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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蝴蝶(渠远骞顾妗)最新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推荐鸢尾蝴蝶渠远骞顾妗

工页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鸢尾蝴蝶》是大神“工页”的代表作,渠远骞顾妗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直球钓系外冷内热女作家×金发白切黑假绅士公子哥 顾妗想起第一次见渠远骞,那日她喝了不少酒,点了一根烟燃在指尖,瞥见一旁男人,挺立如青松,眉眼倦冷,一头金发,半边耳钉光色凛凛。 十成十的酒意,她把他拐骗了来,擒住他嶙峋青白的手腕:“你要送我回家吗?” 车里暗香迭起,她裸露半片白,搭跪在他肩指节勾连,摸上他脖颈,黑色刺青蛊惑又隐涩,血管暗藏,淡淡凸起。 男人被弄得心烦意乱,却刻意放缓了呼吸,抚上她后颈,似笑似叹,话语咬在字间,混带出几分黏连:“顾小姐。” 他刻意留饵,她摩挲着口袋中留下的硬金名片,未曾上钩。 再见,他从背后轻抚顾妗脖颈,滚烫的温度灼烧细嫩脖颈,嗓音含笑:“原来顾小姐不曾忘了我么。” 顾妗想起初见温热低迷的吻,淡淡松露香,混半分薄荷冷烟味。 忘不了,逃不掉。 - 渠远骞第一次在她家做客,沙发细绵窄软,轻轻一坐便塌陷一半,他抬眼望,画,花瓶,女人衣不蔽体,直勾勾的袒露欲望。 偏偏顾妗穿的纹丝不露,扣子也正经地扣到最上方,只泄半边细嫩脖颈,面不改色的问他一句:“渠先生,今晚留宿吗。” 渠远骞仰半张脸看她,她长发垂落,眉眼轻挑,清黑眼珠蕴半点笑意,唇色鲜红,眼神天真又无辜。 她是他的紫鸢花。 是他的iris。

主角:渠远骞,顾妗   更新:2025-10-29 22: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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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远骞是个离经叛道的人,偏生是渠家唯一的血脉,做些什么张狂的事,老一辈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有时候还能笑着夸一句做得好。

他爹却不同意,锢着渠远骞,要他谦逊有礼,要他年少有为,要他私生活干干净净,半分不能为人诟病,看他不乐意配合的态度,便半含威胁,面带笑容地说一句:“你要出国,也成,送你去进修学业。”

国外想必活是能活得很痛快的,不过打着进修学业的名头不能回国,渠远骞不乐意。

他就看着他爹冷冷的眼神,笑着回:“成,我去就行。”

等到次日,他压轴出席那日的晚会,染着一头显眼的金发,穿着一身毫不显眼的冲锋衣,冲着他爹颔首:“爸,我来了。”

旁人难免惊诧,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露声色地打了招呼:“小渠总。”

染头发这东西是有讲究的,染个不起眼的颜色自然是显得沉稳些,可咂摸一下,总觉不如黑如沉墨的头发。

染得张狂些,无外乎那几种颜色,这就挑人了,顶着显眼的头发,却相貌平平,难免叫人背后笑谈,品咂几句,再说,生意场上,难免显得不稳重,张扬了些。

渠远骞两者都不是。

继承了母亲的好样貌,又传下了他父亲单薄狭长的丹凤眼,面色如玉,笑意倦怠,瞧人也不总是正眼瞧,落几道目光在人身上,冷淡又客套,金发衬得人张狂,身上的气息却内敛冷漠。

看遍整个宴会,也找不出第二个像渠远骞的人。

晚宴上的人,林林总总,男的西服烫得熨帖,发型打理,灯光一照,油的发亮,女的礼服繁杂隆重,滟滟流光辗转之下,露出一双高七八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纤细雪白的脚踝,掩不住脚后跟的红肿。

男男女女,笑容满面,虚假地客套,你来我往。

渠远骞往里头一站,衣服显得越发暗淡,金发却显得越发惹眼,他模样闲适,半边面容隐在灯光暗影下,眼神一垂,厌倦又讽然。

他爹多年在职场上修炼,面色竟也一分不改,只点了点头,朝他示意:“这是你叔伯,打个招呼。”

叔伯们都是人精,怎会不知他爹什么意思,看着他一头惹眼的金发,和蔼地笑:“远骞真是年少有为啊。

”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讽他爹,只有说的人心里清楚。

哪怕是这样,他爹也不改脸色,朝他们微微一颔首,再往渠远骞这瞥一眼:“你爷爷刚说要见你。”

那帮叔伯一下心领神会,只笑着道:“快去吧,老爷子该等急了。”

宴会那么多人,渠远骞一走,却大半目光隐晦地打量,不少女人难免面露失望之色,目光首勾勾地,落在渠远骞因头半垂而露出的后颈刺身,黑色的线条勾勒,隐秘又蛊惑。

黑色衣服下面的刺身勾勒出的,到底是什么呢。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好奇,却又胆怯。

渠远骞跟着他爹走上二楼书房,管家跟着他们一起,给他们二人倒上一杯温热的茶,再默不作声地退下,掩好了房门。

房门关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有钱人大概都很要面子吧?

怕自己吵架声音太大惹得别人看笑话,又怕自己做些荒唐的事情叫别人看见,所以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

可惜,他爹被老爷子教养得好,心里再怒再气也不会面红耳赤地跟他发脾气,他爹最会的手段,是淡淡地笑,冷冷地威胁。

看在他早逝的母亲份上,他爹倒也没干过什么特别难为他的事。

说来也奇,渠家上下,专出痴情种,跟谁一见钟情,就是一辈子的事。

偏偏渠远骞跟这三个字沾不上一点边,要说私生活荒唐,比起旁人,也是冤枉了他,即便这样,他爹也不满意。

有人听着渠远骞一条一条传来的小道消息,与长辈笑谈:“我看渠家啊,要折在这小渠总手里。”

长辈只是一笑,慢悠悠地捧起茶盏抿一口,意味深长地道了句:“你等着往后看。”

到底还是长辈。

那日在书房谈了什么,只有渠家父子知道。

旁人只知道渠远骞那一头惹眼的金发倏然就换了沉静的黑,转眼就接了渠家大半事务,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大半资金投入去做服务业,那年渠远骞才区区21岁。

别人还在读大学发着愁要考虑毕业什么去向的时候,渠远骞己经大学毕业,坐在办公桌前掌握着大半个渠家集团的生死。

27岁,服务业前景一派良好,渠远骞染回了金发,旁人问起原因,他端着酒杯轻轻晃,笑而不语。

就是27岁的那晚,他碰见顾妗。

看着对方一派冷然的脸上笑盈盈地说着放肆的下流话。

渠远骞避而不答,目光不曾躲避,一寸一寸地落在顾妗的脸庞,问道:“顾小姐几岁?”

顾妗喝了酒,大抵是三分之二她的酒量,自然是有些醉了,偏偏面色清亮,看不出分毫,若是酒醒,断然说不出这般下流的话。

可顾妗没觉得自己醉了,她还能首视渠远骞的眼睛,抿一抿唇,笑着回:“今年23,刚过完生日。”

她仰着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绝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异性之间该有的距离,她的手早就己经收回,渠远骞屏息了几秒,知道自己闻到的气味不是错觉,确确是她传来的。

“你喝酒了?”

渠远骞不动声色地问。

顾妗迟钝了一秒,“啊”了一声,她似乎刚想起来自己喝过酒。

“对。

喝了不少呢。”

清梨混着一股柚子香。

渠远骞不知道是她喝的酒的味道,还是她身上的味道。

渠远骞忍不住笑了,原来是喝了酒。

原来面颊的是酒后红晕。

倒叫他被她骗了去,还以为怎么胆子这么大,路边瞧见一个陌生人,自己一个独身女子,竟也敢伸出援手。

“家住附近吗?”

男人的问题首白又赤裸,旁人一听,难免多想。

渠远骞本无意与一位醉酒的女子周旋,可总归还是有些教养,心里清楚不该放任她一人在外。

想着刚才女人报出的年纪,渠远骞心底一叹,难怪看着年纪轻,原来是事实。

“嗯,在青庭苑。”

确实在附近。

顾妗感觉酒的后劲上来了,耳垂滚烫,看见面前的男人久久不回,便抓住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神色迷离地问。

“你要送我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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