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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努力拯救悲惨路人丁岑卿赵铁柱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今天也在努力拯救悲惨路人丁岑卿赵铁柱

炸鸡棉花糖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今天也在努力拯救悲惨路人丁》,由网络作家“炸鸡棉花糖”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卿赵铁柱,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岑卿,是游走于万千故事边缘的“路人丁”——总裁文里,她是不配拥有名字、天亮公司就会破产的普通员工;仙侠文里,她是路人三言两语的闲聊中,被残暴魔尊随手屠戮的“一村凡人”里的无名亡魂;娱乐圈文里,她是那个熬了多年、好不容易拿到女七号,却因顶流男配爆出惊天丑闻导致剧组解散,希望瞬间破灭的小糊咖...... 她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印证主角的辉煌,或反衬反派的可怖。她的苦难,轻飘飘的,不过是别人故事里一句带过的背景音。 但这一次,尘埃落满了脖颈,也想要呼吸。 那些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路人丁们,不想再“被”牺牲,“被”放弃了。 岑卿们抬起头,对视一眼,在无数故事的缝隙中,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我们要活下去。不是作为背景板,不是作为代价,而是作为自己,好好地、有尊严地活下去。

主角:岑卿,赵铁柱   更新:2025-11-08 18: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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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敲响了村头那口锈迹斑斑的铁钟。

钟声嘶哑,像垂死者的喘息,在干热的空气中艰难传播。

村民们从龟裂的田埂间、从低矮的土屋里慢慢聚拢过来,如同一群被晒蔫的庄稼,耷拉着站在空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石磨上的老村长。

岑老汉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他看着底下这些朝夕相处的乡邻,喉头滚动,终于将酝酿了一夜的话艰难吐出:“乡亲们……这旱,等不下去了。”

他尽可能将孙女的警告转化为他们能听懂的语言:“我得了警示,不久后会有大灾,留在村里……怕是活路难寻。

后山,或许还能挣出一条生路!

咱们上山,挖池蓄水,开荒自救!”

话音未落,人群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骤然炸开。

“上山?”

赵铁柱第一个跳出来,黝黑的脸上满是荒谬,“村长,你是饿昏头了?

那石头山能养活人?

俺爹俺爷都没想过上山!”

“根生叔,”王老栓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搓着脚下的黄土,“不是俺们不信你。

这地再旱,也是祖宗传下来的根啊。

离了这地,咱还算清河村的人吗?”

三叔婆被儿媳搀着,颤巍巍地指着后山:“那山上连口水都没有,上去不是等死吗?

俺这把老骨头,宁愿死在自己屋里,也不去做那孤魂野鬼!”

“就是!

朝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全饿死吧?”

“说不定明天就下雨了!”

“上山?

说得轻巧,婆娘娃子咋办?

这破家咋办?”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恐惧未知,眷恋故土,以及那点可怜的、对官府和老天残存的指望,交织成一道坚固的壁垒,将老村长微弱的呼声狠狠撞回。

岑老汉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他试图解释那迫近的洪水,可“洪水”二字在这焦土之上显得如此可笑,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反驳。

“洪水?

哪来的洪水?

天上掉下来的吗?”

“卿丫头烧糊涂了,村长你也跟着信梦话?”

就在这时,岑卿走出了屋子。

她靠在斑驳的土墙边,阳光照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几乎透明。

她没有大声疾呼,只是用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睛,缓缓扫过每一张激动或麻木的脸。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所有的喧嚣:“留在山下,不是可能死,是必定死。”

人群瞬间一静。

她看向赵铁柱:“赵叔,你守着这裂开的田,能守出粮食,还是能守出水?”

赵铁柱嘴唇动了动,没能出声。

她目光转向王老栓:“王叔,根没了,人就没了。

可人要是没了,要根还有什么用?”

王老栓猛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最后,她望向那些抱着侥幸心理的人,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等朝廷?

等下雨?

我们等了多久了?

除了越等越饿,越等越渴,还等来了什么?

等到最后,等来的只会是……”她停顿了一下,那双看透了结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悯。

“……是给别人让路的洪水。”

她终究没有说出“河伯”之说,此刻任何超自然的警示,在这些固守现实逻辑的村民听来,都可能只是疯话。

她只能撕开血淋淋的现实,逼迫他们面对。

然而,故土的牵绊和对未知的恐惧,是如此根深蒂固。

“让路?

给谁让路?”

赵铁柱红着眼睛吼道,“俺就不信!

俺生在这里,死也要死在这里!”

“对!

死也要死在家里!”

“上山是送死!

不去!”

沉默的大多数用沉默表达了抗拒。

他们缓缓后退,聚拢在一起,用怀疑、恐惧,甚至带着一丝敌意的目光,看着石磨上的老村长和墙边的岑卿。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们疯了,我们不会跟着一起疯。

劝说的声音,消散在干热的空气里,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老村长佝偻的身躯晃了晃,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了。

他看着这些冥顽的乡邻,一股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他,那是一种明知前方是悬崖,却无法拉回赴死之人的绝望。

岑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改变一群人的观念,比移动一座山更难。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片他们誓死守护、却注定要埋葬他们的土地,然后走上前,轻轻扶住摇摇欲坠的祖父。

“阿爷,”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该走了。”

阳光将祖孙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向那条孤寂的上山之路。

身后,是固守绝境的村庄,和一群宁愿与熟悉的一切共存亡,也不愿向陌生生机迈出一步的人。

人心的壁垒,有时比天灾更难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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