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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之眼实拍

爱吃爽口菜笋的袁弘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昆仑之眼实拍》是网络作者“爱吃爽口菜笋的袁弘”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深周详情概述:樟木箱子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林深闻到了熟悉的味那是混合着松烟墨、旧纸张和周慎常用的雪松香的气像一封穿越时光的瞬间将他拉回三年前导师伏案工作的午阳光透过雕花木在老人花白的发间跳案头摊开的《穆天子传》批注比原文还要密“小考古这最忌急功近” 周慎总爱用指节叩叩桌老花镜滑到鼻尖也不“你看这昆古籍里写了三千真真假假缠成一咱们得像剥洋葱似的...

主角:林深,周慎   更新:2025-08-29 10: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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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木箱子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时,林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混合着松烟墨、旧纸张和周慎常用的雪松香的气息,像一封穿越时光的信,瞬间将他拉回三年前导师伏案工作的午后。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老人花白的发间跳跃,案头摊开的《穆天子传》上,批注比原文还要密集。

“小林,考古这行,最忌急功近利。”

周慎总爱用指节叩叩桌面,老花镜滑到鼻尖也不扶,“你看这昆仑,古籍里写了三千年,真真假假缠成一团,咱们得像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来。”

如今箱子里的洋葱,正等着他亲手剥开。

林深戴上白手套,指尖触到第一摞日志时,忽然停住了。

最上面那本的封皮有处磨损,是去年冬天他陪导师去敦煌考察时,不小心被骆驼刺勾破的。

那天风大,周慎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裹住日志,说:“这些字比咱们的骨头金贵。”

三个月前,老人在病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手里还攥着这本日志。

护士掰开他手指时,林深清楚地看见,扉页上有个新写的“眼”字,墨迹未干,像是拼尽最后力气刻下的。

整理到第三箱时,《西域水道记》的装订线松了,哗啦啦掉出一沓散页。

林深正俯身去捡,一枚牛皮纸信封“啪”地落在地板上。

它比普通信封厚些,边角磨得发亮,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

是周慎的手笔——昆仑山脉的轮廓被简化成几笔曲线,中间点着一颗歪歪扭扭的星,那是师徒俩约定的“重要标记”。

信封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若我先走,待小林整理完第三箱遗物再拆。”

字迹歪了,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

林深的心猛地一缩。

他记得很清楚,周慎住院的最后一周,意识时好时坏,却总念叨着“箱子顺序”。

当时他只当是老人糊涂了,现在想来,这封信藏得如此隐秘,定有缘故。

拆信的时候,他的指尖有些发颤。

火漆裂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涌了出来,不是市面上卖的香精味,而是昆仑山里特有的、混着岩缝湿气的冷香。

周慎年轻时在昆仑待过八年,回来后总说那味道“能洗干净心里的灰”。

信纸是特制的纸,吸墨性极好,周慎的字本就刚劲,此刻更显得力透纸背:“小林,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大概己经在跟穆天子喝茶了。

别笑,我这把老骨头,早该去见那些老朋友了。”

开头的玩笑没让林深轻松多少。

他知道周慎的脾气,绝不会说废话。

“你总问我,研究昆仑这么多年,最想找到什么。

以前我答‘真相’,现在得改改——最想藏起来的,才是真相。”

“世人都传‘昆仑之眼’是块能号令山神的宝石,历代帝王找疯了。

傻孩子,哪有什么宝石?

那是个装置,老祖宗留下来的‘记忆容器’。

你猜它能干嘛?

不光能让你忘了昨天吃了啥,还能让一村子人都以为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二十年前,我们摸到了它的边儿。”

林深的呼吸顿住了。

他做昆仑文化研究十二年,从本科论文到博士课题,翻遍了能找到的所有文献,“昆仑之眼”始终是《山海经》里语焉不详的神话,最多算是古人对西域奇观的想象。

周慎带他做了五年项目,从敦煌壁画到尼雅遗址,从未提过“装置”二字。

更让他后背发紧的是信的后半段:“附的照片,是二十年前拍的。

石碑上的字,你现在看不懂,等找着另一半符,自然就明白了。

别嫌我卖关子,有些事,记起来比死还难受。”

照片从信纸间滑出,轻飘飘的,却像块烙铁砸在林深手心里。

他颤抖着把照片举到灯下——泛黄的相纸上,周慎站在一块巨大的青灰色石碑前,穿着洗得发白的冲锋衣,手里举着个放大镜,嘴角扬着少见的得意。

而他身边那个年轻人,穿着同款冲锋衣,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眉眼间的青涩还没褪尽,正是二十岁的自己。

两人中间隔着半米宽的空位,石碑上有个凹槽,嵌着半枚巴掌大的青铜符。

符面刻着繁复的云纹,在镜头下模糊成一团灰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似的。

“不可能。”

林深喃喃自语,指尖冰凉。

二十岁那年,他在西北大学读考古系本科,全年的课程表排得密密麻麻,每周三下午帮系主任整理甲骨文,周末泡在实验室拼陶片,连省都没出过。

怎么可能出现在昆仑山脉的无人区?

他翻出手机,点开云盘里的旧相册。

2004年的文件夹里,全是宿舍聚餐、图书馆打卡、跟同学在兵马俑坑边的合影,唯独没有一张沾着雪山尘土的照片。

“是导师记错了吧?”

林深试图说服自己。

周慎晚年记性不好,常把张三的事安在李西头上。

可这照片上的背景太真实了——石碑左侧的风化纹路,远处隐约可见的冰川轮廓,甚至年轻人冲锋衣上沾着的草籽,都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现场感”。

他把照片凑近台灯,想看清石碑上的刻字。

就在这时,书房的灯“滋啦”一声,开始疯狂闪烁。

暖黄的光晕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有无数只手在舞动。

“跳闸了?”

林深皱眉起身,刚摸到开关,灯突然灭了。

黑暗瞬间涌来,带着股潮湿的凉意,不像夏末的风,倒像是……雪山上的寒气。

“谁?”

他猛地转身,后背撞到书架,几本厚重的年鉴“哗啦”掉在地上。

没有回应。

只有窗帘被风吹动的“沙沙”声,还有……一种极轻微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林深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光柱扫过书桌时,他的心脏骤然停跳——那封信,连同那张照片,都不见了。

桌上空荡荡的,只有《西域水道记》敞着页,像是从没被动过。

“不可能!”

他急得额头冒汗,趴在地上摸索,手机光在地板上扫来扫去,连个纸角都没找着。

抽屉被拉开了一道缝,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根本没碰过那抽屉!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地震动起来,吓了他一跳。

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未知”。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传来一阵电流的“滋滋”声。

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像被砂纸磨过,又像被冰雪冻裂:“小林……”林深的血液瞬间冻住了。

那是周慎的声音。

是他听了十二年的声音——教他辨认甲骨文时的耐心,批评他报告写得潦草时的严厉,在病床上拉着他手时的虚弱……可此刻这声音里,多了些不属于活人的东西,像是从深不见底的洞里传来的,带着股蚀骨的寒意。

“导……导师?”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您吗?

您在哪儿?”

“别找了。”

周慎的声音顿了顿,像是隔着千山万水,“那封信,丢了就丢了。

还有那半枚青铜符……别找它。”

林深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您在说什么?

照片是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我到底……它会让你记起不该记的事。”

周慎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忘了吧,小林,忘了那张照片,忘了我说的话……好好活下去,像普通人一样……嘟嘟嘟——”电话被猛地挂断,忙音像针一样扎进林深的耳朵。

他呆立在原地,黑暗中,仿佛能看见周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正隔着时空望着他,眼神里是他从未读懂过的恐惧。

“不。”

他忽然低吼一声,转身冲向窗边。

猛地拉开窗帘,外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楼下的路灯不知何时灭了,整条巷子陷在一片漆黑里。

只有花坛边,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正在蠕动。

它不像人,也不像动物,边缘模糊不清,像是被打翻的墨汁,在地上慢慢摊开,又慢慢聚拢。

林深死死盯着那团影子,忽然发现它的形状有些眼熟——像极了照片里那半枚青铜符的轮廓。

影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猛地一顿,然后“嗖”地窜进了旁边的小巷,消失得无影无踪。

首到这时,书房的灯“啪”地亮了。

监控器的指示灯也恢复了闪烁,屏幕上正播放着他整理遗物的画面,一切正常,仿佛刚才的黑暗和失窃,都只是他的幻觉。

林深跌坐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掌心多了个东西——那是半枚指甲盖大小的青铜碎片,边缘带着云纹,在灯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他颤抖着把碎片举起来,忽然意识到,这碎片的纹路,正好能跟照片里那半枚青铜符对上。

它是从哪儿来的?

是刚才掉在地上的?

还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在书桌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光带。

林深看着那半枚碎片,又看了看监控屏幕里自己茫然的脸,忽然握紧了拳头。

不管刚才的声音是谁,不管这青铜符藏着什么秘密,他都必须查下去。

不仅是为了自己缺失的记忆,更是为了那个在信里写下“好好活下去”,却又留下无数线索的老人。

他要找到真相。

哪怕真相背后,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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