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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寿宴逼我下跪,我反手送她和稀泥C位出道》刘桂花赵刚_(婆婆寿宴逼我下跪,我反手送她和稀泥C位出道)全集在线阅读

请教我胡言乱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婆婆寿宴逼我下跪,我反手送她和稀泥C位出道》是知名作者“请教我胡言乱语”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刘桂花赵刚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赵刚,刘桂花,赵磊的婚姻家庭小说《婆婆寿宴逼我下跪,我反手送她和稀泥C位出道》,由网络作家“请教我胡言乱语”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1:47:5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婆婆寿宴逼我下跪,我反手送她和稀泥C位出道

主角:刘桂花,赵刚   更新:2025-11-10 08: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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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九菜一汤,却没资格上桌吃饭。婆婆刘桂花轻飘飘一句:“我们老家规矩,

女人不上主桌。”就把我打发到了厨房。老公赵刚在饭桌上给我使眼色,

嘴里塞满了他妈夹的红烧肉,鼓鼓囊囊地示意我忍忍。小叔子赵磊更绝,啃完的鸡骨头,

隔空精准地抛投进我脚边的垃圾桶,溅起点油星子。他们不知道,

我这个被他们当成免费保姆的儿媳妇,业余爱好是抱着《民法典》案例集下饭。

他们更不知道,我那只用了两年,屏幕都裂了的旧手机,录音功能一直很好用。所以,

当婆婆以孝道为名,逼我把婚前全款买的房子过户给小叔子结婚用时,我默默打开了手机。

“妈,这么大的事,您再说一遍,我怕记不清。”她以为我服软了,声音都大了八度。

“我说,你那套房子,就当是孝敬我,给你弟弟结婚!这是你的福分!”孝道?福分?

我准备开个小灶,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民法典》里的“法”道。1大年三十,晚上七点。

客厅里,电视开得震天响,春晚的开场舞曲混着我婆婆刘桂花的笑声,跟一锅沸水似的。

我在厨房里,腰酸得像要断了。抽油烟机嗡嗡作响,也盖不住我额头上往下淌的汗。

最后一道菜,清蒸鲈鱼,出锅。葱丝姜丝红椒丝,热油“刺啦”一浇,香味一下就窜出来了。

我端着盘子,小心翼翼地挪出厨房。客厅那张八仙桌,已经摆得满满当当。

红烧肉、酱肘子、四喜丸子……九个菜,加上一锅热气腾腾的全家福火锅,

都是我从早上睁眼一直忙活到现在的成果。我把鱼放在桌子正中间,刚想拉开凳子坐下。

婆婆刘桂花一筷子敲在桌沿上,声音不大,但挺有穿透力。“许冉,你坐那儿干嘛?

”我愣了一下,“妈,吃饭啊。”她眼皮都没抬,盯着电视上的小品,

嘴里说:“我们老家规矩,女人不上主桌。你去厨房吃,或者等我们吃完了你再上桌。

”空气瞬间就凉了。我老公赵刚,坐在刘桂花旁边,赶紧给我使眼色。

他嘴里塞着一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腮帮子鼓着,

眼神里全是“忍忍”、“算了”、“别闹”的意思。我小叔子赵磊,二十四岁的人了,

坐没坐相,一条腿搭在椅子上。他抓起一只油焖大虾,剥了壳,肉丢进嘴里,

虾头随手就扔在了桌上。“嫂子,我妈说得对,这是规矩。再说了,厨房里不是还有剩菜吗?

你热热就能吃。”我看着这一桌子人。公公早早吃了饭回屋看他的戏曲频道去了,

从来不管事。桌上就他们娘仨。刘桂花理所当然。赵刚和稀泥。赵磊煽风点火。

真是一家子整整齐齐。我胸口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湿棉花。我从早上六点起床,

去菜市场抢最新鲜的菜。回来洗、切、炖、炒,一个人在厨房里打仗。他们仨呢?

刘桂花磕着瓜子看了一天电视剧。赵刚玩了一天手机游戏。赵磊睡到下午三点才起,

起来就喊饿。现在,我做的菜,我没资格上桌吃第一口。我深吸一口气,把围裙解下来,

叠好,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然后,我转身走回了厨房。赵刚明显松了口气,

大概以为我听话了。刘桂花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进了厨房,

没去碰那些锅碗瓢盆。我从橱柜最里面,拖出了一个小电锅,

就是那种大学生在宿舍偷着用的。然后,我拿了包螺蛳粉。还是加臭加辣版的。

我当着敞开的厨房门,慢条斯理地烧水,拆开包装袋。酸笋、腐竹、花生米,

一包一包放进去。那股霸道的,混合着酸和臭的味道,很快就飘了出去。

客厅里春晚的声音好像都小了点。“什么味儿啊这是?这么臭!”刘桂花捏着鼻子喊。

赵磊嚷嚷:“嫂子,你在厨房煮屎吗?”赵刚也忍不住了,跑进厨房,

压低声音吼我:“许冉,你干什么呢?大过年的,你弄这个味儿,

存心不让大家好好吃年夜饭是不是?”我拿着筷子,搅了搅锅里的粉,头也没抬。

“你们吃你们的阳春白雪,我吃我的下里巴人。”“主桌太高贵,

我怕我这身油烟味儿玷污了你们。”“这不挺好,一厨两制,互不干扰。”我夹起一筷子粉,

吹了吹,吸溜一口。酸、辣、臭,直冲天灵盖。爽。比堵在心口的那股气,爽多了。

赵刚看着我,脸都气绿了。“你……你不可理喻!”他摔门而出。

我听到刘桂花在外面骂骂咧咧,说什么“娶了这么个搅家精”、“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没理,继续吃我的粉。汤都快喝完了,我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视频电话。我按了接通,

把手机靠在调料架上。屏幕里,我妈笑得一脸褶子:“冉冉,吃年夜饭了没?

看妈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镜头一转,我家那张小小的餐桌上,也摆满了菜。

我爸在旁边憨厚地笑。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吸了吸鼻子,

把镜头对准我的小电锅。“妈,我也在吃呢!看,螺蛳粉,料足得很!”我妈愣住了。

“大过年的,怎么就吃这个?赵刚他们呢?怎么不叫你上桌?”我还没说话。

刘桂花的声音跟炮仗似的,从客厅传了过来,精准地钻进了手机话筒。“吃什么吃!

一个扫把星,大过年的在家里煮臭东西,晦气!我们老赵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手机那头,我妈的笑容瞬间凝固了。2我妈的脸在手机屏幕里,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尤其是在亲家面前。往年过年,她总要嘱咐我好几遍,要勤快,

要嘴甜,要让公婆高兴。现在,刘桂花这句“倒了八辈子血霉”,像一记耳光,

隔着几百公里,抽在了她脸上。“亲家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妈的声音也冷了。

我拿着手机,慢悠悠地走出厨房。客厅里,刘桂花正拿着遥控器换台,一脸不耐烦。

赵刚坐在她旁边,低着头猛扒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赵磊翘着二郎腿,

一边剔牙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我把手机屏幕对着刘桂花。“妈,我妈问您话呢。

”刘桂花这才斜眼看了看屏幕,哼了一声。“什么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女儿没家教!

大过年的,一大家子人吃年夜饭,她跑厨房煮那臭气熏天的玩意儿,

这不是诚心给我们添堵吗?安的什么心!”我妈气得嘴唇都在抖。“亲家母,

许冉在你们家当牛做马,年夜饭九个菜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她就没资格上桌吃一口热乎的?

”“那是她当儿媳妇应该做的!我们家赵刚娶她回来,是让她伺候我们一家老小的,

不是让她当祖宗供着的!”刘桂花嗓门更大了,好像声音大就有理。我看着这场面,

心里居然一点波澜都没有。以前,我可能会哭,会觉得委屈,

会指望赵刚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我只觉得好笑。像在看一场蹩脚的闹剧。

我对着手机笑了笑,对我妈说:“妈,没事,你跟我爸好好吃饭,别为了这点事生气。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了挂断。我不想让我妈再听这些糟心话。挂了电话,

我对刘桂花说:“妈,既然您觉得我晦气,那我就不在这碍您的眼了。”我转身就往卧室走。

“你去哪!”赵刚一把拉住我。“回屋。”我甩开他的手。“年还没过完呢,你回什么屋?

碗谁刷?”刘桂花在后面喊。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谁吃的谁刷。

”“谁拉的谁擦。”“天经地义。”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径直走进卧室,

“砰”的一声,锁上了门。世界总算清静了。外面传来刘桂花尖锐的叫骂声,赵刚的劝解声,

还有赵磊的起哄声。我充耳不闻。我打开床头灯,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

《民法典婚姻家庭编案例注解》。我翻到之前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结婚这三年,每当我被他们一家人气得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看这本书。越看,心里越亮堂。

越看,思路越清晰。他们以为我是在忍。其实,我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把这三年积攒的所有委屈、不甘,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门外,赵刚开始敲门。“许冉,

你开门!妈气得高血压都快犯了,你赶紧出来给她道个歉!”道歉?我翻了一页书,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该道歉的,从来都不是我。我没理他,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许冉!你再不开门我踹了!”我拿起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把手机放在门边。然后,

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赵刚,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根据《反家庭暴力法》第二条,精神侵害,比如以谩骂、恐吓等方式实施的家庭暴力,

也属于违法行为。”“你要是踹门,就构成了故意毁坏财物。门是我买的,价值超过五千,

够立案标准了。”“要不要我现在帮你打110?”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大概半分钟,我听到了刘桂花压低了声音的咒骂:“没用的东西!

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然后是赵刚小声的辩解:“妈,她……她好像是认真的。

”我笑了。原来,跟流氓讲道理是没用的。但跟他们讲法,他们真的会怕。这只是个开始。

这场年夜饭,注定是他们这辈子,吃得最闹心的一顿。而我,却觉得无比的轻松和畅快。

原来不当“贤妻良母”,这么爽。3门外彻底安静了。我估计他们一家三口,

正围着那桌被螺蛳粉熏过的饭菜,进行一场关于“如何处置我这个不孝儿媳”的紧急会议。

我乐得清静,继续看我的书。看了大概一个小时,眼皮开始打架。从早上忙到现在,

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我把书合上,塞回枕头底下,关灯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手机震动吵醒。摸过来一看,是赵刚发的微信。一连十几条。“老婆,我错了,

你别生气了。”“妈就是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大过年的,

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你快出来吧,碗都堆在水槽里呢,你不洗明天就没碗用了。

”我看着最后那条,气笑了。合着他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核心诉求还是让我出去刷碗。

我直接打字回复:“豆腐心?我只看到刀子嘴,和一颗石头心。她那心要是豆腐做的,

早被她自己的刻薄话震碎了。”“另外,没碗用就买一次性的。或者,用手抓着吃也行,

返璞归真。”发完,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继续睡。第二天,大年初一。

我睡到自然醒。睁开眼,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卧室门外静悄悄的。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舒畅。这是我结婚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大年初一的早晨。

往年,我天不亮就得起来,给他们一家子准备寓意“新年步步高”的年糕,

还有各种讨彩头的早饭。今年,谁爱高谁高去,老娘只想躺平。我磨磨蹭蹭地起床,洗漱,

换了身舒服的居家服。然后,我打开了卧室的门。客厅里的景象,让我差点笑出声。沙发上,

赵刚和赵磊睡得东倒西歪,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茶几上、地板上,

扔满了瓜子壳、花生皮,还有空了的啤酒罐。饭桌上,昨晚的残羹冷炙原封不动地摆着,

一片狼藉。厨房门口,垃圾袋堆成了小山。水槽里,油腻腻的碗筷摞得比山还高。整个客厅,

就像一个大型的灾难现场。刘桂花呢?我正纳闷,就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咳嗽。

看来是气得不轻,但身体还挺硬朗。我没理会沙发上的那两坨“人形垃圾”,

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盒牛奶和两片面包。我慢悠悠地吃着我的早餐,

顺便欣赏着我的“杰作”。一个不干活的女主人,就能让一个家迅速退化到原始社会状态。

赵刚被我开冰箱门的声音吵醒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我,愣了半天。

“你……你起来了?”“嗯,”我咬了一口面包,“早上好。”他看着乱糟糟的客厅,

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尴尬、恼怒和哀求的复杂表情。“许冉,

你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你好歹收拾一下啊。”我喝了一口牛奶,

慢悠悠地说:“这不叫乱,这叫生活气息。充满了烟火气,多好。”“你!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这时候,刘桂花的房门开了。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

黑着一张脸走出来。看到我悠闲地吃着早饭,她眼里的火几乎要喷出来。“好啊你个许冉!

大年初一,你就让一大家子饿着肚子,自己在这儿吃独食?你还有没有一点当人媳妇的自觉?

”我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妈,我这不是怕我身上的‘晦气’,

影响了你们过年的好心情吗?”“我一个不上主桌吃饭的人,

自然也没资格给上主桌吃饭的人做早饭。这叫‘权责对等’。

”刘桂花被我这套词说得一愣一愣的。她大概从来没想过,一个唯唯诺诺的儿媳妇,

嘴里能蹦出这些她听不懂的话。她缓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逻辑。

“我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今天初一,要去你舅舅家拜年,赶紧去做饭,

吃完饭收拾利索了出门!”这是一种命令。一种她习惯了三年的,对我发号施令的语气。

我笑了。“妈,您是不是忘了?我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我所有的银行卡,

结婚后不都交给您‘保管’了吗?”“您说,女人家家的,手里不能有钱,不然心就野了。

”“所以,我去拜年,两手空空去吗?”“还是说,您准备给我包个一万八千的大红包,

让我去给老许家也长长脸?”刘桂花被我问住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那点工资,

一到账就得上交。家里的所有开销,买菜、水电、人情往来,都得我开口问她要,

她再跟审贼一样盘问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挤出一点。让我拿钱去拜年?比让她割肉还难。

她卡了半天,才说:“你那些亲戚,就不用去了!让你爸妈去就行了!你今天就在家,

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哦,”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拿起手机,

点开了一个叫“许氏家族群”的微信群。里面有我爸妈,还有七大姑八大姨。

我当着刘桂花和赵刚的面,慢悠悠地按住语音键,

用一种委屈又懂事的语气说:“大舅、二姨、小姨……大家新年好。今年初一,

我就不去给大家拜年了。我婆婆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亲戚就不用来往了,

让我好好在家刷锅洗碗,打扫卫生,伺候好他们一家人。”“祝大家新年快乐,

红包我就不发了,因为我的工资卡都在婆婆那里‘保管’着呢。”我松开手。语音,

发送成功。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刘桂花和赵刚的脸,瞬间变成了调色盘。精彩极了。

4“你!你个小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桂花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过来,

就要抢我的手机。我往后一退,轻松躲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被赵刚手忙脚乱地扶住。

“许冉!你疯了!你赶紧把那条语音撤回!”赵刚对我低吼,眼睛都红了。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好笑地看着他。“我哪句胡说了?是你妈不让我去拜年,

还是你妈没收我工资卡?赵刚,做人要讲良心。”“你……”他气得指着我,手都在抖。

微信群里已经炸了。我虽然没看,但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我那些平时就爱八卦的亲戚们,

现在肯定在疯狂@我爸妈,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妈那个要面子的脾气,

估计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但有时候,脸丢尽了,里子才能挣回来。“妈的,反了你了!

”赵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听了个大概,骂骂咧咧地就想上来推我。我眼神一冷。

“赵磊,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家庭成员之间,

适用《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殴打他人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你还年轻,应该不想在档案里留下一笔光辉的记录吧?

”赵磊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他愣愣地看着我,好像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嫂子。他那点脑容量,

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处理不了“拘留”、“罚款”、“档案”这些词。刘桂花看儿子被镇住了,

又气又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哎哟我的天呐!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进门啊!打人啦!杀人啦!这个家没法待了啊!

”这是她的老套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前,只要她这么一闹,赵刚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然后逼着我道歉、妥协。我呢,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也只能忍气吞声。但今天,

不好使了。我冷眼看着她在地上撒泼打滚。“妈,您别哭了。大过年的,

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家出什么事了呢。您要真觉得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打120。

救护车来了,正好给您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是真有病,还是单纯的想耍赖。

”刘桂花哭声一顿。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她没想到,

我不仅不劝她,还准备直接把她送医院。赵刚急了:“许冉,你怎么说话呢?

妈就是一时情绪激动。”“哦,情绪激动就可以寻死觅活地撒泼?”我看着他,

“那下次我情绪激动了,是不是也可以躺在地上打滚,骂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说的就是人话。你们听得懂的人话。”我往前走了一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个年,你们想怎么过都行。

但别想再让我当牛做马。”“从今天起,这个家,实行AA制。”“什么?

”赵刚和刘桂花异口同声。“AA制。家务,AA。生活费,AA。所有开销,都AA。

”我掰着指头给他们算账。“买菜做饭,三个人,我做一顿,赵刚做一顿,妈您指导一顿,

很公平吧?”“打扫卫生,客厅是公共区域,咱们轮流值日。谁的房间谁自己收拾。

”“水电燃气物业费,每个月账单出来,咱们按人头平摊。”“至于我的工资卡,身份证,

户口本,”我看着刘桂花,“麻烦您今天之内,还给我。这是我的个人财产和证件,

您没有权利‘保管’。否则,我就只能报警,说您涉嫌侵占罪了。”刘桂花坐在地上,

忘了哭。她张着嘴,像一条缺水的鱼。赵刚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许冉,你至于吗?

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什么?”“正因为是一家人,才要算清楚。算不清楚,

最后就只剩下仇人了。”我说完,不再理他们,转身回了卧室。我得给自己找件像样的衣服。

等会儿,警察同志上门调解的时候,我总不能穿着睡衣。是的,我已经想好了。

如果刘桂花不还我东西,我就真的报警。这个家,这层名为“亲情”和“规矩”的遮羞布,

今天,我必须亲手把它扯下来。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那就撕得再彻底一点。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和睦”的家庭底下,到底藏着多少烂疮和脓水。5我在卧室里翻箱倒柜,

找我最好看的那件大衣。那是我结婚前,用自己第一笔年终奖买的,花了小半个月工资,

平时宝贝得不行,根本舍不得穿。今天,这个场合,配得上它。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清亮,脊背挺直。挺好。我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客厅里气氛依然很凝重。

刘桂花还坐在地上,但已经不哭了,眼神怨毒地瞪着我。赵刚和赵磊坐在沙发上,一个抽烟,

一个玩手机,谁也不说话。一桌子的残羹冷炙,碗筷狼藉,依旧没人收拾。

他们好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抗,比谁更能耗。可惜,他们找错了对手。我现在的耐心,

比太平洋还宽广。我走到刘桂花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妈,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东西,您是自己拿出来,还是等穿着制服的同志来帮您拿?”她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你……你这个白眼狼!我们老赵家养了你三年,你就要这么对我们?”“养我?

”我笑了,“妈,您是不是对‘养’这个字有什么误解?”我站起身,声音不大,

但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结婚三年,我没问你们家要过一分钱彩礼。

”“我每个月八千的工资,一分不留全部上交。这三年,就是二十八万八。

”“家里的菜米油盐,水电燃气,人情往让,哪一样不是从这笔钱里出的?

”“赵刚每个月工资五千,除了他自己抽烟喝酒打游戏,还剩多少?”“赵磊大学毕业一年,

工作换了三个,啃老啃得心安理得,他为这个家贡献过一分钱吗?

”“您二老退休金加起来四千,够你们自己看病吃药吗?”“到底是谁在养谁?这笔账,

要不要我拿个计算器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好好算一算?”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把那层虚伪的温情全都剥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现实。赵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赵磊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刘桂花的脸色,从怨毒变成了难堪,

最后变成了一丝恐慌。她怕了。她怕我真的把账算清楚。因为她心里最明白,这个家,

到底是谁在撑着。“你……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一家人,分什么彼此!”她还在嘴硬。

“好啊,不分彼此。”我点点头,“那正好,我婚前那套房子,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既然不分彼此,那改成我们俩的名字,很合理吧?”我看向赵刚。赵刚眼睛一亮,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对对对!老婆,你说得对!咱们是夫妻,

你的房子就该是我的房子!”刘桂花也反应过来了,跟着说:“对!加上我儿子的名字!

不然你就是有二心!”我看着他们贪婪又愚蠢的嘴脸,笑了。“可以啊。”“不过,

加名字之前,咱们得先把房贷给解决了。”“房贷?”赵刚愣了,

“你那房子不是全款买的吗?”“谁告诉你的?”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我爸妈当初是付了首付,但还欠着银行一百二十万的贷款呢。每个月房贷八千,

正好是我工资那么多。我一直用我的工资还着呢。”“什么?!”刘桂花尖叫起来,

“你个骗子!你当初不是说你家是全款买的房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摊摊手,

“我只说我爸妈给我买了套房。是你们自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全款。

你们也从来没问过我有没有贷款啊。”“现在,既然要加赵刚的名字,也行。

按照夫妻共同财产原则,这一百二十万的贷款,就得算我们夫妻共同债务。赵刚,

你得跟我一起还。”“每个月八千,一人四千。从下个月开始,没问题吧?

”我笑眯眯地看着赵刚。他的脸,绿了。让他每个月拿出四千块钱去还房贷?

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他那五千块工资,自己花都不够。刘桂花也傻眼了。

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想着空手套白狼,白得一套房子给小儿子。结果,房子没套着,

倒可能要背上一百多万的债。“不加了!不加了!”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谁的房子谁自己还贷款去!我们家不掺和!”“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不是一家人,

不分彼此吗?”我故意学着她刚才的语气。“你……”她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这场闹剧,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最后问一遍,

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工资卡。给,还是不给?”刘桂花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赵刚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嘴型说着:“妈,给她吧,别闹了。”他怕了。

他怕我真的报警,把家丑外扬到整个小区都知道。僵持了大概一分钟。刘桂桂花终于泄了气。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她的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

她把袋子“啪”地一声扔在茶几上,里面的东西散了出来。我的身份证,我的户口本,

我所有的银行卡。一样都不少。她看着我,眼睛里像是淬了毒。“许冉,你给我记着。

今天这事,没完!”我笑了。“妈,您放心。”“我也觉得,这事儿,才刚刚开始呢。

”我走过去,慢条斯理地把我的东西一样一样收好。拿回银行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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