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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偷黄金后续

最爱麻辣鸭脖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最爱麻辣鸭脖”的都市小《重生八零偷黄金后续》作品已完主人公:常大海常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在我继兄常胜利的订婚宴他搂着市领导的千金秦菲指着笑得春风得意:菲这是我那乡下来的穷亲叫许春脑子不太以后让她在厂里扫厕也算我这个当哥的仁至义满堂宾客哄他们不知这个被他称为‘穷亲戚’的才是这家‘胜利服装厂’真正的主而不过是个偷走我一连夜把厂名从‘春萍服装厂’改成‘胜利’的窃我看着他油头粉面的蠢平静地端起一杯泼在了他那张冒牌万元户的...

主角:常大海,常胜利   更新:2025-08-29 12: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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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继兄常胜利的订婚宴上,他搂着市领导的千金秦菲菲,指着我,笑得春风得意:菲菲,

这是我那乡下来的穷亲戚,叫许春萍,脑子不太好,以后让她在厂里扫厕所,

也算我这个当哥的仁至义尽。满堂宾客哄笑。他们不知道,这个被他称为‘穷亲戚’的我,

才是这家‘胜利服装厂’真正的主人。而他,不过是个偷走我一切,

连夜把厂名从‘春萍服装厂’改成‘胜利’的窃贼。我看着他油头粉面的蠢样,

平静地端起一杯酒,泼在了他那张冒牌万元户的脸上。01“你疯了!

”尖叫声划破了喧闹的宴会厅。冰凉的酒水顺着常胜利抹满头油的头发往下淌,

他那身崭新的的确良白衬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我叫许春萍,

刚从深圳的“学习班”回来,就撞上了这出好戏。我妈带着我嫁给我继父时,

常胜利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坨甩不掉的牛皮糖。现在,他偷了我的厂,

成了别人口中的“青年企业家”,看我的眼神,就变成了看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

“常胜利,这家厂,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我把空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手腕内侧,一道陈旧的烫伤疤痕,

是当初调试第一台缝纫机时留下的,此刻在灯光下有些刺眼。常胜利的未婚妻秦菲菲,

市纺织局领导的女儿,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瘟疫。“许春萍,

你发什么疯?”常胜利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恼羞成怒地低吼,“别给脸不要脸,

我好心收留你,你还想闹事?”“收留我?”我气笑了,“常胜利,你忘了半年前,

你是怎么跪着求我,让我把服装厂交给你打理一阵子的?”半年前,

我拿到了去深圳参加第一批发制品技术交流会的机会。临走前,常胜利哭着喊着,

说继父生病需要钱,他一个大男人想为家里分忧,求我把厂子暂时交给他。

我妈也在一旁帮腔,说到底是一家人。我心一软,就答应了。谁知道,

这根本就是他们母子俩唱的一出双簧。“你胡说八道什么!”常胜利眼神慌乱了一瞬,

随即指着门口,“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我看谁敢!”我往前一步,

声音不大,却让那两个准备上前的保安顿住了脚。我环视四周,来参加订婚宴的,

不少都是厂里的老客户和供应商。他们此刻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我。

“各位叔叔伯伯,我是春萍服装厂的许春萍。”我朗声说道,

“也就是现在这个‘胜利服装厂’的前身。想必在座的各位,有不少还记得我吧?

”人群中起了些微的骚动。有几个老客户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常胜利彻底慌了,

他几步冲过来,想捂我的嘴。“你给我闭嘴!”我侧身躲开,反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这一巴掌,是替我死去的爹打的,教你做人要讲良心。

”常胜利被打懵了,他捂着脸,满眼的不敢置信。秦菲菲尖叫着冲过来:“你敢打胜利?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穿着用我的布料,我的设计,

我的工人做出来的裙子,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

”秦菲菲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条时髦的连衣裙,脸色瞬间涨红。这条裙子,

确实是胜利服装厂的最新款,也是她最得意的一件。“常胜利,”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这厂子的法人章,现在在哪儿?

”常胜利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法人章,就是我的命。当初走得急,

我把它锁在了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钥匙只有我和厂里的老会计周晴有。我回来了,我的东西,

也该物归原主了。宴会厅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朴素,戴着眼镜的身影,对我悄悄点了点头。

是周晴。她没被常胜利赶走,看来,我的后手,还在。常胜利看着我的眼神,

从愤怒变成了恐惧。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这场他精心布置的订婚宴,

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而好戏,才刚刚开始。

02“法人章……法人章当然在我这里!”常胜利色厉内荏地吼道,

试图用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他习惯性地想用手去抹那油光锃亮的头发,

手抬到一半又尴尬地放下,脸上的红指印越发明显。“哦?在你那?”我笑了,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你拿出来给大家看看。”秦菲菲显然没搞清楚状况,

还以为我是来讹钱的穷亲戚,她挽着常胜利的胳膊,趾高气扬地对我说:“许春萍,

你别在这里撒泼了。胜利心善,看你可怜给你个扫厕所的活儿,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还想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货色?”我重复着这个词,

目光落在秦菲菲那张娇艳的脸上,“秦小姐,你知道你身上这条裙子,

从设计图纸到第一块样布,是谁做出来的吗?”秦菲菲一愣。“是我。”我指了指自己,

“从选料,画样,到制版,打样,每一个步骤,都出自我许春萍的手。你穿着我的心血,

骂我不是东西?”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秦菲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求助似的看向常胜利。常胜利的额角已经冒出了冷汗,

他强作镇定:“你……你别血口喷人!这厂子就是我的!设计是我找人做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没关系?”我向前一步,逼近他,“那好,我问你,

秦小姐身上这条裙子,用的是什么面料?后领的收口用的是哪种针法?

腰线的剪裁为什么要做成微A字型?”一连串的问题,把常胜利问得哑口无言。

他懂个屁的设计和生产,他只懂吃喝玩乐,吹牛画饼。“我……”他支支吾吾半天,

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在场的宾客都不是傻子,其中不乏做了半辈子生意的老江湖,看到这里,

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向常胜利的眼神,已经从羡慕变成了鄙夷和看戏。“够了!

”一声怒喝从人群后传来。我回头,看见我妈张桂芬和我继父常大海黑着脸走了过来。

“许春萍,你非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吗?”我妈张桂芬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

“胜利是你哥!他的订婚宴,你来捣什么乱!”“我哥?”我看着这个名义上的母亲,

心里一片冰冷,“他偷我工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我弟?

他把我当扫厕所的介绍给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说句话?”“你!

”张桂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继父常大海则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子,沉着脸说:“春萍,

一家人,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厂子给胜利管着,不也一样吗?你一个女孩子家,

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以后胜利和菲菲结婚了,你还怕没你一口饭吃?”这一番话,

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你的意思是,我的厂子,就活该被你儿子霸占,我还得感恩戴德?

”“怎么叫霸占!”常大海眼睛一瞪,“胜利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厂子在他手上,

才能发扬光大!你看看,这才几个月,厂子多红火!”“红火?”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爸,你知道他为了今天的‘红火’,把厂里原来的技术骨干赶走了多少吗?

你知道他把供应商的货款压了多久吗?你知道他为了拿到订单,把出厂价压到了多少吗?

这种虚假的繁荣,就是你说的发扬光大?”我的每一句话,都让常胜利的脸色白一分。

角落里,会计周晴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一汪深潭。她手里,

一直捏着一个小小的布包。我知道,那里面,是我的底牌。“许春萍,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常胜利终于找到了反驳的理由,“你说我压货款,你有证据吗?你说我赶走技术员,

他们是自己要走的!”“证据?”我笑了,“常胜利,你是不是忘了,厂里有个东西,

叫做账本?”我话音刚落,周晴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将手里的布包放在一张桌子上,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两本截然不同的账本。一本是光鲜亮丽的假账,用来给外人看。

另一本,则是密密麻麻,记录了所有真实交易的流水账。每一笔被挪用的公款,

每一笔被拖欠的货款,都记得清清楚楚。常胜利看到那本熟悉的流水账,腿一软,

差点没站稳。秦菲菲的父亲,市纺织局的秦局长,此刻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今天这订婚,怕是结不成了。他丢不起这个人。“胜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局长冷冷地开口了。常胜利浑身一颤,

结结巴巴地说:“秦……秦伯伯,您别听她胡说,这……这都是伪造的!”“伪造?

”周晴推了推眼镜,冷漠地开口,“常经理,每一笔账可都有你的亲笔签名,

要不要我拿去给公安局的同志做个笔迹鉴定?”这一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常胜利“扑通”一声,跪下了。03常胜利这一跪,跪得干脆利落,

也跪碎了他在所有人面前伪装的体面。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萍萍……妹,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他膝行几步,想来抱我的腿,被我嫌恶地一脚踢开。他整个人瘫在地上,

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配上他那油腻的头发和湿透的衬衫,像一条丧家之犬。

“哥也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你就原谅哥这一次吧!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他一边嚎,

一边偷偷去看秦局长的脸色。秦局长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对女儿秦菲菲说:“菲菲,

我们走。”“爸!”秦菲菲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她精心准备的订婚宴,

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就这么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秦局长声音里透着怒火。

秦菲菲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毫无尊严的常胜利,最终还是咬着牙,

跟着她父亲快步离开了。宾客们见状,也纷纷找着借口,作鸟兽散。谁也不想掺和这趟浑水。

很快,原本热闹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一家人”,和满地的狼藉。“作孽啊!

”我妈张桂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啊!”继父常大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指着地上的常胜利,

气得手都在抖:“你这个……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没有一丝动容。

我走到周晴身边,轻声说了句:“晴姐,辛苦你了。”周晴摇了摇头,

把那两本账本重新包好,递给我:“这是你的东西,我只是帮你看着。”我接过账本,

沉甸甸的,这不仅是我的工厂,更是我死去的父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当年,

我爸就是靠着一台旧缝纫机,一针一线地把这个家撑起来的。“许春萍!

”常大海见求情无望,开始对我发难,“你非要把你哥逼死才甘心吗?他要是坐了牢,

你的名声就好听了?别人戳的是我们老常家的脊梁骨!”“老常家的脊梁骨?”我笑了,

“从他偷我工厂的那一刻起,你们老常家的脊梁骨就已经被他自己打断了。”我顿了顿,

看着地上还在呜咽的常胜利,缓缓开口:“坐牢,太便宜他了。”常胜利浑身一僵,抬起头,

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我没理他,而是看向我妈张桂芬:“妈,

我爸当年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张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爸死于一场意外,去南方进货的路上,连人带车翻下了山崖。那时候我还小,

只记得我妈哭得很伤心,但很快,她就带着我嫁给了同村的常大海。这件事,

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你……你提这个干什么……”张桂芬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没什么,”我平静地说,“就是忽然想起来,我爸出事那天,常大海,

你好像也在那辆车上吧?可你为什么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常大海的身体猛地一震,

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他们三个人惨白的脸色,

心里那个尘封多年的怀疑,像破土的竹笋一样,疯狂地冒了出来。常胜利挪用公款,

伪造账目,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或许才刚刚要上桌。我慢慢地蹲下身,

与地上的常胜利对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哥,你说,

如果我把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捅到公安那里,他们顺便查一查我爸当年的车祸,

会查出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来吗?”常胜利的瞳孔,骤然收缩。

04常胜利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胡说!

你爸的死就是个意外!跟我们没关系!”他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尖利。

“是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妈张桂芬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萍萍!你不能乱说话!你爸的死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你为什么还要翻出来!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一家!”“我们一家?”我甩开她的手,

目光冷得像冰,“我姓许,他姓常,从你们合伙算计我工厂的那天起,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继父常大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长辈对晚辈的威严,

而是一种被戳穿秘密后的狠毒。“许春萍,凡事要讲证据。”他声音沙哑地说,“没有证据,

就是诽谤!”“证据……”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脑子里飞速运转。当年的事情,

我确实没有直接证据。但我记得很清楚,我爸出事后,常大海很快就用一笔来路不明的钱,

做起了倒卖的生意,赚了第一桶金,然后才有了底气娶我妈。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怀疑。

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证据会有的。”我看着他们,“常胜利,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走到那张狼藉的餐桌旁,拿起一个空盘子,摔在地上。“哐当”一声,瓷片四溅。

“把这些碎片,一片一片,给我捡起来。”我指着地上的瓷片,对常胜利说。常胜利愣住了,

不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不懂人话?”“许春萍,你别太过分!”常大海怒吼道。

“过分?”我回头看着他,“你们把我爸留给我的心血偷走,把我像垃圾一样介绍给别人,

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到底是谁过分?”我的目光重新回到常胜利身上:“捡,

还是不捡?我数到三。你不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到时候,是经济问题还是刑事问题,

就让公安同志来判断了。”“一。”“二。”常胜利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连滚带爬地跪过去,颤抖着手,开始捡地上的瓷片。锋利的碎片很快就划破了他的手指,

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和他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张桂芬想上去阻拦,被常大海一把拉住。

常大海冲她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忌惮。他知道,今天的许春萍,

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小姑娘了。我看着常胜利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周晴,”我转过身,不再看他,“去把厂里保卫科的老王叫来。

”周晴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老王是厂里的老人,也是我爸当年的战友,为人最是正直。

常胜利听到“老王”两个字,捡碎片的动作猛地一滞。我走到他面前,蹲下,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压低了声音:“常胜利,我再问你一遍,我爸出事那天,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咯咯作响。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吗?”我从他手里拿起一片最锋利的碎片,

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手,很金贵。我爸当年开着那辆货车,手上全是老茧。他说,

那是养活我们一家人的勋章。”我把碎片,轻轻地贴在他的脸颊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你说,我要是也给你留个‘勋章’,你会不会就想起来了?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情人间的呢喃,但听在常胜利的耳朵里,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门外,传来了周晴和保卫科老王沉稳的脚步声。我知道,该是撕开所有伪装的时候了。

05老王一进门,看到这副场景,也是吃了一惊。他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伍军人,

腰板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萍萍,你回来了。”他看到我,先是惊喜,

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王叔,”我站起身,对他点了点头,

“家里出了点丑事,让您见笑了。”我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常胜利,

和我那脸色惨白的母亲、继父,缓缓说道:“我怀疑,我爸当年的死,不是意外。

”老王闻言,脸色骤变,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和我爸是过命的交情,当年我爸出事,

他也是最伤心的一个。“萍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叔,你还记不记得,我爸出事后,

常大海很快就有钱做起了生意?”我指向常大海。常大海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老王盯着常大海,目光如炬:“我记得。当时大海你说,那笔钱是你一个远房亲戚借给你的。

”“对……对!就是亲戚借的!”常大海急忙辩解。“哪个亲戚这么大方?”我追问道,

“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敢不敢当面对质?”常大海顿时语塞,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还有,”我转向我妈张桂芬,“我爸出事的时候,车上明明拉了一整车的货,价值上万。

可为什么事后清点,货款却不翼而飞了?当年你们说,可能是被路过的人偷了。现在想想,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张桂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老王是何等精明的人,

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一步步走到常大海面前,那股军人特有的压迫感,

让常大海几乎站不稳。“常大海,老许拿你当亲兄弟,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老王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不……不是我!我没有!”常大海还在嘴硬。“没有?

”我冷笑一声,目光再次投向地上的常胜利,“王叔,我继兄常胜利,

偷了我爸留给我的工厂,伪造账目,挪用公款十几万。这事,周晴姐可以作证。

”周晴适时地将账本递给了老王。老王接过账本,只翻了几页,脸色就变得铁青。

他猛地将账本摔在常大海的脸上,怒吼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今天就替老许清理门户!

”说着,他就要上前去抓常大海。“不要!”常胜利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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