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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婆婆用一盘花送我进急救室讲述主角张兰周铭的甜蜜故作者“快乐的小皮皮”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周铭,张兰,周凯的婚姻家庭小说《婆婆用一盘花送我进急救室由作家“快乐的小皮皮”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2:29: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用一盘花送我进急救室
主角:张兰,周铭 更新:2025-10-10 05: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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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婉,尝尝妈新学的这个,宫保鸡丁,特地为你做的,没放辣。
”婆婆张兰笑眯眯地把一盘菜推到我面前,红亮的酱汁包裹着鸡丁和……花生米。
我看着那些饱满的、油炸过的花生,喉咙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妈……”我丈夫周铭皱了皱眉,“您忘了吗?小婉花生过敏,
碰都不能碰的。”张兰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换上一副恍然大悟又无比自责的表情,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哟!你看我这记性!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小婉,
你可千万别吃啊!怪我怪我,忙活了一上午,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了。”我知道,
她是故意的。自从我嫁给周铭,她就没给我过一天好脸色。嫌弃我家境普通,
配不上她那在事业单位捧着铁饭碗的儿子。尤其是在她的小儿子,
也就是我那游手好闲的小叔子周凯欠了一屁股债之后,她看我的眼神,
就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好像是我挡了她拿我们家的钱去填窟窿的路。
“健忘症”是她最近半年才得的新毛病。一开始是忘了关煤气,忘了带钥匙。周铭心疼她,
带她去医院查了个遍,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医生说可能是老年人正常的记忆力衰退。
从那天起,这“健忘症”就成了她的护身符和武器。家里的名贵花瓶“不小心”被她打碎,
她一脸无辜,“哎呀,我忘了这里有个瓶子。
”我刚买的真丝连衣裙“不小心”被她和深色衣服混在一起洗,染得乱七八糟,她拍着大腿,
“哎呀,我忘了这衣服不能混洗。”今天,她终于把目标对准了我的命。我死死盯着那盘菜,
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我的过敏症很严重,是医生反复叮嘱过,
一旦发作可能导致休克甚至死亡的那种。“妈,您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您这记性,
太吓人了。”我声音发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担忧。周铭立刻接过话:“是啊妈,
以后让小婉做,或者我们请个钟点工。您就好好歇着。”张兰立刻委屈地红了眼圈,
看向周铭:“我……我就想给你们做顿饭。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会做饭。
现在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瞟着我,仿佛在说:你看,你丈夫只会心疼我。周铭最吃这一套,
立刻软了声调:“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多想。不就是一盘菜吗?不吃就行了。
”说着,他夹了一筷子菜里的黄瓜,放进我碗里,“老婆,吃这个,这个没事。
”我看着碗里的黄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盘菜里,所有的食材都和花生一起炒过,
沾染了过敏原。别说吃,就是闻着这个味,我的皮肤都已经开始隐隐发痒。
“我……我没什么胃口。”我放下筷子,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怎么了?还在生妈的气?
”周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妈都说是忘了,你还想怎么样?别这么小气。
”“我没有……”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眼前开始发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正在快速收紧,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里面扎。
“周铭……我……我不舒服……”我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我的脸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一片片骇人的红斑迅速蔓延。周铭这才慌了,
他看着我肿胀的脸,惊恐地大叫起来:“小婉!你怎么了?!
”“过敏……快……去医院……”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张兰站在一旁,看着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抽搐,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得意的冷笑。
然后,她又立刻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大声喊道:“天哪!这是怎么了!快叫救护车!快啊!
”周铭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抖得连号码都按不对。我倒在地上,
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挣扎,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她蹲下身,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怎么还不死啊。
”2再次睁开眼,是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周铭趴在我的床边,双眼通红,胡子拉碴,
看起来憔悴不堪。见我醒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小婉,你醒了!谢天谢地!
医生说你再晚来十分钟就危险了!”我看着他,没说话。“对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
我太大意了。”他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满是愧疚,“我妈她……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现在在家里哭了一天了,饭都吃不下,一个劲地自责。”又是这样。
每次张兰用她的“健忘症”伤害我之后,周铭都会用这套说辞来要求我原谅。我看着天花板,
轻轻地问:“周铭,如果我死了呢?她是不是自责两天,也就过去了?”周铭的身体一僵,
急忙说:“别胡说!你怎么会死!不会的!”“这次是不会,下次呢?下下次呢?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心里,“她的健忘症,下次会忘了什么?
忘了关煤气把我毒死在家里?还是忘了刹车带我一起冲进河里?”“小婉!
”周铭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恼怒,“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她那是病!她自己也不想的!”病?
我心里冷笑。我慢慢地从枕头下,摸出我的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
是几十个视频文件。视频的拍摄角度很刁钻,有的在书架摆件的后面,
有的在厨房抽油烟机的角落,有的在客厅的绿植里。我点开最新的一个,
是昨天中午厨房的录像。视频里,张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她先是切好了鸡丁和配菜,
然后,她从一个密封的罐子里,倒出满满一把花生米,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笑容。
她一边将花生米扔进油锅,一边用手机打电话,语气清晰,逻辑缜密,
哪里有半分健忘的样子。“喂?阿凯啊,钱够不够用?妈这里快了,你哥那个死心眼的,
被那个狐狸精迷得五迷三道的,不肯拿钱。等我把那狐狸精弄走了,家里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你放心,妈有办法……对,她那个过敏要命得很,医生都说了……这次,
我加了双倍的量……呵呵,她还能活?你就等着妈的好消息吧。”挂了电话,她哼着小曲,
将炸好的花生米和鸡丁一起翻炒,动作娴熟,眼神狠厉。这就是我亲爱的婆婆,
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我死的“健忘症”患者。从她第一次“忘”了关煤气开始,我就起了疑心。
我找人悄悄在家里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这半年来,我收集了她所有“表演”的证据。
包括她如何在背后咒骂我,如何跟小叔子周凯密谋,如何精准地“健忘”,
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给我制造不大不小,却能不断消磨周铭对我的耐心的麻烦。
我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我知道,时机未到。
周铭对她这个“含辛茹苦”的单身母亲有太厚的滤镜,这些视频,或许能让他震惊,
但张兰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还是会心软。我需要的,是一个让他彻底心死的契机。
一个能让她永无翻身之地的铁证。这次的“花生事件”,就是最好的引子。我关掉视频,
把手机放回枕下,看向周铭,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周铭,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不敢回家了,我怕我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的哭泣和脆弱,
瞬间击中了周铭的软肋。他紧紧抱住我,不停地亲吻我的额头:“不怕不怕,有我呢。这样,
我们搬出去住,好不好?我们买个新房子,离妈远一点,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周铭。妈年纪大了,一个人住我们不放心。而且,
我们搬走了,别人会怎么说你?说你不孝?”“那怎么办?”周铭一脸为难。我抬起泪眼,
看着他,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们给家里装上监控吧。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
就说……就说是为了妈的安全,怕她一个人在家摔倒了,或者又忘了什么事,
我们能第一时间知道。”我顿了顿,加了一句:“这样,我也能安心一点。
”周铭看着我苍白的脸,和脖子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疹,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几乎没有犹豫,
立刻点头:“好!都听你的!我明天就找人来装!装最好的!”我埋在他的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张兰,你的好戏,该落幕了。而我为你准备的舞台,才刚刚搭好。
3出院那天,周铭没让张兰来接我。他开着车,小心翼翼地把我扶上副驾驶,
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张兰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看到我,
她立刻挤出几滴眼泪,上来就要拉我的手。“小婉,你可回来了,妈快担心死了。
都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躲开了她的手。她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周铭挡在我身前,沉声说:“妈,小婉刚出院,身体还虚。
您让她先进去休息。”张兰的脸色白了白,看着周铭对我维护的样子,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但她很快又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点点头:“对对对,
快进去歇着。”我没再看她,径直走进了卧室。下午,安装监控的师傅就上门了。
客厅、厨房、走廊,甚至阳台,都被装上了高清摄像头。张兰看着工人在家里钻墙打洞,
脸色铁青,几次想开口,都被周铭用“为了您的安全”给堵了回去。“妈,
这个可以直接连到我们手机上,您要是在家有什么事,我们马上就能看到。”周铭拿着手机,
给她演示APP的界面。张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哎,真是麻烦你们了,
为我这个老婆子费这么大心。”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些黑洞洞的摄像头,
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我知道,她慌了。监控装好的第二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早上,我炖了一锅燕窝,盛了两碗,一碗给周铭,一碗端到张兰面前。“妈,您尝尝,
我特意给您炖的,补身体。”我笑得一脸温顺。张兰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怀疑。她拿起勺子,搅了搅,又凑近闻了闻,像是在检查里面有没有毒。
“怎么了妈?不合胃口吗?”我故作不解地问。周铭在一旁说:“妈,小婉一片好心,
您快吃吧,凉了就腥了。”张兰这才勉强舀了一小口,放进嘴里,然后立刻皱起眉头,
捂着肚子:“哎哟,我这肚子……怎么有点不舒服……”我心里冷笑,戏来了。“妈,
您怎么了?”我立刻紧张地站起来,“是不是燕窝有问题?不可能啊,我跟周铭吃的一样的。
”周铭也慌了,赶紧扶住她:“妈,您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不用不用,老毛病了。
”张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可能就是……我这肠胃,受不了这么金贵的东西。小婉啊,
你的好意妈心领了,以后别给妈做这个了,浪费钱。”她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好像在说,你想害我,门都没有。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点开了监控回放。
我把手机递给周铭:“老公,你看看,妈是不是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有点担心。
”视频里,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张兰在喝我的燕窝之前,趁我们不注意,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飞快地倒进了自己的碗里,然后才开始“肚子疼”。
周铭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他拿着手机,反复看了好几遍,手都在抖。他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张兰看到视频,也傻眼了,
她没想到我会在饭桌上就直接拿出证据。“我……我这是……我这是健胃消食片!
”她急中生智,大声辩解,“我怕消化不了,提前吃点药,这有什么问题?
”“健胃消食片是这个颜色的吗?”我冷冷地问,“妈,您口袋里那包药,
敢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吗?或者,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您到底吃了什么?
”张兰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铭的眼神里,
第一次出现了对她的怀疑和动摇。他看着张兰,声音艰涩:“妈,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兰眼看瞒不住了,眼珠一转,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啊!
”她捶着胸口,哭天抢地,“我就是怕啊!我怕她往我的碗里下毒啊!
她连花生过敏都能赖到我头上,想把我赶出这个家,我能不怕吗?我吃点泻药,拉拉肚子,
总比被她毒死强吧!”好一招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周铭看着我,眼神又变得复杂起来。
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说:“好啊,既然妈不相信我,那以后家里的饭,就分开做吧。
我做我的,您做您的。或者,我们都在外面订餐,吃外卖。”我顿了顿,看着张兰,
一字一句地说:“这样,谁也害不了谁,您看行吗?”张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周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好了,都别吵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以后……以后吃饭还是小婉做,妈,您别再胡思乱想了。”他选择了和稀泥。我知道,
这还不够。想要他彻底清醒,我必须下更猛的药。4.分开吃饭的提议被周铭否决后,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张兰不再假装慈眉善目,每天拉着一张脸,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仇人。
她不敢在饭菜里动手脚,就开始在别的地方找茬。我拖地,
她就穿着鞋在湿漉漉的地上来回走,踩得到处是泥印。“哎呀,忘了你刚拖过地了,人老了,
眼花。”她轻飘飘地说。我洗衣服,她就把周凯换下来的臭袜子扔进洗衣机,
和我的内衣混在一起。“哎呀,顺手就扔进去了,一家人,别那么讲究。”她理直气壮。
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把她所有的挑衅行为,都用手机录了下来,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周铭看在眼里,也只是私下里劝我:“小婉,你多担待点,妈就是那个脾气。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面前,把那堆混着臭袜子的内衣,一件一件地扔进了垃圾桶。
周铭的脸色很难看,但他终究没再说什么。我知道,这些小打小闹,只能让他烦躁,
还不足以让他彻底站到我这边。很快,张兰就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这天,
周铭单位发了一笔两万块的奖金,他高高兴兴地取了现金回来,放在了我们卧室的抽屉里,
说好周末带我去买一直想买的那个牌子的包。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
抽屉里的两万块钱,不翼而飞了。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兰。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在张兰房间的床垫底下,找到了那个信封。我没有声张,
而是把信封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然后悄悄在正对着床的衣柜顶上,
又安装了一个更隐蔽的摄像头。做完这一切,我才“惊慌失措”地跑去告诉周铭,钱丢了。
“丢了?怎么会丢了?”周铭大惊失色,立刻冲进卧室翻找。发现钱真的不见了,
他急得满头大汗。“家里进贼了?不可能啊,门窗都好好的。
”我“焦急”地说:“会不会是……是妈拿了?她最近不是总说记性不好,
会不会是她收起来,然后忘了放哪了?”我故意引导他往“健忘”的方向想。周铭皱着眉,
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了张兰的门。“妈,您看见我们卧室抽屉里的一个信封了吗?
里面有两万块钱。”张兰一脸茫然地摇头:“没有啊,我没进过你们房间啊。怎么了?
钱丢了?”她的演技堪称完美,那惊讶和关切的表情,连我都要以为是真的了。
“丢了两万块?!”她猛地拔高了声音,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小婉,那么大一笔钱,
你怎么不收好啊!是不是你记错地方了?或者……你自己拿去用了,忘了跟周铭说?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没有!”我立刻反驳。“行了!
”周铭烦躁地打断我们,“家里就我们三个人,钱肯定还在家里。好好找找。
”我们三个人又“找”了一上午,自然是一无所获。到了中午,周铭的耐心彻底告罄,
他看着我和张兰,沉声说:“既然找不到,那就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听到“报警”两个字,张兰的脸色瞬间变了。“报警?!”她尖叫起来,“周铭你疯了?!
为了两万块钱让警察来家里?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搁!邻居们会怎么看我们?
还以为我们家出了贼呢!”“那您说怎么办?两万块不是小数目。”周铭的语气很硬。
张兰眼珠一转,突然指着我说:“我看,就是她监守自盗!她一直嫌弃我住在这,
想把我赶走,就故意弄出这么一出来陷害我!周铭,你可别被她骗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狗急跳墙的丑态,一言不发。周铭被她吵得头疼,吼道:“够了!
您别胡说!”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周铭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满脸堆笑的小叔子,周凯。
“哥,嫂子,妈,我来看你们了!”5周凯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倒进了一瓢冷水,
家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他提着一袋水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我们三个人都板着脸,
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这是?开批斗会呢?谁又惹我妈不高兴了?
”张兰一看到她的小儿子,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拉着他的手,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她添油加醋地把丢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指着我,
对周凯说:“阿凯,你可要为妈做主啊!这个女人,她要逼死我啊!她偷了家里的钱,
还想赖在我头上!”周凯听完,脸色一沉,看向我,眼神里满是不善。“嫂子,
两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你要是手头紧,跟哥说一声就行了,何必搞这种小动作呢?一家人,
多难看啊。”他这话,明摆着就是认定钱是我偷的。我还没开口,周铭就冷着脸说:“周凯,
这里没你的事。”“怎么没我的事?这是我们周家的事!”周凯提高了音量,“哥,
你就是太老实,才被这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你看她把妈都欺负成什么样了!”他转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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