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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保姆提出离婚大神“陆小红”将弟陈宇林城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爸妈结婚五十周年的金婚纪念我妈决定离就因为一条两百块钱的花裙我爸当着所有亲戚的把我妈身上的裙子撕还拿剪刀剪了个稀巴“一把年纪还穿得跟个妖精似招蜂引蝶给谁看?你还要不要脸!”我妈忍了五十这根终于崩断离婚我爸梗着脖子放说我妈不出三就得哭着滚回来求后我妈帮我带孩闲了就在小区楼下打太极喝早脸上笑开了我那个一个人在锅是铁的...
主角:弟陈宇,林城 更新:2025-08-26 17: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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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结婚五十周年的金婚纪念日,我妈决定离婚。就因为一条两百块钱的花裙子。
我爸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我妈身上的裙子撕了,还拿剪刀剪了个稀巴烂。“一把年纪了,
还穿得跟个妖精似的,招蜂引蝶给谁看?你还要不要脸!”我妈忍了五十年,这根弦,
终于崩断了。离婚后,我爸梗着脖子放话,说我妈不出三天,就得哭着滚回来求他。后来,
我妈帮我带孩子,闲了就在小区楼下打太极喝早茶,脸上笑开了花。我那个爹,一个人在家,
锅是铁的,米是生的,日子过得像吞了黄连。直到那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跪在我家门口,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妈回去。晚了。1我爸妈金婚那天,我和老公林城提着蛋糕回我娘家。
一推开门,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客厅里黑压压一片,全是亲戚,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围成一个圈,像是在看什么西洋景。我和林城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蛋糕还没放下,
我爸那炸雷一样的嗓门就穿透了人群。“你多大年纪了心里没数吗?
还学小姑娘穿这种花里胡哨的裙子,两百块!你这是要上天啊?脸呢!”“还有,
你打扮成这副鬼样子,想勾引谁!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每天买菜就跟楼上那个死了老婆的老李眉来眼去!”“我陈建国还没死呢!
你就惦记上别的男人了?!”话音没落,他“刺啦”一声,
伸手就把我妈身上的新裙子给扯了下来。2还好,我妈里面穿了件打底的衬裙,
不至于当众走光。可我爸压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眼珠子通红,像头发疯的公牛,
转身从茶几上抄起一把剪刀,对着那条刚被他扯下来的裙子,“咔嚓咔嚓”就是一通乱剪。
布料撕裂的尖锐声音,混着亲戚们压抑的抽气声,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妈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嗓子都哑了。
“我……我就是觉得好看才买的……这有什么错……”“好看?!
”我爸的情绪像被点了火的汽油桶,瞬间炸了。“你一个老太婆,还好意思打扮?
你这不是招蜂引蝶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听到这,
我脑子里那根弦“嗡”的一声就断了。我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拨开那群跟鹌鹑一样只会看戏的亲戚,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我脱下自己的外套,
一把披在我妈抖个不停的肩膀上,盖住她的狼狈。“爸!你这是干什么!你太过分了!
”客厅里那帮人看我出了头,我那便宜嫂子李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想跟我打招呼。
我看都没看她。我扶着我妈,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往下跌。“妈,你没事吧?”她摇摇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倔强地不肯掉下来。看到她这样,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天灵盖。我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嫁给我爸之后,生下了我哥陈昊、我弟陈宇以及排行老二的我。
陈昊和陈宇从小被我爸惯得无法无天,我妈但凡对我好一点,他们就跟我爸告状,
说妈偏心女儿。我爸呢,更是重量级,他这辈子就信奉一个道理:儿子是根,女儿是草。
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陈宇和陈昊。我妈就像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
每天围着这个家,围着这三个男人转。洗衣、做饭、拖地、伺候他们吃喝拉撒,
还要忍受他们爷仨时不时的辱骂和挑剔。养老金卡在我爸手里,
我妈想买包卫生纸都得伸手要钱。她这辈子,就没为自己活过一天。所以,
今天她被我爸这么作践,我要是再忍,我就不配当她女儿!我爸被我顶了一句,老脸挂不住,
伸出手指头就戳到我鼻子上。“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给我滚一边去!
”他吼着就想来拽我,想把我从我妈身边扒拉开。我反手就是一推,力气用得不小,
直接把他推得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3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客厅里的亲戚们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角色,七嘴八舌地开始对我口诛笔伐。“小雪,
你怎么能对你爸动手呢?他可是你长辈!”一个远房舅舅皱着眉说。
我看着这帮刚才缩着脖子看戏,现在一个个道貌岸然跳出来的“正义之士”,简直想笑。
刚才我妈被当众撕衣服的时候,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我爸一个屁股蹲儿,
他们倒都成了护法金刚了。我直接冷笑出声。“长辈?他哪点有长辈的样子了?
”我扫视一圈,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每个人都听清楚。“还有,刚才爸不是说了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是姓陈,可早就是林家的人了,跟你们陈家不是一家人。
既然不是一家人,他做的事我看不过眼,那我站出来,就是纯粹的路见不平,跟辈分没关系,
只跟道德有关。他做得不对,我就要说!”我嫂子李娟一听,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小雪,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转头盯着她,一字一句。“他能做得出,我就说得出。嫂子,
我可没忘,我坐月子的时候,是谁,趁我妈出去买菜,故意把我房间的窗户大敞四开,
想让我落下月子病?这事儿,我记一辈子!”“要不是我妈发现钱包没拿及时折返回来,
我现在这条老寒腿,就拜他所赐了!”这事儿是真的。我老公父母走得早,
按我们这边的规矩,我只能回娘家坐月子。我妈是真心疼我,月子里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补营养,天天念叨着不能吹风,不能碰凉水,不能累着,不然月子病跟一辈子。可我那个爹,
陈建国,嫌我刚生完孩子,房间里有“味儿”,趁我午睡,偷偷把窗户给我开了个大缝。
那天风特别大,要不是我妈正好回来撞见,一声尖叫冲过来把窗户死死关上,
我今天估计就得是个走一步路膝盖都疼的药罐子。现在我把这事儿当众抖了出来,
所有亲戚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齐刷刷地落在我爸那张老脸上。他脸皮再厚,
也扛不住这火力,只能嘴硬地给自己找补。“我……我那是不知道……”“呵。”我冷笑,
笑得他发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自己老婆也生过孩子,
你儿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臊得慌吗?”陈建国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他气急败坏,把炮火转向了他唯一的希望,他那个宝贝儿子。“陈宇!
你看看你妹!在咱们家撒野!你就不管管她吗?!”我哥陈昊,只会在家里充老大,
但在外面,尤其是在我老公林城面前,他怂得跟孙子似的。林城虽然话不多,
但一米八五的个子,常年健身,往那一站就跟堵墙似的。更何况,这事儿我占着理。
陈宇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憋出一句:“爸……妹……妹说得也没错……这事儿确实是你不对。
”我爸一听,唯一的援军也叛变了,气得手捂着心脏,又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
开始了他的保留节目——装病。我那嫂子李娟一看老公不给力,又开始阴阳怪气地对我开炮。
“哟,陈雪现在可真是厉害了,连自己老公都能调教得这么听话,百依百顺的,
你这御夫之术可真了不得啊。”林城平时由着我闹,但绝不许别人对我指桑骂槐。
他一听这话,脸当场就冷了下来,像结了冰的湖面。他往前站了一步,盯着李娟,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嫂子,听你这意思,是喜欢我哥不听你的话?我怎么听说,
你在家给我哥立了不少规矩,连他每个月零花钱都管得死死的,是吧?”这话一出,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人群里立马传出几声没憋住的噗嗤声。
我哥陈昊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李娟的脸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
4我懒得再看我爸那张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脸,直接扶着我妈进了房间。“妈,先把衣服换了。
”我妈换衣服的时候,我清楚地听见门外,林城的声音在响。他平时很少对我爸说话,
今天也是气狠了。“爸,今天这事你做得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一件衣服,两百块钱,
你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妈这么难堪吗?”我爸的嗓门又提了起来,丝毫没有半点悔意。
“我做错什么了?!错的是她!你看看她,都多大岁数了,还学年轻人逛街买新衣服,
那是两百块啊!够我们家吃一个星期的菜了!”“就是一个败家的老娘们儿!不知廉耻!
”我看着面前正机械地往身上套衣服的我妈,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那种木然,
看得我心口堵得慌。从我记事起,我妈的日子就没舒坦过。她是旧社会过来的女人,没文化,
和我爸是包办婚姻。嫁过来之后,她就像一头老黄牛,勤勤恳恳地为这个家耕耘。买菜做饭,
生儿育女,打扫卫生,所有活儿都是她一个人包揽。我爸呢,大男子主义深入骨髓,
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我妈辛辛苦苦做好的饭菜里鸡蛋里挑骨头,
今天嫌咸了,明天嫌淡了,后天又嫌买的菜不新鲜。他把家里的财政大权牢牢攥在手里,
我妈的养老金,一分都到不了她手上。也就是我妈这种老实本分的女人,
换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脾气的,这日子早过不下去了。“妈,你还好吧?”我看着她,
心疼得要命,声音都放轻了。她怕我担心,硬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小雪,
我们出去吧。”5.走出房门,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快指到十点了。餐桌上空空如也,
连根毛都没有。只有我和林城买来的那个生日蛋糕,孤零零地摆在桌子中央,
像个讽刺的笑话。客厅里那群亲戚,一个个倒是心安理得,捧着手机聊得热火朝天,
笑声不断。没有一个人,哪怕是假装一下,问一句要不要去厨房搭把手。我妈看了一眼,
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系上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一个人走进了厨房。那背影,
看得我鼻子发酸。我也跟着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做一大家子人的饭,不是件轻松事。
光是洗菜切菜,就花了快半个小时。我爸那个人,耐心比纸还薄。时针刚晃悠到十一点,
他就坐不住了,扯着嗓子,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听着,就对着厨房吼。“都快十一点了!
饭还没好?你在里面磨磨蹭蹭干什么吃的!”我妈因为刚才的事,心里堵着气,
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慢了。她闷闷地回了一句。“在……在炖汤,要多等一会儿。”我爸一听,
火气更大了,不仅没有半点体谅,反而骂得更凶。“你知道炖汤费时间,
那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早点起来准备吗?”“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结婚五十年的金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让一屋子人饿着肚子等你一个人!
你这脑子是越老越糊涂了!”“真是给我丢人现眼!
有时间跑出去花几百块买那种不三不四的衣服,就没时间早点起来做顿饭!我看你这心啊,
早就不在这个家了!”6.这已经不是我爸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这么羞辱我妈了。
他好像有种病态的癖好,就喜欢在人多的场合,大声地斥责我妈的不是,
以此来彰显他那点可怜的、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久而久之,家里的亲戚虽然嘴上不说,
但心里都清楚,我妈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受气包,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有一年过年,家里来了好多客人。我妈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
端上最后一道红烧鱼的时候,手一滑,盘子边沾了点油。我爸当着所有人的面,
筷子“啪”地一摔,指着我妈的鼻子就骂。“你看看你!干活毛手毛脚!这菜是给人吃的吗?
脏成这样,是想恶心谁?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那盘鱼,
是我妈顶着大雪,跑了好几个菜市场才买到的最新鲜的。我妈当时就愣在那儿,端着盘子,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满屋子的亲戚,
没有一个出来说句公道话。他们有的低头假装夹菜,有的转头跟旁边的人聊天,
所有人都默契地,把这个正在被丈夫公开处刑的女人,当成了透明的空气。那一刻,
我妈就站在那儿,像一个被全世界孤立的小丑。从那天起,我就发誓,只要有我在,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这么欺负我妈。今天,历史重演了。我看着旁边我妈那副不敢吭声,
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我抓起手边案板上的一颗洋葱,想都没想,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我爸的脚边就狠狠砸了过去。“砰”的一声,洋葱在我爸脚边炸开,
碎成一片。他吓得往后猛地一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这么能耐,
你怎么不自己来做饭啊!站在这儿对着我妈耍威风算什么本事?!”我爸这辈子,
还没被小辈这么顶撞过。他一张老脸气得发紫,嘶吼着就冲上来要打我。“反了你了!
”林城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眼疾手快地一步跨过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
一把抓住了我爸挥过来的胳膊。“爸,她是你女儿,你不能打。”林城的声音很平静,
但手上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我爸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气得脸色铁青。我隔着林城的肩膀,
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客厅里那群装聋作哑的“家人”。“还有你们!
一个个都是有手有脚的,是没进化好,还过着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吗?!
”我嫂子李娟第一个炸了,她“噌”地一下站起来,手指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陈雪!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她以为她嗓门大我就怕她?呵,
我陈雪这辈子,吃软不吃硬。我一把扯下系在腰上的围裙,直接甩到了李娟面前的地上。
7.“今天说是爸妈的金婚,但我看,这金婚,不办也罢!”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一个当丈夫的,没有半分体谅妻子的辛苦,
反而因为一件两百块的裙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踩!”“你们呢?
当儿子的,当儿媳的,有一个看到我妈这五十年的辛酸了吗?没有!
一个敢站出来替她说句话的都没有!就知道跟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厚着脸皮等吃等喝!
你们这一家子,简直就是一群趴在我妈身上吸血的鬼!”我这番话,像一盆冰水,
把所有人的假面都给浇了下来。全家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都站起来,想围攻我。
林城往前一站,护着我,眼神冷得像冰。“谁他妈敢动我老婆一下试试!
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林城是健身房的常客,一身腱子肉,他们这群养尊处优的货色,
加起来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果然,没人敢再往前一步。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灶台前,
“啪”的一声,关掉了燃气。然后,我解下我妈身上那条象征着囚服的围裙,扔在地上。
“妈,今天我们不伺候了。我带你出去吃,吃顿好的。”我妈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
有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解脱。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走出厨房门的时候,她第一次,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我爸那张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脸,
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今天这顿饭,你们想吃,就自己动手做吧。
”我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呆了,反应过来后,扯着嗓子,发出了他惯用的威胁。
“张德凤!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他妈给我回来!”我妈的脚步,
微微顿了一下。我立刻凑到她耳边,大声说:“妈,别怕!他这破房子不住也罢!去我家住,
我家房间多,我跟林城还有辰辰都欢迎你,比这儿热闹!”“好。”我妈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阳光打在她身上,我第一次觉得,我妈的背影,
那么挺拔。8.我跟林城带我妈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厅。我点了一桌子菜,
全是我妈爱吃但平时我爸不让做的。吃饭的时候,
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只沉甸甸的金手镯,给我妈戴上。“妈,金婚快乐。
”她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咧开嘴笑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好,
好……”她迭声说着,眼眶却红了。我给她点了一大份她最爱吃的酸菜鱼。她一个人,
几乎吃掉了大半盘,还吃了一整只大闸蟹,一条清蒸石斑鱼。那吃相,
哪里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倒像个饿了三天的孩子。吃完饭,她靠在椅子上,
摸着滚圆的肚子,一脸的满足。“小雪啊,自从我嫁给你爸,五十多年了,
我就没这么痛快地吃过一顿饭,吃的全是我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
我知道,这五十年,她活得有多压抑。家里的餐桌,永远是我爸和我弟的口味优先。
她爱吃辣,我爸说吃辣上火,不准做。她爱吃鱼,我弟说鱼刺多,嫌麻烦。于是,
我们家的饭桌上,就再也没出现过辣和鱼。林城听了,嘴唇抿成一条线。“妈,要不,
你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那房子大,你过来,辰辰也有人陪,热闹。”我拼命点头,
表示一万个赞同。我妈沉默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摆了摆手,
拒绝了我们的好意。“你爸……他那个人,本性不坏的。他今天生气,也是怪我乱花钱,
毕竟现在赚钱不容易,是吧。”她竟然还在为我爸开脱。“我都能理解的。
我们都一起过了五十年了,早就习惯了。而且啊,说到底,你们有你们自己的小日子要过,
我一个老太婆,不能过去给你们添麻烦。”我眉头皱了起来。“妈!你过来跟我们住,
怎么能叫添麻烦呢?!”“你再想想,你这辈子还有好几十年呢,难道剩下的人生,
还要继续过这种看人脸色,连吃口自己喜欢吃的菜都得偷偷摸摸的日子吗?
”我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日子嘛,不都这样,忍一忍,
就过去了。”看她这么固执,我跟林城对视一眼,也不好再逼她。9.吃完饭,
我们开车送我妈回家。车上,我妈握着我的手,反复说,今天,是她这六十多年来,
过得最开心的一天。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以前都是她伺候别人,忙前忙后,今天,
她也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滋味。林城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我们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清了清嗓子,换了个策略,委婉地劝她。“妈,
你也可以先过来住一段时间试试。再说,你也有段日子没见着辰辰了,你不想你大外孙吗?
”“辰辰可是天天在家里念叨,说想外婆了。”提到自己的宝贝孙子,
我妈的态度终于松动了,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先过去住几天。
车子刚开到院子门口,我们还没下车,就听见不远处,一群大妈正围在一起,嗑着瓜子,
唾沫横飞地聊着八卦。而那八卦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我妈。“哎,你们是没看见啊,
那个张德凤,一把年纪了,还穿得跟个小妖精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相亲呢!
”“可不是嘛!听说那裙子花了两百块呢!我的天,两百块,能买多少斤猪肉了!
这老娘们儿,真是不知羞!”“就是就是,也就是我们家老陈脾气好,换了谁家男人,
受得了这种败家娘们儿啊,怕是早一巴掌打出去了吧!”说话的,正是我爸的铁杆牌友,
王嫂。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那些讥讽嘲笑,那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扎得我火冒三丈。更别说坐在后座的我妈了。她的脸,一点点地白了下去,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年,只要他一有看不惯我的地方,
就喜欢跑到外面去跟这帮人说。一来二去的,我的名声,早被他给败坏光了。
”林城本来就因为之前我爸动手的事憋着一肚子火,现在更是听不下去了。他一言不发,
解开安全带,“砰”的一声摔上车门就下了车。那背影,带着一股要杀人的气势。
“不给这帮长舌妇点颜色看看,她们还真以为自己是舆论法官了!”10没过一会儿,
就看到林城手里提着一个高压水枪回来了。那是我认得的,他平时洗车用的,
接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上,冲击力巨大。我心想,好家伙,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
那群大妈还在那儿说得起劲,唾沫星子乱飞,压根没注意到危险正在逼近。下一秒,
一道强劲的水柱,像一条白龙,猝不及防地从天而降,精准地浇在了王嫂的头上。“啊——!
”王嫂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夏天穿得本就单薄,被这冰凉的水一冲,
她那件浅色的短袖瞬间紧紧地贴在身上,里面的深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
她意识到自己当众出了大丑,气得一张脸都扭曲了,嗷嗷叫着就想冲过来跟林城拼命。结果,
林城手腕一抖,又一道更猛的水柱,直接把她冲得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溅起一片泥水。“林城!你这个小畜生!你敢这么对我!”她坐在地上,一边抹脸上的水,
一边破口大骂。水枪的冲击力极大,她很快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林城发泄完了,才关掉水枪,对着王嫂,没好气地吼回去。
“你这张臭嘴,在背后嚼了我妈多少年舌根了?今天我给你好好洗洗,算是替天行道,
给你积点阴德!”“还有你!”他水枪一指,对着另外几个吓傻了的阿姨,“我警告你们,
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以后再让我听见谁在外面乱说我妈一句坏话,下一次,
就不是给你们冲个凉水澡这么简单了!”“都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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