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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沈衡沈文博)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沈衡沈文博)

清韵碎影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沈衡沈文博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睁眼穿成侯府嫡女,父亲头七未过,脑里全是《继承法》和《公司法》的我,就面临被宗族“吃绝户”的死局。 叔伯想夺财,族长想过继,连堂妹都笑我孤儿寡母活该被吞。 跟他们讲三从四德?我反手掏出《晟朝律例》,找到漏洞,带着幼弟和万贯家财,直接过继给了族谱里一个死了百年的“罪人”祖宗! 从此,法学精英在古代单开副本。 贪墨的管事,我送他上法庭;港口的恶霸,我告到他破产。 我用股权绑定盟友,用海运建立商业帝国,我定的新族规——女子可读书,可经商,可自立门户! 当旧族为抢爵位斗垮自家时,我的名字已成新的豪门。 昔日逼我嫁人的堂妹,现在求我赏碗饭吃。 那个权倾朝野的皇城司指挥使,将我堵在新修的祠堂里,眼尾泛红:“沈知微,我为你平反祖案,扫清障碍,现在……我能上你的族谱,当你的家人吗?”

主角:沈衡,沈文博   更新:2025-11-06 17:4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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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在门外,帘子被猛地掀开,冷风带着纸灰吹了进来。

沈知微还站在软榻前,她没动,只是把右臂往身后挪了挪,把沈衡挡得更严实。

十几个人走进来,都穿着孝服,但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走路也不整齐。

沈文博走在最前面,手里拄着一根黑木棍,脸上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他看了看灵堂,目光落在供桌上那盏歪了的油灯上,皱了皱眉,抬手让后面的人站到两边。

“知微啊,”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楚,“你身子弱,昨天还晕倒了。

这些祭拜的事,交给叔父来做就行。”

没人回答。

沈知微慢慢松开掐着手心的手指,指尖发白,又有血渗出来。

她低头看了眼沈衡——孩子己经被吵醒了,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眼里全是害怕。

她没说话,转身朝供桌走去。

裙摆擦过门槛,带起一点灰尘,她也没停下,伸手拿起了那盏灯。

铜灯很凉,边上有一层灰。

她用拇指轻轻一推,把灯摆正了,火苗晃了两下,又稳了下来。

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小油壶,往灯里加了半勺油。

火焰亮了一些,照在她眼里。

“父亲才走不久,香火还没断。”

她终于开口,声音平平的,“怎么能让出主持权?”

沈文博脸色一沉。

他本以为她会争辩,会哭,甚至会求他。

可她没有。

她只是扶正了一盏灯,添了点油,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很轻,却让人难受。

“你是女孩子,还没出嫁。”

他板起脸,“按老规矩,家里的事该由成年男人管。

衡儿太小,你一个人撑不起这个家。”

“老规矩?”

她转过身,看着他身后一群人,“我爹战死边关,为国捐命。

我娘临死前还能算清三处田庄的账。

现在沈家还有人在,轮不到外人插手。”

“外人?”

沈文博冷笑,“我是你二叔,怎会是外人?”

“你要真是长辈,这时候该在祠堂烧香,而不是带人闯进来,动我爹的祭品。”

她说,“刚才谁碰了供桌上的青瓷碗?

那是我娘用过的。”

人群一阵骚动。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低下头,不敢看她。

沈文博还没说话,偏厅传来一声咳嗽。

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

沈太公坐在高椅上,靠着屏风,手里握着拐杖,眼睛闭着,像睡着了。

他那根拐杖的雕头微微向左偏了点,这是他同意动手的信号。

他没起身,也没走近,但整个灵堂一下子变得压抑。

沈知微眼角一扫。

她抱起沈衡,让他坐在供桌旁的小凳子上。

孩子身子僵着,呼吸急促。

她帮他扶正孝帽,动作很慢,但很稳。

“今天是我爹头七。”

她提高声音,“各位叔伯来吊唁,我很感激。

若有别的事,等祭礼结束再说。”

说完,她抬手敲了三下磬。

钟声在屋中回荡,几只麻雀扑棱着从房梁飞走。

香炉里的香晃了晃,一段香灰掉进炉底。

全场安静。

沈文博脸色难看,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他知道,如果现在硬抢,就成了破坏祭祀的人。

而沈知微这一招,是用孝道压住了族权——她守住了规矩,也就占住了理。

这时,角落里传来一声抽泣。

沈玉莲跪在蒲团上,茶杯打翻了,茶水湿了沈知微的裙角。

她抬起满是泪的脸,哽咽着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住在偏院,连好茶都喝不上,我还特地带了新炒的龙井……可你……你都不理我……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她声音软软的,听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几个女眷互相看了看,有人偷偷笑,有人说:“到底是庶出的姑娘,心善。”

“嫡小姐架子大,看不上这点心意。”

沈知微低头看着裙角的水渍。

茶不烫,布吸了水颜色变深,像一块旧疤。

她不生气,也不后退,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块白手帕,慢慢擦拭。

帕子是新的,有点硬,擦在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擦完后,她把湿帕叠好,走到香炉前,放进余烬里。

火苗卷上来,帕子先是缩了一下,接着变黑,最后化作灰烬,随烟飘散。

她抬头看向沈玉莲,眼神平静,甚至有些冷。

“妹妹年纪小,不懂事。”

她说,“但我记得族规第三条:‘祭祀期间,胡言乱语者,罚跪祠堂三日。

’你若再失礼,我不介意替太公执行家法。”

全场顿时安静。

沈玉莲眼泪未干,嘴角却抽了一下。

她没想到对方不骂不打,反而搬出族规——这可是连长辈都不敢轻易提的铁律。

真要定了罪,不只是她倒霉,她娘那一房也跟着丢脸。

沈文博连忙咳了两声,挤出个笑:“都是自家姐妹,别说得这么重。

玉莲也是关心姐姐,才多说了几句。”

“关心?”

沈知微看着他,“那她为何不去祠堂给爷爷请安,反倒在这儿吵闹?”

沈文博说不出话来。

偏厅里,沈太公依旧闭着眼。

但他搭在扶手上的食指,轻轻敲了三下。

一下,两下,三下。

不多不少。

沈知微看见了。

这不是认可,而是不满。

老爷子生气的不是她顶撞,而是这场戏没能压住她——他的权威,第一次在一个十六岁的女孩面前动摇了。

她抱起沈衡,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孩子的小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身体微微发抖。

“姐姐……”他轻轻叫了一声,几乎听不见。

她拍了拍他的背,一下,两下,很有节奏。

外面风越来越大,吹得白幡哗哗响。

一个仆妇想上前劝她让位,被石岩拦住了。

他站在屋檐下,像座铁塔,眼神一扫,没人敢动。

沈文博退回偏厅,和两个房头的人低声商量。

其中一人不断看向供桌,眼神阴沉。

沈玉莲被嬷嬷拉走,临走时回头狠狠瞪了沈知微一眼。

那眼里不再是嫉妒,而是恨。

沈太公仍没睁眼。

但他的拐杖尖,悄悄转向了供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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