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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时吉祥黑影是谁

小福禄娃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七时吉祥黑影是谁》是作者“小福禄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晴林浅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夜幕低月光透过稀疏的云洒在古旧公寓的窗台给这寂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银林浅悠坐在她那略显拥挤却温馨的小屋对着梳妆轻轻梳理着及腰的长镜中的面容清回想着无比倒霉的一作为一名普普通通需要赶早八的小职早上因为睡过头没听到闹匆匆洗漱完准备出门上在衣柜前挑选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心仪的那件衬好不容易翻出一件还算得体的衣服穿却发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

主角:苏晴,林浅悠   更新:2025-08-15 08: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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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古旧公寓的窗台上,

给这寂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银纱。林浅悠坐在她那略显拥挤却温馨的小屋里,对着梳妆镜,

轻轻梳理着及腰的长发。镜中的她,面容清秀,回想着无比倒霉的一天。

作为一名普普通通需要赶早八的小职员,早上因为睡过头没听到闹钟,匆匆洗漱完毕,

准备出门上班。在衣柜前挑选着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心仪的那件衬衫。

好不容易翻出一件还算得体的衣服穿上,却发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污渍。

随后拎着包冲出家门,却发现电梯正在维修,只好走楼梯,可这一爬就是十几层,

累得她气喘吁吁。终于来到楼下,却发现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会下雨。

等着跑到公交站,远远地看到自己要坐的那辆公交车正要驶离站台,

便赶紧挥手示意司机停车,但司机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径直开走了。无奈地站在原地,

只能等待下一辆车。等了好久,公交车终于来了,可车上却挤满了人。挤在人群中,

动弹不得,还不小心被旁边的人踩了一脚。好不容易下了车,

却在打卡的时候发现自己迟到了一分钟。小心翼翼的走进办公室,却被领导抓了个正着,

叫去批评了一顿,说她最近工作状态不佳。工作的时候,也是诸事不顺。先是电脑突然死机,

里面的重要文件还没来得及保存。后来又因为找技术人员修电脑花了很长时间。这期间,

导致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会议,又被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中午去食堂吃饭,排了好久的队,

却发现自己喜欢的菜都被打完了。吃饭的时候,还不小心把汤洒在了衣服上。下午,

又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客户对工作提出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还态度恶劣。

本着客户即上帝的工作理念,耐着性子解释了半天,可客户根本不听,还威胁要投诉。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可当她走出公司大楼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又因为没有带伞,

只能站在门口等雨停。等了好久,雨也没有要停的迹象,便只好冒雨去公交站。

等她浑身湿透地坐上公交车时,心情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回到家,

打开门却发现家里一片狼藉。早上出门太匆忙,忘记关窗户,雨水又飘进了屋里。

今天真是服了,倒霉特爸给倒霉开门,真是倒霉到家了,林浅悠抱怨着。

随即起身准备去厨房里看看还有没有余粮,她甚至觉得按照今天的这个运势,

冰箱肯定也是空空如也。果然等打开冰箱门迎接她的是,

空荡荡的架子还有那冰箱里微弱的灯光,咔,我真的是服了,这个破灯还坏了,

而后关上冰箱门再转身的一霎那,林浅悠突然发现镜中的影像微微一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边缘一闪而过。什么东西林浅悠猛地抬头,环顾四周,

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别无他人。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镜子,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只有她自己的倒影静静地凝视着她。可能是太累了。她喃喃自语,摇了摇头,

准备起身去泡一杯热茶。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镜中再次出现了异样——一个模糊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与她的身影重叠,

却又分明不属于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恐惧从心底缓缓升起。

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她只能瞪大了眼睛,

惊恐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神秘身影。你是谁?林浅悠的声音颤抖着,却只能在心里默念。

突然屋内灯光一闪,那人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她深吸一口气,

试图平复心中的慌乱,但那股莫名的寒意却久久不散。2第二天,

迫于昨晚镜中鬼影带来的彻骨寒意,林浅悠几乎一夜未眠。

清晨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眼下挂着两个浓重得化不开的黑眼圈,眼神涣散,

如同惊弓之鸟。那模糊人影带来的冰冷凝视感,仿佛还粘在脊背上,挥之不去。

必须丢掉它!这个念头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甚至不敢再看一眼梳妆台的方向,

胡乱洗漱后,抓起包就冲出了门。路过楼下那个巨大的绿色垃圾箱时,她做贼似的四下张望,

确认无人注意,才飞快地从包里掏出那面用旧报纸层层包裹的古镜,

像扔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猛地将它塞进了垃圾箱最深处一堆散发着馊臭的厨余垃圾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靠在冰冷的箱体上喘着粗气,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然而,

这丝希望如同阳光下的露珠,在踏入公司大楼的瞬间就蒸发殆尽了。白天的办公室,

成了另一种煎熬的地狱。她坐在工位上,电脑屏幕亮着,

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报表却一个字也钻不进她的脑子。

昨晚镜中那张模糊、冰冷、充满恶意的面孔,如同烙印般刻在视网膜上,

时不时就在眼前晃动。

键盘敲击声、同事的交谈声、电话铃声……所有日常的嘈杂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模糊而遥远,唯独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清晰得震耳欲聋。小林,

这份报告下班前要交给王总,抓紧核对一下数据。主管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浅悠猛地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慌慌张张地弯腰去捡,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主管皱眉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没什么,有点着凉了。

林浅悠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沙哑。

她能感觉到主管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仿佛自己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整个上午,她效率低得可怕。明明是最简单的数据录入,

却频频出错,不是输错数字,就是漏掉关键项。开会时,领导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

她的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地飞回那面诡异的镜子。

她仿佛看到镜中的人影正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隔断,在走廊的阴影里对她无声狞笑。

每当她无意识地瞥向光滑的电脑屏幕、甚至同事水杯的反光时,心都会猛地揪紧,

生怕那影子会突然浮现。午餐食不知味,味同嚼蜡。下午的客户电话更是灾难。

对方不满的抱怨在她听来如同尖锐的噪音,让她头痛欲裂,

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理解对方的需求,更别提组织语言解释。她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好的,

明白、我们会尽快处理,声音空洞无力。挂断电话,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一片。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沉重。 终于熬到下班,林浅悠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人。

回家的路上,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到家,

锁上门,开亮所有的灯!仿佛只有那狭小但熟悉的空间,才能给她一点点虚假的安全感。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抬头望向自己租住的公寓窗户——一片漆黑。然而,不知为何,

那片漆黑此刻却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让她心底那点可怜的勇气瞬间消散,

涌起强烈的不安。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掏出钥匙,手却抖得厉害,

钥匙串叮当作响,好几次都对不准锁孔。好不容易打开门,

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尘味的家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没能让她安心半分。屋内一片昏暗,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城市光晕,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她没有立刻开灯,

几乎是屏着呼吸,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进玄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血液冲上耳膜,

发出轰鸣。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越过昏暗的客厅,

死死地、不受控制地投向卧室的方向——投向梳妆台的位置。黑暗中,

梳妆台只是一个模糊的黑色块垒。 但就在那黑色块垒的上方,在窗外微光的映衬下,

一个熟悉的、四四方方的、带着古旧雕花轮廓的影子,正静静地、端端正正地立在那里!

嗡——林浅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所有的侥幸,

所有白天勉强构筑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不……不可能……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早上将它塞进垃圾箱深处时,

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和包裹它的报纸发出的窸窣声。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遍全身,让她动弹不得。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带着无尽的惊骇和绝望,

在寂静的出租屋里炸响!她再也无法承受,猛地转身,像身后有恶鬼索命般,

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连鞋子都顾不上换,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狠狠甩上房门,

仿佛要将那房间里的恐怖彻底隔绝。她头也不回地冲向楼梯,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苏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

却吹不散她骨髓深处渗出的寒意。那面镜子,如同跗骨之蛆,又回来了。它就在那里,

在她自以为安全的家里,在黑暗中,无声地等待着。3我去,真的假的,

你不会是来我家蹭吃蹭喝,故意编造的吧,苏晴笑着道,

苏晴是一个性格直率、好奇心强的女孩,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再听了林浅悠的遭遇后,

表示怀疑和好笑,甚至认为林浅悠在逗自己。真的,我没骗你,那镜子真的有脏东西,

不信明天等着你跟我去看看,林浅悠愤懑的说道。那好,正好明天周六,

等着明天我去给你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她要是敢吓唬小姑奶奶,我给她砸了,

苏晴说道。听到这,林浅悠赶紧用手捂住苏晴的嘴,我的小姑奶奶,慎言慎言啊!

这东西这么邪乎,不怕也不能不敬啊.苏晴扒开林浅悠的手,

皱着眉头说道:这要是一个不详之物,你敬她也没有用啊。还有你这镜子到底哪来的,

古董店淘的啊?林浅悠听到很无奈的用眼睛白了苏晴一下,道:晴晴,我都吓成这样了,

你还拿我开玩笑!我这不是半年前回老家嘛,在老库房里的旮旯里看到了这个镜子,

当时它上边都是灰,但是我发现他的周边花纹还挺好看,所以我就擦擦给带回来了,

后来一直丢在储物间里放着,直到前几天想起来了它,才把它拿到了房间里。我的姐姐,

您可真是勤俭持家,这老破东西都往回倒腾。苏晴笑着说。那谁知道它这么邪乎呢。

林浅悠气愤的说道。那行吧,明天咱俩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邪祟,现在准备洗漱睡觉。

苏晴嘿嘿的笑道。这一刻,林浅悠觉得这苏晴是真的好奇宝宝,毫无惧意,也罢,

她肯定是不信,等明天看看就知道了。林浅悠心里想道。第二天,

秉着中午太阳高阳气旺的原则,林浅悠带着苏晴来到了出租屋,看到了那面神秘的镜子,

当苏晴站在那面镜子前,仔细端详时,她却什么也没看到。浅悠,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错觉吗?这镜子看起来挺普通的。苏晴疑惑地说。林浅悠摇了摇头,

坚定地说:我真的看到了,而且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出现,这镜子肯定有问题。哎,

晴晴,你头在那一扭一扭的干什么呢?啊,我试试制造一下毫无防备的场景,

看看能不能看到你说的那个人影,苏晴吐了吐舌头说道。林浅悠翻了个白眼,

这大中午的能试出来什么,要不今晚你在这住一晚,感受感受。我的姐姐,

你可别吓我,我属于白天勇猛无比,晚上怂的一批。苏晴抱着林浅悠的手臂说道。

扔又扔不掉,住也不敢住,怎么办呢?林浅悠叹了一口气说道。苏晴沉思片刻,

提议道:要不,我们找个道士或者灵媒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来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嘛,还有这些道士啥的,会不会都是骗子,林浅悠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完随即苏晴闪身出了出租屋。

林浅悠虽然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苏晴的建议。

她们通过网络找到了一位在当地小有名气的灵媒,名叫李阿婆。4门铃响起时,

苏晴几乎是扑过去开的门。门外站着的李阿婆,比她们预想中更苍老,也更沉寂。

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布衫裹着瘦小的身体,头发用一根磨得发亮的木簪紧紧绾在脑后。

她脸上沟壑纵横,像是被岁月和某些难以言说的东西反复冲刷过。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浑浊的底色下,瞳孔深处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看过来时,没有好奇,没有审视,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了然的死寂。就是这里?李阿婆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她没等回答,视线已经穿透玄关的昏暗,精准地、死死地钉在了卧室梳妆台的方向,

钉在那面古镜上。林浅悠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恐慌攫住了她。阿婆……是、是那面镜子……

李阿婆没应声,径直走了进去。她的脚步很轻,落在积了薄灰的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

却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到来而凝滞、变冷。她停在梳妆台前,

距离那面镜子不过一尺。她没有立刻去碰,只是静静地、专注地看着镜面,

浑浊的眼珠一眨不眨,仿佛在透过那层薄薄的玻璃,凝视着另一个世界的深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挂钟秒针的嘀嗒声,

每一下都敲在林浅悠和苏晴紧绷的神经上。她们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良久,

李阿婆才缓缓抬起枯瘦得如同鹰爪般的手,布满深褐色斑点的皮肤紧贴着骨头。

她的指尖悬停在冰冷的镜面上方,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感受某种无形的、冰冷刺骨的力场。

怨气……真深呐…… 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如同耳语,

却字字清晰地钻进两人的耳朵里,带着一股腐朽的泥土和铁锈的气息,

年头……不算顶古……可这‘饿’劲儿……像是等了几辈子,饿疯了。阿婆,

它……它到底是什么?林浅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右眼角又开始隐隐刺痛。

李阿婆没回头,枯瘦的指尖终于落下,轻轻点在了镜面中央。

滋——一声极其轻微、却尖锐得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仿佛指甲刮过玻璃。

镜面以她指尖触碰的点为中心,瞬间晕开一圈细密的涟漪!那涟漪并非水纹般的柔和,

更像是一块被投入冰湖的烙铁激起的剧烈反应!林浅悠和苏晴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她们清楚地看到,镜子里映出的李阿婆指尖的倒影,在涟漪中扭曲、变形,如同融化一般!

更恐怖的是,当涟漪掠过镜中映出的林浅悠的脸庞时,那倒影的右眼角处,

一点浓墨般的黑影骤然浮现,并且极其诡异地……放大了!不再是模糊的污渍,

而是一个小小的、蜷缩的、没有五官的人形轮廓!它紧贴着镜中林浅悠的眼角皮肤,

像一只吸血的寄生虫!啊!林浅悠惊叫出声,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右眼角,

那里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冰冷刺痛感,仿佛那块皮肤下的东西被惊动了。李阿婆猛地收回手指,

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烫到。她浑浊的眼珠第一次锐利地转向林浅悠,那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锥子,

几乎要将她刺穿,死死钉在她的右眼上。它在看你。李阿婆的声音陡然拔高,

沙哑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不是过客,是归人!它认得你!

这镜子里的‘地界’,它盘踞得太久,早就成了它自己的‘家’。你把它带出来,

它就认准了这个‘门’!现在,它在你身上……打下‘印子’了。印子?!

苏晴失声叫道,惊恐地看着林浅悠捂着的眼角。什么印子?阿婆,您是说……

林浅悠的声音带着哭腔,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一个记号,一个‘锚’。

李阿婆的眼神复杂,混杂着忌惮、厌恶,还有一丝近乎悲悯的绝望。它……它到底想干什么?

苏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物件,沾着老因果。镜子里的‘它’,

不是孤魂野鬼那么简单。它困在那里,是有人……用血,用命,把它封进去的!

用的是最恶毒的法子,让它永世不得超脱,只能靠着怨气,靠着……吞噬别的魂儿活着!

它想出来,就得……就得找个心甘情愿……或者,

被它‘磨’得不得不‘愿意’的‘新主儿’,替它在那镜子里……‘坐牢’!

林浅悠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凉透了。替身!坐牢!这比单纯的鬼魂纠缠恐怖千百倍!

那我该怎么办?阿婆,求您救救我!她几乎要跪下来。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面镜子,

又转回林浅悠惨白的脸,想断了这‘链子’,剥了这‘印子’,

你得知道它的‘根’在哪儿。她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自己布衫的衣角,

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去你找到它的地方!老宅子里藏着的东西,瞒不过土,也瞒不过血!

找到那‘因’,或许能解了你这‘果’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含混不清的气音,

带着一种深重的疲惫和……某种绝望的预感。说完最后一句,李阿婆不再停留,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这里的寒意冻僵灵魂。她佝偻着背,径直走向门口,步伐比来时更快。

阿婆!林浅悠追到门口,声音带着哭腔,要是……要是找不到呢?或者……来不及呢?

李阿婆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

昏黄的楼道灯光照亮了她半边深刻的皱纹和那只浑浊的眼睛。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林浅悠在其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恐惧,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最终,

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镜子里外……都是牢笼。她只留下这模糊又绝望的一句,

便拉开门,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的阴影中,快得像一缕被风吹散的青烟。门关上,

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出租屋里只剩下死寂和那面静静矗立的古镜。梳妆台上,

镜框边缘,似乎有一道极细的、之前未曾注意到的裂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苏晴扶着墙,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声音发颤:她……她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镜子里外都是牢笼?还有……她说怨气更重,小心镜子……浅悠,

你老家……到底发生过什么?林浅悠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她捂住刺痛感越来越清晰的右眼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镜中黑影冰冷的触感。根……

她喃喃自语,声音空洞,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决绝,去老家……

李阿婆没说出口的绝望,像一片巨大的、冰冷的阴影,已经提前笼罩下来。5浅悠,

你们这乡下风景是、是挺好的……苏晴的声音带着极力掩饰却依然明显的喘息,

与其说是赞叹,不如说是试图用话语驱散心头越来越浓的不安。山路崎岖不平,

两旁茂密的树林在午后阳光投下浓重而晃动的阴影,像无数只窥伺的眼睛。

就是这路……也太难走了点。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手心冰凉。林浅悠勉强扯了扯嘴角,

却连一个像样的笑容都挤不出来。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甸甸的恐慌。李阿婆的话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右眼角那块印记,从踏入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开始,

就持续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针扎般的刺痛感,仿佛里面的东西被唤醒了,

正焦躁不安地蠕动着。 嗯……就是因为路不好,年轻人都走了。她的声音干涩,

目光扫过沿途荒芜的田地、坍塌的院墙,

那些残破的景象此刻在她眼中都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翳。

现在……只剩下些走不动的老人了。她没说出口的是,这片死寂本身,

就是巨大的恐惧来源。童年的热闹早已被时光和某种更阴暗的东西吞噬殆尽。坚持住,

晴晴,前面……马上到了。林浅悠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指了指前方。

与其说是给苏晴打气,不如说是在强迫自己迈动灌了铅似的双腿。好、好嘞……

苏晴应着,努力想维持她一贯的乐观,但那声音里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她紧紧跟在林浅悠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得一哆嗦。

李阿婆的警告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神经。看,前边那就是……

林浅悠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悲凉的确认。苏晴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心脏猛地一沉。

老旧的土坯房像一群风烛残年的怪物,沉默地蹲伏在荒草蔓生的坡地上。

墙壁被青苔和深绿色的藤蔓彻底覆盖,如同长满了恶性的脓疮。许多房屋的屋顶早已坍塌,

露出黑洞洞的内里,像被挖去了眼珠的眼眶。仅存的几扇门扉半开半合,

在微风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透出的不是生活气息,

而是荒凉到极致的死寂和一种……被遗弃的怨毒。偶尔几声有气无力的鸡鸣犬吠从远处传来,

非但没有增添生气,反而像垂死的哀鸣,在这空旷死寂的田野间空洞地回响,

将那份深入骨髓的孤寂和恐惧无限放大。 终于,

她们来到了林浅悠家祖宅那扇斑驳的大门前。巨大的梧桐树张牙舞爪地遮蔽了天空,

浓密的树荫下寒意森森。厚厚的落叶覆盖了小径,踩上去软绵无声,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松软的坟土上,只有脚下枯枝断裂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告。宅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挂着一把同样锈蚀的巨锁,

仿佛已经一个世纪未曾开启。门楣上曾经繁复精美的雕刻,如今只剩下模糊狰狞的轮廓,

昔日的辉煌与眼前的破败荒凉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无声诉说着被时光和某种更可怕力量侵蚀的悲剧。 这地方……苏晴的声音干涩发紧,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林浅悠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比我想象的……还要……还要……她找不到合适的词。周围的断壁残垣在扭曲的树影下,

活脱脱就是一片被诅咒的鬼域。林浅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空气中弥漫的腐烂草木和潮湿泥土的气息直冲肺腑,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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