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小渔村皮偶师的秘密》(陈渔皮偶)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小渔村皮偶师的秘密》陈渔皮偶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繁花泡酒”的优质好文,《《小渔村皮偶师的秘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陈渔皮偶,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为皮偶,陈渔,陈望山的悬疑惊悚小说《《小渔村:皮偶师的秘密》》,由作家“繁花泡酒”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7: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小渔村:皮偶师的秘密》
主角:陈渔,皮偶 更新:2025-10-31 00: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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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刻字的皮偶**海风裹挟着咸腥气,
呜咽着穿过“雾隐村”稀疏的木屋缝隙,像无形的手指拨弄着腐朽的窗棂。
夜深得像沉入海底的墨块,唯有远处浪潮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巨响,
如同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陈渔睡得很浅,像一片浮在海面的叶子。
三年前母亲林秀云“意外”溺亡后,他就再难有酣眠。梦里总是一片冰冷的深蓝,
和母亲沉入水底时那双无法闭合的眼睛——那双眼,成了他心头永不愈合的伤口。
“沙…沙…”一种细微的、不同于海浪摩擦的声响,像无数只蚕在啃噬桑叶,
又像沙子被什么东西缓缓拖拽,钻入了他的耳膜。陈渔猛地睁开眼。心跳如擂鼓。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不是梦。那声音缓慢、僵硬,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
正从窗外经过。*是老鼠吗?不,这声音更像是什么东西在拖着步子…*他赤着脚,
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脚心传来刺骨的寒意。借着惨淡的月光,
透过木窗的缝隙朝外望去。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是母亲。或者说,
是母亲死后被制成的那具“皮偶”。它正背对着他的窗口,一步,一步,
朝着漆黑如巨兽口腔的大海走去。动作僵硬得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关节处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枯枝被一节节折断。
它身上那件仿照母亲生前常穿的靛蓝色布衣,在海风中空荡荡地飘拂,像一面招魂的旗帜。
月光勾勒出它模糊的侧影,陈渔注意到,它那由人皮鞣制、填充海草的手,
正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指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异常突出,仿佛随时会刺破那层薄薄的人皮。
皮偶……怎么会自己动?它们不是应该像父亲说的那样,只是没有灵魂的工具吗?
村里的规矩严苛:所有皮偶,未经指令,绝不可自行活动!父亲陈望山,
作为村中皮偶术的传承者,对此更是三令五申。*可眼前这一幕,又算什么?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像一条冰冷的蛇沿着脊椎蜿蜒而上。陈渔来不及多想,
披上还带着体温的外衣,蹑手手蹑脚地推开房门,闪身融入浓重的夜色里,悄悄尾随上去。
海边的空气更加湿冷,带着刺骨的凉意和浓重的盐腥味。那皮偶对身后的跟踪毫无所觉,
只是固执地、僵硬地前行,绕过几块巨大的礁石,在一片相对平整的黑色岩滩前停了下来。
*它要去哪里?它要做什么?母亲,是您吗?是您在指引我吗?*只见皮偶弯下僵硬的腰身,
开始用那块鱼骨,在粗糙的礁石表面,一下,一下,艰难地刻画起来。骨骼与岩石摩擦,
发出“喀拉…喀拉…”的刺耳声响,在浪涛的间隙中,折磨着陈渔的神经,
像是直接刮在他的骨头上。他屏住呼吸,一点点靠近,借着清冷的月光,
终于看清了那歪歪扭扭、却如同烧红烙铁般烫入他眼中的三个字——不是我。一瞬间,
陈渔如遭雷击,头皮发麻。这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针,直直刺入他的心脏。“不是我”?
什么意思?不是谁?母亲是想说,她的死……不是意外?还是说,眼前这具皮偶,
在否认它是“林秀云”?*难道母亲的灵魂,还被困在这具皮囊之中?
*巨大的惊骇和一丝荒谬的希望攫住了他。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从礁石后现身,
朝着那皮偶低呼:“娘?是您吗?您想说什么?”几乎在他声音响起的刹那,
那皮偶的动作骤然停止。它身上那股微弱的、仿佛支撑着它行动的“气”瞬间消散。
它保持着弯腰刻字的姿势,彻底僵在原地,变回了一具彻头彻尾的、毫无生气的皮偶,
像一尊被时光遗忘的雕塑。“当啷——”那块白色的鱼骨,从它松开的手指间滑落,
掉在黑色的礁石上,发出清脆得令人心颤的声响。陈渔冲上前,扶住皮偶冰冷的肩膀,
用力摇晃:“娘!你说话啊!” *求求您,再给我一点提示,告诉我真相…*没有回应。
只有海风穿过皮偶空荡躯壳内部的细微呜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叹息。
它脸上的皮囊依旧保持着母亲生前的轮廓,甚至带着一丝被草药处理后的柔光,但那双眼睛,
空洞无神,映不出丝毫月光,也映不出陈渔焦急的脸。*为什么您不回答我?
为什么只留下这三个字?*他颓然松手,怔怔地看着礁石上那三个清晰的刻字,
又低头看向脚边那根诡异的鱼骨。寒意如同附骨之疽,一点点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
*父亲在说谎。村里的规矩在说谎。母亲的死,绝不是意外。
*---**第二章:血染的渔网**陈老五死了。消息像带着腥咸水汽的瘟疫,
在清晨的雾隐村迅速蔓延开来,黏稠地附着在每一扇木窗后竖起的耳朵上。
发现他的是个早起准备出海的老渔夫,此刻正瘫坐在码头,脸色惨白,
语无伦次地对着围拢过来的村民比划,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鱼腥与恐惧的酸臭。陈渔赶到时,
人群已围得水泄不通。他挤进去,只看了一眼,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
陈老五庞大的身躯被他自己那副最结实、浸过桐油的粗麻渔网死死缠住,
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肥大飞蛾。渔网深勒入肉,几乎要将他割裂成数块。他双目圆瞪,
眼球突出,凝固着临死前极致的恐惧,嘴巴张成一个无声的呐喊形状。
但这并非最骇人的部分。在他裸露的脖颈、手臂和小腿处,
皮肤上布满了无数细密、凌乱、深可见肉的伤痕。那不像刀割,也不像鱼鳍划伤,
反倒像是被无数根极其坚韧、富有弹性的湿冷丝线反复抽打、撕扯过,皮肉翻卷,
渗出的血珠早已凝固成暗褐色,与渔网纠缠在一起,
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铁锈与海腥混合的气味。“是……是皮偶……”人群中,
不知谁颤巍巍地低语了一声。恐慌如同实质的冰水,瞬间浇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皮偶杀人?
它们不是没有生命的工具吗?
可这伤痕……村里人都见过皮偶用特制的骨梭和坚韧如钢丝的“发线”修补渔网,那手法,
与陈老五身上的痕迹何其相似!陈渔脊背发凉,
昨夜礁石上那三个字——“不是我”——如同鬼魅般在他脑海中回荡。
母亲否认的是自己的死,还是……陈老五的死?他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父亲的身影。
陈望山站在人群外围,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目光死死地盯着陈老五的尸体,
尤其是那些诡异的伤痕,眼神复杂难明,既有惊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在怕什么?怕皮偶,还是怕别的?*---人群被村长和大祭司驱散,
尸体也被草草收敛。但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猜疑,却挥之不去,像潮湿的盐粒黏在皮肤上。
陈渔没有离开码头。他假装在岸边捡拾贝壳,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潮湿的砂石。
耳朵却像张开的网,捕捉着风中飘来的每一丝议论。两个靠在破旧船骸边抽烟袋的老船工,
正压低了声音交谈,烟草的呛人气味随风飘来。“……报应,
肯定是报应……”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嘘!小声点!你忘了前阵子,
陈老五为了三年前那次祭祀分红的事儿,跟陈望山和大祭司吵得多凶?脸红脖子粗的,
差点动了手!”“可不是嘛……说他们黑了他的那份……啧啧,那笔‘祭品’换来的收成,
可是肥得流油啊……”“三年前……不就是望山家那口子出事那年?”“噤声!不想活了?
”三年前?祭祀分红?祭品?这几个词像钩子一样,狠狠拽住了陈渔的心。他不敢再听,
匆匆离开码头,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冰,又冷又硬。回到家,父亲不在。
陈渔径直走向母亲生前居住、如今已堆放杂物的偏屋。那个旧木箱,母亲总是上着锁,
他曾以为里面只是些不值钱的旧物。锁早已锈蚀。陈渔用力掰开箱盖,
一股陈年霉味和淡淡草药香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轻咳了一声。
里面是几件叠放整齐的旧衣服,一些零碎贝壳。他疯了一般将东西全部翻出,
手指在箱底和四壁急切地摸索,粗糙的木刺扎进了指尖。“咔哒。”一声轻微的异响。
他用力一抠,一块薄薄的木板被撬开,露出了隐秘的夹层。里面没有金银,
只有半张焦黄的纸片,边缘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像一只被灼伤的蝴蝶翅膀。
陈渔颤抖着手拿起纸片。上面是母亲清秀却略显仓促的字迹,
“……他们计划用活人……下一次出海……必须阻止……太可怕了……”字迹到此戛然而止,
断裂处正是被火焰吞噬的边缘。
“活人”……“祭品”……“三年前的祭祀”……陈老五的暴毙……所有的线索,
像一根根冰冷的针,刺向同一个黑暗的核心——母亲的死,绝非意外!
*他们用活人做了什么?娘,您到底发现了什么?*---傍晚,
陈望山拖着疲惫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
身上带着海风的咸湿和一股浓重的、难以言喻的鱼腥气。刚进门,
便看到儿子站在昏暗的堂屋里,手里拿着那张焦黄的纸片,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像两道冰冷的月光。“阿爹,”陈渔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
“‘他们计划用活人’是什么意思?‘祭祀’要用活人吗?我娘的死,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陈望山在看到那张纸片的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兽,猛地冲过来,一把夺过纸片,看也不看,
直接扔进了还在燃烧的灶膛里。火焰“腾”地一下蹿高,贪婪地吞噬了那承载着秘密的残页,
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你从哪里找到的?!谁让你动那些东西的!”陈望山转身,面目狰狞,
抬手狠狠扇了陈渔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陈渔脸颊火辣辣地疼,
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倔强地站着,没有躲闪,只是用染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父亲。
*你在害怕,阿爹。你到底在隐藏什么?*“你看!你又在胡思乱想!哪有什么活人祭祀!
”陈望山低吼着,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绷紧的渔网即将断裂,
“那是海神的旨意!是命运!你再追查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会触怒海神!
会给整个村子带来灭顶之灾!”他一把揪住陈渔的衣领,力气大得惊人,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我警告你,忘了你看到的!忘了你听到的!还有,
离你娘……离那具皮偶远点!它只是工具!听懂没有!”说完,他狠狠推开陈渔,喘着粗气,
像一头困兽般在狭小的堂屋里踱步,不敢再看儿子那双充满质疑和痛苦的眼睛。
陈渔摸着红肿的脸颊,看着灶膛里最后一点纸灰被火焰彻底吞没。父亲激烈的反应,
与其说是维护信仰,不如说是拼死掩盖一个令人恐惧的真相。海神的怒火?他此刻只觉得,
这栋房子里弥漫的寒意,比万米之下的深海更甚。
---**第三章:盐池下的亡魂**父亲那记耳光和狂暴的警告,像一层冰冷的蜡,
封住了陈渔的嘴,却没能封住他心中疯狂滋长的疑窦。陈望山变得愈发沉默和警惕,
那双眼睛总是带着审视,时时落在陈渔身上,仿佛要将他看穿,目光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种压抑的监视,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深夜,才被打破。子夜时分,
陈渔再次被极轻微的响动惊醒。并非皮偶的脚步声,而是木门被小心翼翼拉开时,
门轴发出的、如同垂死叹息般的细微“吱呀”声。他悄然起身,透过窗缝,
看见一点昏黄的灯火,正朝着通往后山的小径移动,像夜海中唯一漂浮的磷火。
提灯那人背影佝偻,步履匆忙,正是父亲陈望山。后山?那是村里的禁地,
尤其是山坳处的“盐池”。传说那里是处理“不洁”之物的地方,连野兽都绕道而行。
父亲深夜去那里做什么?*是去处理新的‘破损’皮偶吗?
还是……*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陈渔。他深吸一口冰冷的夜气,如同暗夜里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山路崎岖,布满碎石,硌得他脚心生疼。
父亲手中的灯笼在浓重的夜色里摇曳,像一枚引诱飞蛾的幽暗火种。越靠近山坳,
空气中的咸腥味就越发浓重,但这咸腥之中,
还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肉类腐败后的甜腻恶臭,钻入鼻腔,令人肠胃翻搅,几欲作呕。
陈渔掩住口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
他躲在一块巨大的、表面覆盖着湿滑苔藓的岩石后面,探出头去。眼前的一幕,
让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那是一片被嶙峋怪石环绕的低洼地,
中央是一个泛着惨白微光的天然盐池,池水稠得像是凝固的眼泪。而在盐池周围,
借着父亲手中灯笼昏暗的光线,陈渔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残骸。是皮偶。数十具,
或许上百具。它们不再是完整的人形,而是以各种扭曲、破碎的姿态堆叠在一起,
形成一座怪诞的尸丘。有的失去了四肢,像破旧的麻袋被随意丢弃;有的头颅破裂,
露出里面干枯发黑的海草填充物,散发出更浓郁的腐臭;有的皮囊被撕裂,
像褪下的蛇皮般耷拉着。盐粒如同恶毒的霜花,附着在它们身上,在月光和灯光的映照下,
反射出星星点点冰冷的光,宛如一片专属于亡魂的、寂静尖叫的坟场。
陈望山站在那尸骸堆前,背影显得异常苍老、渺小。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站着,
仿佛在审视这些失败的“作品”,又像是在进行某种无言的忏悔。过了许久,
他才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沉重得像是承载了整个海洋的重量,然后提起灯笼,准备离开。
---待父亲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来路,陈渔才从岩石后走出来。
那股混合着刺鼻盐腥与甜腻腐臭的气味几乎让他窒息,舌根泛起苦涩。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目光扫过那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残骸堆。*这里就是终点吗?所有‘意外’和‘破损’的终点?
*他要找证据,证明母亲的猜测,证明那些“意外”并非偶然。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近,
脚下的“地面”由破碎的皮偶肢体和粗粝的盐块构成,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像是踩在无数枯骨之上。他忍着巨大的心理不适,一具一具地辨认着。
这些皮偶大多面目模糊,难以分辨生前是谁,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控诉。就在这时,
他的目光被一具半埋在残骸下的少年体型的皮偶吸引。它格外瘦小,
皮囊因为处理不当而严重萎缩,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蜡黄色,像一具被遗忘的干尸。
但吸引陈渔视线的,是它那仅存的一只手腕上,系着的一根细绳——一根已经严重褪色,
却依然能看出原本是鲜红色的丝线编织绳。陈渔的呼吸骤然停止,肺部像是被瞬间抽空。
他认得这根红绳!阿月的兄长,那个一年前同样“意外”溺亡,
被制成皮偶不久后便因“破损严重”而被处理掉的少年,他的手腕上,
永远系着这样一根由他妹妹亲手编织的红绳,祈求平安!
*他竟然在这里……像垃圾一样被丢弃……*记忆如潮水涌来。阿月哭着说兄长不见了,
村里人帮忙打捞,最后只找到一具“被鱼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依循旧例制成了皮偶。
没过多久,父亲便告知阿月家,那皮偶“破损无法修复”,已按规矩处理。所谓的处理,
就是被丢弃在这座露天的、污秽的坟场里!所谓的意外,所谓的破损,
全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一股冰冷的怒火取代了恐惧,瞬间席卷了陈渔的全身,
烧得他指尖都在颤抖。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
将那条褪色的红绳从那只干枯的手腕上解了下来,紧紧攥在手心。那细绳像一块冰,
又像一团火,烫得他手心发痛,仿佛在灼烧他的灵魂。---天刚蒙蒙亮,
海面泛着鱼肚白的微光,陈渔便找到了坐在海边礁石上发呆的阿月。
少女的背影单薄得像随时会被海风吹走,望着大海的眼神空洞无物,
兄长的“意外”至今仍是笼罩在她心头的、无法驱散的浓雾。陈渔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
只是摊开了手掌,海风拂过他汗湿的掌心,带来一丝凉意。
那根褪色的红绳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像一道凝结的血痕。阿月起初是茫然,随即,
她的目光凝固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根红绳,仿佛触碰一个易碎的幻梦,
一个她不愿醒来的噩梦。然后,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陈渔,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惊恐,瞳孔紧缩如针尖。“是……我哥的……”她的声音哽咽,
破碎不堪,“你在哪里……找到的?”陈渔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带着咸腥的清晨空气,
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如同礁石般坚硬的决心:“后山,盐池。
那里堆满了被‘处理’掉的皮偶残骸。你哥哥,就在那里。”阿月如遭雷击,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陈渔扶住她,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
像风中瑟瑟的芦苇。“他们没有骗我们……”阿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尖锐,
像玻璃划过冰面,“他们真的……真的做了!”她紧紧抓住陈渔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海风的咸涩,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带着滚烫的温度:“我哥……他死的前一天晚上,偷偷跑到我房里,他很害怕……他说,
他听到大祭司和陈老五在商量,说这次出海收获不好,
必须……必须选一个‘命格合适’的童子做‘海引子’,献给海神,
才能保证以后的渔获……”海引子!用活人献祭!陈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浑身冰凉,仿佛瞬间被浸入了冰海。母亲纸条上的“活人”,老船工口中的“祭品”,
阿月兄长的“意外”,陈老五的离奇死亡……所有的线索,终于在这一刻,
串联成一条冰冷、沉重、通往黑暗深渊的锁链,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雾隐村世代依赖的皮偶术,其光鲜表象之下,
竟是以活人生命为代价的、如此血腥邪恶的祭祀!而他的母亲,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
才招致了杀身之祸!“不是我……”陈渔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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