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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踹开酒店房门那刻,我的婚姻结束了》本书主角有林晚周叙白,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番茄番茄大番茄”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要角色是周叙白,林晚,沈砚的男生生活,爽文,家庭小说《踹开酒店房门那刻,我的婚姻结束了》,由网络红人“番茄番茄大番茄”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9:48: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踹开酒店房门那刻,我的婚姻结束了
主角:林晚,周叙白 更新:2025-11-06 01: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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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去机场接周叙白那晚,我就觉得不对劲。她手机屏幕亮起时,
我看到了酒店定位:“明悦酒店1608,叙白醉了,我留下照顾他。”凌晨三点,
我踹开房门,她裹着浴巾尖叫:“沈砚你听我解释!
”周叙白衬衫扣子都没扣全:“晚晚别怕,有我在。”我笑着替他们关好门:“二位继续。
”当林晚哭着求我原谅。“知道错在哪了吗?”1林晚出门前,
对着玄关的镜子又补了一次口红。那颜色很艳,像熟透的樱桃,刺得我眼睛有点不舒服。
她平时上班都不怎么涂这个色。“真不用我送?”我靠在门框上,
手里还拿着刚给她倒的温水。她头也没回,对着镜子抿了抿唇,声音有点飘忽:“不用,
机场太远,你明天还上班呢。小雅她们几个都去,我们车坐满了。
”她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是给叙白接个风,老同学聚聚,
估计会闹得晚点,你别等我,先睡。”“周叙白?”我念出这个名字,舌尖有点发涩。
这个名字,是林晚青春纪念册里最亮眼的那页插图,是她偶尔醉酒后眼神迷离时,
会不小心溜出来的音节。他出国好几年了。“嗯。”林晚终于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种刻意放松的笑,眼神却有点躲闪,“他今天刚回来。大家好久没见了嘛。
”她走过来,飞快地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像完成任务,“走啦!”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声响。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那杯被她遗忘在玄关柜上、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温水。我盯着那杯水,
水面平静得像一块死掉的玻璃。时间一点点爬过去。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
嘻嘻哈哈的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吵闹。我拿起手机,屏幕显示十一点半。没有信息,
没有电话。手指悬在林晚的名字上,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按下去。问什么呢?
显得多疑又小气。凌晨一点。窗外的城市灯光暗下去不少。我靠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心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微弱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很扎眼。是林晚的手机!她走得急,手机就扔在沙发缝里。
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发信人备注是“叙白”。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指,点开了那条信息。
屏幕的光映亮了我的脸。“晚晚,我头好晕……走不动了……明悦酒店1608。
你能来陪陪我吗?就一会儿……”血液“嗡”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手脚一片冰凉。明悦酒店?1608?陪他?头晕?走不动?需要她陪?凌晨一点半,
酒店房间?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太大,膝盖撞在茶几角上,一阵钻心的疼,
却丝毫压不住胸腔里那股燎原的怒火和冰冷的恐慌。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
电梯慢得像蜗牛,每一秒都是煎熬。引擎咆哮着冲出车库,深夜的街道空旷,
路灯的光线被飞速拉成模糊的黄色光带,映在我紧绷的脸上。明悦酒店。1608。
站在那扇深棕色的房门前,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
里面隐约传来一点模糊的声响,听不真切,却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神经。没有犹豫,没有敲门,
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门锁旁边!“砰——!”一声巨响,门锁应声崩开,
门板猛地弹开,撞在后面的墙上。房间里的景象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林晚!她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
她正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脸上血色尽褪,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像见了鬼。
“沈砚?!”她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浴巾,“你…你怎么来了?
你听我解释!”解释?裹着浴巾在别的男人房间里解释?我的视线越过她,
落在她身后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周叙白半靠在床头,身上那件浅灰色的衬衫皱巴巴的,
扣子只胡乱扣了两颗,露出大片胸膛。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到我,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挣扎着想坐起来,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保护姿态开口,
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晚晚别怕!有我在!”有他在?一股暴戾的邪火猛地窜上头顶,
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甚至能尝到口腔里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我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个男人,又缓缓移向裹着浴巾、瑟瑟发抖的林晚。空气凝固了,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杂着酒气和沐浴露甜香的暧昧气息。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
我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扯开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容。
那笑容一定很难看。我往后退了一步,动作甚至称得上“礼貌”。“行。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像结了冰的湖面,“二位,继续。
”说完,我伸出手,抓住被踹坏的门板,用力地、稳稳地,替他们重新关上了那扇门。
“咔哒。”门锁坏掉的搭扣无力地垂着,门板虚掩着,留下一条丑陋的缝隙。
里面死一样的寂静。我转身,大步离开。皮鞋踩在酒店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廊尽头电梯的指示灯幽幽地亮着。我按下按钮,金属门无声滑开。走进去,按下负一层。
电梯平稳下降,镜面墙壁映出我此刻的脸——冰冷,僵硬,眼底深处,
是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暴的暗火。2引擎的咆哮撕破了地下车库的寂静,
车子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窜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连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带,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
方向盘被我攥得死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
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粉碎机,
无数画面疯狂地冲撞、切割——林晚出门前那抹刺眼的樱桃红,玄关柜上那杯凉透的水,
手机屏幕上“明悦酒店1608”那几个字,门被踹开时她裹着浴巾惊恐的脸,
周叙白敞着衬衫那句“有我在”……“有我在”……呵。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厉害。
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烧得我浑身发烫,可心底深处,却有一块地方在迅速结冰,
冻得刺骨。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公寓楼下,巨大的惯性让我身体狠狠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
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车库惨白的灯光从车顶泻下,
照亮方向盘上清晰的指痕。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心脏。
背叛的滋味,像钝刀子割肉,疼得钻心,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他们凭什么?
凭什么在我亲手构筑的堡垒里,用最肮脏的方式,践踏我的一切?
林晚……周叙白……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挣扎和痛楚被彻底碾碎,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酝酿着毁灭力量的平静。
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灌进来,稍微冷却了皮肤表面的灼热。我走进电梯,按下楼层。
电梯镜面里映出的男人,眼神陌生得像一块淬了寒冰的玄铁。开门,开灯。
客厅里还残留着她出门时留下的淡淡香水味。我径直走到沙发边,拿起她遗落的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条信息界面。我面无表情地截了图,然后点开通讯录,找到“叙白”,
把他的号码复制下来。接着,我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深处、几乎从未拨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沈先生?”“是我,陈律。”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女方林晚,婚内出轨,证据确凿。
我要她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拿不到。”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这个消息足够震撼。
但陈律师的专业素养让他迅速恢复了冷静:“明白,沈先生。证据方面?
”“照片、开房记录、她手机里的信息截图,很快发你。”我顿了顿,补充道,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另外,帮我查一个人,周叙白。他在国外几年,现在刚回来。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那个刚拿到A轮融资的‘新视界’科技公司。
他所有的底牌,所有的弱点,我都要知道。”“好的,沈先生。
”陈律师的声音透着一丝凝重,“我会尽快处理。”挂了电话,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像一片虚假的星河。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这片灯火里,
有一盏是属于我的温暖。林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也不关心。第二天早上,
我走出卧室时,她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显然哭了一夜。
她身上穿着昨天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憔悴不堪,
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看到我出来,她立刻站起身,嘴唇哆嗦着,
眼泪又涌了出来:“沈砚…沈砚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叙白他…他昨晚喝多了,
吐了一身,我只是…只是帮他清理一下,我…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你相信我!
”她扑过来想抓我的胳膊,被我侧身避开。她的手指抓了个空,僵在半空中,脸上血色褪尽。
“什么都没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她浑身发冷的嘲弄,“裹着浴巾,
在凌晨三点的酒店房间里,帮他‘清理’?林晚,你是觉得我瞎,还是觉得我蠢?
”“不是的!我…我当时衣服弄脏了,所以才……”她语无伦次,眼泪流得更凶,
试图用委屈和眼泪打动我,这是她过去百试不爽的武器。可惜,现在失效了。“衣服弄脏了?
”我打断她,眼神像冰冷的探针,直直刺进她慌乱的眼睛里,“所以需要脱光了裹浴巾?
需要他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需要他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对你说‘有我在’?林晚,这套说辞,
你自己信吗?”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是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收拾你的东西。”我懒得再看她这副样子,指了指次卧的方向,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钟点工,“在我回来之前,搬出去。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沈砚!你不能这样!”她终于崩溃了,尖叫起来,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们结婚五年!
五年啊!你就因为这么一点误会……”“误会?”我猛地转身,逼近一步。
她被我身上骤然爆发的戾气吓得后退,撞在沙发靠背上。我俯视着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她脸上:“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清楚。法庭上,法官也会清楚。现在,
滚出我的房子。”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径直走向门口。“沈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身后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滑落在地的声音。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反手将门关上。厚重的门板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哭嚎和哀求。世界,
终于清静了。3接下来的日子,我搬回了市中心那套顶层复式公寓。这里视野开阔,
冰冷的玻璃幕墙外是繁华的都市丛林,足够高,也足够冷,适合我此刻的心境。
陈律师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
一份详尽的关于周叙白及其“新视界”科技公司的报告就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厚厚的一沓纸,像一份精心准备的死亡通知书。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指尖划过冰凉的纸张。落地窗外,午后的阳光斜射进来,在光洁的桌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却带不来丝毫暖意。周叙白,海归精英,顶着名校光环,
带着一个所谓“打败性”的AI算法项目回国,三个月前刚拿到一笔数额不小的A轮融资,
风头正劲。他的“新视界”科技,租着市中心最贵的写字楼,团队扩张迅速,
俨然一副明日之星的派头。报告里用冷静客观的文字,
清晰地勾勒出这个“明日之星”华丽袍子下爬满的虱子。核心算法存在重大逻辑缺陷,
实际应用效果远低于宣传。为了撑场面,数据造假严重。A轮融资的钱,烧得飞快,
大部分用在了华而不实的营销和团队高薪上,技术研发投入严重不足。更致命的是,
为了快速圈钱,他签下的几个所谓“战略合作”大单,
合同条款里埋着巨大的对赌陷阱和惩罚性赔偿条款。“根基虚浮,
全靠资本泡沫和虚假数据吹捧。”陈律师站在桌前,一针见血地总结,
“像一座用劣质材料堆砌的危楼,只需要找准承重墙,轻轻一推……”我合上报告,
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里,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上。
阳光在玻璃幕墙上跳跃,反射出刺眼的光。“承重墙……”我低声重复,
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就拆了它。”复仇的机器开始精密地运转。
我动用了多年积累的所有人脉和资源,像一只在暗处织网的蜘蛛,耐心而冷酷。第一步,
信息战。我通过隐秘的渠道,
将“新视界”核心算法存在严重缺陷、关键数据造假的“内部消息”,
巧妙地、分批地泄露给几家与周叙白有竞争关系、或者对他公司前景持观望态度的投资机构。
风声,像病毒一样在资本圈悄然蔓延。第二步,釜底抽薪。我名下一家不起眼的投资公司,
开始接触“新视界”的几个核心技术人员。高薪,期权,更稳定的研发环境,
以及……暗示他们公司即将面临的巨大风险。人心,在真金白银和生存危机面前,
是最容易动摇的。不到两周,
两名掌握核心代码的工程师和一名负责关键数据模型的产品经理,悄无声息地递交了辞呈,
转投我的麾下。周叙白的研发团队,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第三步,引爆地雷。
我找到了那几个与“新视界”签了对赌协议的下游合作方。
他们之前或许被周叙白画的大饼迷惑,或者碍于情面,对合同里的苛刻条款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我的人带着确凿的“新视界”无法履约的证据部分来自那几位“投诚”的工程师,
以及更诱人的合作条件找上门去。很快,催款函和律师函,
如同雪片般飞向了“新视界”的财务部。周叙白不是傻子。公司骤然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他不可能毫无察觉。一天下午,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我早已存下、却从未拨过的号码——周叙白。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几秒,
直到铃声快要断掉,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按下免提。“喂?”我的声音平淡无波。“沈砚!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完全没有了那晚在酒店床上的“从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周总,”我故意用上疏离的称呼,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业务往来吧?
”“少他妈给我装蒜!”周叙白彻底撕破了那层精英的伪装,气急败坏地吼道,
“投资人撤资!技术骨干跳槽!合作方翻脸催债!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就因为我跟林晚……”“林晚?”我打断他,声音陡然冷了下去,像淬了冰的刀锋,
“周叙白,你搞错了一件事。我沈砚要动谁,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借女人的名头。
至于你公司那点破事……”我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怪得了谁?”“你!”周叙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还有,”我慢条斯理地补充,
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子割肉,“听说你最近在找新的融资?省省力气吧。这个圈子很小,
你的‘新视界’现在是什么成色,大家心里都门儿清。没人会往一个注定的火坑里跳钱。哦,
对了,友情提醒,你签的那些对赌协议,违约金加起来……啧啧,够你喝一壶的。好自为之。
”说完,我不等他再咆哮,直接切断了通话。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我放下咖啡杯,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壮烈的金红,
也在我冰冷的眼底投下跳跃的光斑。这只是开始,周叙白。
好好享受你“明日之星”最后的余晖吧。4周叙白的“新视界”科技,
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崩塌的速度快得惊人。
撤资、诉讼、核心团队分崩离析、市场口碑跌入谷底……负面消息像瘟疫一样蔓延。
曾经光鲜亮丽的写字楼里,如今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绝望气息。讨债的人开始在公司门口蹲守,
员工们人心惶惶,离职信像雪片一样飞向人事部。而林晚的日子,同样水深火热。
离婚协议像一道冰冷的闸门,彻底斩断了她优渥的生活来源。陈律师代表我,态度强硬,
寸步不让。婚内出轨,证据确凿酒店监控录像、开房记录、她手机里那条信息截图,
在律师的操作下都成了铁证,她几乎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我名下的房产、存款、投资,
她一分钱都别想染指。她只能搬回婚前那套狭小的、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公寓。
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显然不好受。我的手机开始频繁地收到她的来电和短信轰炸。
从一开始强装镇定的“沈砚,我们谈谈”,到后来带着哭腔的哀求“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次机会”,再到最后歇斯底里的咒骂“沈砚你不是人!你毁了我!”。我一次都没接,
短信也只看个开头就删除。她的绝望和疯狂,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却只让我觉得厌烦。
终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直接闯到了我公司的楼下大堂。
前台拦住了她,但她不管不顾地在大厅里哭喊起来,引来了不少人侧目。“沈砚!你出来!
沈砚!我知道你在上面!你出来见我!”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早已没了昔日的精致,像个疯婆子。保安试图把她架出去,她拼命挣扎,场面一度混乱。
我站在顶楼办公室的监控屏幕前,冷冷地看着楼下那场闹剧。陈律师站在我身边,
皱着眉:“沈先生,要不要报警处理?”“不用。”我摆摆手,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我需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者该有的下场。闹了十几分钟,
或许是力气耗尽了,或许是看到我始终没有出现,林晚终于被保安半拖半拽地“请”了出去。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公司大楼外的雨幕里,
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像一只被遗弃的、淋湿的鸟。过了许久,
我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林晚。“沈砚,我在你公寓楼下。求你,
见我一面。最后一次。”雨还在下,天色阴沉得如同傍晚。我开车回到公寓楼下时,
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没打伞,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冰冷的雨里,浑身湿透,
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冻得发紫。
雨水顺着她的头发、脸颊不断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看到我的车,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来,拍打着车窗,声音嘶哑破碎:“沈砚!沈砚!开门!
求求你开门!听我说!”我降下车窗,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寒气涌进来。
她立刻把湿漉漉的脸凑到窗边,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别离婚…别让我净身出户…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语无伦次,
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冰冷的雨水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狼狈到了极点。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她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厌恶。
曾经那个骄傲的、被我捧在手心的女人,如今为了钱,可以卑微到尘埃里。“活不下去?
”我开口,声音比这冬雨更冷,“林晚,你求错人了。”她猛地顿住,抬起泪眼婆娑的脸,
茫然地看着我。我微微倾身,靠近车窗,雨水打湿了我的侧脸。
我盯着她那双被绝望和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地、缓慢地说道:“你该去求的,是周叙白。求他放过你,或者……求我,放过他。
”林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眼神从茫然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她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明白了周叙白公司的灾难从何而来,
明白了自己在这场风暴里扮演了怎样一个可悲的导火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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