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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和他的白月光(苏晚晴陆承安)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和他的白月光苏晚晴陆承安

软软的糖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和他的白月光》是网络作者“软软的糖果”创作的年代,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晚晴陆承安,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安,苏晚晴,江念的年代,年代小说《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和他的白月光》,由新晋小说家“软软的糖果”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6:37: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和他的白月光

主角:苏晚晴,陆承安   更新:2025-10-29 08: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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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我们先办个假离婚。”“组织上要审查,苏家的事你也知道,我不能被牵连。

”“等风头过去,我马上就和你复婚,委屈你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argmin的愧疚。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军区大院家属楼。墙上挂着“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木刻牌匾,

桌上的搪瓷缸印着“为人民服务”。我,江念,重生了。回到了1978年,

丈夫陆承安为了保护他的白月光苏晚晴,逼我假离婚的这一天。1“好啊。

”在我开口的瞬间,陆承安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英挺的眉毛拧了起来,深邃的眼眸里全是错愕,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赌气或者不甘。可我没有,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上一世,

我就是在这里,哭着问他为什么,求他不要抛弃我。他抱着我说尽了好话,

承诺风头一过就接我回来。我信了,傻乎乎地签了字,搬回了娘家。我等啊等,

等来的却是他跟苏晚晴出双入对的消息。整个大院都在看我的笑话,

说我这个乡下丫头配不上陆承安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团长,活该被踹。我妈气得一病不起,

我哥为了给我出头,跟人打架丢了工作。我的人生,从这场“假离婚”开始,彻底坠入深渊。

最后,在一场莫名的大火里,我被烧得面目全非,死不瞑目。灵魂飘在半空,

我亲眼看到陆承安抱着苏晚晴,痛心疾首地说:“都怪我,没有早点把江念送走,

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原来,从头到尾,我才是那个需要被“送走”的障碍。重来一世,

我怎么可能还犯同样的蠢?“你……你说什么?”陆承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抬起眼,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

好啊,离婚。”见他还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我甚至还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堪称温婉的笑容:“既然是组织审查,为了不影响你的前途,我当然要配合。

什么时候去办手续?我随时有空。”我的顺从,反而让陆承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习惯了我的依赖和温顺,习惯了我凡事都以他为先。今天这样干脆利落的江念,

让他觉得陌生,甚至有些心慌。他沉默了半晌,才试探着说:“念念,你别赌气。

我知道你委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事情过去,我……”“我没有赌气。

”我直接打断了他,“我很冷静,陆团长。”这一声“陆团长”,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了陆承安的心里。我们结婚三年,我一直亲昵地叫他“承安”,

这声疏离又客气的“陆团长”,瞬间在我们之间划开了一道鸿沟。“你既然是为了前途,

我也不能拖你后腿。不过,既然是离婚,有些事我们得先说清楚。”我站起身,走到桌边,

拿起纸笔。“第一,这套房子,是当初我们结婚时,你父亲赠予我们夫妻的,

房本上是你的名字。离婚后,房子归我。”陆承安的脸色瞬间变了:“念念,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假离婚!”“假离婚,离婚证也是真的吧?”我头也不抬,

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万一,我是说万一,风头一直过不去呢?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总得有个住的地方。你一个大团长,难道还缺住处吗?部队里随时能申请到更好的房子。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第二,你每个月的津贴是八十五块,除了你寄给你父母的十五块,

留给你自己用的十块,剩下的六十块都是我在管。这三年来,我省吃俭用,

一共攒下了一千八百二十块钱,还有一些票证。这些钱,也归我。”“江念!

”陆承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房子要钱,

这还叫假离婚吗?”我抬起头,迎着他喷火的目光,笑得更灿烂了:“陆团长,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是你提出的离婚,我只是同意了,并且为你着想,

帮你扫清一切后顾之忧。你看,离了婚,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房子和钱,就不会再去纠缠你,

影响你和苏小姐双宿双飞了,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苏小姐”三个字,

让我清晰地看到陆承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心虚了。“我跟晚晴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家里出了事,她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我只是……只是帮她一把。”他急切地解释,

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哦,帮忙啊。”我拖长了语调,笔尖在纸上重重一点,“那正好,

我拿着这些钱和房子,也算无依无靠了,就不劳陆团长你再分心‘帮忙’了。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部门门口见,别迟到。”说完,我把手里的纸往他面前一推,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的条件,清晰明了。“签个字吧,陆团长。毕竟,夜长梦多。

”2陆承安死死地盯着那张纸,仿佛要把它盯出两个洞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和失控。“江念,你非要这样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暴怒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乞求。“哪样?

”我故作不解地眨眨眼,“我只是在成全你啊。你不是说委屈我了吗?这些就是对我的补偿。

还是说,你所谓的‘委屈’,就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你一分钱都不想出,

还想让我净身出户,给你和你的白月光腾地方?”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刀刀都捅在他最虚伪的地方。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

连他皱一下眉头都会心疼半天的我,会说出如此刻薄伤人的话。“我没有!

”他几乎是咆哮出声,“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收敛了笑容,眼神冷得像冰,“陆承安,别在我面前演深情了,

我恶心。签字,或者,我现在就去军区大院嚷嚷,说你陆大团长为了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要逼死自己的结发妻子。你自己选。”“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站起身,

作势就要往外走。“等等!”陆承安终究是怕了。他现在正处在晋升的关键时期,

任何一点负面消息都可能让他前功尽弃。尤其是在这个年代,作风问题是能压死人的大山。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半晌,他拿起笔,

在纸上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力道,几乎要划破纸背。“江念,你会后悔的。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拿起那张签好字的协议,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笑得云淡风轻:“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嫁给你。”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隔着一扇门,我能听到他在外面烦躁地走来走去,

最后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震。世界终于安静了。我靠在门板上,

身体顺着门板滑落,蹲在地上。直到这一刻,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我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不是为陆承安,

而是为上一世那个惨死的自己。那个到死都还以为丈夫只是“迫不得已”的傻瓜。这一夜,

我睡得格外安稳。而陆承安,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起床,

甚至给自己煮了个荷包蛋。吃完早饭,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开始收拾东西。

我没动陆承安的任何东西,只拿走了我自己的衣服,我母亲给我做的布鞋,

还有我陪嫁过来的那台蝴蝶牌缝纫机。等我收拾得差不多,时间也快到九点了。

我拎着两个大布袋,坦然地走出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刚一出门,

就碰上了住在对门的王婶。王婶是院里出了名的大喇叭,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

看到我这副架势,她立刻凑了上来,三角眼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哎哟,

念念这是要去哪啊?拎着这么多东西,回娘家?”我扯了扯嘴角:“王婶早。不是回娘家,

是离婚。”“离、离婚?!”王婶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引得周围几个正在摘菜、聊天的军嫂都看了过来。“念念,你可别开玩笑!

你跟承安感情那么好,怎么说离就离了?”“感情好?”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感情好他能为了别的女人跟我离婚?王婶,你消息灵通,

应该知道最近咱们院里新搬来的那位苏老师吧?就是文工团的那个,苏晚晴。

”我故意把“苏晚晴”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果然,王婶的眼睛瞬间亮了,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知道知道!听说她家里出了点事,承安他……哎哟,

这……”“没什么这的那的。”我一脸的悲愤和委屈,“人家是情投意合,

我这个乡下出身的原配,碍着人家的眼了,只能主动让位。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耽误了陆团长的前程吧?”我这番话,信息量巨大。

既点明了陆承安和苏晚晴关系匪浅,

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丈夫前途不得不委屈退让的可怜形象。

周围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立刻充满了同情,看向王婶身后那栋楼的眼神则带上了鄙夷。

就在这时,陆承安黑着脸从楼梯口走了过来。他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江念!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压低声音怒斥。我红着眼圈看着他,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我胡说?陆承安,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说,你跟我离婚,

不是因为苏晚晴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吸了吸鼻子,

拎起布袋,绕过他就要走。“站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协议我签了,房子钱也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我不想怎么样。我祝你和苏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属大院。身后,是邻居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和陆承安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我走得飞快,一直走到街角,才停下来,擦干了脸上的泪。

哭,也是需要力气的。从今天起,我的眼泪,再也不会为陆承安流一滴。民政部门门口,

陆承安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换了一身便装,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冷硬的气场,

依然让他显得与众不同。看到我,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一言不发地率先走了进去。

手续办得出奇的顺利。当工作人员把那本绿色的离婚证递到我手里时,

我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上一世,我捏着这本离婚证,感觉天都塌了。而这一世,

我只觉得,天亮了。3走出民政部门,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看着手里这本崭新的离婚证,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江念。

”陆承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得掉渣。我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还有事吗?

陆……前夫?”“前夫”两个字,我说得格外清晰。陆承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一千八百二十块钱,你点点。

”我接过来,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大团结”,慢悠悠地数了起来。一张,两张,

三张……陆承安就那么站着,看着我数钱,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他大概以为我会哭,

会闹,会质问他为什么这么绝情。可我偏不。我不仅数了,还数得特别认真。数完一遍,

又数了一遍。“没错,一分不少。”我把钱重新装回信封,塞进布袋里,

然后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陆大团长,你真是个好人。”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你去哪?”他下意识地问出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像看一个陌生人:“我去哪,好像跟你没关系了吧?”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没有回娘家。上一世,我离婚后回了娘家,

不仅没得到安慰,反而成了家里的累赘。我妈整天唉声叹气,我哥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失望,

嫂子更是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一个被男人赶出来的赔钱货,还赖在娘家吃白食。这一世,

我不会再回那个冰冷的家。我先是找了个招待所住下,然后揣着钱和离婚证,直奔房管所。

房子是陆承安父亲的名字,但当初结婚时,他父亲写过一份赠与协议,

明确表示这套房子是给我们的婚房。现在,我手里有陆承安亲笔签名的离婚协议,

上面写明了房子归我。这个年代办事,人情和规矩同样重要。我花了两块钱,

买了两斤水果糖,嘴甜地喊着叔叔阿姨,把我的情况声泪俱下地描述了一遍——当然,

是艺术加工过的版本。我说我男人在外面有了人,逼我离婚,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

差点就要净身出户,幸好前夫还算有点良心,把房子留给了我,让我有个安身之所。

办事员大姐听得义愤填膺,当场拍板,大笔一挥,给我加急办了过户手续。

当我拿到那本写着我江念名字的房产证时,我的心才算彻底落了地。从今往后,我江念,

有家了。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家。揣着房产证,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军区大院。我的出现,

像一颗炸弹,再次引爆了整个家属院。“那不是江念吗?她怎么又回来了?

”“她手里拿的什么?好像是……房产证?”“天哪,她不是离婚了吗?

怎么还拿着房产证回来了?”我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我的家”门口,拿出钥匙,

打开了房门。屋子里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清的味道。

我刚把布袋放下,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江念!你回来干什么!”我回头一看,哟,

正主来了。苏晚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一张小脸苍白瘦弱,

眼睛又大又圆,像只受惊的小鹿。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我回来干什么?”我靠在门框上,好笑地看着她,

“苏老师,你这话问得奇怪。我回我的家,需要向你报备吗?”“你的家?

”苏晚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满是不可置信,“你和承安哥已经离婚了!这里是承安哥的家!

”“哦?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房产证,在她眼前展开,“苏老师,麻烦你看清楚,

这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苏晚晴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房产证上,“江念”两个字,

像两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生疼。“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

“承安哥明明说……他说这房子是他的!”“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白纸黑字写在这里,

你当是过家家吗?”我冷笑一声,收回房产证,“苏晚晴,我不管陆承安跟你承诺了什么,

现在,这套房子是我的。你,马上从我家门口滚开!”“我不信!我不信!

”苏晚晴情绪激动,上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房产证,“你这个骗子!

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骗了承安哥!”我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苏老师,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跟陆承安是合法离婚,这房子是我应得的补偿。倒是你,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充满了鄙夷,“一个还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

天天往有妇之夫家里跑,现在更是直接堵到人家前妻的家门口来撒野。苏老师,

你们文工团的思想教育课,就是这么教你的?”我的声音不小,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军嫂。大家对着苏晚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原来她就是那个苏晚晴啊,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专干这种挖人墙角的事?

”“可不是嘛,看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承安也真是的,

放着念念这么好的媳妇不要,偏要跟这种不清不楚的女人搅和在一起,真是瞎了眼!

”苏晚晴哪里受过这种指指点点,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了。“我没有……我跟承安哥是清白的……是她,是她污蔑我!

”她哭着辩解,目光却求助似的望向我身后。我回头,陆承安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

4陆承安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摇摇欲坠的苏晚晴护在身后,那姿态,

活像一头保护幼崽的雄狮。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周围议论纷纷的军嫂,最后落在我身上,

带着彻骨的寒意:“江念,够了。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我闹?”我气笑了,

“陆承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了?是她,你的好晚晴,跑到我的家门口来大呼小叫,

说我霸占了你的房子。我拿出房产证证明我的清白,这也有错?”我扬了扬手里的红本本,

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陆承安的目光落在房产证上,瞳孔猛地一缩。他显然没想到,

我动作这么快,竟然在一天之内就把过户手续都办完了。“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身后的苏晚晴,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承安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你没地方住……”这话说得,真是又绿茶又高明。

既表明了她对陆承安的关心,又暗示了我这个前妻的狠心,竟然把前夫赶出家门。果然,

陆承安看我的眼神更加冰冷了。他柔声安慰着苏晚晴:“别哭,我没事。一个住的地方而已,

部队会安排的。”说完,他抬起头,重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江念,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可理喻,这么……贪得无厌。”“贪得无厌?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上一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这个人。结果呢?

我落得个家破人亡,挫骨扬灰的下场。这一世,我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就成了贪得无厌?

“陆承安,收起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吧。”我冷冷地看着他,“这房子,这钱,

是我应得的。是你为了你的白月光,抛弃了我们的婚姻。我没有去组织上闹你,

让你身败名裂,已经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了。”“现在,房子是我的,钱也是我的。

我跟你们,再无瓜葛。请你们立刻从我的家门口离开。不然,我就要去保卫科,

告你们私闯民宅,骚扰住户!”我的态度强硬,没有留一丝余地。

陆承安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还是他身后的苏晚晴,

拉了拉他的衣角,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我:“江念姐,

你别生气……我们这就走。承安哥他也是一时糊涂……你别怪他……”“别!

”我立刻抬手制止她,“千万别叫我姐,我可担不起。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女儿,

我可没有一个抢别人老公的妹妹。”“你!”苏晚晴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通红。

“还有,”我看着陆承安,“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再来招惹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那对恶心的男女和所有的闲言碎语都隔绝在外。屋子里,我靠着门,

听着外面陆承安压抑的怒吼和苏晚晴委屈的哭泣声,以及邻居们越来越响亮的议论声,

慢慢远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仗,我赢了。但这只是开始。我打开布袋,

把那一千八百多块钱全部倒在床上。红色的“大团结”铺了半张床,在这个年代,

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上一世,我守着这些钱,没舍得花一分,最后全便宜了陆承安和苏晚晴。

这一世,我要用这些钱,为自己博一个锦绣前程。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即将召开,

改革开放的春风马上就要吹遍神州大地。我知道,一个全新的时代,即将到来。而我,

手握巨款,又带着未来几十年的记忆,如果还不能活出个人样来,那真是白白重生了一回。

我没有立刻想着怎么赚钱,而是先去供销社,买了大米、白面、肉和各种蔬菜,

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我又去百货大楼,给自己买了两身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连衣裙,

还买了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当我穿着新衣服,站在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清瘦但眉眼明亮的自己时,我才真正感觉,我活过来了。晚上,

我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四菜一汤。红烧肉,清蒸鱼,番茄炒蛋,还有一碗排骨汤。

我吃得很慢,很香。每一口,都是新生的味道。吃完饭,我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

开始规划我的未来。做生意,是肯定的。但是做什么生意呢?这个年代,机会遍地都是,

但风险也同样巨大。投机倒把的帽子,可不是谁都戴得起的。我想到了南方。我知道,

几年之后,深圳会成为一个奇迹般的城市,那里是冒险家的乐园,是创造财富的天堂。

但是现在去,太早了。政策还不明确,我一个单身女人,带着这么多钱南下,太扎眼,

也太危险。那么,就在京市,我能做什么?我忽然想起了苏晚晴。她是文工团的,最爱打扮。

上一世,陆承安没少托人从南方给她带各种新潮的衣服、蛤蟆镜、喇叭裤。而我,

穿着土气的旧衣服,在他眼里,大概早就成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黄脸婆。服装!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一样。现在的服装市场,

颜色单调,款式老旧。如果我能搞到一批新颖时尚的衣服来卖,一定能赚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说干就干。第二天,我揣着一百块钱,

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我的目的地,是广州。这个年代,全国的时尚风向,都源于那里。

5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的希望,一路向南。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

心里不是没有忐忑。车厢里人挤人,空气中混合着汗味、泡面味和各种不知名的味道,

让人窒息。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苦。跟上一世的绝望比起来,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

我紧紧地抱着我的布包,里面是我的全部家当。我不敢睡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两天一夜后,火车终于抵达了广州站。走出车站,一股湿热的浪潮扑面而来。

满大街的粤语我一句也听不懂,穿着各色花衬衫、喇叭裤的男男女女从我身边走过,

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与京市的严肃沉稳截然不同。我找了个便宜的招待所住下,顾不上休息,

就一头扎进了广州的服装批发市场。这个年代,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是高第街。

我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着挂满了两边街道的各色服装,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的确良的衬衫,牛仔布的喇叭裤,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化纤面料做的连衣裙,

款式新颖大胆,颜色鲜艳夺目。这些在京市还属于极少数时髦青年才敢穿的衣服,在这里,

却已经是烂大街的普通货色。我瞬间就确定,我来对了!我没有急着进货,

而是在市场里逛了整整两天。我仔细观察每个档口的生意好坏,看他们卖的都是什么款式,

什么价位,跟老板和顾客聊天,了解最新的流行趋势。我发现,最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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