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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说书人的江湖》,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昭顾惊尘,作者“熊猫酒仙大哥”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小说《说书人的江湖》的主角是顾惊尘,楚昭,叶栖梧,这是一本其他,古代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熊猫酒仙大哥”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04: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说书人的江湖
主角:楚昭,顾惊尘 更新:2025-11-05 20: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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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离开临安镇时,雨终于停了,天边扯出几缕浅金色的霞光,将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染得透亮。
叶栖梧背着栖梧剑,蹦蹦跳跳走在前面,时不时弯腰捡起路边好看的石子,
又转头塞给跟在身后的顾惊尘,语气里满是新鲜:“顾先生,你看这石子,
像不像我师父教我画的梧桐叶?”顾惊尘接过石子,指尖蹭过石面的凉意,
看着姑娘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原本沉凝的心思也松了些,点头应道:“是有些像。
前面快到余杭镇了,咱们今晚就在镇上歇脚,明日再赶路去洛阳。”叶栖梧立刻点头,
快步凑到他身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余杭镇有没有好吃的?我听山下的人说,
江南的桂花糕特别香!还有还有,武林盟主选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有好多厉害的人比武?”顾惊尘耐着性子一一回应,话不算多,却句句都答在点子上。
他余光始终留意着身后的动静,自从临安镇那批黑衣人身后遁走,他便察觉有人暗中跟着,
只是对方行踪隐秘,显然是老手,好在暂时没有动手的迹象,想来是在等更合适的时机。
两人到余杭镇时,已是傍晚,镇上的灯笼陆续亮了起来,暖黄的光透过纸罩洒在街道上,
格外热闹。顾惊尘选了家位置僻静、却看着干净的“悦来客栈”,订了两间相邻的上房,
刚要付银子,叶栖梧突然凑过来,把自己的钱袋往柜台上一放,大声说:“我来付!
上次顾先生你受了惊,这次住宿我请你!”她的钱袋是用粗布缝的,
上面绣着半朵歪歪扭扭的海棠花,一看就是自己做的。掌柜的看了眼钱袋,又看了看两人,
笑着打趣:“姑娘跟先生看着像兄妹,倒是和睦。”叶栖梧立刻摆手:“不是兄妹!
我是顾先生的……同伴!一起闯江湖的同伴!”说罢还转头看了眼顾惊尘,眼神里满是期待,
像是在等他认可。顾惊尘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没戳破,只对掌柜的道:“劳烦掌柜的,
多送一壶热茶到这位姑娘的房里,再送一碟桂花糕。”“好嘞!”掌柜的应着,
很快便让伙计领着两人上了楼。叶栖梧的房间在左边,顾惊尘的在右边,刚到房门口,
伙计便端着热茶和桂花糕过来,笑着说:“姑娘,您的茶和糕点,小心烫。
”叶栖梧接过托盘,连声道谢,刚要进门,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对顾惊尘说:“顾先生,
你要不要来尝尝桂花糕?掌柜的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顾惊尘刚要拒绝,
就见伙计又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笑着对顾惊尘道:“先生,您的热茶也来了,
刚泡好的龙井,您慢用。”他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茶壶的瓷柄,就见叶栖梧突然凑了过来,
鼻子动了动,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伸手按住了他的手:“顾先生,等等!这茶不能喝!
”顾惊尘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疑惑:“怎么了?”伙计也愣了,
连忙道:“姑娘可别乱说,这茶都是刚泡的,新鲜得很,怎么就不能喝了?
”叶栖梧却没理伙计,伸手掀开茶壶盖,又凑过去闻了闻,
随后从腰间的梧桐叶荷包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银簪——那是师父给她的,说银簪能试毒,
寻常的毒物一沾就会变黑。她将银簪探进茶水里,停留了片刻再拿出来时,原本亮白的簪尖,
竟真的泛了一层淡淡的黑。“你看!”叶栖梧举起银簪,语气里满是气愤,“这茶里有毒!
你是不是故意的?”伙计脸色瞬间变了,往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道:“不……不可能!
我只是个伙计,怎么会在茶里下毒?定是姑娘的银簪有问题!”说罢转身就要跑。
顾惊尘眼神一沉,身形一闪便挡在了伙计身前,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让伙计动弹不得。“谁让你下的毒?”他的声音没了往日的说书人温和,带着几分冷意,
“是临安镇那些黑衣人,还是青云阁的人?”伙计被他眼神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什么黑衣人、青云阁……是、是一个穿黑衣服的人,
给了我一两银子,让我把这包药粉放进这位先生的茶里,说只是让先生睡上一觉,
不会死人的……我一时贪财,才、才做了这事!”顾惊尘盯着他看了片刻,
见他神色不似说谎,便松开了手,沉声道:“你若还想活命,就把那黑衣人的模样说清楚,
再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再掺和这事。”伙计如蒙大赦,连忙点头,
一边擦汗一边说:“那黑衣人蒙着脸,只露着一双眼睛,眼角有个疤,
说话声音哑哑的……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罢一溜烟跑下了楼,连伙计的围裙都忘了摘。
客栈走廊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叶栖梧收起银簪,看着顾惊尘,
语气里带着担忧:“顾先生,那些人怎么还跟着你?竟还敢在茶里下毒,太过分了!
”顾惊尘看着她,眼底的冷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复杂。他知道,
从临安镇叶栖梧出手救他开始,这姑娘就已经被卷进了这场恩怨里,
如今对方都敢在客栈里下毒,往后只会更危险。若是再瞒着身份,让她糊里糊涂跟着自己,
才是真的不负责任。“叶姑娘,”顾惊尘开口,声音比往日低沉了些,“你随我来房里,
我有话跟你说。”叶栖梧虽有些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房间。顾惊尘关上门,
转身时,不再是那个穿青灰色长衫、温和有礼的说书人——他伸手取下头上的素木簪,
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随后抬手解开了长衫的腰带,褪去外层的长衫,
里面竟是一件玄色的劲装,腰间还藏着一柄剑,剑鞘古朴无华,
只在剑柄处刻着两个小字:惊尘。叶栖梧愣住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眼睛瞪得圆圆的:“顾先生,你……你怎么还藏着剑?”顾惊尘没有回答,伸手握住剑柄,
轻轻一拔,一道冷冽的剑光骤然亮起,映得他眼底的沉凝格外清晰。他抬眼看向叶栖梧,
一字一句道:“叶姑娘,我并非只是个说书人。我的真名,叫顾惊尘——就是三年前,
被诬陷偷了青云阁七星剑谱、毒杀师父的那个,前青云阁大弟子。”“什、什么?
”叶栖梧彻底懵了,手里的桂花糕托盘差点没拿稳,“你就是顾惊尘?
可、可他们都说你已经死在乱葬岗了!”“那是楚昭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目的就是让我永无翻身之日。”顾惊尘收剑入鞘,语气里带着几分苦涩,却更多的是坚定,
“三年前,我师父病重,楚昭——也就是我师弟,趁我外出寻药,给师父下了毒,
又伪造证据,说我偷了剑谱、害了师父,将我逼出青云阁,还下令全武林追杀我。这三年来,
我隐姓埋名,以说书人身份四处打听线索,就是想找到证据,洗清冤屈,还师父一个公道。
”他顿了顿,看着叶栖梧震惊的模样,又道:“临安镇那些假青云阁弟子、黑衣人,
还有今日客栈里的毒,都是楚昭派来的。他知道我要去洛阳参加武林盟主选举,
怕我在会上揭穿他的罪行,所以一直想杀我灭口。叶姑娘,你只是个下山历练的散修,
这事本与你无关,如今你已经帮了我,再跟着我,只会被楚昭盯上,太危险了。你若想走,
我现在就给你银子,你往相反的方向走,再也别掺和江湖这些事。”说完,
他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忍——这姑娘赤诚直率,
不该被卷进他这满是阴谋与鲜血的冤屈里。可叶栖梧却没有接银子,反而将托盘往桌上一放,
快步走到他面前,握着栖梧剑的手紧了紧,眼神格外坚定:“顾先生,我不走!
”顾惊尘愣了愣,刚要再劝,就见叶栖梧从腰间取下那个梧桐叶荷包,递到他面前,
语气认真:“我师父去世前,给了我这个荷包,说让我下山后,见了不平事就帮,
遇了值得信的人就护。临安镇我救你,是因为看不惯他们欺负人;现在我知道了你的事,
更不能走——你是被诬陷的,楚昭才是坏人,我要帮你找到证据,洗清冤屈!
”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光,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半分畏惧,就像当初在茶馆里,
毫无顾忌地挡在他身前一样。顾惊尘看着那枚绣着梧桐叶的荷包,又看着眼前执拗的姑娘,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原本坚硬的心防,竟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他伸手,
轻轻将荷包推了回去,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你可知,跟着我,可能会丢了性命?
”“知道啊!”叶栖梧点头,却笑得格外灿烂,“可我师父说了,江湖人活着,
不就是为了心里的‘义’字吗?要是怕危险,那还闯什么江湖?顾先生,
往后你别再叫我叶姑娘了,叫我栖梧就好,咱们是同伴,不是吗?
”顾惊尘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沉默了片刻,终究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栖梧。往后,
咱们一起赶路去洛阳。”窗外的灯笼还亮着,暖黄的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
驱散了方才毒计带来的寒意。顾惊尘知道,从他坦露身份,而叶栖梧选择留下的这一刻起,
他们就不再是陌路同行,而是要一起面对楚昭阴谋、一起闯过江湖凶险的盟友——或许,
还不止是盟友。叶栖梧见他答应,立刻开心地拿起桌上的桂花糕,
递了一块到他嘴边:“顾先生,快尝尝!这桂花糕可香了,吃了之后,
咱们就不想那些坏人的事了!”顾惊尘愣了愣,终究是低头咬了一口,
桂花的甜香瞬间在舌尖散开,冲淡了连日来的奔波与压抑。他看着姑娘开心的模样,
眼底终于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意——或许,这趟洛阳之行,也并非全是黑暗。2次日天未亮,
顾惊尘便叫醒了叶栖梧。窗外还蒙着一层浅灰的雾,客栈的伙计刚支起灶火,
烟囱里飘出细细的烟。顾惊尘已换好青灰色长衫,重新扮回说书人模样,
只是腰间的惊尘剑未再藏起,而是用长衫下摆轻轻盖住,伸手便能触及。“咱们得赶早走,
”顾惊尘将一包油纸包好的桂花糕递到叶栖梧手里,“昨日那伙计说黑衣人眼角有疤,
那是楚昭身边常用的杀手‘疤眼’,他既然在余杭镇现身,定还会派更多人来堵我们,
晚了就走不脱了。”叶栖梧一边快速将桂花糕塞进荷包,一边点头,
抓起栖梧剑就往门外走:“听你的!咱们早点到洛阳,早点找到证据,让楚昭那坏人没处躲!
”两人悄悄下楼,掌柜的还在柜台后打盹,顾惊尘轻手轻脚放下房钱,
便领着叶栖梧出了客栈,往余杭镇外的官道走去。晨雾渐浓,能见度不足丈远,
耳边只有两人的脚步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鸡啼,格外安静,却也透着几分隐秘的危险。
“顾先生,”叶栖梧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咱们这一路都要躲着走吗?
总这样被人追着,也太被动了。”顾惊尘脚步没停,眼神警惕地扫过路边的树林:“不是躲,
是避其锋芒。楚昭现在占着青云阁的名头,人手多,咱们只有两个人,硬拼讨不到好处,
等赶到洛阳,当着所有武林门派的面,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话音刚落,
树林里突然传来“咻咻”几声,数枚泛着青黑色的毒针朝两人射来!顾惊尘反应极快,
一把将叶栖梧拉到身后,同时抽出腰间的惊尘剑,剑光一闪,将毒针尽数挡落在地。“出来!
”顾惊尘大喝一声,声音在晨雾中传开,带着几分冷意。树林里立刻走出十几个黑衣人,
为首那人眼角果然有一道疤,手里握着一柄弯刀,眼神阴鸷地盯着顾惊尘:“顾惊尘,
你倒是机灵!楚掌门说了,既然你不肯乖乖送死,那便由我来送你去见你那死鬼师父!
”“楚昭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派了你这么多人来。”顾惊尘握紧惊尘剑,
余光瞥了眼身边的叶栖梧,低声叮嘱,“等会儿我缠住他们,你就往左边跑,
顺着官道一直走,会有人接应你。”“我不跑!”叶栖梧立刻摇头,握紧栖梧剑,
“我说了要帮你,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咱们一起打!”不等顾惊尘再劝,
疤眼已挥手下令:“上!杀了顾惊尘,赏银百两!”黑衣人立刻蜂拥而上,
刀光剑影在晨雾中交错。顾惊尘剑法凌厉,“流风剑”的招式行云流水,
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很快便砍倒了两个黑衣人。可对方人多,且个个都不怕死,
还有几人专门盯着叶栖梧,想先解决掉这个“累赘”。叶栖梧的“栖梧剑”擅防守,
起初还能勉强避开攻击,可架不住两个黑衣人轮番围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她侧身避开一刀,刚要反击,另一柄刀突然朝她的胳膊砍来,躲闪不及,刀刃擦过胳膊,
划出一道血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剑差点没握稳。“栖梧!”顾惊尘见状,
眼神一厉,不顾身后袭来的弯刀,转身一剑逼退围攻叶栖梧的黑衣人,快步冲到她身边,
将她护在身后。可就是这一瞬,他的后背被另一柄刀划到,长衫立刻渗出一片血迹。
“顾先生!”叶栖梧看着那片血迹,眼睛一下子红了,“都怪我,要是我再厉害点,
就不会拖累你了!”“别说话,集中精神。”顾惊尘声音有些发紧,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两人都会被困在这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女声:“楚昭的人,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众人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骑马的人从雾中赶来,为首的女子穿一身素色棉麻衣裙,头发用墨玉簪束起,
手中握着一个装着银针的木盒,面容清丽,眼神通透,正是“砚秋堂”的馆主苏砚秋。
她身后跟着几个医馆弟子,个个都带着长剑,神色肃穆。疤眼见状,
眉头皱了起来:“苏砚秋?你不好好开你的医馆,竟敢管我们青云阁的事?”“青云阁?
”苏砚秋冷笑一声,翻身下马,走到顾惊尘身边,目光落在他后背的伤口上,眼神沉了沉,
“楚昭那点龌龊事,也配代表青云阁?林掌门待我有恩,你敢动他的弟子,我就敢管!
”说罢,她抬手一挥,身后的医馆弟子立刻冲了上去,与黑衣人缠斗起来。
苏砚秋则从木盒里取出几根银针,对顾惊尘道:“先止血,再说话。”顾惊尘点头,
忍着疼侧身坐下。苏砚秋手法娴熟,银针快速刺入他后背的穴位,很快便止住了血,
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递给他:“这是止血散,温水送服,
能缓解疼痛。”叶栖梧连忙从随身的水袋里倒出温水,递到顾惊尘嘴边,看着他服下药丸,
才转头对苏砚秋道谢:“多谢苏姑娘救了我们!我叫叶栖梧,他是顾惊尘……”“我知道。
”苏砚秋打断她,眼神温和地看了叶栖梧一眼,“你胳膊上的伤也不轻,
等会儿我给你处理一下。我叫苏砚秋,是林掌门当年的医脉弟子,也是顾惊尘的师姐。
”叶栖梧愣了愣,随即开心地说:“原来是师姐!难怪你会帮我们,太好了!
”顾惊尘服下药丸后,脸色好了些,看着苏砚秋,语气里满是感激:“师姐,三年未见,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么会来?”“我一直在找你。”苏砚秋叹了口气,
“林掌门去世后,我就觉得不对劲,楚昭掌权后,处处打压当年亲近你的人,
我便趁机离开了青云阁,在余杭镇外开了家医馆,一边行医,一边收集楚昭的证据,
还派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昨日听说余杭镇客栈里有人给说书人下毒,我便猜可能是你,
今早刚要去客栈找你,就听见这边有打斗声,赶来一看,果然是你。”说话间,
那边的打斗已接近尾声。苏砚秋的弟子们虽不如黑衣人凶狠,却个个配合默契,
再加上疤眼等人本就被顾惊尘耗了不少体力,很快便败下阵来。疤眼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
苏砚秋眼疾手快,取出一枚银针,抬手一甩,银针精准地射中他的膝盖,疤眼惨叫一声,
跪倒在地,被医馆弟子当场擒住。“把他带回砚秋堂,好好审审,
看看能问出楚昭更多的阴谋。”苏砚秋吩咐道,弟子们立刻应着,押着疤眼离开。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地上,暖洋洋的。
苏砚秋看着叶栖梧胳膊上的伤口,从药盒里取出药膏,对她说:“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这药膏是我特制的,不留疤。”叶栖梧连忙伸出胳膊,
看着苏砚秋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涂药膏,忍不住问:“苏师姐,你找到楚昭的证据了吗?
”“找到了一些。”苏砚秋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顾惊尘,
“这是我从一个曾给楚昭配药的药童那里拿到的,上面是楚昭当年给林掌门下毒的药方,
虽不是原件,却能证明林掌门并非病逝,还有,我还查到,
楚昭最近一直在和江湖邪派‘毒影教’来往,怕是想借毒影教的力量,
巩固他武林盟主的位置。”顾惊尘接过药方,手指轻轻摩挲着纸上的字迹,
眼神沉凝:“有了这药方,就能证明师父是被毒死的,再找到楚昭与毒影教勾结的证据,
就能在洛阳揭穿他的真面目了。”“没错。”苏砚秋站起身,对两人道,
“砚秋堂离这里不远,咱们先回堂里,给你们好好处理伤口,再商量一下去洛阳的路线,
楚昭肯定还会派人来堵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顾惊尘点头,刚要起身,
叶栖梧立刻伸手扶住他:“顾先生,你慢点,后背还有伤呢!”顾惊尘看了她一眼,
眼底满是暖意,轻轻点头:“好,听你的。”三人并肩往砚秋堂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将影子拉得很长。顾惊尘握着手中的药方,又看了看身边的叶栖梧和苏砚秋,
心中的坚定更甚——这三年来,他一直独自在黑暗中前行,如今终于有了同伴,
洗清冤屈的路,似乎也不再那么艰难了。4砚秋堂的后院种着两株老桂树,此时虽未到花期,
枝叶却繁茂得很,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洒下来,在青石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
顾惊尘的后背伤口已重新包扎好,换了件宽松的浅灰色长衫,坐在石桌旁,
手中摊着苏砚秋整理出的线索——除了那张下毒药方,还有几张记着毒影教据点的纸条,
字迹娟秀,显然是苏砚秋一笔一划抄录的。叶栖梧坐在他对面,胳膊上的伤也涂了药膏,
缠着浅色的纱布,却半点不影响她的活力,正拿着一块苏砚秋给的米糕,
一边吃一边凑过来看纸条,含糊不清地说:“楚昭也太坏了,不仅害了林老前辈,
还跟邪派勾结,要是让他当上武林盟主,江湖不就乱套了?”苏砚秋端着一壶热茶走过来,
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笑着说:“所以咱们得赶在选举开始前三天到洛阳,
先去见几个当年亲近林掌门的门派长老,把药方给他们看,争取让他们站在咱们这边,
免得届时在会场里孤立无援。”顾惊尘端起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
点了点头:“师姐考虑得周全。只是楚昭肯定会在去洛阳的必经之路设卡,
咱们得换条小路走,避开他的眼线。”“小路我已经打听好了。
”苏砚秋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的地图,摊在石桌上,“从砚秋堂出发,往西北走,
经过杏花岭、黑石坡,再绕到洛水南岸,就能直达洛阳城外的西郭镇,这条路人烟少,
楚昭大概率不会想到咱们走这里。”三人正商量着,前堂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
一个弟子快步走进后院,对苏砚秋道:“馆主,外面有个姑娘找叶姑娘,说叫温棠,
还拿着一个绣海棠花的荷包。”叶栖梧一听“温棠”二字,立刻站起身,
眼睛亮了起来:“是温棠!我下山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说罢便快步往前堂跑,
顾惊尘和苏砚秋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前堂里,一个穿浅粉布衣的姑娘正站在柜台旁,
腰间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绣好的海棠花荷包,发间插着一朵布海棠,正是温棠。
她一见叶栖梧,立刻笑着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栖梧!可算找到你了!
我在临安镇、余杭镇找了你好几天,都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我没事,
就是跟顾先生一起赶路,换了家客栈住。”叶栖梧拉着她的手,指着顾惊尘和苏砚秋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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