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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冠军穿越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宫斗冠军穿越主角分别是顾振海顾卫作者“玲珑砚磨尽春风”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哀执掌大周后宫三十熬死了三代帝从才人一路做到太风浪见得多手段也就不缺本以为会在紫禁城的无边寂寞里寿终正没承眼睛一闭一就换了人耳边是尖锐的哭嚎和叫身上是湿冷的泥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猪食的馊我被三个毛孩子锁在门他们正抓着泥兴奋地往我身上嘴里还喊着:“滚出去!你不是我妈!坏女人!”哀家笑想当三十六宫嫔七十二御哪个不是人精?下毒、...

主角:顾振海,顾卫强   更新:2025-09-28 09:3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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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执掌大周后宫三十载,熬死了三代帝王,从才人一路做到太后。风浪见得多了,

手段也就不缺了。本以为会在紫禁城的无边寂寞里寿终正寝,没承想,眼睛一闭一睁,

就换了人间。耳边是尖锐的哭嚎和叫骂,身上是湿冷的泥浆,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猪食的馊味。

我被三个毛孩子锁在门外,他们正抓着泥巴,兴奋地往我身上砸,嘴里还喊着:“滚出去!

你不是我妈!坏女人!”哀家笑了。想当年,三十六宫嫔妃,七十二御女,哪个不是人精?

下毒、栽赃、借刀杀人,哀家都一一化解了。就眼前这点小场面,

连当年丽妃宫里那只爱抓人的波斯猫都比不上。哀家只是觉得,有点饿了。1.我叫苏文,

这是这具身体的名字。一个二十出头的乡下姑娘,嫁给了驻地军官顾振海当续弦,

成了他三个孩子的后妈。原主大概是太想讨好这几个孩子,卑微到了尘埃里,结果上吊死了。

我穿来的时候,恰逢原主“头七”。三个孩子,老大顾卫国,约莫十岁,一脸桀骜。

老二顾卫强,八岁,眼珠子滴溜溜转,一看就是个小滑头。小女儿顾婷婷,六岁,

是哭声的主要来源。他们见我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砸泥巴的动作渐渐停了。

顾卫国梗着脖子:“你看什么看!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赶紧滚!”我没理他,

目光扫过那扇紧闭的木门,以及门上那把明晃晃的铁锁。“开门。”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这是哀家在朝堂上对那些桀骜不驯的藩王说话的语气。

顾卫国愣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地喊道:“不开!就不开!这是我家!”“哦?

”我掸了掸身上已经半干的泥点,“既是家,就该有家的规矩。今日之事,哀……我记下了。

”我转身,环顾四周。这是个典型的八十年代家属院,红砖墙,水泥地,

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些杂物。我走到水井边,打了桶水,慢条斯理地清洗着手和脸。

冰凉的井水让我彻底清醒。三个孩子大概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后妈,都愣在原地,

偷偷打量我。洗漱完毕,我走到他们面前,平静地宣布:“鉴于尔等今日之顽劣行径,晚饭,

停了。”顾卫强立刻嚷嚷起来:“凭什么!我饿了就要吃饭!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凭我是你们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这个家现在的女主人。

我的话,就是规矩。”顾婷婷被我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我没哄,

只是继续宣布第二条命令:“明早卯时,院中集合。背不出《三字经》前十句者,家法伺服。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到邻居家门口,敲了敲门。哀家饿了,总得先找点吃的。

至于那扇门,呵,锁得住人,锁不住哀家的手段。2.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姓王,

大家都叫她王嫂。她一见我这副狼狈模样,脸上立刻堆满了虚伪的同情:“哎呦,小苏啊,

你这是怎么了?又被那几个小崽子欺负了?”我微微颔首,语气平淡:“王嫂,

能否借点火柴一用?”王嫂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不哭不闹,反而如此镇定。

她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连忙把我拉进屋里。“快进来快进来!你看看这身上弄的!

那几个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振海又不在家,你一个人可怎么受得了!”她一边说,

一边给我拿了火柴,又端了碗热水。我道了谢,却没有接她的话茬。

后宫里这种喜欢搬弄是非、探听虚实的妇人太多了。你同她说得越多,

她传出去的话就越离谱。见我油盐不进,王嫂有些悻悻,

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今晚怎么进屋啊?门都锁了。”我浅浅一笑:“总有办法的。

”拿了火柴,我回到自家院门前。三个孩子还守在那里,像是三个守城的小兵。我没理他们,

绕到屋后。窗户不高,但都从里面插上了。唯有厨房那扇小窗,窗户插销有些松动。在宫里,

哀家为了拿到先帝宠幸丽妃的证据,曾徒手翻过三米高的宫墙。眼前这扇小窗,不值一提。

我找了块砖头垫脚,用一根从地上捡来的铁丝,三两下就拨开了插销。动作行云流水,

一气呵成。翻窗入户,我听到了外面三个孩子倒吸凉气的声音。我走进厨房,生火,烧水。

米缸里还有些米,橱柜里有几个干瘪的土豆。我淘米下锅,土豆削皮切丝。

简单的葱油土豆丝,米饭的香气很快就飘了出去。哀家在潜邸时,

也曾亲手为还是皇子的先帝洗手作羹汤。这点小活,难不倒我。饭菜的香味是最好的武器。

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顾婷婷的哭声小了,变成了抽泣,

她奶声奶气地问:“哥,我饿……”顾卫强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动摇:“大哥,

她……她好像真的不给我们饭吃。”只有顾卫国,还在死撑:“不吃就不吃!谁稀罕!

”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配着一碟金黄的土豆丝,施施然地从厨房里走出来,

打开了那扇被他们从外面锁住的大门。我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当着他们三个的面,

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不发一言,却胜过千言万语。饥饿,是最好的教习嬷嬷。3.那一晚,

月明星稀。我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便进屋睡了。任凭那三个孩子在院子里,

从一开始的嘴硬,到后来的哭闹,再到最后的沉寂。哀家心硬如铁。想当年,

为了争夺太子之位,皇子们斗得你死我活,哀家连亲生儿子犯错都未曾姑息,

何况是这几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慈母多败儿。原主的溺爱和讨好,

换来的只有他们的变本加厉。要想让他们服你,必先让他们怕你。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卯时未到。我准时起身,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三个孩子缩在屋檐下,

互相依偎着睡着了。顾卫国的身上还盖着一件薄薄的外套,显然是盖在了弟弟妹妹身上。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微动。倒还有几分长兄的样子。我没有叫醒他们,

而是先去厨房准备早饭。依旧是白粥,配上我昨晚用盐水腌制了一夜的萝卜干。卯时正,

院子里的老挂钟“当当”地响了五下。我走到他们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顾卫国。“醒醒,

到时辰了。”顾卫国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看到我,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一丝恐惧。

顾卫强和顾婷婷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三字经》,前十句,谁先来?”我负手而立,

声音清冷。三个孩子面面相觑。这个年代,乡下的孩子哪里读过什么《三字经》。

顾卫国涨红了脸,梗着脖子不说话。顾卫强眼珠子乱转,似乎在想什么鬼主意。

顾婷婷则又开始瘪嘴,眼看就要哭出来。“哭,解决不了问题。”我看着顾婷婷,

“今日背不出,明日依旧要背。背不出,就没饭吃。”这句话比任何恐吓都管用。

顾卫强第一个憋不住了,小声嘟囔:“我们又没学过,怎么会背……”“没学过,可以学。

”我从屋里拿出一本破旧的小人书,翻到背面,用铅笔写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我将书递给他们:“我只教一遍,用心记。

”我用标准的宫廷雅言,一字一句地教他们诵读。我的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

带着一种天然的韵律。三个孩子都听呆了。教完一遍,我道:“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记诵。

厨房里有早饭,谁先背出,谁先吃。”说完,我便转身进了厨房,不再理会他们。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顾卫国磕磕巴巴的领读声,以及顾卫强和顾婷婷的跟读声。一炷香后,

我走出厨房。顾卫国满头大汗,但眼神倔强,他站直了身体,

大声背道:“人之初……性本善……”虽然不甚流利,但总算背下来了。我点点头:“可。

去吃饭吧。”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看了我一眼,跑进了厨房。很快,

顾卫强也磕磕巴巴地背了出来。只剩下顾婷婷,她年纪最小,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第一次平视她。“别急,一句一句来。人之初……”我耐着性子,

又教了她几遍。终于,她带着哭腔,完整地背了出来。我摸了摸她的头,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与他们有身体接触。她的头发有些枯黄,但很软。“很好。

去吃饭吧。”看着三个孩子围在桌边,狼吞虎咽地喝着白粥,我知道,哀家的第一步,

算是立住了。规矩,已然建立。4.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系统地“治理”这个家。

我称之为“齐家之策”。第一条,立规矩。每日卯时起床,晨读半个时辰。辰时用饭,

饭后洒扫庭院。上午各自温习功课,下午可以自由玩耍,但戌时之前必须归家。食不言,

寝不语。长幼有序,兄友弟恭。这些规矩,我写在一张大纸上,贴在堂屋最显眼的位置。

起初,三个孩子阳奉阴违,各种耍滑头。顾卫强早上装病不起,我也不恼,

直接端走他的早饭,冷冷说一句:“既是病了,就该卧床静养,不宜进食。”饿了一上午,

他下午就生龙活虎了。顾婷婷吃饭时哭闹,想吃顾卫国碗里的咸菜。我直接收走了她的碗筷。

“心生贪念,食之无味。今日无饭,闭门思过。”我把她关在房间里,任她哭得惊天动地。

顾卫国看不下去,跑来跟我理论:“她还小,你至于吗?你就是个狠心的后妈!”我看着他,

神情淡漠:“她六岁,不小了。宫里六岁的皇子,已经要学着处理奏折了。你身为长兄,

不能明辨是非,一味纵容弟妹,是为失职。罚你今日不许出门,将《弟子规》抄写十遍。

”顾卫国气得脸红脖子粗,但看着我冷若冰霜的眼神,终究没敢再说什么,

乖乖回屋抄书去了。我知道家属院的邻居们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一个后妈,

对孩子这么苛刻,简直是虐待。王嫂更是“好心”地来劝过我几次:“小苏啊,孩子还小,

你得哄着来,哪能这么硬碰硬呢?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只回了她一句:“哀……我的孩子,我自有分寸。”哀家要的,不是他们的喜欢,

是他们的敬畏。哀家要教的,也不是三个只会计较眼前小恩小惠的孩童,

而是未来能独当一面的栋梁。5.第二条,分等级,定权责。一个家,就如一个小小的朝堂。

必须权责分明,才能井井有条。顾卫国是老大,我便封他为“长子”,等同于太子。

我把他叫到跟前,郑重地对他说:“你是家中长子,当为弟妹表率。从今日起,

弟妹若有任何过错,我先唯你是问。他们若有功,你亦有赏。”顾卫国一开始不以为然,

觉得我是在说笑。直到有一次,顾卫强偷拿了家里准备买盐的一毛钱,去买了糖吃。

我发现后,没有打骂顾卫强,而是把顾卫国叫了过来。“顾卫强偷盗家中钱财,按家规,

当如何?”顾卫国支支吾吾:“他……他还小,不懂事。”“十岁偷针,长大偷金。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竹尺,“你身为长兄,教导不严,监督不力,致使弟弟犯下大错。

此乃你之失职。伸出手来。”顾卫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是他偷钱,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你是长子!你享受了长子的身份,就要承担长子的责任!”我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连坐之法,你可懂?一人犯错,全族受罚。如今只是一个家,你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将来如何立足于世?”顾卫国被我的气势所慑,咬着牙,慢慢伸出了手。我举起竹尺,

在他手心不轻不重地打了三下。“这三下,是告诉你,何为责任。”然后,我转向顾卫强。

他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你可知错?”顾卫强哇地一声哭出来,跪在地上:“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别打大哥!”我没理他,继续对顾卫国说:“你去,带着他,把糖要回来,

钱拿回来。做不到,你们俩今天都不必吃饭了。”顾卫国红着眼眶,看了我一眼,

拉起还在哭的顾卫强,冲出了家门。那天晚上,他们回来时,顾卫国手里攥着那一毛钱,

虽然脸上挂了彩,但眼神却前所未有地明亮。从那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他开始真正地管束弟弟妹妹,学着做一个有担当的兄长。6.至于顾卫强,他爱贪小便宜,

精于算计。我便将家里的采买大权交给了他。我封他为“户部司”,专门负责管账。

我每天给他固定的钱,让他去买菜、买盐、买油。“家里的钱,都交由你管。每日花销,

必须记账。一分一毫,都要对得上。若有差池,唯你是问。若有结余,可自行支配一成。

”顾卫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拿着钱,激动得小脸通红。第一天,他买了菜回来,

账本记得乱七八糟,还偷偷藏了一分钱。我只看了一眼账本,便指出了问题。

“今日白菜三分一斤,你买了二斤,应是六分。豆腐两分一块,你记了三分。

你贪墨了一分钱。”顾卫强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你还嫩了点。想当年,户部尚书贪墨国库三百万两,

做的假账天衣无缝,都被我一眼识破。”我罚他将账本重抄十遍,

并且取消了他一成的结余奖励。几次下来,他再也不敢耍小聪明。他的算术能力突飞猛进,

为了能多存点“小金库”,他学会了货比三家,学会了讨价还价,

成了一个精打细算的小管家。家里的开销,竟比以前省了两成。至于顾婷婷,

我让她负责家里的清洁。每日擦桌子,扫地,整理自己的房间。我教她刺绣。

从最简单的针法开始。她年纪小,坐不住,我便给她讲宫里的故事。“从前有个公主,

她不爱刺绣,结果她的驸马被人抢走了……”“从前有个妃子,她绣的龙袍上多了一根线,

结果被皇帝打入了冷宫……”真真假假的故事,唬得她一愣一愣的,竟真的静下心来,

一针一线地学了起来。不出一个月,这个原本鸡飞狗跳的家,变得井井有条,焕然一新。

孩子们虽然依旧怕我,但那份怕里,多了一丝依赖和信服。他们开始明白,我的严厉,

并非狠心,而是为了他们好。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回来了。这个家的男主人,顾振海。7.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指导顾婷婷练习绣绷。

顾婷婷的小手捏着针,绣着一朵歪歪扭扭的小黄花。顾卫国在角落里扎马步,

这是我罚他昨天跟邻居小孩打架的惩罚。顾卫强则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今天的菜钱。

院子里一片祥和。突然,大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身穿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他皮肤黝黑,

眉眼深邃,眼神里带着一丝风霜。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看扎马步的大儿子,又看看拨算盘的二儿子,

最后目光落在了安安静静绣花的小女儿身上。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这还是他那个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家吗?三个孩子也看到了他,瞬间炸了锅。“爸!

”“爸爸!”顾卫国第一个冲了过去,顾卫强和顾婷婷也扔下手里的东西,

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激动地抱住三个孩子,眼眶都红了。他就是顾振海。我站起身,

平静地看着他。我们是夫妻,却从未谋面。原主嫁过来时,他正在部队执行紧急任务,

婚礼都是托人办的。他安抚好孩子们,这才抬起头,看向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疑惑。“你……就是苏文?”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微微颔首:“我是。”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道:“我回来了。

辛苦你了。”这句“辛苦”,意味深长。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充满了戒备。也对,

任何一个男人,回家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治得服服帖帖,恐怕都不会觉得轻松。

8.晚饭,我多做了两个菜。红烧肉,番茄炒蛋。顾振海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又是一愣。饭桌上,孩子们依旧遵守着“食不言”的规矩,安安静静地吃饭。

顾振海几次想开口说话,看到这情景,都把话咽了回去。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闷。饭后,

孩子们各自回屋温习功课。顾振海终于忍不住了,他把我叫到院子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点了一根烟,眉头紧锁,“我走之前,他们还不是这样的。

”我平静地回答:“是我教的。”“教?”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锐利,

“我听邻居说了,你罚他们不给饭吃,还打他们?”“是。”我没有否认。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的孩子?”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气。我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凭我是他们的母亲。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常年不在家,

疏于管教,我身为他们的母亲,自然要担起这个责任。”我的话,句句在理,

却又句句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顾振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的女人。不哭不闹,不卑不亢,说话条理清晰,

气势甚至比他这个营长还足。“他们还只是孩子!”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皇子六岁学治国,将门虎子七岁上战场。他们是你的孩子,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我淡淡道,“你希望他们将来成为国家的栋梁,还是街头的无赖?”顾振海彻底沉默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发现,他完全看不透我。

他以为娶的是个任人拿捏的乡下软柿子,没想到,却是个浑身带刺的硬骨头。

9.顾振海这次探亲,有一个月的假期。他试图重新夺回作为父亲的“主权”。第二天一早,

我照例准备叫孩子们起床晨读。顾振海拦住了我:“让他们多睡会儿吧,还小,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了厨房。结果,那天早上,

顾卫国他们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后,一个个无精打采,早饭也没吃好,

上午的功课也落下了。顾振海想带他们出去玩,弥补一下父爱。

结果顾卫强说要去菜市场买菜记账,顾婷婷说今天的刺绣任务还没完成。

只有顾卫国跟着他出去了,结果不到半天就跑了回来,说自己的马步还没扎够时辰。

顾振海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他发现,这个家,

已经建立起了一套他无法插手的秩序。而我,就是这个秩序的制定者和最高统治者。晚上,

他找到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苏文,我们谈谈。”“好。”我们坐在院子里,

月光如水。“你到底……想把他们教成什么样?”他问。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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