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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帚星是流星吗

霍然开朗2023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霍然开朗2023”的倾心著马自达阿彩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伤痕的夜晚那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傍五年级的秋夕阳像被打翻的橙将我们家的土坯房染成了一种忧郁的色我正在院子里追逐一只断了线的蜻心里还想着放学时和王大壮那场未分胜负的较“小兔崽你给我站好!”父亲雷鸣般的吼声从门口炸我浑身一转过头看见班主任李老师正站在父亲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怜悯的表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说为什么又打架?”父亲一把揪住我...

主角:马自达,阿彩   更新:2025-08-28 07: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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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伤痕的夜晚那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傍晚。五年级的秋天,夕阳像被打翻的橙汁,

将我们家的土坯房染成了一种忧郁的色调。我正在院子里追逐一只断了线的蜻蜓,

心里还想着放学时和王大壮那场未分胜负的较量。“小兔崽子,你给我站好!

”父亲雷鸣般的吼声从门口炸开。我浑身一颤,转过头看见班主任李老师正站在父亲身后,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怜悯的表情。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说说,

为什么又打架?”父亲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龇牙咧嘴。李老师叹了口气:“刘大哥,

小亮这次把王大刚打得鼻血直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把同学推进水沟,

这次更严重...”我没敢吭声,脑子里却回放着下午的场景:王大刚拿着那只死麻雀,

在班上到处说那是我母亲的化身。我母亲去年因病去世,这是我心里最痛的伤口。“我没错!

”我倔强地抬起头,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李老师摇摇头,又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她后脚刚跨出院门,父亲就吼出了那句让我浑身冰凉的话:“跪下!

”父亲的愤怒像夏天的暴雨,来得猛烈而突然。我刚跪在冰冷的泥地上,

他手中的竹扫帚就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我的后背上。那声“噗”的闷响,

像是一袋粮食被摔在地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我朝前扑倒,额头重重地敲在地板上,

顿时眼冒金星。温热的液体从鼻子和额头同时涌出,混合着泥土的腥味。“起来!

”父亲的吼声再次炸响。我挣扎着重新跪好,背上火辣辣地疼。扫帚又再次扫了过来,

这次打在我的腿上,我再次重重倒下。泥土塞满了我的嘴巴,混合着血水的咸腥味。“起来!

”父亲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依然可怕。就在扫帚又要落下时,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扑倒在我和父亲中间。

那双满是伤痕的手死死抓住扫帚柄,声音颤抖却坚定:“不要打了,刘叔,不要再打了!

”是阿彩。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衫,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父亲愣了一下,

喘着粗气扔了扫帚,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阿彩蹲下来,用她粗糙却温柔的手扶我坐起。

她的手指颤得厉害,小心地抹去我嘴唇上的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弟啊,

你能读书,为什么不好好读书呢?想走出去,想将来有出息就得好好读书。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黝黑的皮肤,一双过分大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嘴唇干裂。

但那双眼睛里盛着的,不是村里人说的“扫帚星”的晦气,而是一种深切的悲伤和理解。

“他骂我妈...”我哽咽着,终于说出了原因。阿彩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飘向远方,

轻声说:“我知道没妈的滋味。”2 扫帚星的孤独全村人都说,阿彩是扫帚星转世。

她母亲生她时难产死了,她父亲是个酒鬼,每次喝醉了就打她出气。

她家住在村西头最破的土房里,屋顶漏雨,墙上裂着大缝。阿彩总是独来独往。每天清早,

当其他孩子还在梦乡时,她已经扛着比她人还高的筐子上山割草了。下午,

她牵着那头老黄牛去山坡吃草,自己就坐在大石头上,远远望着学校的方向。有两次,

我看见她站在教室窗外,踮着脚尖看我们上课。她的眼睛紧盯着黑板,

手指在空中悄悄比划着。有几个调皮的同学不再看黑板,转身对她扮鬼脸,扔小纸团。

她也不恼,只是默默后退几步,等老师转过身来又凑上前。一次,我经过河边去学校,

她正蹲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洗衣服。棒槌在她手中有节奏地起落,发出“啪、啪”的声响。

见了我,她放下手中的棒槌,呆呆地看着我。不知为何,那种目光让我很不自在,

仿佛被看穿了所有心事。我弯腰捡起一颗石子,作势要扔过去,叫道:“看什么看,扫帚星!

”石子没真的扔出去,但她像受惊的小鸟,猛地低下头,继续用力捶打衣服。

我看见她的耳朵红得透明,不知是羞还是恼。那天傍晚她救下我后,从兜里掏出一把草叶子,

放在嘴里嚼碎了,轻轻敷在我额头的伤口上。“这是止血草,”她小声说,

“明天就不会肿了。”她手上的伤口纵横交错,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渗着血丝。

我注意到她左手拇指缺了一截,断面歪歪扭扭,像是被什么钝器割断的。

“你的手...”我忍不住问。她迅速把手缩回袖子里,

眼神躲闪:“剁猪菜时不小心...没事,早不疼了。

”3 河边的馈赠阿彩救下我的第二天,我早早来到河边等待。晨曦微露,

河面上飘着薄纱似的雾气。我怀里揣着几本旧课本,封皮已经卷边,

里面还有我歪歪扭扭的笔记。太阳刚从山头露脸,阿彩拎着一个大木桶来了。

桶里塞满了衣服,上面压着一根光亮的棒槌。看见我,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我把书递给她:“以前学过的课本,给你看。”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像夜空中突然点起了两颗星星。她伸出手,那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才小心翼翼地去接那本书。但指尖刚碰到书皮,她又猛地缩回去,眼神黯淡下来。

“我不识字...”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我可以教你!

”我脱口而出,“很简单,我...”她摇摇头,绕过我,走到那块大石头上,蹲下,

利索地拿出棒槌,倒出衣服。棒槌起落的声音格外响,河水溅起的水花在朝阳下闪着光。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她轻声说:“你读给我听,行吗?”于是,每天清晨,

河边多了这样一道风景:一个女孩用力捶打着衣服,一个男孩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读书。

从拼音到汉字,从“人口手”到“春天来了,燕子飞回来了”。阿彩学得很快,

记忆力好得惊人。我只教过一遍的字,她就能记住。有时我故意考她,她总能准确地指出来。

“你为什么想识字?”有一天我问她。她停下手里的活,望着河面发呆:“我娘留了一封信,

在我爹那里。我想知道她写了什么。”一个月后,我已经教完了一年级上册的所有生字。

作为回报,阿彩会给我带一些野果、烤红薯,有时是一个用草编的蛐蛐。直到那天,

我看见她爹摇摇晃晃地向河边走来。4 风雨来临阿彩爹是个干瘦的男人,

常年喝酒让他的眼睛浑浊无神。他看见阿彩在石头上写写画画,顿时勃然大怒。“死丫头!

活不干在这偷懒!”他一脚踢翻了洗衣桶,衣服散落一地,随水流去。阿彩慌忙去捞衣服,

却被她爹一把抓住头发:“扫帚星!整天就知道做白日梦!读书?你配吗?”我站在一旁,

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叔,是我教她的...”男人转过头,

眯眼看着我:“刘家小子?离这扫帚星远点,小心她克死你!

”他拽着阿彩的头发把她拖走了。阿彩没有哭喊,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我至今记得——有种认命般的绝望。那天之后,我有好几天没在河边看见阿彩。

去她家附近转悠,只听见屋里传来打骂声和压抑的啜泣。再次见到阿彩是在一周后。

她额头上多了块淤青,走路一瘸一拐,但还是准时来到河边。见到我,她勉强笑了笑,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给你的,”她小声说,“我爹不知道。

”油纸里包着半块芝麻饼,已经碎成了好几块。我知道这是她不知从哪省下来或者捡来的,

心里一阵酸楚。“你爹又打你了?”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下来:“他说要把我嫁出去...嫁给后山的王老鳏夫...”王老鳏夫比我父亲年纪还大,

据说前两个老婆都被他打跑了。我惊呆了,手里的芝麻饼差点掉进河里。“什么时候?

”“明年开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手指冰凉,“弟,你能帮我找我娘那封信吗?

我爹把它藏在墙缝里,我够不到...”5 秘密与别离那天深夜,我偷偷溜到阿彩家。

土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煤油灯,传来她爹震天的鼾声。阿彩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示意我进去。

屋里弥漫着酒气和霉味,墙壁上的裂缝用泥巴胡乱糊着。她指指灶台后面的一道裂缝,

比划着告诉我信就藏在那里。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进去摸索,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取出来一看,是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阿彩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打不开那个包裹。

油布里是一张已经发黄的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婴儿,

笑容温柔。就着昏暗的灯光,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那封信:“给我亲爱的女儿阿彩:当你读到这封信时,

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的出生是妈妈最大的幸福。

妈妈给你取名‘彩’,是希望你光彩照人,永远阳光,再艰难的环境都能找到出路。

村里人说什么都不要在意,你不是扫帚星,你是妈妈的小福星。一定要读书识字,走出大山,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信没读完,阿彩已经泣不成声。她紧紧攥着那封信和照片,

像是攥着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就在这时,阿彩爹翻了个身,嘟囔着梦话。

我们吓得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溜出门外。月光下,阿彩的眼睛亮得惊人:“谢谢你,弟。

我知道了,我不是扫帚星...”从那以后,阿彩像是变了个人。虽然还是沉默寡言,

但背挺直了,眼里有了光。她学字更加用心,甚至开始跟我学写简单的句子。然而好景不长,

半个月后,我正在上课,忽然听见窗外一阵骚动。阿彩爹带着王老鳏夫来到学校,

指着阿彩说:“就是这丫头,虽然是个扫帚星,但能干得很!”校长出来阻拦,

却被阿彩爹一把推开:“老子的闺女老子做主!”阿彩被强行拖走了。她挣扎着,

回头望向教室的那一刻,我看见她眼里有种我从没见过的决绝。那天之后,

阿彩就被关在了家里,再也出不来。接亲的日子定在腊月十八。

据说王老鳏夫凑齐了厚厚的彩礼:三斤猪肉、两匹布和三百块钱。腊月十七的晚上,

下了一场那年最大的雪。第二天接亲的人来到阿彩家,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阿彩爹醉得不省人事,而阿彩,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一个从小到大从来没走出过村子的女人,能去哪儿?村里人组织了搜山,找了一天一夜,

只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阿彩的一只鞋。“肯定是跳崖了,”人们叹息着,

“扫帚星终究是扫帚星,连死都要这么晦气。”但我总觉得阿彩没有死。

那个眼里有了光的女孩儿,怎么会轻易放弃生命?6 重逢的疑惑时间能冲淡许多记忆,

但那个瘦弱坚韧的身影始终印在我脑海里。我发奋读书,考上了县城最好的初中,

后来去了省城读大学。父亲在我考上大学那年突然苍老了许多,有一次喝酒后,

他红着眼睛说:“爹对不起你,那时不该那么打你...”工作十多年后,

我成了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部门里来了个名叫马自达的小伙子,性格活泼开朗,

像是永远没有烦恼。年底业绩考核,我们部门成绩不佳,我被老板狠狠批了一顿。散会后,

马自达走进我的办公室:“头儿,别郁闷了,晚上我请部门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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