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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去世当天,我收到了千万遗产

宾宾有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婆婆去世当我收到了千万遗产》是宾宾有鲤创作的一部婚姻家讲述的是顾建顾建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建的婚姻家庭小说《婆婆去世当我收到了千万遗产由新晋小说家“宾宾有鲤”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2:29: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婆去世当我收到了千万遗产

主角:顾建   更新:2025-10-10 05: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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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妈走了,林晚秋,我们离婚吧。”婆婆的黑白遗照前,香炉里的三炷香还未燃尽,

青烟袅袅,我丈夫顾建国就迫不及待地对我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悲伤,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毫不掩饰的厌恶。我跪在蒲团上,背脊挺得笔直,

三十年来日夜伺候婆婆,我的膝盖和腰椎早已不堪重负,每动一下都像有针在扎。

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平静地盯着遗照里婆婆那张刻薄的脸。“这房子是单位分的,归我。

存款这些年都是我在挣,你一个家庭主妇没出过力,也归我。你收拾收拾东西,

明天就搬出去吧。”顾建国站在我身后,像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公事。

我终于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是刚办完丧事的人。反而我,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头发随便挽在脑后,眼窝深陷,双手粗糙得像砂纸。三十年的操劳,像一把钝刀,

将我所有的青春和光彩都磨得一干二净。“怎么?不满意?”顾建国皱起眉头,

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林晚秋,你别忘了,你吃我的喝我的三十年,现在让你走,

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想着分家产,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这一笑,

似乎扯动了脸上的某根神经,让顾建国愣了一下。他大概已经很久没见过我笑了。“好。

”我轻轻说出一个字。顾建国的表情凝固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在他预想中,我应该会哭天抢地,会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会咒骂他忘恩负义。

“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好。”我站起身,膝盖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吧声,

疼得我龇了龇牙。我扶着桌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顾建国,我们离婚。明天早上九点,

民政局门口,谁不来谁是孙子。”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转身走进卧室,

关上了门。门外,是长久的死寂。我能想象出顾建国此刻的错愕和茫然。

他以为拿捏住了我的全部,以为我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他错了。我在这个家里,

当牛做马伺候了他妈三十年。从她身体硬朗时对我的百般挑剔,到后来瘫痪在床的吃喝拉撒,

我没有过一天好日子。顾建国作为儿子,每个月给我三千块钱,就当是尽了孝。

他和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顾建军,心安理得地把亲妈这个大包袱甩给了我。我为了孩子,

忍了。如今,孩子已经成家立业,远在国外。而压在我身上最重的一座大山,也终于塌了。

我自由了。至于离婚?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我在房间里翻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皮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还有几样我珍藏多年的东西。后半夜,我听到顾建国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语气里的兴奋和甜蜜却藏不住。“莉莉,她答应了!明天就离!……对,净身出户,

那个黄脸婆什么都得不到……你放心,这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宝贝,等我,

明天我就给你一个名分……”我靠在门后,面无表情地听着。莉莉,张莉,

他单位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

他竟然连婆婆的头七都等不了。也好。这样,我走得更没有负担。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我拉着小皮箱走出卧室。顾建国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被得意所取代。他以为我这一晚肯定没睡,会哭肿了眼睛求他。可我没有。

我甚至还化了个淡妆,气色看起来比他还好。“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都带了吗?

”我问他,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顾建国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

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摔在桌上:“都在这了,走吧。”他起身想走,我却叫住了他。

“等等。”我走到婆婆的遗照前,从皮箱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放在了香炉旁边。

“这是什么?”顾建国警惕地问。“妈生前最喜欢看的,给她留个念想。”我淡淡地说。

然后,我拿起那三炷燃尽的香根,扔进垃圾桶,最后看了一眼这张我住了三十年的房子。

“走吧。”去民政局的路上,我们一言不发。顾建国频频看手机,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

我知道,是那个张莉在给他发消息。而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再见了,顾建国。再见了,我那被吞噬了三十年的岁月。2民政局里人不多,

我们很快就拿到了号。等待的过程中,顾建国的手机响个不停,他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嗯,

快了快了……别急啊宝贝……手续办完我就去找你……晚上想吃什么?都听你的。

”他挂了电话,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炫耀和轻蔑。仿佛在说,看,

没你我照样过得很好,甚至更好。我懒得理他,低头看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

为了伺候婆婆,我三十年没涂过指甲油,昨天晚上,我仔細地给自己涂上了最喜欢的豆沙色。

“下一个,A08号,顾建国,林晚秋。”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顾建国立刻站了起来,

迫不及待地朝窗口走去。流程走得很快,填表,签字,按手印。

当工作人员问出那句例行公事的“两位是否确认自愿离婚”时,顾建国抢着回答:“是!

自愿的!”我看了他一眼,也平静地说了声:“是。”钢印落下,

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了出来。顾建国一把抓过属于他的那本,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包里,

脸上是终于得偿所愿的狂喜。我也拿起了我的那本,薄薄的一纸文书,却像一道枷锁,

困了我三十年。现在,它终于变成了我重获自由的证明。“林晚秋,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顾建国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房子你尽快搬,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不用三天。”我把离婚证放进包里,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现在就走。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步履轻快。顾建国愣在原地,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潇洒。

他预想中我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

这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他快步追了上来,在我身后不甘心地说:“林晚秋,

你别后悔!离了我,我看你怎么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笑得更深了。“顾建国,

你很快就会知道,到底是谁会后悔。”说完,我从包里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王律师吗?”我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对,是我。证拿到了,

可以开始了。”顾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律师?你找律师干什么?”他厉声问道,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我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回包里,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

你这个女人别想耍花样!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你自愿净身出户的!”顾建国有些气急败坏。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展开,“你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是一份财产保全申请书的法院回执。顾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那份文件,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财产保全?你……你什么时候搞的?”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就在昨天,你忙着和你那个莉莉宝贝卿卿我我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说。就在这时,

顾建国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银行客服公式化的声音:“您好,是顾建国先生吗?通知您,

根据法院的协助执行通知书,您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已被冻结……”“啪嗒”一声,

手机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他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林晚秋……你……你算计我!”我捡起他的手机,递还给他,

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顾建国,这不叫算计。我只是提前为我的下半生,

做了一点小小的规划而已。”“你疯了!你这个毒妇!你冻结我的账户干什么!

”他冲我咆哮,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丝毫不受影响,慢悠悠地说道:“别急,

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的话音刚落,

他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他弟弟顾建军打来的。顾建国失魂落魄地接起电话,还没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顾建军杀猪般的嚎叫:“哥!不好了!我收到法院传票了!

那个扫把星林晚秋把我们俩都给告了!”3“她告我们什么?”顾建国对着电话吼道,

眼睛却死死地瞪着我。电话那头的顾建军哭腔都出来了:“她说我们三十年没尽孝!

让我们赔偿她垫付的妈的赡养费、医药费、护理费……加起来要……要一百八十万!哥!

她疯了吗!她哪来那么多钱垫付!”一百八十万。这个数字让顾建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可能!她一个家庭主妇,哪来的钱!她胡说八道!

”顾建国对着电话咆哮,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可是传票上白纸黑字写着啊!

还附了什么证据清单!哥,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可没钱!我的钱都拿去买理财了!

”顾建军在电话里急得跳脚。顾建国挂了电话,通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林晚秋!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朝我冲过来,似乎想动手。我后退一步,

冷冷地看着他:“想知道我哪来的钱?想知道我凭什么告你们?跟我来,我让你看个明白。

”说完,我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一个地址。顾建国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咬着牙上了另一辆车,跟在了我后面。他必须搞清楚,

这个他一直以为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心的女人,到底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车子停在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楼下。王律师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

文质彬彬但眼神锐利的男人。“林女士,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带着他走进了律所的会议室。顾建国跟了进来,看到这阵仗,心里更加没底,

但嘴上依旧强硬:“林晚秋,你别以为找个律师就能吓唬我!我告诉你,没用!”我没理他,

只是对王律师说:“把东西给他看吧。”王律师点点头,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放在了会议桌上。那是我放在婆婆遗像前的那本厚厚的相册。

顾建国一脸莫名其妙:“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一本破相册!”“你打开看看。”我示意他。

他将信将疑地翻开相册。第一页,不是照片,而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我娟秀的字迹。

“1993年3月,建国从我陪嫁彩礼中取走三千元,用于‘单位应酬’。

”下面附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是顾建国当年写的借条。顾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他继续往后翻。“1994年5月,婆婆看中一件羊绒大衣,一千二百元,建国工资不够,

从我父母给我的生活补贴中支取。”“1996年8月,建军结婚,彩礼不够,

婆婆命令建国从我这里拿走五千元。”“1999年,婆婆生病住院,手术费一万元,

建国与建军商议后决定由我们家全出,钱款由我支付。”……一页一页,一笔一笔。

每一笔账目,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事由、金额,无一遗漏。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许多账目的后面,都附着一张小小的证据。

有些是顾建国随手写的借条,有些是医院的缴费单,有些是我父母给我汇款的单据存根,

有些甚至是他和顾建军在饭桌上商量如何从我这里“借”钱的录音内容摘要。

这本所谓的“相册”,

根本就是一个记录了他和他家人三十年来如何像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的铁证!

顾建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翻页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越往后看,脸色越白,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相册的最后,是一张汇总表。三十年来,

他和他家人以各种名义从我这里拿走的钱,

包括我的嫁妆、我父母的补贴、我偷偷做手工活攒下的私房钱,总计三十七万八千元。

而我为婆婆垫付的,

本该由他们兄弟俩共同承担的赡养费、医药费、保姆费瘫痪后期请了保姆,

钱也是我出的,总计一百四十二万两千元。两项相加,正好是一百八十万。

“这……这不可能……”顾建国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你……你什么时候……”“从你第一次从我嫁妆里拿钱,却说是‘借’的时候,

我就开始了。”我平静地看着他,“顾建国,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记性好,也念旧。

每一笔账,每一份‘恩情’,我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王律师适时地补充道:“顾先生,

这些账目,加上人证物证,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我们起诉的不是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而是债务纠纷和追讨赡养费。你签的那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在这种债务关系面前,

没有任何意义。”顾建国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在闹脾气,不是在吓唬他。我是真的,要让他倾家荡产。4“不……我不信!

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伪造的!”顾建国猛地站起来,指着桌上的账本,色厉内荏地吼道,

“三十年前的借条?录音?你哪来的这些东西!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你从结婚第一天起就在算计我!”我冷笑一声:“顾建国,你错了。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算计你,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在我身上吸血三十年?

我只是习惯了凡事留一手。你写的借条,我收着;你和你弟商量怎么坑我钱,我听到了,

就录下来;我爸妈给我寄钱的单子,我都留着。我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我只是想,万一……万一有这么一天呢?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顾建国的心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陌生。他发现,

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和他生活了三十年的女人。他以为她是一只温顺的绵羊,

可以任他宰割,却没想到,这只羊的身上,长满了尖刺。

王律师将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顾先生,这是我们根据林女士提供的证据,

核算出的债务总额。一百八十万,一分不少。考虑到你目前的账户已被冻结,

我们建议你主动配合,用房产进行抵债。否则,一旦进入强制执行程序,你的房子会被法拍,

到时候价格可就由不得你了。”房子!这才是顾建国的命根子。“休想!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房子是我的!是单位分给我的!

跟她林晚秋没有半点关系!”“是吗?”我看着他,幽幽地开口,“顾建国,你记不记得,

三十年前我们买下这套单位房改房的时候,你刚参加工作没几年,根本拿不出那笔钱。

那三万块钱的购房款,是谁出的?”顾建国脸色一僵,嘴硬道:“是我们家的积蓄!

”“我们家?”我笑了,“那时候你月薪不到三百,你妈没有收入,你弟还是个学生。

你们家哪来的三万块积蓄?要不要我提醒你,那笔钱,是我爸妈给我的嫁妆钱,我一分没动,

在你求我的时候,拿出来买了这套房子。我这里,

可还留着当年我爸从老家银行取款和汇款的凭证呢。王律师,这个在法律上,应该怎么说?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专业地解释道:“根据最高法的司法解释,

婚后一方父母出资为子女购买不动产,产权登记在另一方名下的,在离婚分割财产时,

该不动产可认定为对自己子女的个人赠与。也就是说,虽然房子登记在顾先生名下,

但这笔购房款的性质,可以被认定为林女士父母对林女士的赠与。

林女士有权要求分割与其出资额相对应的房产份额。更何况,林女士还有证据证明,

这笔钱是你‘借’的。”顾建国彻底傻眼了。

他引以为傲、用来逼我净身出户的最大筹码——房子,竟然从根上就不完全属于他!

他一直以为,房子写着他的名字,就是他的。他从来没想过,三十年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女人,

竟然还留着这样的后手。“你……你……”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叮铃铃——”会议室的寂静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是顾建国的手机。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那头是张莉娇滴滴的声音:“建国,你到哪了呀?人家等你好久了,

离婚证办好了吗?快拿来给我看看嘛!”这声音在此刻听来,无比的讽刺。顾建国猛地惊醒,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债务清单,又看了一眼我冰冷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能失去房子,绝对不能!那是他答应给张莉的家!“林晚秋!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吓了王律师一跳。“晚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离婚了!我们不离了行不行?”他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

“看在我们三十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孩子的份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吧!那些钱我不要了,

房子我们也一人一半,不,都给你!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婚!

”电话那头的张莉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声音陡然拔高:“顾建国!你在跟谁说话?

什么不离婚了?你敢耍我?!”顾建国慌忙挂断了电话,继续对我苦苦哀求:“晚秋,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跟那个女人断了,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好跟你过日子!

”我低头看着这个刚才还意气风发、逼我净身出户的男人,此刻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真是可笑。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抓着我裤腿的手。“顾建国,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晚了。”5“不晚!不晚的晚秋!

”顾建国涕泪横流,死死地抱着我的小腿不肯松手,“我们才刚拿到离婚证,还没过冷静期!

不对,我们没冷静期,但我们可以去复婚啊!我们明天就去复婚!求求你了晚秋,

你不能这么对我!”他以为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吓唬他,为了逼他回头。他根本不懂,

当一个女人攒够了失望,决心离开的时候,是根本不会回头的。“顾建国,你是不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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