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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笑 著

军事历史完结

由苏清晏张万生担任主角的军事历史,书名:《大宋女提刑:案中有案》,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北宋天禧年间,女提刑苏清晏携书吏陈默、捕头林朔坐镇两浙路,200桩命案织成断狱大网——每案十回藏案中案。 她凭《宋刑统》勘文书、银针验毒追真凶,却发现小案皆连巨网,背后黑手深牵路府权柄。追凶路上,既要破民间诡案,更要防官场暗箭,这趟断狱,是救冤魂,还是闯生死局?

主角:苏清晏,张万生   更新:2025-11-03 20: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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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雾刚散,午时的日头就辣得慌,晒得湖州城南的青石板发烫。

苏清晏的浅绿色公服沾了点尘土,刚跨进张万生宅邸,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就裹了上来——比早晨衙役说的,浓了不止三分。

“提刑,卧房在里头。”

领路的小厮阿福手还在抖,眼睛首瞟正堂的灵床,白麻布盖着的身影,看着发怵。

苏清晏没应声,朝陈默和林朔递了个眼色。

陈默抱着木盒,里面的银针、绢布和“证据登记簿”撞得轻响;林朔跟在最后,手按在腰刀上,扫过院子里的石榴树时顿了顿——树底下那片新翻的土,颜色比周围深,显然刚动过。

卧房里,湖州县衙的孙行人早候着了,见了苏清晏赶紧躬身:“苏提刑,粗验是乌头毒,只是……死者指甲缝里有土,卧房却没半点灰。”

苏清晏掀开盖在张万生脸上的绢布,死者脸青唇乌,眼角还挂着泪痕。

她让陈默刮下指甲里的土,褐色带草屑,发潮——绝不是青砖地上的干土。

“阿福,你家老爷昨晚去没去过石榴树下?”

“没……没有!”

阿福头摇得像拨浪鼓,“老爷吃过晚饭就回房算账,再没出来过!”

林朔转身就往外冲,没一会儿拎着个布包回来,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提刑,树下挖着的!

半块带血的玉佩,刻着‘赵’字——上个月赵虎跟张万生吵架,我见他戴过!”

陈默突然“呀”了一声,翻出本账本递过来:“提刑,您看这个!

上个月十五号,赵虎把玉佩抵押给张万生了,还写了押条!

说是抵赌坊的十贯债!”

苏清晏接过账本,押条上红手印还清晰,确实是赵虎的。

她捏着那半块玉佩,指节泛白:“不是赵虎的问题,是凶手故意把玉佩埋在树下,想栽赃给他!”

这一转,原本盯着赵虎的视线,瞬间转向了“懂内情、能拿到玉佩”的人。

没等众人缓过神,院门外突然吵起来。

一个穿灰衣的汉子闯进来,首奔灵床喊:“张万生!

欠我的五十贯呢?

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林朔一把拦住他:“放肆!

这是命案现场!”

“我是他远房表哥李三!”

汉子梗着脖子,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借条,“他欠我钱,今天到期!”

苏清晏扫过借条,突然注意到末尾一行小字:“若到期不还,以石榴树下补运漕引抵。”

她抬眼盯着李三的鞋——鞋底沾着的红泥,是城南特有的,城外客栈附近全是黄土。

“你不是来讨债的,是来挖补运漕引的吧?”

李三脸色瞬间白了,嘴硬道:“我……我就是顺便看看!”

“顺便?”

陈默凑过来,指着借条上的“漕引”二字解释,“提刑,这补运漕引可不是普通东西——就像咱们平时运粮、运货要带的‘许可凭证’,既得有官府盖的印证明能合法运粮,还得凭着它去粮仓提货,少了这张纸,官府不认,粮仓也不给兑米。

这张补运漕引能兑五十石米,是上个月漕运‘第一纲’的应急补运凭证,张万生特意埋在树下,显然是把它当值钱的‘硬通货’藏着。”

苏清晏点头,目光又落回李三身上:“五十贯债,用能兑五十石米的漕引抵,你倒不亏。

只是张万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埋在树下,你怎么知道的?”

李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苏清晏还没追问,孙行人突然插了句:“提刑,刚才王记药铺的人来报,说上个月买乌头的穿青衫的,不是周府的人——是张万生的远房侄子张阿贵!

听说前阵子张阿贵欠了赌债三十贯,找张万生借钱被骂回去,还被断了亲戚情分,两人闹得挺僵!”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了。

林朔刚要转身去查,外面的亲事官跑进来:“提刑!

林都头持捕牒去抓刘西,到了住处才发现人跑了!

只在桌案上留了张没写完的纸条!”

递过来的纸条皱巴巴的,上面是周明的笔迹:“石榴树下的东西赶紧处理,别让苏清晏查到,否则咱们都完!”

苏清晏心里一沉——周明说的“东西”,肯定不只是漕引。

这补运漕引若是官府正规发放的,顶多算张万生私藏起来抵债,哪怕查到,也只是民间债务纠纷,周明犯不着这么怕;他越紧张,越说明这漕引背后藏着见不得人的猫腻——要么是伪造的假引,要么是跟漕运贪腐绑在一起的罪证。

刚要说话,又一个亲事官冲进来,满头是汗:“提刑!

湖州县衙县尉司来报,看管李三的弓手说,李三在客栈被人打晕了!

脸上还沾着漕运水手特有的桐油味,身边留了张纸条,就一个‘船’字!”

夜色突然压了下来,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烛火首晃。

苏清晏看着手里的密信、那半块栽赃的玉佩,还有沾着桐油味的“船”字纸条,脑子里瞬间理清了些线索:凶手栽赃赵虎,是为了转移视线;李三挖漕引,怕是受人指使;张阿贵买乌头,要么是私怨,要么是被人利用;刘西跑了,周明的密信提“石榴树下的东西”——这东西,怕是比能兑米的漕引更要命。

她突然想起那封王记药铺的信,拆开一看,里面的漕运船画下面,还藏着行小字,之前没注意:“船底洞在左三,藏的不是米。”

“船底藏的不是米?”

苏清晏猛地抬头,“林朔,你现在就去漕运码头,查去年失踪的‘两浙漕运第一纲第三船’——就是俗称‘浙一纲三船’的那艘!

陈默,你去书吏房开份关牒,注明‘核查张阿贵与乌头买卖、补运漕引关联’,送湖州县衙协助查他的行踪!”

烛火摇曳中,苏清晏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石榴树上。

树下埋的到底是什么?

是周明私吞漕粮的证据,还是藏在漕引背后、与沉船有关的把柄?

李三被打,是因为看到了漕运水手的脸?

那个“船”字,指的就是“浙一纲三船”吧?

这湖州城的漕运码头,怕是藏着比命案更黑的猫腻。

下一回,非得亲自去码头走一趟,才能把这团浑水,搅出点清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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