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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绳鹰王鹰王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听绳鹰王鹰王

鹰王神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听绳》“鹰王神笔”的作品之一,鹰王鹰王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热门好书《听绳》是来自鹰王神笔最新创作的现实情感,女配,暗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绳子,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听绳

主角:鹰王   更新:2025-10-31 20: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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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现与规则的默记整理佐和子姑姑的书架时,她的指尖触到了一段温热。

梅雨滞留在空气里,像一块吸饱水的旧棉絮。除湿机在墙角低声嗡鸣,

便利店买来的鲑鱼便当搁在桌上,梅干的酸甜气混着纸张的霉味,凝滞不动。

她从书架顶层开始清理,手指抹过,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那本厚重的《广辞苑》烫金字体已经剥落,抽出来时,比预想中轻。书页自动摊开,

里面盘绕着一根麻绳,约一尺长,干燥,带着阳光晒过才有的暖意。

在这潮湿得墙壁都似乎要渗水的午后,这温暖显得很不合时宜。她下意识地用指圈住它。

声音来了。极其模糊,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孩童断续的嬉笑,

自行车铃铛的脆响,还有像是锅铲碰撞的动静。这些声音依附在指尖的暖意上,微弱,

但真切。她松开手,声音消失了,麻绳迅速褪回与环境一致的微凉。她又试了一次。握住,

暖意和杂音浮现;松开,一切复归沉寂与冰冷。几次之后,规则不言自明。这绳子的脾气,

和窗外的湿度势同水火。雨水敲打玻璃时,它便沉默,冰冷,像一段死去的记忆。

只有天气转晴,空气干爽,阳光在地板上照出灰尘的轨迹时,它才会苏醒,变得温暖,

将另一个世界的絮语递到掌心。她没有惊讶。只是将绳子从书里取出,放在书桌的笔筒旁边。

像一个不请自来、但无害的房客,或是一把用途不明的钥匙。视线移回待翻译的稿子上,

英文单词密密麻麻,等着被安放进另一种语言的格子里。

工作是让一种精确转化为另一种精确,要求她像玻璃一样透明。久了,

她觉得自己悬浮在两种现实之间,此处,别处,都不是归处。生活被截稿日切成方块,规律,

也像梅雨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起伏。她对湿气敏感。指尖总能最先感到空气的黏腻,

这让她格外珍视偶尔穿透云层、晒在木地板上的那一小块干燥的阳光。下午三点,

她套上外套,去便利店。雨暂时停了,但天空仍是铅灰色。她买了一个鲑鱼便当,

和昨天一样,和前天的也一样。回到房间,掀开盒盖,食物的热气短暂驱散了凉意。

深色的梅干在米饭上留下湿润的印记。她并不总是吃完,但这个动作像一个锚点,

将漂浮的时日固定在某个刻度上。傍晚,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她继续整理书架,

把书分门别类,有些要留,有些要处理掉。麻绳在笔筒里,安静,冰冷。她偶尔瞥一眼,

手指没有再去碰触。除湿机继续工作,房间里是纸张和旧物的气味。第二天午后,

云层薄了些,透出些微光亮。翻译一段关于海洋的文字时遇到了瓶颈,词句像缠住的水草。

她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视线落在笔筒里的麻绳上。窗外,雨停了,但空气仍是湿的。

她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还是圈住了它。起初是微温,然后,

那模糊的市声像潮水般慢慢涌来,比第一次清晰些许。似乎能分辨出是一个女人在叫卖什么,

声音拉得很长。她闭上眼,不是倾听,是浸泡。让那片陌生的、充满生命力的噪音包裹自己。

几分钟后,她松开手,绳子和声音一起冷却。瓶颈还在,但胸腔里的滞涩感似乎松动了一丝。

她起身去续了杯热茶,看着窗外湿漉漉的树叶。又一个晴间多云的日子。

她把翻译的工作搬到靠近窗户的茶几上。麻绳也被带过来,放在一摞草稿纸旁。

阳光时隐时现,在地板上移动。工作间隙,思考措辞时,她的手指会无意识地伸过去,

轻轻摩挲绳端粗糙的表面,像抚摸一只沉睡动物的脊背。绳子里传来更清晰的响动,

像是几个主妇在闲聊,夹杂着笑声。她听着,嘴角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今天的云,

很像羊毛毯。”她对着绳子低语了一句。并非期望回应,

就像有时她会对着窗台上那盆略显萎靡的绿萝说话一样。是一种无目的的倾诉。她注意到,

在听着绳子里的声音时,窗外真实世界的鸟鸣声,似乎也变得更清脆了。后来,

她翻译一本关于远方集市的小说时,笔下对嘈杂环境的描写,

比以往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生气。她没有想“这绳子真神奇”,或者“我不再那么孤独了”。

只是觉得,今天便利店买的白桃乌龙茶,味道似乎特别分明。绳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成为笔筒里的一支笔,茶几上的一只杯,成为她方块日子里一个安静的、非必要的存在。

关系在日复一日的无言触碰中,悄无声息地建立起来。晴天有了多一层的、隐秘的期待。

雨季,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2 仪式初成与第一次“共鸣”雨停后的第三天,

云层裂开一道缝,阳光像温吞的水,缓慢地铺满地板。

她正对着一段关于中世纪修道院寂静观的文字发怔。英文词句缠绕在一起,变得陌生。

笔尖在纸上点了几下,留下几个无意义的墨点。她放下笔,目光从稿纸移到笔筒里的麻绳上。

阳光正好落在那一块,绳子的颜色显得浅了些。这次不是试探。她伸出手,

很自然地圈住了它。干燥的暖意立刻从指尖传来,比记忆中的更实在。声音也随之浮现,

不再是隔着重重的雾,而是像在隔壁房间。一个孩子清脆的笑声,短促地响了一下,

然后是母亲模糊的呵斥,带着笑意。还有自行车铃铛,“叮铃”一声,很近,

仿佛刚从窗外驶过。这些声音包裹着指尖的暖意,形成一个小小的、独立的场域。她闭上眼。

不是努力去听清什么,只是让那些嘈杂的、活着的声音流过自己。翻译带来的阻滞感还在,

但注意力被暂时移开了。几分钟,或许更短,她松开手。声音和暖意潮水般退去,

房间恢复寂静,只有除湿机低沉的嗡鸣。那段难缠的文字还在纸上等着她。她没有立刻继续,

而是站起身,走到厨房烧水。水壶发出轻微的嘶鸣。她看着窗外,阳光下的树叶绿得发亮,

边缘清晰。泡好茶,她端着杯子回到茶几旁,没有马上工作,

只是看着茶杯口袅袅升起的热气。胸腔里那种被文字堵住的感觉,似乎随着那口热茶下去,

松动了一点点。她重新拿起笔,这次,词句好像稍微顺畅了些。从那以后,晴天的午后,

她会把工作搬到窗边。麻绳也从笔筒移到了茶几一角,挨着那摞厚厚的字典。

它成了工作环境的一部分,像一支顺手的笔,一块镇纸。

她的手指有时会在寻找一个恰当译词的间隙,无意识地伸过去,不是紧紧握住,

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那粗糙的纤维表面。绳子通常是温顺的,

保持着那种恒定的、干燥的暖意,输送着另一个世界的背景音。

有时是市场里嘈杂的讨价还价,有时是几个老人下棋时的只言片语,还有一次,

是持续的、单调的拉锯声,听着让人昏昏欲睡。“今天译的是本小说,”她对着绳子说,

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写一个迷路的人。

”绳子里的声音是几个女人在讨论一种织毛衣的新针法。它们各说各的,互不干扰。

她发现自己在翻译那本关于远方集市的小说时,对文中描绘的喧嚣和气味格外敏感。

笔下那个拥挤的菜市场,摊贩的叫卖,鱼腥味混着香料的气味,似乎都比以往更具体了些。

她没有把这归功于绳子,只是觉得,最近对这类场景的把握,好像容易了一点。下午三点,

她依旧去便利店。回来时,阳光正好斜射进窗户,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她打开便当盒,

梅干的酸味飘散出来。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米饭,眼睛看着窗外。

手指习惯性地搭在旁边的麻绳上,温暖的市声像背景音乐一样,轻轻响着。这成了新的日常。

绳子不再是一个需要特别关注的物件,它就在那里,晴天时是温的,有声音,雨天时是冷的,

沉默。她习惯了它的存在,就像习惯了下午三点的便当,习惯了窗外光线的移动。

这种习惯是静默的,没有名字,也不需要言说。它只是让某些独自工作的漫长午后,

变得不那么空旷。她摩挲着绳端一个小小的结,窗外的云慢慢遮住了太阳。

指尖的暖意渐渐消退,声音也模糊下去,最终归于寂静。要下雨了。她收回手,继续看稿子。

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3 习惯的深化与日常的融合天气彻底放晴了几天。

天空是一种洗过的、淡淡的蓝色。阳光一大早就涌进来,在地板上铺开,缓慢移动,

直到傍晚才恋恋不舍地褪去。她不再需要看天气预报。早晨醒来,感受到空气里的干爽,

就知道今天可以把工作安排在窗边。搬动稿纸和字典时,她会顺手把麻绳也带过去,

放在茶几靠窗的那一端。这个过程很自然,像端一杯水过去一样。绳子在充足的阳光下,

摸上去比之前更暖一些,是一种均匀的、干燥的温热。里面的市声也稳定了许多,

不再是断断续续的,而是一种持续的、低沉的背景音,像远处有一条永不停歇的街道。

工作的时候,她常常会忘记它的存在。但当她遇到一个棘手的句子,需要停下来思索时,

手指会自己伸过去,不是用力握紧,只是用指尖轻轻捏住一小段,无意识地捻动,

感受那粗糙的纤维质感。或者用指腹来回摩挲绳结处硬硬的突起。

这动作和有些人转笔、有些人敲桌子没什么两样。绳子里的声音照旧响着,

是几个男人在讨论钓鱼的收获,声音忽高忽低。她的注意力一半在停滞的句子上,

一半在那模糊的对话上,思绪反而在这种分叉中获得了片刻的休息。“这个词真难找,

”她看着稿纸,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手边的绳子听,“英文里一个词,

中文要绕好几个弯。”绳子里的背景音变成了小孩的哭闹和一个老人耐心的哄劝声。

它们各自平行,互不干扰。下午,她去便利店。回来时,阳光正烈,

窗框的影子斜斜地投在地板上。她打开便当盒,梅干的酸味混着米饭的热气散开。

她吃了几口,目光落在窗外。电线杆上有两只麻雀在跳来跳去。她的左手搁在茶几上,

食指自然地搭在麻绳上,温暖的市声像一条看不见的溪流,在指尖下方轻轻流淌。

这种陪伴是无声的,也是恒定的。她开始翻译那本关于异国集市的小说。

客的讨价还价、各种香料和食物混杂的浓烈气味、牲畜的鸣叫、还有车轮碾过石路的辘辘声。

以往处理这种密集的感官描写时,她会觉得有些吃力,

需要反复斟酌才能让中文场景显得不那么干瘪。但这次有些不同。

当她试图还原那个嘈杂的集市时,笔下的文字似乎自己活泛起来。叫卖声有了高低起伏,

讨价还价有了具体的词句,甚至连那股复杂的气味,也似乎更容易找到贴切的比喻。

她并没有刻意去模仿绳子里的那些声音,但那些持续存在的、充满生活气息的背景音,

好像无形中给她的想象提供了某种底衬。她写“人声鼎沸如潮水”,

觉得那“潮水”里终于有了具体的泡沫和波纹;写“气味扑面而来”,

那气味也似乎有了层次和温度。她没有觉得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变化,

也没有将功劳归于那根绳子。只是在写完一段特别顺畅的集市描写后,她停下来,

喝了口已经凉掉的茶,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觉得今天的工作状态似乎不错。

手指习惯性地碰了碰旁边的麻绳,它是温热的,里面正传来像是铁匠铺有节奏的敲打声,

和远处隐约的叫卖。她放下茶杯,手指没有离开绳子,就那么轻轻地搭着,继续看向稿纸,

寻找下一个句子的起点。阳光照在她的手背上,也照着那段干燥的、温暖的麻绳。

4 晴日的杂音这是一个难得的、毫无瑕疵的晴日。天空是薄瓷般的浅蓝,

阳光慷慨地洒满房间,连角落里的阴影都变得稀薄。空气干爽,

能看清光线里浮尘缓慢游弋的轨迹。一切都符合麻绳“苏醒”的最佳条件。

她刚译完一个复杂的段落,手指习惯性地伸向茶几那端。麻绳在阳光下呈现出浅棕色,

摸上去是熟悉的、均匀的干燥暖意。她圈住它,等待那片熟悉的市声将思维的滞涩感冲淡。

暖意如期而至。但声音不对。那不是往常鲜活、饱满的生活片段,而是极其微弱、遥远。

像隔着好几堵厚厚的墙,又像一台信号不良的旧收音机,只能接收到断续的、失真的音节。

偶尔能捕捉到一两个类似笑声或叫卖的调子,但立刻又碎成一片模糊的杂音,

无法拼凑出任何意义。这微弱的、破碎的声音,比完全的寂静更让人在意。她微微蹙眉,

松开手,声音消失了。再握住,暖意还在,但那杂音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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