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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摊娇客

代码鲲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代码鲲”的古代言《渔摊娇客》作品已完主人公:代码鲲裴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渔摊娇客》是一本古代言情,破镜重圆,虐文,甜宠小主角分别是裴由网络作家“代码鲲”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2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45: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渔摊娇客

主角:代码鲲,裴烬   更新:2025-10-14 01: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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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京城最脏的鱼市杀鱼,专骗落难公子哥的钱财和真心。镇北侯府的小侯爷裴烬,

是我盯上的第九十九个目标。我为他挡刀,替他顶罪,在他被家族抛弃时不离不弃。

他感动得红了眼,将传家玉佩塞进我沾满鱼腥的手里:阿渔,此生非你不娶。

我笑着收下,转头就当了他的玉佩,卷走所有钱财准备跑路。却在城门口被他带着禁军拦下。

他抚着我惊惶的脸轻笑:骗了九十八个才骗到本侯,辛苦夫人了。不如夫人教教我,

怎么骗心?——比如,先把你骗回府,锁在身边一辈子?第一章:第九十九条鱼。

我叫阿渔,在西市鱼档口杀鱼。手里的刀,薄而快,剖腹、去鳞、剔骨,一气呵成。

血水和腥膻沾满了我的粗布围裙,也浸透了我这双本该抚琴绣花的手。

京城里暗地流传着我的名号。不是靠脸,虽然他们说我那双浸惯了冷水的眼睛,偶尔抬眼时,

能勾走魂儿。我的名气,在于我专钓那些落了难的王孙公子。

他们像是从云端跌进泥潭的锦鲤,鳞片还闪着光,却已经离了水,奄奄一息。

我便是那个适时出现,给他们喂食、给他们希望,然后在他们最依赖我时,

毫不犹豫将他们开膛破肚,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渔夫。前九十八条鱼,

证明了我手艺精湛。裴烬,是第九十九条。他们都说,镇北侯府这位小侯爷,

是京城头号纨绔,斗鸡走狗,挥金如土,除了正事,什么都干。此刻,这位纨绔中的翘楚,

正被三个满脸横肉的地痞按在散发着馊臭和鱼腥的暗巷里,

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他那身价值不菲的云锦袍子上。呸!什么小侯爷,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三十两,少一个子儿,今天卸你一条腿!地痞头子一口浓痰啐在裴烬脚边。

裴烬蜷缩着,护着头脸,一声不吭,只有偶尔从喉间溢出的闷哼,显示他还活着。

他那张据说能惹得京城贵女们掷果盈车的脸,此刻青紫交加,嘴角破裂,渗着血丝,

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时机正好。我掂了掂手里刚磨好的杀鱼刀,刀尖还沾着新鲜的鱼血。

深吸一口这混合着腐败和暴力的空气,我冲了进去。住手!声音清亮,

带着鱼市里练就的泼辣劲儿,在这逼仄的巷子里格外刺耳。三个地痞动作一顿,齐刷刷回头。

看到是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鱼档西施啊?怎么,

想来个英雄救美?地痞头子搓着手,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没理他,目光落在裴烬身上。

他正好抬眼望来,那双桃花眼即使在这种境况下,依旧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恐惧,

反而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我心头莫名一跳,但很快压下。管他呢,落水狗的眼神,

都是骗人的。他欠你们多少?我往前一步,挡在裴烬和地痞之间,

手里的杀鱼刀横在身前,血珠顺着刀锋滑落。三十两!地痞头子伸出三根手指。我回头,

像是才仔细看清裴烬的脸,眼神里刻意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艳和怜悯,然后咬咬牙,

从怀里掏出一个洗得发白的旧钱袋,沉甸甸的。那是我杀了三个月鱼,一根刺一根刺攒下来,

准备给自己赎身,离开这腥臭之地的血汗钱。我替他还!我把钱袋扔过去,

动作干脆利落,拿着钱,滚!地痞头子接过钱袋,掂了掂,又狐疑地看我一眼,

最终咧开一嘴黄牙:算你小子走运!有这么个相好的!我们走!地痞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巷子里只剩下我和裴烬,以及弥漫不散的腥臭。我转身,向他伸出手。

手上还带着鱼鳞和血污,指甲缝里也藏着洗不掉的腥气。能起来吗?裴烬看着我的手,

迟疑了一瞬,随即伸出他那双养尊处优、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他的手很凉,

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用力将他拉起来。他个子很高,站起来时,

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大半重量靠在我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带着一丝血腥味和……清冽的松木香?姑娘……他开口,声音因挨打而有些沙哑,

多谢。别废话,能走吗?先离开这儿。我打断他,搀着他,

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他弄出了暗巷,朝着我那间位于鱼市最角落的破旧小屋走去。一路上,

他都很安静,只是靠着我,偶尔因为牵动伤口而倒吸冷气。我能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

一直落在我侧脸上。进了我那家徒四壁,除了必备家具和浓重鱼腥味几乎一无所有的小屋,

我把他扶到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木板床上坐下。忍着点。我打来清水,

动作不算温柔地帮他清理伤口和脸上的污渍。他嘶了一声,却没躲闪,

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为什么救我?

他终于又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正拧着帕子,闻言头也不抬,

用一种混不在意的口吻说:公子皮相尚可。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震动,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可笑意却从那双桃花眼里漫了出来,

竟有几分惑人。姑娘倒是……直爽。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忽然认真起来,

姑娘救命之恩,裴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猛地抬起头,截住他的话头,

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你们这些公子哥,除了这句,还会说点别的吗?戏文看多了吧?

我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甚至带着刺。通常这种情况下,

那些自视甚高的公子哥要么恼羞成怒,要么讪讪无语。但裴烬没有。他怔了怔,

随即那认真的神色更重了,他无视我手上的污秽,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掌心滚烫:我是真心的。真心?我心底冷笑连连。上一个趴在我脚边,捧着所谓真心

发誓非我不娶的侍郎公子,现在大概还在京郊的护城河里泡着,等着喂王八呢。男人的真心,

比鱼市早上最先死掉的那批带鱼还不值钱。但我面上,却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霞,

眼神闪烁了一下,略带羞恼地抽回手,嗔了他一眼:谁、谁要你的真心!少油嘴滑舌,

伤口还想不想处理了?他看着我羞窘的模样,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顺从地放下手,

乖乖让我继续处理伤口,嘴里却轻声说:好,不说。等我以后……做给你看。我低下头,

专注地看着他嘴角的淤青,心里冷嗤:做给我看?怕是等你回了你那金窝窝,

转头就把我这杀鱼女忘到九霄云外了。不过,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的真心,我只要你的钱。

接下来三天,裴烬就在我这破屋里养伤。我悉心照料他,把家里仅有的细粮都留给他吃,

自己啃黑面馍馍。他给我讲京城的繁华,讲边塞的风沙,

讲他那个威严的镇北侯父亲如何看他都不顺眼,觉得他文不成武不就,

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这次,不过是又在外面欠了些赌债,父亲便大发雷霆,

断了我月钱,这才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声音里带着落寞和自嘲,那脆弱的样子,确实能激发女人的母性。我坐在他床边的小凳子上,

双手托腮,认真地听着,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或者一句软语。

在他又一次说到父亲说我是废物时,我轻轻伸出手,覆盖在他放在膝盖的手背上。

他身体微微一僵。我看着他,眼神纯粹而坚定,声音轻柔却带着力量:别听他的。

在我心里,你不是废物。他猛地抬头看我,眼底情绪翻涌,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戳中了心窝。

下一秒,他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阿渔……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等我回去,我一定想办法。我一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我靠进他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些过快的心跳,柔顺地点头,

声音细若蚊蚋:嗯,我等你。心里却在冷静地盘算着:镇北侯府,世代勋贵,军功起家,

库房里的好东西肯定不少。那传说中的御赐之物,南海珍珠,东海珊瑚,

还有历代侯爷收集的古玩字画……折现的话,够我挥霍几辈子了。这条鱼,又肥又傻,

是时候,准备收网了。第二章:侯府娇客裴烬的伤好得差不多后,

便不再满足于窝在我的破屋里。他偷偷将我带回了镇北侯府,

安置在一处偏僻但还算雅致清净的院落里。阿渔,委屈你先住在这里,他拉着我的手,

脸上带着歉然,府里人多眼杂,尤其我父亲……性子古板。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

禀明父亲,定给你一个名分。我打量着这间客房。梨花木的桌椅,素雅的屏风,

案几上还摆着插了时令鲜花的花瓶。比起我那四处漏风的破屋,这里简直是天堂。没关系。

我打断他,仰起脸看他,眼神里满是依赖和信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哪里都好。

裴烬,我不在乎名分,我只在乎你。他显然被我这番深情告白打动了,

动情地俯身想要吻我。我微微侧头,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我冷静地扫过房间里的摆设:那对青花瓷瓶,品相不错,

应该能当个好价钱;墙上那幅山水画,落款好像是前朝名家,

价值不菲;还有这梳妆台的木料……嗯,都是钱。裴烬对我极好,几乎是百依百顺。

吃穿用度,都按着府里小姐的份例来,甚至更好。他日日来陪我,有时带我偷偷去花园散步,

跟我讲府里的人和事。我知道,光这样还不够。我需要催化剂,需要让他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需要让我们的爱情经历风雨,显得更加坚不可摧。机会很快来了。裴烬有一位表妹,

姓林,是侯府夫人的远房侄女,常年寄居在侯府,心仪裴烬已久,是府里公开的秘密。

这位林姑娘,仗着侯爷夫人的宠爱,性子骄纵,眼里容不得沙子。裴烬带我在花园里赏梅时,

恰好偶遇了这位林表妹。林表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刀子一样,

毫不掩饰她的轻蔑和敌意。表哥,这位是?她捏着嗓子,声音娇滴滴的,却带着刺。

裴烬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想搭理她,但还是简单介绍:这是阿渔姑娘。阿渔,这是林表妹。

我微微福身,低眉顺眼:见过林姑娘。林表妹用绣着兰花的丝帕掩住鼻子,

仿佛我身上有什么难以忍受的气味,尽管我早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裙,身上也只有皂角的清香。

哟,我当是哪来的一股腥味,原来……她拖长了语调,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是你这个臭卖鱼的?表哥,你如今这口味,还真是……独特得很呐。这侯府的门槛,

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我瞬间红了眼眶,身体微微颤抖,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裴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林婉儿!他声音冷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给阿渔道歉!

林表妹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更加恼怒:我凭什么给她道歉?一个下贱的渔女,也配?

她是我的人!裴烬一步挡在我身前,将我完全护在身后,身形挺拔,

竟有种不容侵犯的气势,你再敢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你!

林表妹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裴烬,你为了这么个东西,凶我?我要告诉姑母!随便你!

裴烬毫不退让,直接对旁边的下人喝道,送表小姐回去!没有我的允许,

不许她再靠近这个院子半步!林表妹被丫鬟连劝带拉地弄走了,临走前那怨毒的眼神,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躲在裴烬身后,抓着他衣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没事了,

阿渔,别怕。裴烬转身,心疼地将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裴烬……

我声音带着哭腔,埋在他怀里,我是不是……真的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我还是走吧

胡说!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你就是你,比那些所谓的高门贵女好一千倍,

一万倍!谁也不能欺负你!这场风波果然闹大了。

林表妹哭哭啼啼地去侯爷夫人那里告了状,添油加醋地说我被裴烬迷了心窍,

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苛待亲戚。镇北侯裴铮,那位以威严刚正著称的侯爷,勃然大怒,

直接将裴烬叫去了书房。我心急如焚地等在院子里,坐立不安。不知过了多久,

裴烬被两个小厮搀了回来,脸色苍白如纸,后背的衣衫隐隐渗出血迹。他竟然动了家法!

裴烬!我扑过去,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次倒有几分真实的心惊。镇北侯下手也太狠了!

他趴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却还扯出一个安抚的笑,

虚弱地说:别怕……阿渔……不疼我跪坐在他床边,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伤口上药,

看着那纵横交错的杖痕,眼泪掉得更凶了。傻子……谁让你顶撞侯爷的……我哽咽着。

他艰难地伸出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

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定:我说过……谁也不能欺负你……我父亲……也不行。他看着我,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愧疚:阿渔……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哭着摇头,

说不出话。养伤期间,我衣不解带地伺候他,喂药、擦身、换药,无微不至。

他看着我忙碌的身影,眼里的情意一天比一天深。一天晚上,他屏退了左右,

从枕边摸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枚龙凤环绕的玉佩,

玉质温润通透,雕工精湛绝伦,在烛光下流转着莹莹光华,一看就知绝非凡品。阿渔,

他拉起我的手,将玉佩郑重地放在我掌心。玉佩触手生温,带着他的体温。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她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交给……我认定的妻子。他深深地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像要将人溺毙:阿渔,等我伤好了,我们就成亲。

我要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夫人,谁也不能再轻视你。我看着手中价值连城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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