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娜娜会努力”的言情小《同一屋檐下谁和谁》作品已完主人公:林薇苏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普通公司职员林薇与女友苏晴相恋七为了应对社会与家庭压林薇与男同性恋好友陈默形式结三人同住一个屋檐维持着脆弱的平然在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苏晴的心却逐渐偏向了温柔体贴的陈一场关于爱情、信任、背叛与生存的狗血大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悄然上地铁刚停稳在劲松林薇就被人潮推着挤了出怀里揣着个巴掌大的蛋糕硬纸板边缘硌得肋下生她却下意识把胳膊收得更紧——这是用这个月加...
主角:林薇,苏晴 更新:2025-09-28 07: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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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公司职员林薇与女友苏晴相恋七年,为了应对社会与家庭压力,
林薇与男同性恋好友陈默形式结婚。三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维持着脆弱的平衡。然而,
在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中,苏晴的心却逐渐偏向了温柔体贴的陈默,
一场关于爱情、信任、背叛与生存的狗血大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悄然上演。
地铁刚停稳在劲松站,林薇就被人潮推着挤了出来。怀里揣着个巴掌大的蛋糕盒,
硬纸板边缘硌得肋下生疼,她却下意识把胳膊收得更紧——这是用这个月加班费买的,
动物奶油,还印了朵小雏菊,是苏晴以前最喜欢的样子。晚上十点半,
晚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林薇裹了裹洗得发皱的针织衫,脚步放得又快又轻。
合租的出租屋在老小区三楼,没电梯,她爬楼梯时喘得厉害,手伸进口袋摸钥匙,
指尖先碰到了手机屏幕——锁屏是七年前的照片,她和苏晴挤在大学门口的麻辣烫摊前,
苏晴举着串鱼豆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
里面突然传来苏晴的声音,轻悠悠的,带着点笑意:“默哥,你再添点面不?
锅里还剩小半碗,我怕你没吃饱。”林薇的动作顿了顿,心里莫名一沉,
推开门的力气都轻了些。屋门“吱呀”一声开了,暖黄的灯光从客厅飘过来,先撞进眼里的,
是餐桌旁并排坐着的两个人。苏晴背对着门,乌黑的头发松松挽着,
发尾垂在米色毛衣肩上;对面的陈默穿着灰色家居服,手肘撑在桌上,正低头搅着碗里的面,
闻言抬头笑了笑:“够了,你吃你的,我这碗还没见底呢。”餐桌上摆着两个白瓷碗,
碗里是冒着热气的阳春面,面条根根分明,上面卧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
撒了把翠绿的葱花,香味混着热气往林薇鼻子里钻。她站在门口,怀里的蛋糕盒还带着体温,
和这满屋子的烟火气比起来,反倒像个多余的物件。“我回来了。”林薇开口,
声音有点哑——加班时喊了一下午客户,嗓子早干得发疼。苏晴这才回头,扫了她一眼,
眼神淡淡的,没起身,只是“哦”了一声,又转回去对着陈默:“那你慢慢吃,
我把这口汤喝完。”说完端起碗,仰着头喝了口汤,喉结动了动,
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软乎乎的,是林薇看了七年的模样,可此刻看着,却觉得生分。
陈默倒是站起身,手里还拿着筷子,笑着往旁边让了让:“薇薇姐,累坏了吧?快坐,
我给你倒杯水去。”他是林薇的大学同学,
也是他们这场“形婚”的搭档——半年前苏晴妈以死相逼要她结婚,林薇急得满嘴起泡,
是陈默主动提的“互助”,说他也被家里催得紧,两人领个证,对外应付长辈,
对内还是朋友,再加上苏晴,三人合租个两居室,省房租还能演得像点。林薇摇摇头,
把蛋糕盒往餐桌上放,指尖碰到冰凉的桌布,才想起刚才一路都把蛋糕揣在怀里护着,
盒底还带着点体温。“不用麻烦,我不渴。”她看着苏晴面前空了大半的碗,
又看了看陈默碗里没动的煎蛋,声音放轻了点,“你们刚吃完啊?”“嗯,”苏晴头也没抬,
正用筷子拨弄着碗底剩下的葱花,“刚才默哥说饿,煮了点面,顺便给我也煮了一碗。
”“哦。”林薇应着,把蛋糕盒往苏晴那边推了推,盒盖边缘的小雏菊露出来,
“今天……是我们七年纪念日,我路过蛋糕店,买了个小的。”这话出口,
餐桌上的气氛静了两秒。陈默手里的水杯顿了顿,看了眼苏晴,又看向林薇,
笑着打圆场:“哟,七年啊,挺不容易的。这蛋糕看着就好吃,奶油是动物的吧?
”苏晴终于抬了头,目光落在蛋糕盒上,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语气平平的:“减肥呢,
不吃了,甜的长肉。”林薇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她记得去年纪念日,两人兜里加起来就剩三十块钱,在楼下吃麻辣烫,
苏晴把最后一块午餐肉夹到她碗里,说“薇薇你吃,我不饿”,那天她还说“等以后有钱了,
每年都给你买动物奶油的蛋糕”。这才过了一年,蛋糕买了,她却一句“减肥”就打发了。
“也不甜,就一小块,”林薇还想再说点什么,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不自觉的讨好,
“我特意让店员少放糖了,你就尝一口?”“说了不吃就不吃,”苏晴皱了皱眉,
语气里多了点不耐烦,手里的筷子“嗒”一声放在碗上,“累了一天,不想吃这些腻的。
”说完,她伸手把自己碗里剩下的小半块煎蛋夹了起来,越过餐桌,稳稳放进陈默碗里,
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你下午跑了三个工地,肯定饿,这个你吃。
”苏晴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和刚才对林薇的冷淡判若两人,“我不爱吃煎蛋,边边焦的,
咽不下去。”陈默愣了一下,笑着把蛋推回去一点:“不用,你吃吧,我这碗里有。
”“让你吃就吃,哪那么多话。”苏晴嗔了一句,手在陈默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大,
却带着种说不出的亲昵——这种动作,以前只属于林薇,是她加班累了,
苏晴会拍着她的背说“辛苦了”,是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苏晴会靠在她胳膊上撒娇。
林薇坐在旁边,看着那一幕,手里的蛋糕盒突然变得沉了起来。她喉咙发紧,
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脑子里晃过七年前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那时候两人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下午,苏晴攥着她的手,说以后要一起攒钱买个小房子,
阳台要种满向日葵。“晴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林薇开口,声音有点发飘,
“就在咱们学校旁边的公园,你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风一吹,裙摆……”“都是老黄历了,
提它干嘛。”苏晴直接打断她,语气里的不耐烦更明显了,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然后顺手把用过的纸巾接了过来陈默刚擦完手的纸巾,一起扔进垃圾桶,“累了一天,
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林薇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像吞了口凉白开,
从嗓子凉到心口。她看着苏晴收拾碗筷,陈默起身想帮忙:“我来洗吧,你坐着歇会儿。
”“别沾手了。”苏晴一把按住他的手,动作快且自然,眼神往陈默眼下扫了扫,
带着真切的关心,“你看你黑眼圈重的,昨天改方案改到三点吧?赶紧去歇着,碗我来洗,
快得很。”陈默愣了愣,没再坚持,只是笑了笑:“那麻烦你了。”“跟我客气啥。
”苏晴笑了笑,低头端起碗,转身往厨房走,路过林薇身边时,脚步没停,
只说了句“你也赶紧洗漱,别熬夜”,语气客气得像对合租的陌生人。林薇坐在餐桌旁,
看着苏晴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孤零零的蛋糕盒,心里空落落的。陈默走过来,
拿起蛋糕盒,小声说:“薇薇姐,要不先放冰箱吧?明天吃也一样,这奶油放外面该化了。
”“嗯。”林薇点点头,看着陈默把蛋糕放进冰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上气。
她起身回了房间,房间不大,摆着一张双人床,墙上还贴着两人去年贴的墙纸——淡蓝色的,
上面印着小星星,是苏晴选的,说看着像星空,睡觉都香。可今天,林薇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星星,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苏晴给陈默夹蛋的动作,苏晴拍陈默胳膊的亲昵,
苏晴说“提老黄历干嘛”的不耐烦……还有去年麻辣烫摊前,苏晴把午餐肉夹给她时,
眼里的光。不知道熬了多久,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地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光。
林薇翻了个身,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声音——是陈默的房间,就在隔壁,
中间只隔了一堵薄墙。先是椅子挪动的轻响,然后是苏晴的声音,很轻,
带着点压低的笑意:“默哥,你这书看得进去吗?刚才看你揉了好几下眼睛了。
”接着是陈默的声音,温和的:“还行,就是有点累,刚才看面的时候还精神,
一坐下就困了。”“那你靠会儿呗,”苏晴的声音更柔了,像羽毛轻轻扫过耳朵,
“你床头有靠枕,垫着舒服点。”林薇的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坐起身,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门缝里能看到一点暖黄的灯光,还有两个人的影子——苏晴站在陈默的床头,
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正微微弯腰,而陈默靠在床头,头微微仰着,眼睛闭着。然后,
林薇看到苏晴的手抬了起来,轻轻落在陈默的太阳穴上,一下一下地揉着,动作轻缓又熟练。
“放松点,你这太阳穴都鼓着包了,”苏晴的声音软得发飘,
和刚才对林薇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肯定是改方案累的,跟你说别熬那么晚,你总不听。
”陈默“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放松的沙哑:“没办法,甲方催得紧。谢谢啊,晴晴,
揉着挺舒服的。”“跟我客气啥,”苏晴笑了笑,声音里带着点林薇从没听过的软意,
“都是朋友,再说……我们现在这情况,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嘛。”林薇站在门外,
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指甲陷进木头缝里,疼得发麻,可她却感觉不到。
她看着门缝里那两个靠得很近的影子,看着苏晴揉着陈默太阳穴的手——那双手,
以前也这样揉过她的太阳穴,去年她加班到凌晨,头疼得直哭,苏晴就是这样坐在她身边,
一边揉一边说“薇薇,以后别这么拼了,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能攒够钱买房子的”。
那时候的苏晴,眼里只有她。可现在,苏晴的眼里,好像已经没有她了。林薇慢慢往后退,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意从脚底往上爬,顺着腿,爬到心口,冻得她连呼吸都觉得疼。
她回到床上,躺下,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套上还留着苏晴常用的洗衣液味道,
是她去年特意选的,说闻着安心。可现在,这安心的味道,却让她觉得窒息。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闹钟,定的是早上七点——明天还要上班,还要挤地铁,
还要应付客户。林薇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泪终于慢慢流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打湿了枕头。
她怀里还揣着刚才从蛋糕盒上掉下来的小雏菊贴纸,是她刚才收拾的时候,不小心蹭掉的。
贴纸软软的,贴在手心,像个笑话。七年的纪念日,她揣着蛋糕,挤了一个小时地铁回来,
想和爱人分享一块甜蛋糕,想提一句过去的甜蜜,结果呢?
爱人陪着别人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给别人夹了煎蛋,帮别人揉了太阳穴,
却对她的蛋糕说“减肥不吃”,对她的回忆说“老黄历别提”。林薇把脸转过去,
看着墙上的星空墙纸,那些小星星在黑暗里,好像也不亮了。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
紧了就能留住的——在她每天挤地铁、加班、算着房租水电、想着怎么应付双方父母的时候,
在她以为她们还能一起等房子、等一个不用再演戏的未来的时候,有些东西,已经悄悄变了。
变得她认不出来了,变得……不属于她了。窗外的风还在吹,吹得窗户缝“呜呜”响,
像谁在低声哭。林薇闭上眼睛,把那朵小雏菊贴纸紧紧攥在手心,直到天亮,都没再睡着。
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钻进来的光还带着凉意,林薇就睁着眼坐了起来。后半夜几乎没合眼,
脑子里反复转着门缝里那幕——苏晴的手搭在陈默太阳穴上,指尖轻揉的动作,
比揉在她心上还疼。身边的被子是凉的,苏晴昨晚没回房睡。林薇盯着那片凹陷的床单,
想起以前不管多晚,苏晴都会等她加班回来,窝在被子里给她暖脚,现在倒好,
她的床成了摆设,苏晴宁愿待在隔壁陪“名义上的丈夫”。卧室门“咔嗒”一声轻响,
林薇猛地回头,看见苏晴端着个马克杯走进来,头发随意扎着,眼底带着点熬夜的红。
“醒了?”苏晴把杯子放床头柜上,语气平淡得像在对合租室友,“刚煮了粥,
你等会儿起来吃点。”林薇没说话,目光落在苏晴手里的牙刷——是陈默常用的那支蓝色的,
刷头还沾着泡沫。苏晴好像没察觉,转身要走,林薇终于开口,
声音哑得厉害:“你昨晚……在隔壁睡的?”苏晴脚步顿了顿,
回头时表情没什么起伏:“嗯,默哥说改方案累,我陪他聊了会儿,后来太晚就没过来,
在他沙发上蜷了一夜。”“聊什么?”林薇追问,指尖攥紧了被子,“聊到你给他揉太阳穴?
”苏晴的脸僵了一下,随即皱起眉:“林薇你什么意思?我跟他就是随便聊聊,
揉个太阳穴怎么了?他帮我们扛着结婚的压力,我关心下朋友不行?”“朋友?
”林薇扯了扯嘴角,心里的委屈往上涌,“以前你只会给我揉太阳穴,你忘了?我加班头疼,
你守着我揉到后半夜,说‘薇薇别硬扛,有我呢’——现在这话,你是不是也跟他说了?
”苏晴被问得噎了一下,转身走到衣柜前翻衣服,声音沉了点:“那不一样!以前就我们俩,
现在不是有压力吗?你别揪着这点小事不放行不行?”“小事?”林薇站起身,
走到苏晴身后,看着镜子里两人的倒影——苏晴错开目光,不敢跟她对视,“那你告诉我,
一年前我们为什么要答应陈默的提议?是为了让你跟他‘互相关心’吗?”这话一出口,
苏晴翻衣服的手停了。镜子里的林薇眼眶红了,那抹红像针,
扎得苏晴没法再装糊涂——她当然记得一年前的事,记得那些逼得人喘不过气的电话,
记得林薇抱着她哭的样子。“还不是因为我妈?”苏晴的声音软了点,转过身,
避开林薇的眼睛,“去年国庆你也在,她当着亲戚的面哭,说我再不结婚她就跳河,
说我‘不正常’,逼得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你那时候不是也急?说‘晴晴别怕,
我们想办法’——是陈默主动找的我们啊!”林薇的鼻子酸了。她当然记得,
那天陈默来家里,手里拎着两袋水果,坐在沙发上搓着手说:“薇薇,晴晴,我跟你们实说,
我妈也催我催得紧,天天安排相亲,我应付不过来。你们俩这情况,
我也知道难……不如这样,我跟薇薇领证,对外我们是夫妻,应付两边家长,
对内咱们三个合租,各过各的,等以后风头过了,再想办法离婚。
”那时候她和苏晴像抓着救命稻草,林薇还反复问陈默:“你确定?你是同性恋,跟我领证,
不怕以后影响你找对象?”陈默当时笑了,说:“怕什么?
总比被我妈逼得娶个不喜欢的姑娘强,再说,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领证那天没穿婚纱,
就穿了件平时的外套,民政局门口苏晴拉着她的手,偷偷塞了颗糖,说:“薇薇,委屈你了,
等以后我们不用演戏了,我一定给你补个婚礼。”林薇攥着那颗糖,甜得齁嗓子,
觉得再难也值了——可现在呢?糖早化了,剩下的只有苦。“我没忘是陈默帮了我们,
”林薇的声音发颤,“可我们说好了是演戏!不是让你真的跟他走那么近!
”“我怎么没演戏了?”苏晴的语气又硬了起来,“我天天跟我妈视频,
说我跟你‘过得好’,说陈默对我‘体贴’,我演得不累吗?林薇,
你只看到我跟他多说两句话,怎么没看到我被我妈逼得整夜睡不着?
怎么没看到我为了圆一个谎,要编十个谎来补?”“所以你就把体贴给了他?”林薇打断她,
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刚才我看见你拿他的牙刷挤牙膏,
挤的还是他喜欢的中华薄荷味——你什么时候记过我喜欢水果味的?还有早餐,昨天的油条,
你把最脆的那头掰给了他,煎蛋的边你知道我不爱吃,
却夹给他说‘你爱吃焦的’——这些也是演的?”苏晴的脸白了白,张了张嘴想反驳,
可那些细节她没法否认——给陈默挤牙膏是顺手,留油条脆头是觉得他上班累,
夹煎蛋边是记得他说过“焦边香”,这些事做的时候没多想,被林薇一件件摆出来,
倒显得她真的别有用心。“我……”苏晴语塞,随即又涨红了脸,语气变得冲起来,
“林薇你够了!你是不是天天就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跟陈默就是合租室友,
是帮我们演戏的搭档!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你以为我跟他有什么?
”“我没以为你们有什么,”林薇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地板上,
“我只是怕……怕你忘了我们为什么开始演这场戏,怕你演着演着,就真的把他当家人,
把我当外人了。”苏晴看着她哭,眼神动了动,语气软了些,
却还是带着委屈:“我怎么会忘?我们七年了啊,林薇。你忘了大学时你发烧到39度,
我守在你床边给你擦汗擦了一夜?忘了刚毕业没地方住,我们挤在地下室,
你说‘晴晴以后我们买个带阳台的房子’,我还说要种满你喜欢的月季?这些我都没忘!
”她上前一步,想去拉林薇的手,声音里带了哭腔:“可你现在怎么不信我了?
就因为我给陈默揉了下太阳穴,挤了个牙膏,你就觉得我变了?我们七年的感情,
还比不过一个帮我们演戏的外人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林薇看着苏晴泛红的眼睛,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是啊,七年了,那些苦日子是一起熬过来的,苏晴以前那么疼她,
怎么会说变就变?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是她太敏感,把演戏的细节当成了真的。
眼泪掉得更凶,林薇吸了吸鼻子,伸手抹掉苏晴脸上的泪:“对不起晴晴,
是我不好……我不该瞎想,不该揪着这些事跟你吵。”苏晴见她服软,眼泪掉得更厉害,
扑过来抱她:“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委屈……可我们只能先熬着,等以后我妈不催了,
我们就跟陈默离婚,到时候就我们俩,好不好?”林薇靠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心里的疙瘩松了点——就算现在难,只要她们还想着以后,就还能撑下去。
可这口气还没松完,苏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叮咚”响了,屏幕亮起来,
上面跳着“妈”的名字,还带着视频通话的提示。苏晴的身体瞬间僵了,
推开林薇的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她抹了把脸,用手背蹭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
脸上的委屈和哭腔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甜得发腻的笑——那种笑,
林薇只在她跟苏母视频时见过,演出来的、刻意的笑。“喂,妈~”苏晴接起电话,
声音软得发嗲,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对着镜头晃了晃,“刚起呢,默哥在给我煮粥呢。
”林薇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苏晴走到客厅沙发旁,陈默刚洗漱完出来,穿着灰色家居服,
头发还湿着。苏晴看见他,伸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像练过千百遍,
把手机镜头对着两人:“妈你看,我跟默哥在一块儿呢。”陈默愣了一下,
随即也配合地笑了笑,对着镜头点头:“阿姨早。”“哎哟,小默也在啊,
”苏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透着满意,“你们俩这日子过得挺好嘛,晴晴啊,
你可得好好对小默,别总耍小脾气。”“知道啦妈,”苏晴娇嗔地晃了晃陈默的胳膊,
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哪儿敢啊?默哥对我这么好,昨天我想吃油条,
今天一早他就去楼下买了,还特意给我留了最脆的那头呢。”陈默配合地拍了拍她的手,
笑着说:“你爱吃就好。”林薇站在角落里,像个透明人。客厅的灯光亮得晃眼,
苏晴挽着陈默的胳膊,两人对着镜头笑的样子,像极了真正恩爱的夫妻——而她,
是那个多余的、站在局外看他们演戏的人。尤其是苏晴喊陈默“默哥”时的语气,
还有那句“默哥对我这么好”,跟刚才抱着她说“我们熬过去就好”的语气,判若两人。
突然,苏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镜头说:“妈,你上次说想看我们的婚房,
等会儿让默哥给你拍……”说到这儿,她好像才想起林薇,回头看了一眼,
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只是随口喊了句:“薇薇,你粥在厨房,自己盛着吃吧,
我跟妈再聊会儿。”说完,她就转回头,继续跟苏母说话,声音又软了下去:“老公,
你过来点,妈看不见你……”“老公”两个字,像一把烧红的刀,猛地扎进林薇的心脏。
她站在原地,浑身冰凉,看着客厅里那对“恩爱的夫妻”,看着苏晴脸上自然又甜蜜的笑,
突然觉得刚才的道歉、刚才的心疼,都像个笑话。苏晴没忘她们为什么演戏,
可她好像演得太投入,投入到忘了谁才是她真正该亲近的人,投入到把这场戏,过成了真的。
林薇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眼泪又涌了上来,可这次不是委屈,
是寒心——原来在这场形婚的戏里,最先入戏的不是陈默,也不是她,是苏晴。
而她这个真正的爱人,反倒成了最碍眼的观众。视频通话那天的争吵像块湿抹布,
堵在出租屋的每个角落,晾了三天都没干。林薇和苏晴再没单独说过话。
早上林薇先起床煮粥,苏晴会等陈默起来再一起去厨房,两人站在灶台前低声说话,
苏晴递碗时指尖蹭到陈默的手,也不躲,就像林薇站在客厅里,是块不会喘气的家具。
最扎眼的是苏晴的香水。以前她总用柑橘味的淡香,说闻着清爽,现在换成了瓶深棕色的,
林薇在陈默的书桌上见过同款小样——上周陈默拆快递时念叨过“这木质香好闻,不冲”,
当时苏晴凑过去闻了闻,笑说“还行”,没过两天,她就把自己的香水换了。吃饭时更明显。
陈默夹菜时碰到苏晴的筷子,苏晴会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弯一下,那眼神软乎乎的,
林薇看了七年,以前只对着她笑的眼神,现在全给了陈默。
有次林薇故意把苏晴爱吃的青菜推过去,苏晴没看,陈默夹了一筷子放进她碗里,
说“你昨天说想吃这个”,苏晴立刻“嗯”了一声,吃得很欢。林薇没说话,
只是把自己碗里的饭扒得飞快,米粒呛在喉咙里,咳得眼泪都出来,
也没人问她一句“没事吧”。周末早上,陈默说公司要加班,一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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