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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女尸的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跑腿工牌(徐莉梁超)全章节在线阅读_徐莉梁超全章节在线阅读

紫龙007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紫龙007”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那具女尸的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跑腿工牌》,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徐莉梁超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紫龙007”精心打造的悬疑惊悚,逆袭,推理小说《那具女尸的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跑腿工牌》,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梁超,徐莉,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43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22: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具女尸的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跑腿工牌

主角:徐莉,梁超   更新:2025-11-10 01: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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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阳,一个跑腿小哥,每天的追求就是准时送达和五星好评。直到那天,

我接了一个备注写着“千万别提前,也别按门铃”的诡异订单。第二天,我上了社会新闻。

订单地址成了凶案现场,那个漂亮的女业主死在了卧室。而警察在她床下,找到了我的工牌。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努力生活的普通人,变成了全市通缉的杀人嫌犯。为了自救,

我只能重返那栋令人发毛的凶宅。也就是在那里,我听到了不属于活人的声音。它告诉我,

真正的凶手,每天都睡在我的上铺,还笑着劝我快去自首。1我叫陈阳,是个跑腿的。

这活儿听着不咋地,但干好了,一个月也能有一万多。代价就是,除了睡觉,

屁股基本就没离开过电瓶车座。出事那天,是周五。晚上十一点,我刚送完最后一单,

准备收工。手机“叮”一声,又进来一个单子。同城急送,从城西送到城东,距离不近,

但跑腿费给了三百。三百块,顶我跑一天了。我眼睛一亮,立马接了单。取件地址,

是个叫“金茂府”的高档小区。我骑着我那辆破电瓶车到门口,被保安拦下了。“干嘛的?

”保安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有点瞧不上。我扬了扬手机,“送件的,23栋1号楼1401。

”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下,才不情不愿地放我进去。这小区是真大,环境也好。

我找了半天才找到23栋。上了电梯,按下14层。电梯里光洁如镜,

照出我一脸的疲惫和身上的黄蓝工作服。到了1401门口,我准备按门铃。

这时才想起来看订单备注。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请于23:30准时送达,不要提前。

到了门口直接打电话,千万别按门铃,孩子睡了。”我看了眼手机,23:28。行吧,

那就等等。我靠在墙上,点了根烟。走廊里特别安静,声控灯都灭了。只有我手机屏幕的光,

照亮一小块地方。等到23:30,我准时拨了客户的电话。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响了很久,自动挂断了。我有点烦躁,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这什么情况?耍我玩?

我抬手想敲门,又想起那个备注。犹豫了一下,我对着门口喊:“你好,跑腿的,

你的东西到了。”连喊了两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里开始骂娘了。

三百块果然不是那么好挣的。我又打了第三个电话。这次,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紧接着,手机震了一下,进来一条短信。是那个号码发的。“东西放门口,

钱我APP上付给你。”我松了口气。放门口就放门口,省事儿。

我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门口的地垫上,拍了张照片,上传系统,点击了“已送达”。

三百块的跑腿费,秒到账。我心情瞬间好了,吹着口哨进了电梯。

回到我和梁超合租的出租屋,已经快一点了。梁超还没睡,正坐在客厅打游戏。

他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也留在了这个城市。长得比我帅,也比我会说话,

现在在一家公司做销售。“回来了阳子?”他头也没回,眼睛还盯着屏幕。“嗯,

刚送完一单。”我脱了外套,瘫在沙发上。“今天咋这么晚?”“接了个大单,三百块。

”“哟,可以啊。”他手下操作飞快,“那明天必须请我吃饭。”“行,没问题。

”我笑着答应。有钱赚,请客吃饭都是小事。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完全不知道,

那三百块,是我这辈子收过的最贵的跑腿费。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是被梁超摇醒的。

“阳子,阳子,快醒醒!出大事了!”他一脸惊恐,手里还举着手机。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怎么了?天塌下来了?”“你看新闻!”他把手机怼到我脸上。手机屏幕上,

是一则本地新闻的推送。标题很吓人。《金茂府小区发生恶性凶杀案,

一年轻女性家中遇害》。金茂府?我心里咯噔一下,睡意全无。我一把抢过手机,

点开了新闻。新闻里说,今天早上,金茂府23栋1401的业主被发现死在家中。

死者姓徐,28岁。是被人用刀捅死的。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23栋1401。死亡时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砸在我心上。梁超看着我煞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阳子,你昨天最后一单,

是不是就是送的金茂府?”我的手开始抖。嘴唇也开始抖。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2“报警,必须报警!”梁超比我还激动,抓着我的胳膊,“阳子,你这是重要线索啊!

你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他说报警,我就觉得应该报警。

我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准备打110。就在这时,我妈打来了电话。我手一抖,按了接听。

“喂,儿子,你上新闻了你知不知道啊?”我妈的声音又急又慌。“妈,

你……”“你别说话,你听我说!”我妈打断我,“新闻上那个死的女的,

警察是不是在找你?你千万别去自首,你听见没有!”“为什么?我又没杀人!”我急了。

“你傻啊!”我妈在电话那头都快哭了,“人家就说是你杀的怎么办?

你一个没钱没势的跑腿的,拿什么跟人家斗?你听妈的,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妈,

我不能跑!我跑了就真的说不清了!”“有什么说不清的!清白有那么重要吗?命重要!

”我和我妈在电话里吵了起来。梁超在一旁听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

他抢过我的手机,对我妈说:“阿姨你别急,这事有我呢。我陪陈阳去警察局,

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他没做过,警察不会冤枉好人的。

”他几句话就把我妈安抚下来了。挂了电话,他拍拍我的肩膀。“走,我陪你去。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感动。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我俩打车去了离家最近的派出所。

一进门,我说我是来为金茂府凶杀案提供线索的。接待我的那个年轻警察,一听我的名字,

眼神立马就变了。他什么也没问,直接喊了两个人,把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

就是电视里那种,审讯室。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头顶一盏刺眼的灯。我心里开始发慌。

这架势,不像找我问线索,倒像是审犯人。很快,进来两个年纪大点的警察。一个胖,

一个瘦。胖警察坐在我对面,瘦警察拿个本子坐旁边。“姓名。”胖警察开口,声音很沉。

“陈阳。”“年龄。”“24。”“职业。”“跑腿员。”他问一句,我答一句。

问完基本信息,他突然话锋一转。“昨晚十一点半,你在哪?

”“我在金茂府23栋1401门口。”我老实回答。“去干什么?

”“送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见到收件人了吗?”“没有。她让我把东西放门口。

”“放的什么东西?”“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

”胖警察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陈阳,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进那个房间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情绪有点激动,“我把东西放门口就走了!系统里都有记录!

”“记录可以伪造。”他冷笑一声,“但现场留下的东西,可不会撒谎。”他说着,

从一个证物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是我的工牌。上面有我的照片,我的名字,

还有我的员工编号。“这个,怎么解释?”我看着那个工牌,整个人都懵了。我的工牌,

一直挂在电瓶车钥匙上。昨天回家,钥匙还在,工牌怎么会不见了?

而且……“这个……是在哪里找到的?”我声音发颤。胖警察身体前倾,凑近我,

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在死者徐莉的床底下。”“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昨晚送件时,

对死者图谋不轨,实施了强奸,并在事后残忍地将其杀害。你的工牌,就是在搏斗中掉落的。

”我感觉天旋地转。强奸?杀人?这些词,我这辈子都只在新闻里看过。现在,

它们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疯了一样地大喊,

“我被冤枉的!我连门都没进!”“每个凶手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他敲了敲桌子,“陈阳,

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怎么进去的?凶器在哪?现在说出来,争取个宽大处理,

还来得及。”我看着他那张不带任何感情的脸。我突然明白,我妈为什么让我跑了。

在他们眼里,我好像已经是凶手了。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那天,

我在审讯室里待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他们车轮战一样地审我。问我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问我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甚至问我有没有暴力倾向。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

说到最后,我口干舌燥,精神恍惚。但他们想要的那个答案,我给不了。因为我真的没杀人。

十二小时后,他们没找到直接证据,只能先放我走。但我的手机、身份证都被扣了。

他们让我随叫随到,不准离开这个城市。我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都黑了。

梁超还在门口等我。他见我出来,赶紧迎上来,“怎么样阳子?没事吧?

”我看着他关切的脸,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这是我出事以后,第一个问我“有没有事”的人。

我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傻逼。“他们都说人是我杀的……”我哽咽着,

“梁超,我该怎么办……”“别怕。”他用力抱了抱我,“有我呢。我相信你。

咱们自己找证据,一定能证明你的清白。”回去的路上,我把审讯的细节都跟他说了。

说到那个工牌,梁超也皱起了眉头。“这就奇怪了。”他说,“你的钥匙一直挂在裤腰上,

工牌怎么会自己掉下来,还掉到人家床底下去了?”是啊,这太奇怪了。

除非……除非有人拿了我的工牌,放到了那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是谁,

要这么陷害我?3公司那边,我已经回不去了。出了这种事,站长第一时间就把我开除了。

押金也没退。他说我败坏了公司的名声。我成了无业游民。还是个杀人嫌犯。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没出门。饭是梁超端进来的。他不停地安慰我,

说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可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警察那边,没有任何进展。他们找不到凶器,

也找不到我入室的证据。但同时,他们也找不到别的嫌疑人。我就像被架在火上烤。

那种等待审判的感觉,能把人逼疯。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那个叫徐莉的女人的脸。新闻上放过她的照片,很漂亮,笑起来很甜。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我还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警察找不到证据,那我就自己找!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要回那个地方去。回金茂府,

23栋,1401。我知道这个想法很疯狂。那里现在是凶案现场,被封锁了。但除了那里,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线索。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那个房间里。我等梁超睡着了,

偷偷溜出了门。我没钱打车,扫了辆共享单车,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金茂府。

已经是凌晨两点。小区里静悄悄的。我不敢走正门,绕到后面,翻墙进去的。整个过程,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凭着记忆,摸黑找到了23栋。楼下大门有门禁,我进不去。

我躲在草丛里,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出。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哼着歌走了过来。他刷了门禁卡,大门“嘀”一声开了。

我趁他进去没关门的时候,像只老鼠一样溜了进去。电梯我不敢坐,怕有监控。

我选择走楼梯。一口气爬到14楼,我累得快断气了。1401的门上,

贴着两张白色的封条。在昏暗的走廊里,看着特别扎眼。我轻轻一碰,封条就开了。

看来只是贴着吓唬人的。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没有锁。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香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差点吐出来。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

走进了这个房间。客厅很乱,沙发倒着,茶几上的东西碎了一地。看得出,

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地上还能看到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我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血迹,

往卧室走。卧室的门开着。里面比客厅更乱。床单被褥都被掀翻了,

衣柜里的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这里,就是徐莉遇害的地方。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心脏跳得像打鼓。手机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很轻,

很细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在哭。“呜……呜……”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我头皮瞬间就麻了。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人?不可能!警察勘察过现场了!那是谁在哭?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可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动不了。那个哭声,还在继续。

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悲伤。我壮着胆子,把手机光束照向床底。床底下空荡荡的,

只有一些灰尘。什么都没有。可那个哭声,却越来越清晰。

“好冷……我好冷……”这次我听清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不是在哭,她是在说话!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外跑。跑到客厅,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手机也飞了出去,

摔在地上,屏幕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我趴在地上,连呼吸都忘了。

黑暗中,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就在我耳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你是谁?”我抖着声音问。“我就是徐莉。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是死者的声音!我……我他妈的撞鬼了!

“你……你不是已经……”“我死了。”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的灵魂还在这里。

我走不了,因为害我的人,还没有找到。”我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我不知道这是幻觉,

还是我疯了。“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她继续说,“那天晚上,你根本没进来。

”“那你知不知道凶手是谁?”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知道。”“他是谁?

你快告诉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他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

我只记得,他身上有股味道……”“什么味道?”“烟味。很特别的烟味。

”“和我抽的一样吗?”我赶紧问,我抽的是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不一样。”她说,

“是一种……很淡的,带着一点甜味的烟草香。还有……他的手腕上,有一道疤。”烟味?

手腕上的疤?这就是她留下的线索?这也太模糊了!“还有别的吗?”我不甘心地问。

“没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快……快去找到他……”声音消失了。我等了很久,

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摸索着找到手机,屏幕已经摔碎了,但还能亮。

我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栋楼。跑到大街上,我才敢大口喘气。刚才的一切,太他妈诡异了。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那个叫徐莉的鬼魂,真的跟我说话了。她给了我两个线索。

特别的烟味。手腕上的疤。我要从这两个线索查起。不管他是人是鬼,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都认了。4我一夜没睡。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徐莉说的话。带着甜味的烟草香?手腕上有疤?

我把身边所有抽烟的朋友都过了一遍。没一个对得上的。大部分人抽的都是烂大街的牌子。

手腕上有没有疤,这个我就更不清楚了,平时谁会注意这个。天亮的时候,梁超起床了。

他看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吓了一跳。“你昨晚干嘛去了?做贼了?”“没……没干嘛,

就是失眠。”我不敢告诉他我去凶宅的事。更不敢告诉他我撞鬼了。他肯定会以为我疯了。

他洗漱完,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准备去上班。他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塞进口袋里。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烟盒,是黑色的,上面有金色的字母。不是我平时见过的牌子。

“你换烟了?”我随口问。“哦,这个啊。”他笑了笑,“客户送的,叫什么……‘七星’,

日本烟,抽着还行,带点薄荷味。”薄荷味?甜味?我心里咯了噔一下。“能给我来一根吗?

”“给。”他很大方地抽出一根递给我。我点上,吸了一口。一股很清淡的,

带着丝丝凉意的烟雾滑进喉咙。确实,和我平时抽的烟不一样。有一点点,

像徐莉形容的那种味道。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会吧……不可能……梁超是我最好的兄弟。

他怎么可能杀人,还陷害我?我一定是想多了。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拿起公文包,

“我上班去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别胡思乱想了,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左手手腕内侧。在他抬手关门,袖口滑下去的那一刻。

有一道很明显的,白色的疤痕。像是一条蜈蚣,趴在他的皮肤上。我整个人,

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我记得那道疤。是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俩出去喝酒,跟人打架留下的。

当时有个傻逼抄起酒瓶子就朝我砸过来。是梁超,推开我,用胳膊替我挡了一下。为此,

他的手腕缝了十几针。这道疤,是为我留下的。我一直觉得,我欠他的。可现在,这道疤,

却成了一把指向他的尖刀。我不敢相信。我不愿意相信。我拼命地摇头,

想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可是,烟味,伤疤。两个线索,都完美地指向了他。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冲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不像我,

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我像疯了一样,翻他的衣柜,翻他的抽屉。我想找到什么。或者说,

我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是清白的。证明这一切都只是巧合。我在他的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我没有钥匙。我跑到厨房,拿了把螺丝刀,把锁撬开了。

盒子打开。里面没有凶器,也没有血衣。只有一叠照片。照片上,是同一个女人。徐莉。

她在笑,在海边,在咖啡馆,在各种地方。照片的背景,我都很熟悉。有些照片里,

甚至有梁超。他们依偎在一起,笑得很甜蜜。他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的手抖得拿不住照片。照片散了一地。我终于明白了。梁超,

他认识徐莉。他们不是普通朋友。他们是情人。可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一次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他又为什么要杀了她?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照片,脑子乱成一团。这一刻,我对他所有的信任,都崩塌了。

5我必须冷静下来。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梁超。万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我把照片收好,

放回铁盒,藏到了我自己的床底下。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看过这些东西。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一个人的证据,不够。一个鬼的证据,警察更不会信。我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可能能帮我的人。我从新闻上,找到了徐莉的心理医生的信息。她叫何珈。新闻里说,

徐莉生前一直在她那里做心理咨询。或许,她知道一些徐莉和梁超的事情。

我按照新闻上的地址,找到了何珈的心理咨询室。在一个很安静的写字楼里。我没有预约,

直接推门进去了。前台问我找谁。我说我找何医生。她说何医生今天预约满了。

我说我有很紧急的事情,关于她的病人,徐莉。前台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通报了。很快,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气质很知性,

很干练。她就是何珈。“你好,我是何珈。”她对我点了点头,“请问你是?”“我叫陈阳。

”听到我的名字,她的眼神明显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陈先生,我知道你。

请进吧。”她把我带进她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很明亮,有一个舒服的沙发。

但她没有让我坐沙发。她让我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张很硬的木头椅子。我们之间,

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这是一个很刻意的距离。她在防备我。“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开门见山。“我想知道一些关于徐莉的事情。”我也很直接。“抱歉,

我不能透露我病人的任何信息。这是职业道德。”她拒绝了。“我知道。

但我不是来打听她隐私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想知道,

她有没有跟你提过一个叫梁超的男人?”听到“梁超”这个名字。何珈的身体,

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她认识梁超。或者说,

她从徐莉那里,听说过梁超。“我不认识这个人。”但她嘴上,依然否认。“何医生。

”我加重了语气,“这很重要。这关系到一条人命,也关系到我的清白。徐莉死了,

我是最大的嫌疑人。但现在我发现,梁超,我的室友,可能跟她有不正当关系。你明白吗?

”何珈沉默了。她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在思考,在权衡。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我不能告诉你她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

她最后一次来我这里的时候,状态很不好。”“她很焦虑,很恐惧。”“她说,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那个人像一张网,把她牢牢罩住,她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说,那个人控制欲极强。会查她的手机,跟踪她的行踪。她一旦有任何反抗,

他就会用很极端的方式来威胁她。”“比如呢?”我追问。“比如,伤害她身边的人。

”何珈看着我,眼神很复杂,“甚至,伤害他自己。”伤害自己?

我想起了梁超手腕上那道疤。他说,是为我挡酒瓶留下的。现在想来,是真的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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