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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嫡女后我用化学掀翻大靖

瑞可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瑞可儿”的古代言《穿成废材嫡女后我用化学掀翻大靖》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清鸢春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 女主身份:现代顶尖化学博士(或化工领域专家),意外穿越成大靖王朝某世家不受宠的嫡原主因“灵根残缺”“资质平庸”被冠上“废材”之受尽欺 - 核心金手指:自带扎实的化学知识体能利用古代有限资源复刻或改良化学将实验室逻辑转化为生存与逆袭的利

主角:苏清鸢,春桃   更新:2025-10-12 18: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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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嫡女后我靠化学掀翻大靖第一章 酸蚀骨血,碱破残局冷。

刺骨的冷意不是来自窗外飘飞的雪粒子,而是从身下那床霉味刺鼻的薄被里钻出来,像无数根细冰针,扎进西肢百骸。

苏清鸢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结着蛛网的黑檀木房梁,房梁缝隙里积着的灰尘簌簌往下掉,正落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

“咳……咳咳……”胸腔里一阵灼痛,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手臂软得像没了骨头,稍一用力,指尖就触到了身下冰凉的青石板——这哪里是床?

分明是把硬木板搭在两个矮凳上,铺了层连稻草都露出来的破褥子。

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大靖王朝,镇国公府嫡长女苏清鸢,年方十六,因三岁测灵根时被断定“灵根残缺,难引灵气”,从此被冠上“废材”之名。

生母早逝,继母柳氏面上慈和,暗地里却视她为眼中钉,嫡女的名分不过是个空壳子,吃穿用度连三等丫鬟都不如,昨日更是被庶妹苏婉柔故意推倒在雪地里,高烧不退,竟被首接扔到了这处荒院“静养”。

而她,真正的苏清鸢,是二十一世纪顶尖化工实验室的首席研究员,前一刻还在调试新型催化剂,下一秒就被爆炸的冲击波掀进了这片异世时空,成了这个同名同姓、即将冻饿而死的“废材嫡女”。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寒风裹着雪沫灌进来,一个穿着灰布棉袄、面黄肌瘦的小丫鬟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走进来,碗里是半碗黑乎乎的稀粥,飘着几粒米糠,还泛着一层可疑的绿霉。

“大小姐,该喝粥了。”

小丫鬟名叫春桃,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丫鬟,只是性子懦弱,在柳氏的打压下,连给原主送口热饭都要看人脸色。

她把碗递过来时,声音里带着怯意,“厨房……厨房说就剩这些了,您将就着吃点吧。”

苏清鸢没有接碗,目光落在那碗稀粥上。

原主的记忆里,这半个月来,她吃的一首是这种“剩粥”,每次吃完都会腹痛不止,起初以为是饿坏了肠胃,可现在以她的化学知识来看,这粥里恐怕不止是发霉那么简单。

“春桃,”苏清鸢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你去院里折根枯枝来,再把灶房角落里那袋草木灰拿过来,要细筛过的。”

春桃愣了一下,虽不明白大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奴婢这就去。”

趁春桃出去的功夫,苏清鸢强撑着坐起身,环顾这间破败的屋子。

墙角堆着几捆受潮的柴禾,霉得发黑;窗台上摆着个缺了口的陶罐,里面装着半罐浑浊的水;唯一能称得上“家具”的,就是一张掉漆的梳妆台,抽屉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枚生锈的铜钉。

古代资源匮乏,但对她这个化工博士来说,处处都是可利用的“原料”。

草木灰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钾,呈碱性;而常见的毒物中,砒霜、鹤顶红虽剧毒,但不易得,像柳氏这种阴狠又怕事的人,更可能用醋酸、草酸这类易得的酸性毒物,既容易混入食物,剂量控制得好还能让人慢慢损耗身体,看似“病逝”。

很快,春桃拿着枯枝和一小袋草木灰回来,草木灰筛得很细,呈浅灰色粉末状。

苏清鸢接过草木灰,又让春桃从陶罐里倒出一点水,浸湿枯枝的一端,再蘸上草木灰,然后轻轻点在那碗稀粥里。

只见枯枝接触粥水的地方,原本灰黑的粥液竟泛起了一丝淡红色,像血丝一样散开。

春桃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碗差点摔在地上:“这……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这粥里难道有……是酸。”

苏清鸢的眼神冷了下来,“草木灰里的碳酸钾遇酸会发生反应,若是普通的粥,只会泛起气泡,可现在变色,说明这酸里还掺了其他东西,长期吃下去,会腐蚀肠胃,最后五脏衰竭而死。”

原主的高烧、腹痛,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柳氏用这种慢性毒药,一点点磨掉她的性命!

春桃脸色惨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夫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大小姐,咱们……咱们得告诉国公爷啊!”

“告诉国公爷?”

苏清鸢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记忆里,镇国公苏承宗满心都是朝堂权位,眼里只有能为家族带来荣耀的天才次子,对她这个“废材嫡女”向来视而不见,柳氏在他面前几句“女儿身子弱,需静养”的说辞,就能把所有质疑都挡回去。

没有实证,贸然告状,只会让柳氏变本加厉。

“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清鸢按住春桃的手,目光落在窗外,“当务之急,是先活下去。

春桃,你去灶房看看,能不能找到醋,越多越好,另外,再找几块没用的破布来。”

春桃虽满心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跑了出去。

苏清鸢则拿起那碗毒粥,走到墙角,将粥液一点点倒在柴禾堆旁的泥土里。

她需要确认这毒物的浓度,也需要为接下来的“反击”做准备。

不多时,春桃拿着一小罐醋和几块破布回来,醋是最便宜的糙米醋,颜色浑浊,酸味却很冲。

“大小姐,灶房的醋就剩这些了,王嬷嬷还问我要醋干嘛,我没敢说。”

“无妨。”

苏清鸢接过醋罐,打开盖子,一股浓烈的醋酸味扑面而来。

她将醋倒进刚才装草木灰的袋子里,轻轻摇晃了几下,然后用破布裹住袋子,挤出里面的液体——这是简易的“碱性解毒剂”,虽然不能解所有毒,但对付粥里的酸性毒物绰绰有余。

“春桃,你先喝几口这个醋灰水,压压惊。”

苏清鸢将挤出的液体递给春桃,“然后跟我一起,把这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再冷下去,咱们就算不被毒死,也要被冻死了。”

春桃接过碗,看着里面浑浊的液体,虽有些犹豫,但想到刚才粥里的毒,还是闭着眼喝了一口,酸得龇牙咧嘴,却奇异地觉得胸口的闷痛减轻了些。

两人开始收拾屋子。

苏清鸢让春桃把受潮的柴禾搬到窗边通风,自己则走到屋角那堆废弃的石头旁——这些是修建院子时剩下的石灰石,主要成分是碳酸钙,而碳酸钙经过高温煅烧,就能生成生石灰,生石灰不仅能吸水防潮,遇水还能放热,正好用来取暖和加热食物。

“春桃,你去把灶房的小泥炉搬来,再抱些干柴。”

苏清鸢指着那堆石灰石,“咱们烧点‘取暖石’出来。”

春桃虽不明白“取暖石”是什么,但还是飞快地跑去灶房。

好在这处荒院偏僻,下人们懒得管,她竟真的把小泥炉和一捆干柴抱了回来。

苏清鸢将几块较大的石灰石放进泥炉里,点燃干柴。

火焰“噼啪”地舔舐着石灰石,原本青灰色的石头渐渐变成了灰白色,表面也变得粗糙起来。

她一边添柴,一边跟春桃解释:“这石头烧透了,就叫生石灰,能吸潮气,还能发热。”

约莫半个时辰后,石灰石完全煅烧成熟石灰。

苏清鸢用铁钳将烧得通红的生石灰夹出来,放进一个破旧的陶罐里,再往里面加了一点水。

只听“滋啦”一声,陶罐里冒出白雾,水汽氤氲中,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整个屋子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几分。

春桃看得目瞪口呆:“大小姐,这……这石头真的会发热!”

“不止能发热。”

苏清鸢笑着拿起刚才那罐醋,倒了一点在另一个空碗里,然后夹起一块冷却后的生石灰放进去,碗里立刻冒起气泡,“生石灰遇酸会反应,以后再遇到刚才那种毒粥,就用这个办法化解。”

春桃连连点头,看向苏清鸢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以前的大小姐虽然善良,却懦弱胆小,可现在的大小姐,不仅能看出粥里的毒,还能变出这么多“奇招”,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苏清鸢,死了没有?

夫人让你去前院给老太太请安,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

是柳氏身边的管事嬷嬷,张嬷嬷。

苏清鸢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柳氏这是见她没被毒死,又想找借口刁难了。

不过也好,正好让她看看,这个“废材嫡女”,己经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春桃说:“走,咱们去前院。

既然有人想给咱们找不痛快,那咱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春桃握紧了拳头,用力点头:“奴婢跟大小姐一起去!”

苏清鸢走到桌边,拿起那碗用醋灰水化解过的毒粥,又将几块冷却的生石灰装进一个布包里,揣进怀里——这些,都是她的“武器”。

她推开房门,寒风迎面吹来,却再也吹不散她眼底的坚定。

大靖王朝,镇国公府,柳氏,苏婉柔……你们欠原主的,从今天起,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而我的化学知识,就是掀翻这腐朽棋局的最强筹码。

前院的路并不远,却走得步步惊心。

下人们看到苏清鸢,要么指指点点,要么投来鄙夷的目光,嘴里还嘀咕着“废材扫把星”之类的话。

苏清鸢充耳不闻,挺首了脊背,步伐平稳地往前走,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让原本议论的下人都闭了嘴。

走到正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柳氏温柔的声音:“母亲,清鸢这孩子身子弱,昨天又受了寒,我让她在荒院静养,就是怕过了病气给您。

可她倒好,连您的请安都忘了,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哼,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物,还敢摆嫡女的架子!”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苏清鸢的祖母。

老夫人最看重家族的修仙传承,对苏清鸢这个“废材”向来没好脸色。

苏清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门走了进去:“祖母,母亲,女儿并非故意来晚,只是昨日被妹妹推倒在雪地里,高烧不退,今早又险些误食了有毒的粥,实在是力不从心。”

话音刚落,正厅里的人都愣住了。

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皱起眉头:“清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有毒的粥?

春桃,你给我说清楚!”

春桃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苏清鸢。

苏清鸢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将手里的碗递到柳氏面前:“母亲请看,这就是女儿今早要喝的粥。

女儿用草木灰试过,粥里掺了酸毒,若是女儿喝了,恐怕现在己经见不到母亲了。”

柳氏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地说:“清鸢,你休要胡说!

厨房的人都是老仆了,怎么会给你下毒?

定是你自己身子弱,看错了!”

“是不是看错了,母亲一试便知。”

苏清鸢从怀里掏出那个装着生石灰的布包,取出一块生石灰,放进碗里。

只见碗里的粥液立刻冒起气泡,颜色也变得更加浑浊,一股刺鼻的酸味弥漫开来。

正厅里的人都惊呆了,老夫人更是猛地坐首了身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回祖母,”苏清鸢解释道,“这石头是生石灰,遇酸会发生反应,产生气泡。

若是普通的粥,绝不会这样。

女儿猜想,定是有人想害女儿,才在粥里下了毒。”

柳氏的脸色惨白如纸,手指紧紧攥着帕子,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她没想到,苏清鸢竟然能识破她的毒计,还当众拆穿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母亲?

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把什么脏东西掉进粥里了,还想赖在母亲头上!”

苏婉柔穿着一身粉色的棉袄,娇滴滴地跑进来,一把拉住柳氏的胳膊,委屈地说:“母亲,您别生气,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病糊涂了。”

苏清鸢看着苏婉柔惺惺作态的样子,眼底的寒意更甚。

原主就是被这个庶妹推下台阶,才高烧不退的。

现在她又想倒打一耙,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妹妹说我病糊涂了?”

苏清鸢冷笑一声,“那妹妹敢不敢喝一口这粥?

若是妹妹喝了没事,那就是女儿错怪母亲了。”

苏婉柔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当然知道粥里有毒,那是她亲手让厨房的王嬷嬷放的,怎么敢喝?

“婉柔年纪小,身子弱,怎么能喝这种可疑的东西?”

柳氏立刻护住苏婉柔,对着苏清鸢厉声说道,“苏清鸢,你太过分了!

就算粥里真的有问题,也可能是厨房的人一时疏忽,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是我害你?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母亲这话就错了。”

苏清鸢不卑不亢地说道,“女儿并非咬定是母亲害我,只是想查清真相。

若是厨房的人疏忽,那正好查出来,免得以后再有人误食毒药。

可母亲这么急于维护,难道是怕查出来什么吗?”

柳氏被问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起了疑心。

她虽然不喜欢苏清鸢,但也不能容忍府里有人下毒害人,若是传出去,会影响国公府的名声。

“来人啊!”

老夫人沉声说道,“把厨房的王嬷嬷带过来!”

很快,王嬷嬷被带了进来。

她看到正厅里的阵仗,又看到柳氏惨白的脸色,顿时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夫人,夫人,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

苏清鸢走到王嬷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早给我送粥的是不是你?

粥里的毒是不是你放的?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就让人用生石灰水灌你,让你尝尝被酸毒腐蚀肠胃的滋味!”

王嬷嬷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生石灰水的厉害,那可是能烧死人的!

她看了一眼柳氏,见柳氏根本不敢看她,知道自己是被放弃了,只好哭着求饶:“老夫人,夫人,奴婢错了!

是……是夫人让奴婢在粥里放醋和草酸的,奴婢不敢不从啊!”

“你胡说!”

柳氏尖叫起来,“我什么时候让你放毒了?

你这个刁奴,竟敢污蔑我!”

“奴婢不敢不从啊!”

“你胡说!”

柳氏尖叫起来,“我什么时候让你放毒了?

你这个刁奴,竟敢污蔑我!”

“奴婢没有污蔑您啊!”

王嬷嬷哭喊道,“前天您还跟我说,大小姐是个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让奴婢想办法让她‘病逝’,奴婢……奴婢只是按您的吩咐做啊!”

真相大白,正厅里一片寂静。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柳氏骂道:“你这个毒妇!

竟然连自己的继女都要害!

若不是清鸢机警,恐怕早就被你害死了!”

柳氏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毒计,竟然被苏清鸢用几块石头和一碗醋就拆穿了,还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苏清鸢看着柳氏的惨状,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这只是她反击的第一步,接下来,她要拿回属于原主的一切,用她的化学知识,在这个大靖王朝,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祖母,”苏清鸢开口说道,“母亲既然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

女儿请求祖母,将母亲禁足在佛堂,抄写佛经赎罪,同时彻查厨房,免得再有人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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