阔别十年的老家,刑警队长陈国柱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打量我:“又一个冷血的不孝女。”
但我只是笑了笑,因为在那一刻,我看清了尸体的脸,一个全新的、疯狂的动机攫住了我——我要找到自己真正的父亲。
1“余安女士吗?这里是草鞋村派出所,你父亲罗祥平……出事了。”
我正坐在律所顶层的落地窗前,接到警察的电话。
“死了?”我平静地问。
对方似乎被我的反应噎了一下,隔了几秒才继续道:“是的,是……是凶杀案,现场比较……特殊,我们需要你回来一趟,处理后事,配合调查。”
“好。”
我挂断电话,将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起的一丝快意。
解脱了。
我和罗祥平,那个当了一辈子“端公”,满身神神叨叨气息的男人,终于以最彻底的方式,完成了切割。
我叫余安,大城市的王牌离婚律师。
我最擅长的事,就是帮我的客户们从腐烂发臭的婚姻关系里,体面地、利益最大化地抽身。
而这一切,都拜我那个父亲所赐。
他让我从小就看透了人性的愚昧与自私,也让我对所谓的“亲情”嗤之鼻以鼻。
十年前,当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他却要我辍学,继承他那套编瞎话、画符的“衣钵”时,我砸了他视若珍宝的“神器”。
一个据说是从祖师爷那辈传下来的傩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草鞋村。
十年间,我们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信息。
他于我,早已是个符号,一个代表着我所有不堪过往的符号。
我回到阔别已久的草鞋村。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牲畜粪便的臭气,与我早已习惯的都市气息格格不入。
村口,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早已等候多时,他应该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从大城市回来的“罗端公”的女儿。
是这样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人。
“余安女士?”他试探着问。
我点点头,言简意赅:“带我去看现场。”
凶案现场就是我家那栋破旧的老宅,外面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
警戒线外几个村民,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些鄙夷、幸灾乐祸的眼神,我早已习惯。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忘恩负义、跑到城里享福的白眼狼。
一个穿着深色夹克、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眼神锐利如鹰,上下打量着我,毫不掩饰其中的审视与怀疑。
“我是刑警队长,陈国柱。”
他声音低沉,“余小姐,请节哀,现场比较……冲击,请做好心理准备。”
我平静的说:“陈警官,放心,我的心理素质,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好。”
陈国柱眉头微皱,没再说什么,侧身让我进了屋。
屋内的景象,确实如他所说,极具冲击力。
堂屋正对门的墙壁上,一个人穿着我父亲那件标志性的黑布法袍,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傩面,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被“钉”在了那里。
三把明晃晃的钢刀,一把穿过左肩,一把穿过右肩,第三把则从他的腹部贯穿而入,将他牢牢固定在斑驳的墙面上。
地上是已经凝固成暗褐色的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与香烛混合的怪异气味。
2这正是“端公”驱最凶恶邪祟时才会使用的“三刀镇魂”仪式。
只不过,这一次,被镇住的,是“端公”自己。
我一步步走近,心脏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荒诞的预感。
陈国柱紧紧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我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悲伤或恐惧。
但我让他失望了。
我走到尸体前,隔着警方画出的白线,仔細地端详着。
那身法袍,那张傩面,都是我记忆中无比熟悉的东西。
可是……我的目光,落在了尸体那只无力垂下的手上。
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双手,很像,皮肤粗糙,指节粗大,是常年干农活的手。
但是,不对!我父亲的左手食指,有他小时候用镰刀割破的刀疤。
而且他手上的老茧是摆弄那些所谓“神器”留下的,和使用农具留下的位置不同。
不仅如此,我强迫自己抬头,去看那张已经因失血而惨白的脸。
尽管脸型、身材都与我父亲极为相似,但我还是看出了破绽。
尸体脖子,耳后的皮肤上,没有我父亲那颗标志性的黑色素痣。
这个人,不是罗祥平。
这是一个替身。
我父亲没死。
他去哪了?他为什么要找一个替身,用如此惨烈的方式,上演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这个替身又是谁?是谁杀了他?还是……这是我父亲自导自演的一场更大的“仪式”?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炸开,但我脸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我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迎上陈国柱那双探究的眼睛。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会尖叫、会痛哭的时候,我却问出了不合时宜的问题。
“陈警官,”我的声音清晰、稳定,“现在可以将我父亲的遗产收走吗?”空气瞬间凝固。
陈国柱听到我这句话后,迅速转变为毫不掩饰的错愕与鄙夷。
他身后的年轻警察张大了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院子里那些伸长脖子偷听的村民,更是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躁动和咒骂。
“白眼狼!”“罗端公真是养了个畜生啊!”“人都被钉在墙上了,她居然只想着钱!”这些声音像毒针,密集地扎过来。
但我不在乎。
我就是要他们这样想,尤其是陈国柱。
一个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冷血无情的“不孝女”,是最好的伪装。
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我放松警惕,我才有机会在这张由谎言、鲜血和迷信织成的大网中,找到属于我的那根线头。
陈国柱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声音冷得像冰:“余小姐,这里是凶案现场,不是你的律所,如果你是这种态度,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你出去。”
“陈警官,你误会了。”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急切”。
“我父亲孤身一人,没什么亲戚。
现在他出了事,我不来处理谁来处理?房子、地,还有他那些……嗯,‘业务’上积攒下来的东西,总要有个章程,我是他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关心遗产,合情合理合法。”
我刻意将“业务”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带着一丝城里人对乡下这种愚昧的嘲弄。
这无疑又在陈国柱的怒火上浇了一勺油。
3他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会依法办案,现在,请你离开,不要妨碍警方工作。”
“当然。”
我耸耸肩,转身向外走去。
经过那具尸体时,我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
我能感觉到,陈国柱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的背上。
很好,第一步成功了。
他现在一定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没有回老宅,那里暂时回不去。
村长大概是接到了警方的招呼,给我安排了村委会一间闲置的屋子暂住。
屋子很简陋,只有一张板床和一张桌子,空气里有股陈年的霉味。
我关上门,前一秒还挂在脸上的冷漠和贪婪瞬间褪去,取而代代的是极致的冷静和凝重。
我坐到床边,闭上眼,强迫自己将刚才在现场看到的每一个细节在脑中重放。
凶手想传达的信息很明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个替身,身材、样貌都与我父亲高度相似,说明挑选和准备工作至少持续了一段时间。
这不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
我父亲罗祥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在躲避什么人?还是在谋划什么事?“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立刻调整好表情,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才开口道:“谁?”“是我,许燕。”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尖锐的敌意。
许燕。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
她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女弟子,据说很有“慧根”。
我离家那年,她还是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整天跟在我父亲屁股后面,学着画那些傀东西。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髻,脸色蜡黄。
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此刻正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与……嫉妒?“你回来干什么?”她开口,声音又冷又硬,“师父尸骨未寒,你就在警官面前谈钱!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的良心,轮不到你来评价。”
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她,“倒是你,我父亲死了,你不去灵堂守着,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是想提前跟我这个‘遗产继承人’搞好关系,好继续留在这里吗?”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许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你这个白眼狼!师父白养你了!”她尖叫道,“师父的清誉,不容你玷污!你休想拿走师父任何东西!”“清誉?”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一个跳神舞的,有什么清誉?许燕,我劝你认清现实,现在我回来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你做梦!”许燕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罗家的东西,只有罗家的人才能碰,你早就不是罗家的人了!”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
她为什么这么强调“罗家的人”?4她看我的眼神,那种嫉妒,那种仿佛我抢了她位置的恨意……难道……一个荒谬但又极度符合逻辑的猜测浮上心头。
我父亲一生最大的执念,就是“罗家香火”不能断。
而我,偏偏是个女儿身。
我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许燕。
她蜡黄的脸上,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憔悴,像是被什么东西长期吸取着精气。
“许燕,”我故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地问,“你这么维护他,是因为你觉得,你能替我,替他延续‘罗家香火’吗?”话音刚落,许燕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眼中的愤怒和嫉妒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法掩饰的恐惧所取代。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鬼魅。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踉踉跄跄,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我心里的那个猜测,被证实了七八分。
这场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肮脏。
当晚,我借口要回老宅取换洗衣物,在陈国柱派来“监视”我。
在那个年轻警察的“陪同”下,再次进入了那栋房子。
尸体已经被运走了,但地上的血迹和墙上的刀痕依旧触目惊心。
我假装在自己的旧房间里翻找,实则在寻找记忆中父亲从不让我们靠近的地方——神秘的那面墙。
我敲了敲墙壁,果然,传来了空洞的回声。
我避开警察的视线,用一把从工具箱里找到的螺丝刀,撬开了墙上一块松动的砖。
里面,是一个幽深黑暗的密室。
一股混合着陈年檀香和灰尘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进去。
密室不大,正中央供奉着一个神龛。
神龛里,没有神佛,只有一张傩面。
那是一张纯白色的、完好无损的傩面。
与我十年前砸碎的那张,以及墙上那个替身戴着的面具,截然不同。
它光滑、圣洁,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神龛下面,放着几本厚厚的、用毛笔书写的日记。
我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
父亲那熟悉的、癫狂的字迹,瞬间攫住了我的视线。
“癸卯年,七月十五。
吾女不安,天生反骨,非我罗家传人。
香火传承,危在旦夕……”“甲辰年,三月初九。
寻得一男童,八字纯阳,与我血脉相合,天不绝我罗家!”待其长成,与至九九寒之女契合,便可诞下带有我罗家血脉之子嗣……此乃逆天改命,延续香火之无上大法!”疯狂而又恶毒的字眼,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我终于明白,我父亲这些年,到底在干些什么!而被杀的那个替身,恐怕只是他众多“试验品”中的一个失败品!而许燕……她那不正常的恐惧,她那被吸干了精气神的样子……她,很可能就是父亲选中的人。
我捏着日记,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愤怒从心里涌现。
这个男人,我的父亲,他不是疯了。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披着人皮的恶魔。
5我合上日记,胸口剧烈起伏。
他把我当成废品,因为我是女儿身;他从外面找来无辜的男孩,把他们当成血脉继承人。
草鞋村,这个看似淳朴落后的地方,根本就是一个由我父亲亲手打造的。
于是,他被留了下来,成为了另一个作用——在关键时刻,替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暴露。
现在,我有两个目标:第一,找到我那个恶魔父亲罗祥平;第二,找到那个被他当成最后希望的男孩,绝不能让他毁了另一个无辜的人生。
我将日记藏进怀里,用砖头重新封好密室,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门口,那个年轻警察正焦急地踱步。
“找到了吗?余小姐。”
“找到了几件旧衣服。”
我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拿的一个布包,“走吧。”
回到村委会,我一夜无眠。
天一亮,我就换上了从老宅拿出来的、一身与这个村子更“相配”的旧衣服。
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卸得一干二净,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又朴素。
我开始扮演一个“痛定思痛,决定接受现实”的角色。
我不再提遗产,而是开始操办“父亲”的后事。
我找到村长,询问村里办白事的规矩,向村里的老人们打听父亲生前的“交际圈”。
我的转变,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村民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狐疑,而陈国柱,则对我更加警惕。
他显然不相信一个前一天还满嘴是钱的女人,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孝顺”。
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
我走到哪,他那辆警车就不远不近地跟到哪。
这正是我想要的。
“陈警官,你是在跟踪我吗?”在一个午后,我主动走到了他的车前。
他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眼神依旧锐利:“余小姐想多了,我只是在办案。”
“办案?是查我父亲的案子,还是查我?”我拉开车门,自顾自地坐上了副驾驶,“陈警官,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他挑了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我知道,你怀疑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冷血,觉得我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甚至可能和我父亲的死有关。
对吗?”他没有否认。
“你查不到东西的。”
我继续道,“因为你们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你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仇杀,但其实不是,这是一场……祭祀。”
听到“祭祀”两个字,陈国柱的眼神明显变了。
6这几天,他肯定也查到了不少关于“端公”和我父亲那些事情,但一个现代刑警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让他本能地排斥这些。
“你想说什么?”“我想说,我可以帮你。”
我压低了声音,“草鞋村的人信奉我父亲,他们不会对你这个外来的警察说实话,但我可以,我可以告诉你我父亲有哪些仇人,甚至可以帮你找到,他藏起来的……秘密。”
陈国柱沉默了,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他是一个优秀的警察,直觉告诉他,这案子不简单。
而我,这个最可疑的人,却主动提出要提供“内部消息”。
这不合常理,但却又是他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条件呢?你想要什么?”他终于开口。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要一个真相,另外,我需要你动用你的权限,帮我查一个人。”
“谁?”“许燕。”
我和陈国柱之间,形成了一种极其微妙的互相试探、互相利用的紧张合作关系。
他表面上依旧在监视我,但实际上,我们开始交换信息。
我将一些从日记里看到的“民俗知识”透露给他,比如某些符咒的含义,某些仪式的讲究。
这些信息让他对案件的理解更深了一层,也让他对我的“价值”有了新的评估。
而他,则利用警方的资源,调取了许燕的全部资料。
资料显示,许燕,二十四岁,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
十二岁那年,被我父亲罗祥平“收养”,成了他的弟子。
她的社会关系简单到几乎没有,除了我父亲,她不与任何人深交。
陈国柱看完资料,下了结论。
“不,她不止是受害者。”
我摇了摇头,“她也是参与者。”
这几天,许燕像一只惊弓之鸟,处处躲着我。
但同时,她又像个忠诚的卫兵,时时刻刻都在阻挠我的调查。
我去向村里的老人打听父亲的过往,她会提前一步去“拜访”那位老人。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我再去时,老人便一问三不知。
我尝试去父亲生前经常去的几个地方寻找线索,她会像幽灵一样出现,用各种理由把我引开,或者干脆煽动不明真相的村民来围堵我。
她很聪明,她利用村民们对我的偏见,将一切都引向“争夺遗产”的戏码,营造出一种我和她之间为了利益而“竞争”的假象。
这样一来,既能阻碍我,又能完美地掩盖她内心真正的恐惧。
我意识到,常规的调查手段对她没用。
她已经被我父亲彻底洗脑,恐惧和所谓的“使命感”让她变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要撬开她的嘴,必须用一把更锋利的钥匙。
我的专业,是法律。
而法律,有时候是比刀子更有效的武器。
我找到了陈国柱。
“陈警官,你相不相信,有时候,一个看似无关的案由,能炸出一条你意想不到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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