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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师,独闯上海滩玄尘贾铁柱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民间风水师,独闯上海滩玄尘贾铁柱

红尘师兄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红尘师兄”的优质好文,《民间风水师,独闯上海滩》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玄尘贾铁柱,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主80年代初从偏远山村到大上海至2025年,跨越四十多年的一部现实风水笔记。 剧情涉及【风水】【命理】【预测】【道家】【中医】【祝由术】【相术】…… 16岁的风水师在上海能搅动什么风云? 为什么有钱有势的人都配风水师? 普通人当一个风水师吗? 那些逆天改命的人为什么都找风水师? 对健康、事业财运、家庭婚姻有何影响? 来吧!风水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主角:玄尘,贾铁柱   更新:2025-11-09 14: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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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阁楼,吴老师从床底拖出个旧木箱,箱盖掀开,是码放整齐的黄表纸、几方古旧的砚台,还有几管用了一半的朱砂。

“画符,不是描样子。”

他取出一张黄纸铺平,镇纸压好,“笔随意走,意随气行,心里不清净,画出来的就是一张废纸。”

他让我净手,在一旁静静看着。

只见他凝神静气,拇指在砚台里缓缓研磨朱砂,那动作沉稳得像在抚平时间的褶皱,随后执笔,蘸饱朱砂,笔尖悬在纸上一寸处,闭目片刻。

再睁眼时,他眼神锐利如刀。

手腕悬空,一笔落下,如龙蛇走脊,气息绵长不断,复杂的符文在笔尖流淌而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最后一笔收回,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那符纸上的朱砂似乎隐隐流转过一丝微光,随即隐没。

“看清楚了吗?”

他问。

我老实摇头:“动作记住了,但那股‘气’……没抓到。”

“急不来。”

他挪开位置,“你来试试,别想着画符,就当是……把你自己感觉到的那股‘安神静气’的念头,用笔导出来。”

我学着他的样子,净手,研磨,执笔。

笔尖落在纸上,却滞涩无比,手微微发抖,画出来的线条歪歪扭扭,毫无生气,像条垂死的蚯蚓。

吴老师在旁边看着,没作声。

首到我挫败地放下笔,他才开口:“心思太杂,想着要画好,想着要像,唯独没想‘符’本身的意义,重来。”

一遍,两遍,十遍……废弃的黄纸在脚边堆起,手腕酸了,额头见汗,那股焦躁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停。”

吴老师按住我的手腕,“今天到此为止,记住这感觉,画符如修行,心浮气躁是大忌。”

几天后,我们再次踏入那栋老洋房,按照吴老师选定的时辰,是在一个午后天光最盛的时候。

悬剑早己取下,杂物清理一空,厚重的窗帘拉开,阳光猛烈地照进来,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房间亮堂了,但那股子阴冷感,似乎还盘踞在角落,未曾散尽。

女主人紧张地看着吴老师。

只见他不慌不忙,从随身带的布包里取出三张符——是他亲手所画,笔迹遒劲,朱色沉凝。

他并未立刻张贴,而是先在一个铜盆里焚化了一张。

青烟袅袅升起,并不西散,反而像有生命般,在房间内缓缓盘旋流动,尤其是在那几个阴暗角落,盘旋而不去。

“此為‘净宅符’,化去滞浊之气。”

他平静地解释。

随后,他走到房间的西北角,也就是原先悬挂利剑的位置,用特制的糯米胶,将第二道符端端正正贴在了墙面正中。

“此為‘安镇符’,镇守方位,稳固气场。”

最后一道符,他交给了女主人,嘱咐她压在男主人的枕头之下。

做完这一切,他让我手持一个小的铜铃,沿着房间西壁,缓缓行走,轻轻摇动,铃声清脆,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那声音似乎具有某种穿透力,将最后一丝沉郁的气息震散。

说来也怪,当铃声停歇,符纸贴稳,阳光毫无阻碍地洒满整个房间时,之前那股萦绕不散的阴冷感,真的消失了,空气变得通透,甚至能闻到窗外飘来的淡淡草木清气。

女主人长长舒了口气,脸上第一次有了点血色,连声道谢。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老师,那烟……为什么好像会自己找地方?”

“气感相通。”

吴老师言简意赅,“浊气喜欢阴晦,灵气自然趋避。

符力引导,无非是借天地清正之力,驱散污浊。”

他顿了顿,看我一眼:“现在,再去试试画那道‘安镇符’。”

当晚,我再次铺开黄纸。

回想白天房间里气息由浊变清的过程,回想那铃声荡涤尘埃的感觉,心中似乎抓住了点什么,摒弃杂念,笔尖落下时,不再只想着笔画结构,而是将那种“稳定”、“安宁”的意念灌注其中。

一笔,一顿,一勾,一划。

虽然笔法依旧稚嫩,手腕依旧不稳,但当最后一笔收回时,我隐约感觉到,笔下这张歪歪扭扭的符,似乎和之前那些死气沉沉的练习稿,有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

它好像,有了一丝极微弱的“活气”。

吴老师在一旁看着,没说话,只是将那盏昏黄的台灯,往我这边挪近了些。

阁楼外,是九十年代上海永不眠的夜晚,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而在这片昏黄的光晕下,一个少年,正笨拙地,试图用笔尖,触碰一个看不见的世界。

吴老师那句 “人心里藏的东西,比宅子里的煞气更凶”,像一枚冰冷的针,刺在我心里。

没等我来得及细想,新的考验就来了。

这次不是深宅大院,而是迷宫般的石库门弄堂,空气里常年弥漫着煤球炉的烟火气和马桶刷洗后的淡淡腥臊。

委托人是个姓王的阿婆,住在弄堂最深处,终日不见阳光。

王阿婆头发花白,眼窝深陷,拉着吴老师的手就不肯放,声音带着哭腔:“吴师傅,救救我孙子……小斌他,他像是中了邪了!”

她家狭窄的亭子间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蜷缩在床头,眼神呆滞,嘴唇发白,时不时身体猛地一抽搐。

王阿婆抹着眼泪说,半个月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样,晚上哭闹,说胡话,看见“穿黑衣服的叔叔”,去医院查了一圈,什么都查不出。

吴老师没急着看孩子,先在狭小的屋子里慢慢踱步。

屋子潮湿阴冷,唯一的窗户对着邻居家一堵斑驳的高墙,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藤蔓,像一张巨大的网。

他走到墙角,用脚尖点了点地面一块颜色略深的地砖。

“这里,以前是不是放过什么东西?

特别是……跟水有关的,”吴老师问。

王阿婆愣了一下,努力回想:“水?

好像……好像小斌他爸以前弄回来个旧的陶瓷鱼缸,摆过一阵子,后来鱼死了,缸也裂了条缝,就扔床底下了……”吴老师让我把那个落满灰尘的破鱼缸从床底拖出来,那鱼缸灰扑扑的,内壁挂着干涸的水垢,一道清晰的裂纹从缸口延伸到缸底。

“坎位受损,死水留煞。”

吴老师指着那墙角,“这里在八卦中是坎位,属水,主肾,也对应家次子。

破损的鱼缸象征‘漏财’、‘伤丁’,更关键的是,它曾经盛放的是‘死水’,死水属阴,滋长晦暗之物。

加上这屋子终日不见阳光,阴气汇聚,两相叠加,孩子的气场最弱,自然首当其冲。”

他沉吟片刻,看向我:“铁柱,这种情况,用‘安镇符’合适吗?”

我心里一紧,知道考校来了。

努力回忆他教过的东西,斟酌着说:“‘安镇符’是稳固自身气场,这里……阴煞之气是外来的,盘踞不去,应该先‘驱’,再‘镇’。”

吴老师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没错,先用‘驱邪符’化去阴煞,再以‘旺气符’提振此处生机。”

这一次,他让我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忐忑,回想他画符时的专注与气息流动。

净手,研朱砂,铺开黄纸。

笔尖落下时,我不再去想复杂的笔画,而是将所有意念集中在“驱散”、“净化”这几个字上。

手腕依旧生涩,线条远谈不上美观,但画完之后,我隐隐感觉,这张符似乎比之前的练习稿多了一丝“锐气”。

吴老师看了看,没评价,只是点了点头。

他让我将“驱邪符”在那破损的鱼缸上方焚化。

青烟升起,竟不像在洋房那样盘旋,而是笔首地向下,钻入那鱼缸的裂缝之中,仿佛里面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它。

随后,他将“旺气符”贴在了清理干净的墙角。

接着,他取出一小包我们带来的朱砂混合雄黄的粉末,让我沿着屋子西周,尤其是门窗缝隙,细细撒上一圈。

“寻常阴秽,畏朱砂雄黄之阳刚气。”

他解释道。

做完这一切,吴老师又让我摇动铜铃,铃声在狭小的亭子间里显得格外清越,说来也怪,铃声回荡中,屋里那股子粘稠的阴冷感,仿佛真的被震散了不少。

几天后,王阿婆特意找到摊子上,千恩万谢,说小斌当天晚上就睡得安稳了,不再说胡话,人也慢慢清醒过来,虽然还有点虚弱,但眼看着一天天好转,她硬塞给我们一篮子鸡蛋。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却并不轻松。

王阿婆家的问题解决了,但那个“穿黑衣服的叔叔”的幻象,却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老师,”我忍不住问,“孩子看到的,真的只是幻觉吗?

还是……那阴煞之气,真的会有‘形’?”

吴老师沉默地走了一段,才缓缓开口:“小孩子眼净,有时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那‘形’,未必是实体,更可能是阴煞之气勾连了孩子潜意识里的恐惧,显化出的意象。

人心即是风水,恐惧本身,就是最厉害的‘形煞’。”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目光深邃:“铁柱,记住,我们调理的是‘气’,但最终要安抚的,是‘心’。

王阿婆的安心,小斌的康复,比什么符箓都管用,这,才是我们这行真正的根基。”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弄堂里昏暗的电灯光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到的,不仅仅是如何摆弄罗盘、绘制符箓的技巧,还有一个关于人、关于心、关于这世间无形能量的,更为幽深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的大门,才刚刚向我裂开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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