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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雷劫后我死遁了,三个疯批为我血洗天下》是萌墨禹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要角色是唐擎,夜昙,苏雪霁的玄幻仙侠,架空,破镜重圆小说《雷劫后我死遁了,三个疯批为我血洗天下》,由网络红人“萌墨禹”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09: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雷劫后我死遁了,三个疯批为我血洗天下
主角:夜昙,唐擎 更新:2025-11-09 00: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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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契子疯子,你不疯,谁疯“选!”毒焰蚀骨,只剩三十息。正道圣女攥住你袖口,
指尖血染白衣——那是替你挡下魔尊一掌的代价;邪道魔女却先一步把匕首横在自己心口,
冲你笑得像当年破庙里分你半块发霉馒头的小疯子:“杀我,解药归她——你不是说,
要护这天下?”同一刻,两人齐声:“别救我!”你握着唯一能活命的玉瓶,手臂青筋迸起。
天下、苍生、师门、誓言……可谁又来救你?——十息。毒雾翻涌,圣女的血滴在你鞋面,
像那年山门初雪;魔女的红裙铺成一朵业火,烧出你不敢触碰的旧时光。五息。
你忽然想起:圣女为你叛宗那夜,月光也是这么冷;魔女在尸山血海里回头,
冲你喊的却是“快跑”。一息。玉瓶“咔”地碎在掌心,丹丸滚落——你谁都不要失去,
于是你把解药,喂给了自己。2 一、毒火·三十息雪夜,极北荒原,风像钝刀,
一下下刮得人皮开肉绽。唐擎跪在被毒火融出的焦土圈里,
左手死死攥着半枚解药——玉壳已裂,青色的药汁顺着指缝滴落,一落地便蚀出缕缕白烟。
他先是闻到血腥,再抬眼——一丈之外,圣女苏雪霁倚剑而立。她今日未戴云霞冠,
乌发散落,被火风撕得猎猎作响,像一匹被烧着的绸。雪色道袍裂到腰际,
露出肩胛骨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血顺着背脊滑下,却在毒火炙烤下瞬间凝成暗红的冰。
唐擎心口猛地一空——那是他年少时偷偷临摹过无数次的背影:山门试剑,她回身收剑,
剑尖挑落梨花瓣,落在他头顶;狱中夜读,她提灯而来,灯影把铁窗的冷格切成温柔方块。
如今,那背影被毒火镀上一层幽蓝,像一碰就会碎的瓷。他喉结滚动,
无声地喊:师姐……右侧,魔女夜昙赤足踏火。她今夜未施脂粉,眼尾却天然飞红,
像用血画就的燕尾。原本艳极的红裙被剑气削得只剩半幅,
露出大腿外侧一道旧疤——那是幼年贫民窟里,她替他挡官兵烙铁留下的。
唐擎目光触到那疤,指尖无意识地蜷紧——他想起破庙漏雨的屋檐,她咬开伤口,
把血滴进他干裂的唇,说“喝了就不饿”;想起她被抓走时,指甲抠进地砖,
却回头冲他笑:“呆子,别哭,我偷了馒头给你。”此刻,她站在毒火里,火舌舔上她脚踝,
发出“嗤嗤”焦响,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歪头看他,虎牙抵着下唇,笑得又坏又脆:“喂,
再盯,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酒。”火圈外,第三道脚步声踏雪而来。来人身披玄狐大氅,
领口一圈风毛在毒焰里仍凝着霜。——小师叔沈孤鸿。他右手提一盏琉璃灯,灯罩裂了,
烛火被风吹得平贴在内壁,像一条挣扎的白鱼。左手却拎着一个人头:掌门首座,
血滴在雪里,绽成一朵朵小小的红梅。“唐擎,”沈孤鸿停在三步之外,
声音温雅得像春夜笛,“我替你杀了要判你死罪的师父,你欠我一次。”他抬手,
把人头抛进火圈,骨碌碌滚到唐擎膝边。人头脸上凝固着惊骇,
与唐擎四目相对——那是曾教他识字、教他握剑、教他“守护天下”的师父。
唐擎胃里猛地翻上一股酸水,却听见沈孤鸿轻笑:“别怕,
他死前还在喊‘唐擎是正道未来’,我让他喊够了才割的舌头。”毒火“哔啵”炸响,
计时开始。苏雪霁率先开口,声音被火烤得沙哑,却仍带着霜雪味:“唐擎,把解药给夜昙。
”她说话时,左肩微不可察地前倾——那是剑宗秘传“守一”式,随时可拔剑挡在他人之前。
唐擎目光掠过她肩头的血冰,心口像被细线勒了一下:她竟要护那魔女?夜昙闻言,
眼尾飞红更艳,嗤地笑出声:“圣女大人,别假好心。”她赤足踏前一步,
火舌立刻缠上她小腿,发出焦肉味,她却连眉都没皱,
只抬手把被火烤得卷曲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颈侧一枚小小牙印——那是幼年唐擎发高热时,
她怕他咬断舌头,用手腕垫在他齿间留下的。“呆子,”她喊他,声音像破庙瓦片上的雨,
“给我解药,我替你杀光这里所有人,包括你师姐。”她指尖一弹,
一缕黑红魔气顺着地面裂缝钻向苏雪霁,却在半途被剑气斩断。苏雪霁手腕一转,
剑尖挑起那缕魔气,反掷向夜昙,语气冷得像雪:“先杀我,再动他。
”魔气被夜昙张口吞下,她舔了舔唇,笑得越发甜:“好啊,一起死。”沈孤鸿旁观,
折扇轻敲掌心,发出“嗒嗒”脆响,像在数拍子。“唐擎,”他温声提醒,“还剩二十息。
”他抬手,琉璃灯“啪”地碎裂,烛火落在雪上,竟不熄,反而顺着火势蔓延,
把火圈缩至丈许。毒焰立刻攀上唐擎衣角,发出“滋滋”焦响。唐擎低头,
看见自己布衣下摆瞬间化成灰,露出小腿,皮肤被毒火烤出成片水泡,
却感觉不到疼——他只觉得冷,冷得牙关打颤,像那年狱中,苏雪霁偷偷塞给他的热姜汤,
此刻终于凉透。3 二、心理·裂缝毒火收缩成一圈高墙,火舌舔上四人的脚踝,
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在试啃骨缝。唐擎跪在中央,
掌心的药晶只剩最后一粒青光;他的目光在圣女与魔女之间来回撞,撞得自己心口发疼。
第一次,他看见她们在同一幅画面里“抖”——苏雪霁的肩,夜昙的睫,
都在以极小的幅度颤;那颤里不是怕死,是怕“他死”。苏雪霁垂着眼,
雪色道袍被火烤得发卷,露出锁骨下两寸旧疤——那是当年替唐擎挡金丹长老一掌留下的。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发梢焦黑,唇角裂口,血珠刚渗出就被烤成褐壳。
可她更知道,唐擎在看她。他的目光像那年狱中的月光,从铁窗缝隙漏进来,
落在她手上——那手正被铁铐磨得血肉模糊,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想把姜汤再端稳一点。
“我若死,天下便要他来守”——这念头曾是她的道心,冷硬得像剑宗后山的千年冰。
可刚才,她看见唐擎把解药掰成三瓣的瞬间,冰心里忽然“咔”地裂出一道细纹。细纹里,
渗出一点酸,一点苦,一点热。热意沿着经脉一路爬到喉口,
化作一句她从未想过会说出口的话:“唐擎,把解药给夜昙。”话一出口,
她自己先怔住——她在“让”。让的不是天下,不是苍生,是让“情敌”。让的背后,
是更隐秘的私心:若夜昙活,唐擎便不必背负“因救我而害死她”的终生悔;若夜昙活,
唐擎的心……就不会被第二道雷劈碎。她让得悄无声息,却让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来“爱”是这种味道——像含了一口雪水,表面冰凉,咽下去却烧心。
夜昙的虎牙抵着下唇,已咬出半月形血坑。她惯用笑掩饰疼,可这一次,
笑纹刚爬到眼角就僵住——唐擎在看她,目光穿过毒火,像穿过百年光阴,
直直落在她颈侧那枚小小牙印上。牙印是她十四岁那年留下的。那年破庙,他高烧说胡话,
一口咬住她手腕,血涌进他喉咙,也涌进她心底。她当时想:这口血,我得让他还一辈子。
后来,她真的让他“还”了——她杀人,他救人;她放火,
他灭火;她把自己活成天下最大的恶,只为让“正道第一新秀”唐擎有理由站在光里,
而她可以心安理得躲在影里,仰头看他。她以为这就是“海”的尽头。可刚才,
她看见唐擎把最后一粒药晶掰给她时,心脏突然“咚”地一声——像被那口陈年老血反噬,
溅得她满口腥甜。原来“还”不是终点,是起点。原来她也可以被“让”。原来让的那个人,
是苏雪霁——她最该恨的圣女。恨了百年,此刻却恨不下去。
因为圣女把“活”的机会递给她,递得干净利落,递得……像递一盏姜汤。
夜昙忽然明白:自己输的不是剑,不是道,是“舍得”。圣女舍得让命,她舍得让情。
她来得潇洒,却让得夜昙眼眶发热。热意蒸腾,化作一句带笑的骂:“圣女大人,别假好心。
”骂完,她低头,把涌到眼眶的湿意咽回去,连同那口陈年老血,一并咽进喉咙。咽得急,
呛得她直咳,咳出的却是笑声——笑自己百年布局,布到最后,
竟心甘情愿做一粒“被让”的棋子。4 三、裂缝·种子落地两道目光,隔着毒火,
隔空相撞——苏雪霁的眼,夜昙的眼,一冰一火,却在同一秒,露出同一种神情:认输。
不是输给对方,是输给“让他活”这个念头。念头落地,像两颗种子,
同时埋进焦土:一颗叫“舍”,一颗叫“得”。舍的是命,得的是情。情字一出,
毒火都仿佛暗了一瞬。唐擎跪在中央,左手握玉牌,右手藏药晶,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撞,
撞得自己心口裂开一道缝——缝里,渗出一点暖,一点酸,一点疼。暖是圣女让的,
酸是魔女咽的,疼是他自己撕的。撕得血淋淋,却撕得他第一次看清:原来她们爱他,
比天下早,比正道早,比他自己更早。早到,她们已把“为他死”当成最后的归宿。而他,
竟才刚学会“为她们活”。火墙外,沈孤鸿轻敲折扇,声音像催更的鼓:“十。
”十息倒计时,裂缝已开,种子已落。只等下一道雷,把种子劈成花。
5 四、倒计时·十息沈孤鸿抬眼,漫天雷云像被一只巨手撕开的黑绸,
裂缝里透出紫金电光,一重重堆叠,压得极昼山巅“咔咔”作响。那不是普通的雷,
是天道震怒的“诛仙劫”——专杀逆骨者,专劈护短人。雷云边缘,电蛇游走,
每一道都粗如古木,鳞甲分明,吐信间“嘶啦”一声,空间便被撕开一道漆黑豁口,
像幽冥张嘴等人掉进去。风停了,雪静了,连呼吸都被雷云吸走。
沈孤鸿的狐裘大氅被静电扯得猎猎鼓起,毛尖炸开细小火花,他却半步不退,
反向前踏出——一步,将唐擎与两名少女挡在身后;两步,折扇“啪”地展开,扇骨裂响,
露出内里暗藏的七十二根“人骨签”——那是他百年前就为自己备好的“祭台”,
签上刻满小辈的名字,最末一根,赫然是“唐擎”。“十。”他轻声开口,
声音被雷云压得极低,却仍带着笑,像春夜最温柔的笛,吹给将死的人听。“小师侄,
看好了——”“君子之骨,原来也能撑天。”折扇脱手,骨签飞天,化作七十二道苍白流光,
在空中迅速编织成一座穹形骨笼,把唐擎三人死死罩在核心。骨笼缝隙,
紫金雷光“噼啪”炸响,每一响,便有一根骨签化成灰,灰未落地,又被静电吸回,
贴在沈孤鸿裸露的腕骨上——像给他镀上一层惨白的甲,也像给他钉上一副逃不掉的枷。
“九。”唐擎抬头,看见沈孤鸿的侧脸——那脸依旧风流,眉尾轻挑,唇角含笑,
可眼底却是一片澄澈的决绝,像月下结冰的湖面,再无一丝涟漪。他忽然想起十四岁那年,
自己第一次被罚跪山门,是这位小师叔偷偷在蒲团下塞了块热姜饼;想起雷劫前夜,
沈孤鸿倚窗吹笛,笛声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告别——原来那时,他就在等今天。“八。
”雷云压得更低,紫金雷电凝成一柄巨剑,剑尖直指骨笼,剑身缠绕漆黑符文,
那是天道写下的“杀”字,一笔一划,皆由众生业火凝成。巨剑未落,山巅已先崩裂,
一条裂缝闪电般蔓延到唐擎脚下,像一张黑漆漆的嘴,等着吞噬逆骨者最后的倔强。
唐擎却笑了,笑得比雷云更低沉,比雪原更荒凉。他缓缓起身,掌心那粒藏了百年的药晶,
在骨笼青光里折射出妖冶紫芒,像一颗被诅咒的星。“小师叔,”他轻声开口,声音不大,
却压过雷吼,“我的债,我自己还。”“七。”沈孤鸿没回头,折扇却猛地一收,扇骨倒刺,
直接扎入自己掌心,血珠顺着骨签飞起,瞬间染红整座骨笼。“唐擎,”他声音依旧温雅,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厉,“你欠我一条命,今天不许还。”“好好活着,
替我守住落霞镇的红灯笼。”血珠与骨签相融,骨笼光芒大盛,竟硬生生将巨剑顶回半尺!
可雷云仿佛被激怒,剑身黑符暴涨,化作千条电蛇,顺着骨笼缝隙钻入,
直奔沈孤鸿心口——每一道,都在嘶吼:逆骨者,死!护短者,死!“六。
”唐擎眼底映着电蛇,也映着沈孤鸿微微佝偻的背影——那背影在雷光下显得如此单薄,
却又如此辽阔,像一面被狂风撕扯却仍不倒的旗。他忽然明白:所谓“长辈”,
不过是把“死”字写在自己名下,把“生”字强行塞给小辈。“五。”唐擎并指如剑,
一剑划开自己掌心,毒血与逆仙骨碎片混成黑金流光,
顺着骨笼缝隙逆流而上——竟在沈孤鸿脚下,迅速勾勒出一座更小、更坚固的“逆骨阵”!
阵纹亮起,黑金与苍白交织,像冰与火同时盛放,将雷蛇硬生生逼退三尺!“小师叔,
”唐擎声音低沉,却带着少年般的执拗,“我唐擎的命,轮不到别人替死。”“四。
”沈孤鸿低头,看见脚下逆骨阵,眼底终于闪过一丝裂缝——裂缝里,是欣慰,也是无奈。
他轻叹一声,折扇终于松开,任由扇骨被雷蛇绞碎,碎片却未落地,反而被逆骨阵吸走,
化作阵眼核心。“唐擎,”他背对众人,声音轻得像雪落,“你终于长大了。”“三。
”巨剑轰然落下,雷光与阵纹相撞,爆发出刺目的白芒——白芒里,
沈孤鸿的身影被雷蛇一点点撕碎,碎片却化作点点萤火,顺着逆骨阵,全部涌入唐擎胸口!
“二。”唐擎跪地,左眼被雷光刺得血泪直流,却仍抬头,死死盯着雷云深处——那里,
天道写下的“杀”字,正被逆骨阵的黑金纹路,一点点反噬、撕裂、重写!“一。
”巨剑崩碎,雷云倒卷,像被一只无形大手强行撕开的黑布,
露出其后澄澈的夜空——夜空第一颗星,恰好落在唐擎掌心,像一盏新灯,也像一句新债。
雷云散,雪原静。沈孤鸿的身影已彻底化作萤火,最后一粒,停在唐擎睫毛,
轻轻一闪——“替我活下去,或者,替我死得更惨。”萤火熄灭,雪落无声。
唐擎跪在骨笼废墟里,掌心那粒星光明灭,像握着整个天下的脉搏,也像握着三个人的心跳。
他缓缓抬眼,左眼空洞,右眼燃星,声音低哑,却字字如钉:“天道既不容我护短,
我便——”“护短给天道看。”雪坑外,夜昙抱着红灯笼残骨,苏雪霁提着新折的梨枝,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唐擎伸出手——一只染血,一只带霜。唐擎却先一步起身,
掌心星光化作一柄细小雷剑,剑尖指天,剑柄指心。“下一步,”他轻声道,“去落霞镇,
点新灯,还旧债。”“债名——”“相思。”6 五、雪坑·灯未熄雷云滚远了,
极昼山巅像被巨手揉皱又随意摊开的纸,到处坑坑洼洼,一片狼藉。焦黑的雪坑里,
四个人横七竖八躺成“大”字——确切说,三个半:唐擎算整的,夜昙缺了半只眼,
苏雪霁断了半缕发,沈孤鸿……只剩半抹魂火,飘在半空当路灯。“喂,谁先醒谁是小狗!
”夜昙喊了一嗓子,声音沙哑,却掩不住上扬的尾音。她浑身焦黑,像刚从锅底爬出来,
唯一白净的是那颗虎牙,此刻正挑衅地冲唐擎龇了龇。唐擎费力地撑开眼皮,左眼被血糊住,
只剩右眼一条缝,缝里映出夜昙的“黑脸白牙”,忍不住噗嗤一声:“……那我现在是狗?
”“汪!”夜昙还配合地叫了一声,随即自己笑得直咳,咳出一口黑烟。
苏雪霁侧躺在焦雪里,平日的高岭之花形象早被雷劈成“高岭煤渣”,听到狗叫,
也忍不住弯唇,却偏要端着:“咳……本宗拒收犬类弟子,两位自重。”她一动,
发尾焦灰簌簌掉,露出颈侧一小块被电得卷起的皮肤,像雪里突然开了朵黑色小梨花。
唐擎看得好笑,伸手想帮她掸,结果一抬臂——“嘶!”整条左臂焦黑里透红,
像烤过头的猪蹄,他倒抽冷气,“别动,再动真成炭烧狗爪了。”夜昙立马凑过来,
伸出指头戳了戳他臂上的水泡,一脸认真:“熟度刚好,撒点椒盐能下酒。”“下酒之前,
”苏雪霁慢吞吞坐起,从袖里摸出仅剩的半壶冷茶,晃了晃,“先泼点水,省得继续冒烟。
”茶水毫不留情浇在唐擎伤口上,滋啦一声白雾腾起。“嘶——圣女大人,
谋杀亲……”狗字还没出口,对上苏雪霁挑眉的眼神,唐擎秒改口,“亲师兄!”“师兄?
你入门比我晚,叫师姐。”苏雪霁把空壶倒扣在他头顶,壶底几滴冷茶顺着他脚发往下淌,
冲出一道道滑稽的小沟。唐擎顶着茶壶,眨巴右眼,忽然咧嘴一笑,
露出久违的小虎牙:“成,师姐说了算。”那笑带着劫后余生的轻快,
像把百年重担一脚踹进雪坑。夜昙看得眼热,凑过来用肩膀撞他:“哎,呆子,命捡回来了,
打算怎么犒劳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唐擎指了指自己焦糊的左臂,
又指了指她同样焦糊的右肩,“咱俩现在像一对烤鸡翅,谁救谁?”“那当然是我救你!
”夜昙叉腰,理直气壮,“要不是我替你挡最后一道雷,
你现在就真成——”她做了个“咔嚓”手势,“炭烤全狗!”苏雪霁轻笑一声,
抬手把两人焦发各揉一团,像给黑煤球顺毛:“行了,鸡翅就鸡翅,起码还能飞。”她说着,
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是三片干瘪的梨花瓣,雷劫里竟没碎。
“山门旧物,带香味的。”她一人一片,别在两人耳后,自己留一片贴在颈侧焦痕上,
抬眸弯弯,“庆祝烤翅出炉。”梨花淡香混着焦糊味,莫名好闻。唐擎深吸一口,忽然伸手,
把左右两人一并揽进怀里——动作太大,扯得伤口崩血,他却笑得牙不见眼:“活着真好,
能吵架真好。”夜昙愣了半秒,反手抱住他腰,声音闷在他肩窝:“再敢乱掰解药,
我就真咬你哦。”苏雪霁耳尖微红,却也没挣,只抬手在唐擎后背轻轻一拍:“先松,
沈师叔还飘着,给他留点长辈面子。”半空中,沈孤鸿的魂火晃了晃,
发出一声悠悠的叹息:“年轻人……注意形象。”“形象?”夜昙冲他龇牙,“前辈,
您现在就是盏孔明灯,形象早废啦!”魂火被噎得抖了三抖,随即也笑开,火光一荡一荡,
像在给雪坑打节拍。雪原寒风呼啸,却吹不散坑里突然冒出的热气——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灰烬里跳出的第一簇小火苗,噼里啪啦,带着焦香,带着梨花香,
带着少年少女重新活络的心跳。唐擎松开手,仰望远处渐亮的天色,
右眼眯成一条幸福的缝:“走吧,烤翅组合,下一站——”“落霞镇,还债,也还香。
”夜昙吹了声口哨,苏雪霁把空茶壶往肩后一甩,三人踩着嘎吱嘎吱的焦雪,爬出雪坑。
身后,沈孤鸿的魂火晃了晃,悄悄跟上,像一盏不肯熄灭的尾灯。远处,
木轮车“吱呀”声隐约传来——新的脚步声,正顺着雪线,一路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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