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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婚礼上的诅咒闺蜜嫌弃五千礼金后,收到了一麻袋瓶盖》是国王谷的安啦安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薇,季渊的悬疑灵异小说《婚礼上的诅咒:闺蜜嫌弃五千礼金后,收到了一麻袋瓶盖》,由网络作家“国王谷的安啦安”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1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49: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的诅咒:闺蜜嫌弃五千礼金后,收到了一麻袋瓶盖
主角:季渊,林薇 更新:2025-11-07 14: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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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蜜的婚礼上,我随了五千块。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红包摔在我脸上。“五千?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真不真心啊!”我捡起红包,
笑着举起酒杯:“我祝你老公能像你一样‘真心’,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后来,
她老公迷上了开盲盒,散尽家财,只为给她惊喜。那些所谓的“好东西”,
全是“再来一瓶”的瓶盖。她抱着一麻袋瓶盖来找我,跪下求我收回祝福时,
我许下了第二个愿望。01我坐在喜宴的角落,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
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奢华到不真实的金钱味道,和我这个刚刚还完助学贷款的普通设计师,
格格不入。林薇,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今天的新娘,正挽着她的新郎沈浩,在人群中穿梭。
她穿着缀满钻石的婚纱,笑得春风得意,像一只终于飞上枝头的孔雀。她看到了我,
眼中闪过算计,随即堆起热情的笑容,拉着沈浩朝我走来。“晴晴,你可算来了,
我还以为你忙得不肯赏脸呢!”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宾客都听见。
我站起身,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会,你结婚,我肯定要来的。”沈浩,一个典型的富二代,
眼神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带着几分审视和的轻蔑。寒暄了几句,林薇便被其他人簇拥着走了。
我刚松一口气,坐下来准备安静地吃完这顿饭,就听到司仪在台上高声宣布:“接下来,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美丽的新娘林薇女士,为我们分享她的喜悦!
”全场掌声雷动。林薇提着裙摆,优雅地走上台,接过话筒。她先是感谢了各位来宾,
感谢了她的公婆,说到动情处还挤出几滴眼泪。我低头喝着果汁,对这种表演已经免疫。
突然,我感觉全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我身上。我抬起头,看到林薇正举着一个红包,
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是我的红包。“今天,我要特别感谢一位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苏晴。
”她顿了顿,似乎在享受将我置于聚光灯下的快感。“我们的友谊,
那可是经历了时间的考验。今天她也为我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她说着,
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拆开了那个红色的信封。我的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从里面抽出那叠崭新的人民币,用两根手指捏着,在空中晃了晃。“五千元。
”她的语气拖得长长的,带着夸张的诧异,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五千?林薇嫁的可是沈家,这也太拿不出手了吧?”“是啊,
我还以为是多好的朋友呢,这不就是来蹭饭的吗?”“看她穿的那样,估计也就这个水平了。
”那些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天生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或者说诅咒。我所有的祝福,都会以最讽刺、最残酷的方式反向实现。祝人长命百岁,
他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在病床上活到一百岁。祝人财源广进,
他可能会因为捡到一分钱被车撞死,得到巨额赔偿。所以我从不轻易祝福别人。可今天,
林薇显然是要把我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她的婆婆,一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坐在主桌上,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显然对这场闹剧乐见其成。沈浩则抱臂站在一旁,像在看一出好戏。
“苏晴,”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指责,“我知道你现在手头紧,
可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值这五千块吗?”“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真不真心啊!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抖,那个红包连带着里面的钱,径直朝我脸上摔了过来。
“啪”的一声。红包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粉色的纸币散落一地,
有的甚至掉进了我面前的汤碗里,染上了油腻的污渍。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带着看戏的、嘲讽的、怜悯的,聚焦在我身上。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曾真心实意地对待这段友谊。大学时,她生病我通宵照顾,
她没钱了我把兼职的工资分她一半。可如今,在她最风光的时刻,
我却成了她用来彰显自己身价、取悦豪门婆家的垫脚石。我缓缓蹲下身,
无视那些各色的目光。我一张,一张,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钱捡起来。那张掉进汤碗里的,
我也伸手捞了出来,油腻的汤汁顺着我的指尖滴落。我用纸巾,仔细地擦干每一张钱。然后,
我站起身。脸上没有他们预想中的泪水或崩溃,反而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我从侍者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香槟,走到台前,高高举起。“林薇,你说得对,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压过了所有的议论。“区区五千块,
确实配不上你如今的身价,也衡量不了我们‘真心’的友谊。
”我刻意加重了“真心”两个字。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我看着她,笑容越发明媚。“那我就换一种方式,
真心实意地祝你一次。”“我祝你,也祝你的老公沈浩,能像你对我一样‘真心’。
”“祝他,把所有他认为的‘好东西’,毫无保留地,全都给你。”说完,我仰起头,
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我心里的那团火。
我将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众人惊愕、不解的目光中,
我拿着那叠湿漉漉的钱,没有再看林薇一眼,转身,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宴会厅。身后,是林薇瞬间僵硬的笑容和她婆婆骤然阴沉的脸。
02我拉黑了林薇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微博……所有能和她产生关联的渠道,
都被我一一斩断。这场难堪的婚礼,像一场高烧,烧尽了我对这段所谓友谊的最后留恋。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日以继夜地画图、改稿,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但我的“祝福”,从不需要我亲自见证。一周后,我刷朋友圈,
看到了我们共同好友李茜发的一条动态。配图是九张堆积如山的潮玩盲盒,
各种限量版、隐藏款,看得人眼花缭乱。配文是:“薇薇也太幸福了吧!沈少为了给她惊喜,
天天开盲盒送礼物,这是把整个店都搬回家了吧!@林薇”下面,
林薇很快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哎呀,他就是爱乱花钱,我都说他了。”字里行间,
满是炫耀的甜蜜。我面无表情地划过,心里没有波澜。好戏,才刚刚开始。又过了一周,
我再次看到了李茜的朋友圈。这次,她转发了一条林薇自己发的动态。
林薇的配图是一张她愁眉苦脸的自拍,背景里依旧是堆成小山的盲盒。
她的原文是:“就没有人能管管盲-盒-公-司-吗?!开了一整个星期,
全是‘谢谢惠顾’!心态崩了呀!”李茜的转发语是:“哈哈哈哈,
我们家薇薇这是由欧转非了吗?没事,重在参与,心意最重要!”我看着那条动态,
轻轻敲了敲桌面。沈浩,已经开始上头了。这个“祝福”的反向实现方式,
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沈浩认为“好东西”是什么?是盲盒里那个独一无二的“隐藏款”。
为了得到这个“好东西”送给林薇,他开始疯狂地投入。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像一个冷漠的观众,通过各种社交渠道,欣赏着第一个祝福的发酵过程。林薇的朋友圈,
成了一部大型连续剧。起初,她还在抱怨运气不好,偶尔晒出几个重复的普通款,
配上欲哭无泪的表情。后来,她的抱怨变成了愤怒的嘶吼。“沈浩你是不是疯了!
这已经是第五箱了!一个隐藏都没有!全是垃圾!
”配图是几个被暴力拆开、摔得七零八落的玩偶。再后来,
是共同好友在私聊里发给我的截图和八卦。“晴晴,你听说了吗?沈浩好像魔怔了,
他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买盲盒了!”“不止,他还借了高利贷!
就为了买一种叫什么‘惊喜瓶盖’的东西,说那个中奖率高,
开出大奖要给林薇一个天大的惊喜!”“惊喜瓶盖?”我来了兴趣。“对啊,
一种新出的饮料,瓶盖里有奖,最大的奖据说是环球双人游加一百万现金。沈浩说,
那才是配得上林薇的‘好东西’。”我几乎能想象出沈浩双眼通红,像个赌徒一样,
疯狂拧开一个个瓶盖的样子。而他认为的“好东西”,正在以另一种形式,
源源不断地送到林薇面前。很快,林薇的朋友圈彻底沦陷了。她不再发自拍,
不再炫耀名牌包包,每天发的都是同一件东西——瓶盖。堆积如山的瓶盖。“再来一瓶。
”“再来一瓶。”“再来一瓶。”……所有的瓶盖上,都印着这四个字。她从一开始的哀嚎,
变成了麻木的陈列。“今天的收获,三百二十七个‘再来一瓶’。”“一个星期的成果,
两千一百个‘再来一瓶’。”“我家里快要被瓶盖淹了,谁能告诉我,
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底下的评论,从一开始的安慰,变成了看笑话。“薇薇,
要不你开个小卖部吧,光兑奖都能发家致富了。”“哈哈哈哈,年度最惨锦鲤!
”“沈少对你是真爱啊,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了。”最后这条评论,
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就是她想要的,“真心”。沈家的资金链很快就断了。新闻上说,
沈氏集团董事长被亲生儿子挪用公款、欠下巨额赌债气到中风,进了ICU。
他们那栋举办婚礼的豪宅,被银行贴上了封条。沈浩,在捅出天大的篓子后,人间蒸发了。
只给林薇留下了一屋子的盲盒垃圾,和一麻袋又一麻袋的,写着“再来一瓶”的瓶盖。
我的手机开始被陌生的号码轰炸。我没有接。我知道是她。短信很快涌了进来。“苏晴!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这个贱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做朋友!”“你嫉妒我!
你就是嫉妒我嫁得比你好!”……谩骂持续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短信的内容变了。
“晴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婚礼那天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
”“求求你,收回你的话吧,我快要疯了!”“只要你肯帮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一条条看完,然后面无表情地全部删除。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
像一场虚假又热闹的梦。我看着玻璃上自己冷漠的倒影,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讽刺。
她求我“真心”祝福她,我给了她最极致的真心。她怎么,反而不想要了呢?03那个雨夜,
我刚结束一个加急的设计稿,准备休息。门铃突然响了,急促又杂乱,
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癫狂。我通过猫眼向外看。一个女人,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我家门口。
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昂贵的衣服沾满了泥水,曾经的光鲜亮丽荡然无存。是林薇。
我没有开门,冷冷地看着她。她似乎知道我在里面,开始疯狂地拍打门板。“苏晴!你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和恨意。我转身走进客厅,
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任由她在外面嘶吼。大概过了十分钟,拍门声停了。取而代之的,
是压抑的、绝望的哭声。然后,我听到了“扑通”一声。她跪下了。我走到门边,
再次从猫眼看出去。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的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麻袋,因为浸了水,显得更加沉重。袋口松开着,
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瓶盖。
“苏晴……我求你了……”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防盗门,声音微弱得像只快要溺死的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婚礼上是我不对,是我虚荣,
是我混蛋……”她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不该那么对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收回你的祝福……收回你的‘神通’吧……”“神通”?我差点笑出声。
她把我当成什么了?会法术的女巫吗?我拉开了门。她跪在那里,看到我出来,
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点希望的光。她膝行着向前,想要抱住我的腿,被我后退一步躲开了。
“晴晴,你终于肯见我了!”她仰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哭得涕泗横流。“你看,
这些都是沈浩留给我的‘好东西’!我不要了!我全都不要了!你让他回来好不好?
你让一切都恢复原样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指着那个麻袋。从头到尾,
她只字不提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只反复强调自己有多惨,她那个“爱”她的老公有多无辜。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你的道歉,和你的真心一样,廉价。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变成了不敢置信和怨毒。
“苏晴!你别给脸不要脸!”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不就是嫉妒我吗!嫉妒我嫁进豪门,嫉妒我过得比你好!现在看到我落魄了,
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沈家倒了,我林薇也比你强一百倍!
你就是个一辈子爬不上去的穷酸设计师!”她的咒骂,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动摇。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和不甘而扭曲的脸,突然笑了。
我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林薇,你还记不记得,婚礼上羞辱我的时候,
你婆婆是什么表情?”她愣住了。我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
拂去她脸颊上湿漉漉的发丝。“你那么努力地表演,不就是想讨她欢心,
巩固你豪门阔太的地位吗?”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不是一直觉得,美貌和年轻,是你最大的资本吗?”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
说不出话来。“好,看在我们曾经那么‘好’的份上,我再祝你一次。”我微笑着,
直视她恐惧的眼底,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祝你,永远青春貌美。
”“成为你婆婆心中,最完美的儿媳。”说完,我站起身,退回门内。
林薇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电梯,
甚至忘了她那个沉重的麻袋。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背后,
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需要报警吗?”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我客厅里,手上还提着一个公文包。他是我对门的邻居,叫季渊,
是个律师。我们只在电梯里见过几次,点过头,但从没说过话。他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出来查看,结果我关门太快,把他“关”进来了。他目睹了刚才的全部过程。此刻,
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探究,有惊讶,还有一丝……欣赏?我定了定神,
摇了摇头:“不用,小事。”他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指了指门口:“那……我先出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侧身让他离开。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递给我一张名片。
“如果有任何法律上的麻烦,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接过名片,上面是他的名字和电话。
“谢谢。”他离开后,我看着门口那个被遗弃的麻袋,还有手里这张温热的名片,
心里一片冰冷。林薇,游戏,现在才进入第二阶段。我倒要看看,
这个“永远青春貌美”的“完美儿媳”,你要怎么当。04第二个“祝福”,
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诡异方式,开始生效了。最开始,是林薇的脸。她原本尖瘦的下巴,
开始变得圆润,脸颊上出现了只有少女才有的婴儿肥。这让她看起来确实“青春”了不少。
她在朋友圈发了几张自拍,配文是“心情不好,但是皮肤变好了,算不算因祸得福?
”下面一堆人评论说她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她似乎很满意这个变化,暂时忘记了之前的恐惧。
但很快,事情就开始失控。她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尖,越来越细,
带上了奶声奶气的腔调。有一次,她想跟物业因为水电费的问题吵架,结果一张嘴,
发出的却是像小女孩撒娇一样的跺脚和哭闹。物业的人当场愣住,以为她在开玩笑,
最后哭笑不得地给她免了零头。林薇在业主群里气得发疯,但她打出来的字,
却全是“你们都是坏蛋!”“不理你们了!”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句子,
还配上了一连串愤怒的小兔子表情包。紧接着,是她的心智。
她开始无法理解复杂的合同条款,看深奥一点的电影会睡着,
最喜欢做的事情变成了看动画片和吃甜食。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在社交场上长袖善舞的交际能力,彻底退化。
而真正让这个“祝福”变得恐怖的,是她的婆婆。沈家倒台后,沈夫人中风偏瘫,
只能坐在轮椅上,但精神却异常矍铄。丈夫不管事,儿子失踪,儿媳成了她唯一的发泄对象。
起初,她对林薇非打即骂,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身上。但当她发现林薇的变化后,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放出一种诡异的光。她开始给林薇买各种粉色的公主裙,
蕾丝边的蓬蓬裙,头上扎上夸张的蝴蝶结。她强迫**十岁的林薇,叫她“妈妈”。
林薇试图反抗。她想撕掉那些可笑的裙子,想对那个老女人破口大骂。
但她身体和心智的退化,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变得苍白无力。她的力气小得像个孩子,
她的怒吼变成了尖叫,她的咒骂变成了“你是坏妈妈!我讨厌你!”然后,
她会被婆婆一把搂进怀里,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乖女儿,不听话要打屁股哦。
”“永远青春貌美”,成了心智和身体的双重倒退。“完美儿媳”,
成了婆婆手里最听话、最能满足她变态控制欲的“女儿”和“玩偶”。这些消息,
都是季渊告诉我的。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偶尔会在楼道里遇见,
他会很自然地跟我聊上几句。他似乎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通过他的人脉,
帮我“跟进”了林薇的后续。“她被彻底软禁了。”季渊坐在我对面的咖啡馆,
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她婆婆对外宣称,儿媳因为家逢巨变,精神失常,需要静养,
谢绝一切探访。”“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沈夫人年轻时就想要个女儿,但一直没能如愿。
现在,她把林薇当成了她的圆梦工具。”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可以想象出那个画面。林薇穿着不合身的洛丽塔裙,嘴里含着棒棒糖,
被按在轮椅上的婆婆怀里,像个宠物一样被喂食、被打扮。她曾经最在乎的美貌和地位,
如今变成了囚禁她最怪诞、最恐怖的牢笼。一种荒诞的寒意,从我的脊椎升起。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季渊看着我,眼神深邃。我沉默了。我想要报复她,
想要让她痛苦。但这种超出现实逻辑的、诡异的惩罚,让我感到一丝陌生和迷茫。我的能力,
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扭曲和强大。季渊没有追问,
只是换了个话题:“我看了你最近的设计,很有灵气。有没有想过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他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被复仇情绪笼罩的内心。对,我还有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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