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一张发黄的状元合影,揭开了我被偷换的人生(许知安安)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一张发黄的状元合影,揭开了我被偷换的人生许知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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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张发黄的状元合影,揭开了我被偷换的人生》“祝慕风”的作品之一,许知安安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角安安,许知,方建在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一张发黄的状元合影,揭开了我被偷换的人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祝慕风”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6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2:52: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张发黄的状元合影,揭开了我被偷换的人生
主角:许知,安安 更新:2025-11-10 07: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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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考,我名落孙山。为了当老师的梦想,我揣着两百块钱去了北京。住地下室,
啃冷馒头,在新东方门口被刷下来,最后在小机构里一点点拼出了名堂。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一部励志剧,嫁了人,生了子,成了别人口中的“许老师”。
直到“双减”政策下来,我的事业、我的婚姻,一夜崩塌。
我带着儿子回到那个十八线小县城,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我母校的光荣榜上,
有一个“优秀教师”也叫许知。她是我当年的同班同学。也是当年顶替我上了大学,
偷走我县状元身份,窃取了我整个人生的贼。她的父亲,是现在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但他们不知道,当年在北京,有一个我拒绝过的人。
他曾对我说,只要我开口,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现在,我开口了。1.北京,
没有一盏灯为我亮着1998年,夏天。我拿着那张高考成绩单,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三百八十分,距离师范大学的录取线,差了整整一百多分。我爸蹲在院子里,
一口一口抽着旱烟,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妈把我拉进屋,眼泪就没停过,“知知,
咱复读吧,妈砸锅卖铁也供你。”我摇摇头,把成绩单叠起来,塞进口袋。我说:“妈,
不复读了,我去北京。”那个年代,没有互联网,信息闭塞得像我们村口那口枯井。去北京,
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出路。因为我听说,那里有最大的培训学校,叫新东方。
我揣着我妈塞给我的两百块钱,还有两个烙饼,登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火车上人挤人,
汗臭味、泡面味混在一起,熏得人头疼。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点变得陌生。
到了北京,我才知道什么叫大。高楼密密麻麻,人像蚂蚁一样。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住下,一个月五十块,没有窗户,潮得能拧出水来。第二天,
我换上自己最体面的一件白衬衫,去了新东方总部。那地方真气派,
进进出出都是穿着讲究的人。我攥着简历,手心全是汗。面试我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扫了一眼我的简历,眉头就皱起来了。“许知?高中毕业?”我点点头,挺直了腰杆,
“我虽然学历不高,但我从小就想当老师,我讲课有天赋。”他笑了,
那笑里带着点毫不掩饰的轻蔑。“天赋?小姑娘,这里是新东方,
我们招的都是北大清华的高材生,再不济也得是名牌大学毕业。你,连个大专文凭都没有。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把简历推回到我面前,“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了。
”我走出新东方大楼,北京的太阳明晃晃的,刺得我眼睛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硬是没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哭,哭了,那两个烙饼就白吃了。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跑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培训机构。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直到我口袋里只剩下最后二十块钱,在一个叫“启航”的小机构门口,我看到了招聘启事。
机构很小,藏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里,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王。王姐看了我的简历,
没说话,指了指旁边的小教室,“你去试讲一节课,初中数学。”我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把我会的知识点,用最有趣、最通俗的方式讲了出来。
我甚至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了漫画来辅助理解。一节课讲完,我口干舌燥,转过身,
看到王姐和几个学生都睁大眼睛看着我。王姐拍了拍手,“行,你留下来吧。没底薪,
按课时费算,一节课三十。”那一刻,我差点给她跪下。
2.晾衣杆上的婚姻我在“启航”一干就是五年。从一节课三十,到一节课三百。
我成了“启航”的王牌老师,很多家长慕名而来,点名要上我的课。我用攒下的钱,
从地下室搬了出来,租了个一居室。虽然小,但总算有了自己的窗户。这五年,
我除了上课就是备课,没谈过恋爱,没逛过街。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棵树,
把所有的养分都供给了教学这件事。方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我的一个学生,
小宇的爸爸。小宇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就是有点叛逆。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他身上,
不仅教他数学,还陪他聊天,听他讲那些我觉得很幼稚的漫画和游戏。慢慢地,
小宇的成绩上来了,人也开朗了不少。方建是个很沉默的男人,每次来接小宇,
都只是在门口点点头。他开着一辆半旧的桑塔纳,穿着总是很干净。我后来听别的家长说,
他是北京本地人,离异,自己带着孩子。有一次,北京下了很大的雨,我没带伞。
下课的时候,看到方建撑着伞,和小宇一起站在门口。他看到我,把手里的另一把伞递过来,
“许老师,给你。”我说谢谢。他顿了顿,又说:“不客气。小宇总跟我说,
你是他遇到的最好的老师。”那天晚上,我撑着他的伞走在雨里,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不坏。后来,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等我下课,有时候会给我带一份热乎的夜宵,
有时候只是为了跟我聊几句小宇的近况。他不像我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他很实在,
甚至有点笨拙。他说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孩子,离不开柴米油盐。我生日那天,
他请我吃了饭。饭桌上,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许老师,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年轻,
有才华,将来肯定有大出息。我呢,就是个普通人,离过婚,还带着个拖油瓶。”我没说话,
安静地听着。“但是,”他深吸一口气,“我是真心觉得你好。你要是不嫌弃,
愿不愿意……跟我和小宇,凑合着过个日子?”我看着他,心里很平静。
我没想过什么风花雪夜的爱情。在北京这个地方,我像一棵浮萍,没有根。方建给我的,
不是爱情,是一个家,一个北京户口,一个能让我不再漂泊的承诺。我点了点头。“好。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大办,就请了两家亲戚吃了顿饭。婚后,
我搬进了他在二环的老房子里。房子不大,但很温馨。方建对我很好,家务活他抢着干,
工资卡也交给我。小宇也很接纳我,开始改口叫我“许妈妈”。我以为,我的下半辈子,
就会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我会在北京扎下根,当一辈子许老师,看着小宇长大,
然后和方建一起慢慢变老。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努力和安稳,就是人生的全部答案。
3.一纸公文,满地鸡毛婚后的生活,平淡却也安逸。我在“启航”的名气越来越大,
最后干脆辞了职,自己在家开了个小班。方建很支持我,
把家里的一间朝南的屋子腾出来给我当教室。我的学生越来越多,收入也水涨船高。
我给家里换了新车,给小宇报了最好的兴趣班。方建在一家国企上班,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下班后摆弄他那些花鸟鱼虫。我们的生活,就像一台严丝合缝的机器,
稳定地运转着。2015年,我怀孕了。十月怀胎,我生下了儿子,安安。
方建和他妈高兴坏了,抱着孩子不撒手。方建的妈拉着我的手说:“知知,我们方家有后了,
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我看着襁褓里的安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我以为这是幸福的顶峰,却没想到,是下坡路的开始。有了安安之后,家里的开销大了很多。
方建他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应该放弃工作,在家全心全意带孩子。“女孩子家家的,
事业心那么强干嘛?把孩子带好,把家照顾好,才是正经事。”我不同意。
我的事业是我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是我在这个城市立足的根本。方存也开始劝我,“知知,
要不你就少带几个学生?钱够花就行了,别那么累。你看我,一个月几千块,不也活得挺好?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不懂,我的安全感,从来不是来自于他,
而是来自于我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我们开始因为这件事频繁地争吵。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2021年夏天的那纸“双减”公文。一夜之间,
整个教培行业天翻地覆。我开在家里的辅导班,被街道办上了三次门,勒令关停。我的收入,
瞬间归零。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压抑。方建他妈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没了工作,成了吃闲饭的。方建也开始唉声叹气,“我就说吧,
还是得有份稳定的工作。你看你,现在怎么办?”我整夜整夜地失眠,思考着出路。
我想过转行,去做线上教育,或者开个托管班。我把我的想法跟方建说了。
他直接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折腾什么呀?政策都不允许了。你就踏踏实实在家带孩子,
我养不起你吗?”我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心一点点冷下去。他不是养不起我,
他是想把我圈养起来。一个没有收入,完全依附于他的女人,才能让他有绝对的安全感。
我们大吵了一架。我红着眼睛问他:“方建,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一个给你生孩子带孩子的保姆吗?”他被我问得恼羞成怒,“许知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知好歹?
我给你一个家,给你一个北京户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个家?”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管这个叫家?这个家,除了孩子,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第一次开始怀疑,
我这二十多年,是不是都走错了。4.离婚,我净身出户冷战持续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
方建和他妈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个对我视而不见,一个对我指桑骂槐。家里那点温馨,
早就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不对,
总是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不敢大声说话。我看着儿子那双清澈的眼睛,下定了决心。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在一个没有爱,只有算计和冷漠的家庭里长大。我向方建提出了离婚。
他愣了很久,然后冷笑一声,“许知,你想清楚了?离了婚,你可什么都没有了。你没工作,
没户口,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想得很清楚。”我的声音很平静。他妈听到消息,
立刻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们家方建,
你现在还在住地下室呢!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房子是婚前财产,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孩子也得留下,安安是我们方家的孙子!
”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心里反而一片平静。这些话,我早就料到了。
我对面无表情的方建说:“房子、车子、存款,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安安。”方建沉默了。
他妈还在旁边尖叫:“想得美!孩子绝对不能给你!”我没理她,只是盯着方建,“方建,
安安是我的命。你要是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跟你拼命。”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
方建的脸色变了变。他或许是想起了我当年一个人在北京打拼时的那股狠劲。他知道,
我说到做到。僵持了很久,他终于松了口。“孩子……可以跟你。但是,
抚养费我一个月最多给你一千。”“可以。”“家里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许带走。”“可以。
”他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我没什么可留恋的。
那些所谓的家当,不过是我用我的时间和精力换来的,丢了,我还可以再挣。但我的儿子,
我的人生,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办离婚手续那天,天气很好。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问我们:“两位,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我点了点头。
方建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走出民政局,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抱着安安,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北京的街头。二十年前,我一个人来到这里。二十年后,
我带着我的儿子离开这里。好像一个轮回。我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没有哭。北京,再见了。我许知的人生,下半场,
该换个地方开始了。5.墙上那个“许知”,不是我回到老家,一个十八线的北方小县城,
一切都像是按下了慢放键。我爸妈看到我带着安安回来,什么都没问,
只是默默地把我最爱吃的菜摆上了桌。我妈抱着安安,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我爸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肩膀,“回来就好,家里有我跟你妈呢。”我在家休整了一个月,
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儿子要养。县城里没有大的培训机构,
我就租了个小门面,准备自己干。开业那天,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张老师,特意过来捧场。
张老师已经快退休了,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他看着我的招生简章,一个劲儿地夸我。
“知知,你可真出息了!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笑了笑,“张老师,您就别捧我了。
当年我高考考成那样,给您丢人了。”张老师愣了一下,“丢人?怎么会!
你当年可是咱们县的状元啊!所有老师都为你骄傲!”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状元?
我看着张老师,以为他年纪大了,记错了。“张老师,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当年……只考了三百八十多分。”“胡说!”张老师的眼睛瞪了起来,“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的分数是六百八十五分!全市第二,咱们县第一!当年的大红喜报,
现在还贴在学校的光荣榜上呢!”我的心跳得飞快,一种荒谬又可怕的预感笼罩了我。
张老师看我脸色不对,拉着我就往母校走。“走,我带你去看!这事儿我还能记错?
”我的母校,还是二十年前的老样子。教学楼的墙皮有些剥落,操场上的草长得很高。
光荣榜就在教学楼一进门最显眼的位置。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已经发黄的红色喜报。
上面用毛笔写着——“热烈祝贺我校许知同学,以685分的优异成绩,
荣获本年度县高考状元!”喜报旁边,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
披着绶带,站在校长旁边。那个女孩,也叫许知。她是我当年的同班同学,柳芸。不,不对。
我死死地盯着照片,又看了看喜报上的名字。许知。柳芸。
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当年那个最好的朋友,
那个在我查到成绩后抱着我一起哭,说“没关系,我们以后一起努力”的柳芸,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状元喜报上?张老师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你看,我没说错吧!唉,
说起来也巧,咱们学校现在还有一个老师,也叫许知,教得也特别好,还是市级优秀教师呢。
”我猛地转过头,声音都在发抖:“她……她是不是,也叫柳芸?”张老师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她以前叫柳芸?她嫁人之后,随她老公姓,就把名字也改了,改成许知了。
说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有文化。”改名?改成我的名字?一瞬间,所有的线索都串了起来。
我的低分,她的高分。我的状元喜报,她的照片。她改了名字,也叫许知。
一个冰冷到让我浑身发抖的真相,浮出了水面。我的大学,我的人生,被她偷走了。
6.二十年的谎言,一张发黄的照片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出了学校。张老师还在后面喊我,
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柳芸,偷了我的人生。怎么可能?
她是我当年唯一的朋友。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在宿舍里说悄悄话。
她知道我所有的梦想,知道我有多想当一个老师。她怎么能……怎么敢?我回到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妈在外面敲门,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我需要冷静,需要证据。
我翻箱倒柜,找到了我高中时的同学录和毕业照。在毕业照的角落里,我找到了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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